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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可能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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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薛肖肖的话,宁越当然只当是客气客气,他哪敢留宿,不说不合适,单想起先前薛肖肖指责他,就心有余悸。

起身告辞:“就两步路,师弟早点歇着吧,我先回去了。”宁越说着看了一眼黑米,假模假样地又说了一句:“明天记得喂黑米。”

说完转身出去了。

宁越一走,

薛肖肖立马放开黑米,抱着被子滚了两滚,最后才捂着被子深吸一口,躺在床上。

黑米面无表情地蜷在一角,慵懒地闭上眼。

最后,薛肖肖咧着嘴角裹着被子兴奋地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宁越刚打理好准备去找顾云锦,就听到门外传来薛肖肖的声音,“师兄。”

宁越正在系系带的手一顿,慌忙穿好衣服,走出去。

只见薛肖肖此刻裹着一身厚实大红衣服,一改先前颓丧神情,抱着黑米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师兄,早。”

还在系子上的手都顿住了,宁越不知所以。

见状,薛肖肖急忙上前一步跨入门,反手一把将门合上,表情严肃,语调温和,“师兄怎可如此,此时天已渐凉,不要吹病了。”

似乎要将寒意都隔绝在门外。

反应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的宁越更觉莫名了。

薛肖肖却再一步上前,先是将黑米放下,而后就伸出手,要替宁越系衣带。

宁越一怔,反应过来往后一退,“我自己来。”说着就手忙脚乱地将带子系好了。

这时候,才看向薛肖肖,语气中带着嗔怪,“师弟怎么起得这般早?养病要多休息才是。”

“睡不着,养病也需要起来走动走动。”薛肖肖听了也不恼,仍是笑脸嘻嘻,直白回道。

“你单纯是起来走动才起这么早的?”

“不是 ,主要想跟师兄一起用早饭。”薛肖肖笑着说得大言不惭。

立时,宁越用眼睛在自己房间四处扫了扫,自己哪里有准备什么早饭???

不对,自己没说过要一起吃早饭这种事情啊?

正茫然间,只觉薛肖肖凑近道:“师兄快穿好衣服,早饭我早已经做好了,秋笋清粥,很好吃。”

他一脸求夸奖的神情,目光灼灼地看着宁越。

宁越哪想到他一个病患!竟然起个大早!做了早饭!让自己去吃!

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想到昨天自己还说要多关心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师兄,别愣着了,一会凉了。”薛肖肖催促道。

循声这才回过神,宁越点头:“喔,好。”

他回身去拿外衣,

岂料,薛肖肖再一次出乎意外地,从后面跨步到跟前,一把拿住那衣服,嘴里温声说着:“我替师兄穿。”然后手脚麻利地将衣服套在宁越的身子上,在宁越怔神不过片刻间,已经在系束带了。

被薛肖肖捞着手微抬,被他环着腰身穿束带,纵使宁越脸皮再厚,这会也要说拒绝的话,“我自己来吧。”

可是,薛肖肖却不放手,声音带着甜腻的味道:“很快就好。”然后,继续手脚麻利地给他整理。

宁越怀疑自己还在睡梦中没有彻底醒来,所以意识才会这么混乱。

如果不是的话,

那一定是薛肖肖趁夜病发了,

现在才会这么奇怪!

当宁越被“穿戴整齐”走出房间的时候,发觉脑袋还是懵的。

深秋微凉的风一吹,瞬间将他吹不谈定了。

到底是被薛肖肖拖着进了他的院子。

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两双碗筷,一碟酸笋,一小锅粥。

被拉着坐下,宁越的视线正对着薛肖肖的床,床上鲜红的被褥被铺展得平平整整。

桌对面的人将粥递给宁越,薛肖肖兴奋道:“师兄,给你,吃吧。”

看着递到眼前的粥碗,宁越觉得薛肖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古怪气息,

接过碗的手一抖,差点洒出来。

“师兄想什么?一点都不认真。”他话语里略带责备,但眉目却始终温和。

宁越:???

他一定是疯了!

“薛师弟,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跟我师兄说,”宁越将碗放下,表情担忧,一脸严肃地问道。

薛肖肖被宁越认真盯着,举着的筷子一顿,原本热情洋溢的脸上出现了一瞬的失落,但他很快又恢复笑脸,夹了一块酸笋放到宁越碗里,“师兄,吃。”

宁越没有动,只是目光怜悯地看着薛肖肖。

最后薛肖肖被盯得实在受不了,这才脱口而出:“怎么了嘛,师兄待我好,我也想待师兄好,就这么简单。”

“你的伤?”

似乎没想到宁越这么问,薛肖肖表情有了一瞬的凝滞,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昨天还疼得死去活来的,今天就活蹦乱跳,这太违和。

像是害怕宁越责备,薛肖肖脸色微微僵硬。

见此,宁越转念一想,

可能就是报答一下昨晚的被子,礼尚往来,

到底不忍心责怪他,又顺便给他递了个台阶,“你修为好也不要这般折腾,快吃吧,吃好了你去休息,我还要去找师兄修炼。”

毕竟一个病患,大早上起来又是做饭又是穿衣的,太难为了。

薛肖肖原来僵硬的脸上这才放松下来,眉眼里又染上笑意。

两人将粥吃得干净。

只是宁越每每一抬头,总感觉到薛肖肖的视线快速从自己身上转移开。

自己吃相太难看吗?

饭毕,正准备起身去找顾云锦,只听到薛肖肖语调期艾地开口,“宁越,天天吃会腻吗。”

“……会啊,怎么这么问?”

“那,明天吃别的。”薛肖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温情得不像他本人。

宁越:?

“你仍在伤中,不要再做这些费心劳神的事情,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尚膳堂打。”宁越真心劝说。

“不,你觉得好吃就行。”薛肖肖一脸地认真地反驳。

“你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是不是……”宁越想问,是不是因为受伤了,加上沈威事变,才导致他变得异常粘人起来?

听到宁越如此说,只见薛肖肖脸上一愣,转而嘴角微勾,中气十足的语气染上了两分羞赧,“是。”

宁越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眼神和语气同样地带着促狭的慌乱,“那可能是病,得治……”

原来还一脸喜色的薛肖肖,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语气怎么听都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在里头,“是。”

可惜,如果真是病,那应该是没得治了。

“你知道就行,不过不用担心,以你的性子,很快就能好起来。”宁越中肯地答道。

薛肖肖坐在宁越对面的桌子上,看他信心十足地安慰自己,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他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却被那个人说是病,还要治。

荒谬!

他才不会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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