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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囚徒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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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3:30Am

“好!虽然有点困,但吃饱喝足就全力以赴吧!”艾斯精神饱满地说道。我举起拳头附和了声“噢”

“没有精神啊,瓦塔丽没吃多少,没问题吗?”

“该担心的对象是你吧,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吗?别关键时刻掉链子,也不要勇莽”

“对了,盖亚在哪呢?”

“托付给费特费尔了”

雪依旧纷飞而下,尚未休憩的锁链岛距离天明还有许久。我与艾斯道别,研究所外围与交接的反抗军相见。他给我了几个中型炸弹。烧杀抢掠都沾一点,真的就一点。

以爆炸声为号角,Sm全岛警报为信号,仅两人的盛大袭击在夜幕末席拉开序幕。两位都是千万级的海贼,还请万万不要小瞧他们。

【警报,有来自外部人员的袭击,请ER-4,ER-5区域的smart前往压制】

“这座岛真好!现在开始它就是我们黑桃海贼团的囊中物da!”我像个杂兵般叫囊着,踩着被炸毁的吊机残骸上,轻盈地跳跃在钢筋上,从外围入侵工业区。

不要粗心大意,机械的攻击不足为惧。让我瞧瞧这里的水平。

重型机枪,激光,散弹枪,阔刀...有很多武器呢,平时憨憨的样子是装的!左手砍刀右手散弹炮的机器人都能乌鸦坐飞机我。区区机器人实力也好过头了吧!

环境随着战局昏明变化,战斗时雪水使我脚底打滑,差点就被砍刀三连击给砍中,同时后方机器人也从发射口抛出电磁弹,封锁了退路。重型机枪平等地扫射过建筑、士兵机器人、与我。一众牛鬼蛇神加起来够我吃死。

dooR非能吸收所有攻击,能承担的大小取决于我的能力,就像用小齿轮撼动大齿轮那样,我得精打细算保持大脑最佳状态。

“tNNd,dooR”

正三角形从我脚底徐徐展开,我拉开锁链在手臂前制造通道,机器人的阔斧穿过我与他之间的裂缝,它猩红的只眼闪了闪似乎在检查错误,下一刻它就被脚底的黑门吸食。

谁说开了就是挂。我这叫合理使用能力。绝对不是觉得自己打不过!再说用冷兵器对付热兵器太离谱了,正常的是我离谱的是他们。

我在狂轰乱炸中穿行,炸弹碎片几乎擦着我的脑门而过,全身麻麻的,可能是电流顺着积水传导到我身上。刚这样想着,电钻声藏在轰隆的战场中从我头顶就天降,砸在我方才所在的位置,火花四溅下铁皮被开了个窟窿,我则在冲击下五胀六腑都在颤抖。

从五十米高空传来哔哔的电音,我只顾与新来的NS交战,仓促间用见闻色确认来者。

十几架轰炸无人机!倏忽间,无人机如蓄势已久的雄鹰般朝这边俯冲而下,同时用丢下燃烧瓶,进行机枪扫射。开什么玩笑,远处的电磁炮手我都没做掉又来?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前所未有地认真又谨慎地调动能力。拉开当初随手拿的锁链朝手持两米长凶器的机器人冲锋,折叠脚底的dooR蓄力跃起,在不足0.1秒时间内在空中连续跳跃,毫无顾忌地折断锁链将碎片抛出,几发子弹在空中与锁链碰撞擦出火花,漆黑的门陡然出现,无人机群顺着惯性冲了进去,下一秒从另一端的dooR中冲出与地面的机器人撞击,发生爆炸。

拔剑,起势,在黑夜天空中刻下新月斩落最后的无人机,端重地落地。集中注意力,折叠蓄力,跳跃奔跑,和猎犬一样。世界在旋转,大脑浮现出景色光怪陆离,就连我自己的肉眼都难以追上我的脚步,身体在推着我前进。

