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照顾病人薛肖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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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老带着宗门等人赶来的时候,沈威已经逃窜。
所有人不明就里,
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长老们很快发布了追杀令,同时,五大宗也已经收到了消息。
仙影宗暂由几位长老执掌,面对宁越,本欲将他严加看押审问作特别处理,但商谈一番,因宁越太过废材而就此作罢。
薛肖肖大伤被安排静养,宁越卧床休息,宁灵儿只是晕厥,已经醒来。
宁越躺了两日,渐渐恢复。
他没什么伤,恢复后也就能到处走动了。
薛肖肖仍躺在床上昏迷,他伤及内腑,喂了药,成日里就是昏沉睡着。
“这样也好,醒着会疼。”顾云锦看着床上的薛肖肖说道。
宁越长睫低垂,默不作声。
顾云锦深知他此番心中定然震动不已,莫说他,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肖肖我看着,你精神不太好,回去休息吧。”顾云锦到底是心疼宁越,温声劝说。
听到顾云锦的话,宁越这才提起几分精气神。
但他没有回应顾云锦的话,反而问道:“师兄,你们这次去采药,顺利吗?”
这反常的反应,想必是打击不轻,现在问药,大概是想要尽快修炼嘛。
顾云锦心下推测,嘴上却也回道:“嗯,顺利,五石更摘回来了。”
说着,掏出玉囊,摊开手心,玉囊在上空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株鲜红色,还带着晨珠的小草苗。
宁越眼神中对这晶莹剔透的植物没有丝毫兴趣,他直接问道:“师兄,可否尽快炼出丹药?”
将药收回玉囊,顾云锦低眸沉思,过了一会才缓缓点头道:“可以。”
“多谢师兄。”,宁越木然点头答谢。
“我知道你难过,但事情已经发生,难过也没有用,还是得振作。”
“师兄,没有谁比我更懂这个道理的了,
你有劝说的时间,不若多劝说叶师弟吧,
你看他这几日,天天疯狂带着凤鸟去修习,
因为什么,想必师兄同我一样清楚。”
没想到宁越会这么说,不过事情确实如此。
从后山回来后,叶望舒就带着凤鸟没日没夜地修炼起来。
若说宗主魔化这件事,对叶望舒没有影响,他和宁越,是不会信的。
影响有多大,这是相当明显的。
不得不承认,相比于宁越来说,叶望舒才是更需要劝慰的那个人。
“我知道了,我会去劝劝他,肖肖就劳你照看,药我尽量找时间练出来。”
宁越点头平静道:“多谢大师兄。”
顾云锦起身,担忧地看了一眼宁越,却还是转身出去了。
后面的几日,顾云锦真就去忙了。
薛肖肖交给宁越照顾,
宁越按时喂药,薛肖肖吃了药就睡,很长的时间里都是在沉睡的状态。
平日里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人,突然间躺在床上,不声不响,
宁越真有点煎熬。
就这么将养了几天
薛肖肖勉强好点,能下床走动走动了,但还是需要人扶着。
宁越让他搭着肩膀在屋里走动,
似乎感到薛肖肖情绪总是莫名,喂给他吃的药也常推说过会再吃。
也因此宁越好几次没亲眼看着他喝药。
看到空碗就以为他都喝了。
按说薛肖肖能起床,说明内伤已经愈合,慢慢调气养息,就能恢复,可宁越又照顾了几天,仍见他越显体虚,常常走着走着,就说累,要人扶着,
宁越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薛肖肖转头却又说没什么事,只是腿麻了。
就这么陪着薛肖肖,顾云锦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几天。
三人谁也不愿提及沈威的事。
顾云锦坐了一会儿,探了薛肖肖的伤,
“恢复得还算不错,再有两日就能正常活动了。”顾云锦收回手上灵力,温声说道。
宁越一愣,随即看向顾云锦:“大师兄,你莫要测错了,师弟他常说头痛腿软,也不像是要康复的状态。”
宁越说完,就瞥见一旁暗暗给顾云锦挤眉弄眼的薛肖肖。
?
“薛肖肖,你竟然骗我?”宁越气不打一处来,枉费自己还一直提心吊胆的。
薛肖肖脸上惊慌,一脸否认摇头,“一定是大师兄搞错了,我明明就头很疼啊,腿也好软,啊,又疼了又疼了,哎哟。”
他说着,还捂着额头,做出一副疼得不行的样子出来。
宁越一看,这可不像是装的,忙又紧张道:“那快,快躺下,”话说间,就去扶着薛肖肖躺回床上。
但薛肖肖还一脸疼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好疼,师兄。”
是真以为他疼的不轻,宁越一双眼睛里都是慌乱的神色,忙给他盖住被子,轻声哄道:“喔,不疼不疼,定是受风了,盖被子,一会就不疼了。”
说话间,又拿过枕边的狐毛围巾,熟练地盖在薛肖肖的额上。
反观薛肖肖,一脸的痛楚,圆圆的眼睛扑闪扑闪,好像下一刻,晶莹剔透的眼泪水就能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师兄,难受。”
宁越心都要揪到一处,
又将那狐毛围巾拿开,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薛肖肖额上,轻轻捂着,嘴里温声哄道:“喔,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就不疼了。”
薛肖肖这才将脑袋往宁越手里递了递,收了委屈得要哭的表情。
全程看戏的顾云锦,
突然想生病……
等好不容易哄着一哭二闹的薛肖肖睡着,宁越出来时候,就见到顾云锦正站在外面。
他背对着门,负手而立,光看背影亦能称清绝如仙。
这画面太美,宁越实在不忍打扰,不动声响走过去,站在他身侧。
等顾云锦回过神来,发现宁越在身侧,不由失笑,笑容潋滟芳华,“怎么不出声。”
宁越吐了一句真话,“不忍心打扰你,师兄失神的样子都像天上仙君。”
顾云锦当然知道宁越比起自己来,还要清艳超尘,所以只当他又在开玩笑,
“莫要寻我玩笑了,肖肖他睡了?”
点点头,宁越神情有些疲累,“此番确实连累他受罪了,好不容易才睡着,若不医治好,只怕以后留下病根。”
他说着,心中惭愧之心涌起,又泛起一片酸意。
薛肖肖到底是被他连累。
“不是你的错,莫要自责;这世界上的事,本就如此,人又岂能算得过天意。”
顾云锦说完,叹息一声,看向远处。
宁越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沈威之事或许就是命运的作弄,天意的安排,又能怪罪谁?
“师兄不必担心,当下,我亦没有多想。”宁越平静道。
“不是担心你,叶师弟他,留书一封离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