“平浪”巨大的动能与势能裹挟着剑指向钢铁,剑卡在机器人的头与身子的缝隙中,发出嘲哳的嘶鸣,机器人庞大的身躯向后翻倒,落进dooR中。

没能砍断钢铁的剑只剩半截。我侧身向后躲过激光子弹,顺着弹轨看去那边的机器人正在蓄力,准备朝我撞来。驱动果实能力后,视野变得宽阔,世界没有高度和深度仿佛平面。

“看见了■■”

dooR从机器人脚底延伸,它也随之沉入缝隙。我状态绝佳,按照这个势头一骑当千解决了所有威胁。武力突破了工业区最外层防御。多少受了点伤,不打紧。

周遭的建筑逐渐增高,我望着远处白色的奇特建筑群及它之后的独角鲸号,慢慢走去。

【入侵者突破外围防线,目前处于闯进UI-R区域,威胁等级:黄色,即将派遣UI-U、UI-Y区域smart前往镇压...重复,威胁等级:黄色...】

【入侵者闯进Vb-h区域,威胁等级:红色,即将派遣Vb区域所有smart前往镇压...重复,威胁等级:红色...】

道路间循环播放着Sm的广播,粗大的锁链横在高大建筑中间,蛛网般交错着。有谁在看我,顺着视线找去,墙壁上挂着一只粉色的拇指般大小的蜘蛛。

下一秒粉色蜘蛛就落在我手心中,蜘蛛的八只腿十分扎手,捏碎它并不特别难。

脚底,四周,以及头顶。有东西如潮水般袭来。

“蜘蛛是不是太多了”我喃喃着,钢珠般光泽的蜘蛛群从暗处喷涌出,追着我都脚后跟爆炸,激烈迸发的电流窜上头皮,神经刺痛感加剧。

自杀式的洗礼后,一人大的机械蜘蛛挥舞蹬刀刃的八脚,无视重力在墙壁间跳跃朝我袭来。它寒冷的身躯穿过dooR与空中的另一只机械大蜘蛛撞在一起,锋利刀刃同样砍断它同类的双脚,零件残肢与电光同随。

更多大型蜘蛛机器人飞跃过来,在空中上演宏伟的爆炸艺术。我踩着墙壁飞跃而上,落在了楼顶。蜘蛛机器人依旧前仆后继地追赶着我。

雪从天空纷纷飘落,看来融雪装置管不到楼顶,这里还挺高的。

楼顶,看看我抽中了谁?

我举起剑,指向百米外25米之大,光前腿就长17米的超巨型蜘蛛机器。

“黑桃海贼团,猎犬瓦塔丽”

【没听过!哪来的毛贼居然敢和简欧尤讷喏作对!谁给你的胆子,就等着被剁成肉泥吧!】

蜘蛛獠牙下冒出尖细的男声,想必他就是描述中喜爱蜘蛛和监视他人的利利鲁欧。

【居然!你竟然还把我的小粉红给!你知道一对藏品被老鼠打碎一个时的气愤吗?!】

“小粉红?”我拿出粉红漆皮的蜘蛛“倘若乖乖从萝卜中出来,小粉红可以还给你”

【啊啊啊!那你就拿着吧!】

拿着机器蜘蛛的右手早就在对方语调变化的瞬间将那东西抛开,电鸣声响起,一丝白光缠上我的指尖如金属针制成的荆棘刺穿肌肉组织,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感黏在我内脏中。

确认无事后,我还是在内心赞叹了敌人的策略。刚才如果不是我反应比这只蜘蛛快一点,我现在可能已经变成烤热狗了。

【你居然毁了我的小粉红!】

“这不是你自己干的吗?(流汗黄豆)”

怒吼声变成指令,机械蜘蛛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再次与机械蜘蛛交锋。钢铁碰撞交错产生的高频音响如实体的狂舞之风刮在我脸上。

“I SEE..”我低着头发出靡靡低语。

巴特里尔曾经和我解释言语在祝福里的作用。语言就广义而言,是采用一套具有共同处理规则来进行表达的沟通指令,指令会以视觉、声音或者触觉方式来传递。

语言符号是一种包含着两面性的实体。其中一方面语言是表示事物的名称的,所以任何语言都是概念的映像。

从“存在指向→概念化→映像→存在”。也就是说肢体动作,语言,文字都是概念的容器,是规则运作的齿轮。而人其实也是复杂交错的概念集体。

实体与幻体,人与认知外事物。其实都可以进行概念连接。东方的“言灵”也是这种原理。故传教徒(missionaries)中“主之声”也是有其道理。

当然,这里只是单纯的自我暗示。自我暗示往往是最简单粗暴改变自身的办法。

我踏着雪花,甩出来密如鹅雪的碎片,这是较轻材料制成的,乘着一丝风就可以在空中浮动许久。白刃生出火花的瞬间可以听到浪涛的声音。

机械蜘蛛转动着最大视野360°的六眼,锁定了敌手。但它也没料到,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它的面前。

一刀只击碎了三个摄像头。我磨搓着嘎嘎作响的肩臂,单手持剑翻滚拉开了距离。

趁巨型蜘蛛转身之际,我登上机身,全神贯注地分析机室位置。

蜘蛛猛地跳跃起来,弹跳力惊人似乎想借此甩掉背上的我。巨型蜘蛛跳跃在建筑间,我勒住锁链稳住脚步不挪分毫。同时应对着扑上来的其他机器人。

【猎犬瓦塔丽!哈哈!你的能力还蛮有趣的嘛!海贼?正好!把你抓起来送给海军肯定能捞到不少好处!】

“dooR”

【咕...啊...】

疯羊病机器人终于停下动作,像酗酒的人摇晃着倒在地面。

僵尸博士嘛,能直接干掉博士为什么要苦心费力地对付机器人。

与此同时,另一边...

德尔斯是超人系纸纸果实的能力者,能像纸一样折叠变化,也可以将纸变硬当做利器攻击,最特别的是可以将巨大物品当做纸来折叠,弱点也很明显,纸人状态会被火和水解除。因为德尔斯并不擅长战斗,所以一般执行潜入类的工作。

今天也是如此。

德尔斯看着由‘小朋友最好的伙伴兔子先生’友情提供的纸牌,将他放入上衣口袋。至于为什么他会带着那混子的信物,只能因为实在太好用了。带上印着方块队纸牌,任何地方都通行无阻。

他变成一长段纸片进入狭小的通风口,在转过几圈后来到了控制室上方。

“阿莎力克大人,已经派了smart去制服,想必很快就能抓住那两个海贼”

大型的监视电话虫立于房间中心,一旁有数台大型机器。那里面就有控制项圈的总开关,除了这个大型开关,每个家族成员都有一个小控制器,只要输入囚徒编号,就可以将那指定的项圈爆炸。

德尔斯注意到了那个简欧喏讷尤家族成员。

一头棕色长卷发,涂着厚厚的玫瑰色口红穿着毛皮大衣的略微肥胖的女性,她的褐色上挑眉间的皱纹透露出她的易怒。

“很好,本来熬夜就让人烦躁”阿莎力克眼里带着欣喜,转而又烦躁地摩擦起自己的手腕“这里还真干燥,连保养个皮肤也这么困难…”

“对了,爱拉那小鬼干得还不错吗?”阿莎力克放缓动作,转头“看着人工作应该很简单”

“爱拉大人很聪明,工作也完成得很好”

“能用就行,不枉费了那颗恶魔果实…”被修整尖锐的指甲划过她的下巴,视线里出现的画面让她的声调突然低下来“她似乎和那些野狗玩的很开心啊…”

【入侵者闯进Vb-h区域,威胁等级:红色,即将派遣Vb区域所有smart前往镇压...重复,威胁等级:红色...】

齿轮般的机械声响起,头顶的红灯不断闪烁着警示。

“邋遢野狗…”

“阿莎力克大人要亲自去处理吗?”

“不,让那些机器去,我现在要去做其他事…”

阿莎力克右手袖口发出机械运作的声响,她的右瞬间手被苍银的盔甲包裹。

大门缓慢打开。

德尔斯将一张小纸片投下缝隙,幸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不过被发现了也只会以为是传真用纸。德尔斯看到纸片落在某个机器上,便立刻解除了那纸片的纸化,转身沿着通风口离开。

砰——!

永恒冬日的灰色天空,连接地面的锁链,数只“斯玛特”被抛向钢铁工厂外壳。

沉重的打击爆发在钢制的城墙上,杀人机器自身变成的子弹,火花迸发之后在这里留下了巨大凹陷。

火拳比预料中更快抵达了这附近,有些近过头。

“应该不要紧”德尔斯自我安慰道,从通风口离开前往下一个地点。即便之前就完成了许多暴乱准备,但他的任务依旧很繁重,

【入侵者突破外围防线,目前处于闯进UI-R区域,威胁等级:黄色,即将派遣UI-U、UI-Y区域smart前往镇压...重复,威胁等级:黄色...】

德尔斯完成任务后,走过格外安静的一段路后,迎面走来一位妆容精致的女性。她身后跟着拿着一只不倒翁的棕发女孩,女孩的面色不断变化。

他拿着扑克牌的手缩紧,他皱起眉靠在一旁等待她走过。

高登鞋像踩在他心上,时间被拉长。

“咔哒,咔哒,咔哒…”

“咔嗵”

嘭!

变成纸片的左肩发出咔嚓的声响,如果再慢一步那么被折断的可不是一根骨头而是他的脊梁。

德尔斯迅速控制纸化的手臂,左手不断折叠变化角度,最终变成一把形状类似长枪的武器。在此过程中他甚至通过折叠将自己折断的骨头临时接了回去。

钢甲的五指将方块的扑克牌平稳地切碎,可见它的锋利。

“方块…恩姆那家伙果然是条养不熟的野狗”银色铠甲渐渐包裹阿莎力克的全身。“你,革命军。光移动监狱的那群软蛋可没有这种胆量与组织”

阿莎力克突然转头神秘一笑

“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可以看见你?”

“我也算是研究‘幻想’的一员,他那点小把戏难道我还没有点数?”她撩开左边的头发,现在可以看出她两只眼睛颜色不同,甚至转动不同步。“存在的东西就是存在,再怎么遮掩都改变不了现实,恩姆没告诉你吗?”

方块扑克牌魔术赋予指定目标的光线方向,利用盲点创造出不存在。从某种意义上,那个男人已经改变了现实,串改了已定信息。

“把你解决后,我再去把外面那猴子抓起来,顺便…卡卡鲁欧也需要全面改造”

她语气轻松地像解决他们比料理一道菜还要简单。

不过德尔斯承认自己并不擅长战斗。

自闭一流,逃跑二流,战斗三流,交际不入流。在压倒性的不利情况下他也只能看二流逃跑和三流战斗技术能给他争取到什么了。

德尔斯动用了全身的力量在一呼吸间刺出一枪,长枪的大范围攻击拉开了他们间的距离。可是形式并没有改变。

几次交手,阿莎力克都轻易地用接住他的攻击或躲开,结果只有德尔斯一人消耗体力。

德尔斯看准时机,再一次突刺中变换了长枪的形态,长枪变成荆棘刺向阿莎力克还未穿上护甲的脖颈,她堪堪接住差点刺穿她咽喉的尖刺。

德尔斯的身体此时已经翻折数次,硬化解除的瞬间德尔斯的被高度折叠的身体就翻腾跳起,在天花板反弹一次后,折叠物落在一旁观战的棕发小女孩旁边。

黑色不倒翁被小女孩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轻呼一声后,她才回神注意到自己被德尔斯挟持。

“对不起,小朋友”

德尔斯的脸确实很合适做这类事,但并不代表他真的很合适,他只好努力让自己变成尖锐刀峰的手不发抖。

“正义的革命军?”

德尔斯浑身一颤,不要说一些会让他发抖的话啊!这是正义的战术!

“爱拉”

德尔斯只听到细如针落的声音,随后他的左脚右脚就突然打结,在他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视野突然猛烈摇晃,晃得他脑袋冒星。

刚刚才不到他半身的小女孩突然变高,不——是他变小了。

他脑海里的声音变得清晰

“不倒翁先生——摔倒了”

这小女孩是爱拉,恶魔果实能力者!他现在什么情况?!

这是一只气质阴郁的不倒翁,现在正被爱拉拿在手上。

“噢?这不是恩姆吗?”

白色的兔子悠悠地从角落显身,优雅地向阿莎力克行绅士礼。“呀~夫人贵安~”

兔子先生一跃而起躲过了夺命连击,凭借着小巧的身体与阿莎力克周旋。

“恩姆,你可真是好算计”阿莎力克边说边踢出迅捷的一脚,那脚直接命中兔子先生的身体,就跟击打棉花一样无果。“爱拉!”

“做不到…这不是人形…”爱拉往后面退了几步缩到一角。她的能力只针对人形。

“不要凶小孩子嘛~小孩可是很脆弱的,放着不管都会受伤~要小心对待脆弱的事物~爱拉小姐,别管这个凶巫婆,和兔子先生成为朋友吧!”

恩姆变出一只白色礼帽,单手将它翻转几次后带在了头上。小爪子掐在帽尖才勉强无视手短戴上的那种。

“你想做什么?!恩姆!”

义眼忠实地反馈现实,可就连现实都被幻想兔子扭曲,大脑轻飘飘的仿佛装了冒泡泡的糖果泉,眼前映出吹着号角的兔子带领她走上天堂的荒唐画面。

兔子低声细语

‘请看好(watch this, please.)——这是我的梦(this is my dream.)’

...

阿莎力克金属右手沉重地牵着着她的身体,这里是哪?F12的走廊,从监控室出来去揪出爱拉那丫头,然后要去做什么?是安装新骨骼后的副作用,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爱拉,我们打算去哪?”

“咦、呃..”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视线游移,面对突然的问题露出错愕的表情,用含混的语言讲到“海贼?”

“对,利利鲁欧那个蠢货,还得让老娘去收拾烂摊子。海贼...黑桃海贼团?让亚哈去对付那两个果实能力者”心中好像有股忘却重要之事的焦躁感,头好痛喉咙好干。

“妈妈,要不去休息?”

“指望那群废物,还是说你能解决问题?”

爱拉瑟缩回去,不再言语。

——————

地点:锁链岛工业区时间:6:00

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天空却被烧得火红通明。地平线那处仿佛升起朝日。

“瓦塔丽,看你迟迟不来我还打算过会去找你”

艾斯边对我讲话边朝无人机丢了发火拳,无人机爆炸飞溅的碎片落在我面前,我额头流汗,内心想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可以这么大。这真的是声东击西而不是直捣黄龙吗?

“好,黑桃海贼团继续朝独眼鲸号前进!”

“那叫独角鲸号”

简欧尤讷喏肯定很宝贝它吧,毕竟费劲心力造了那么久。

“这座岛被我们黑桃海贼团占领了!”艾斯边喊着边阔步前进,囚犯四散而逃躲藏起来,暗中观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里的人都好好瞧着”

【威胁等级:红色,将调动最高等级武装力量歼灭敌人】

“东方向新的敌人,西南角重枪手,注意脚边自爆武器”

“好!”

艾斯朝东面机器人大军正面冲去,很显然只有我一人需要注意。依靠相同的手法解决远程威胁后,我感知到远处的增员,和艾斯汇合协同作战。

“它们数量多了后有点吃力,有没有一口气解决的办法?”

“怎么了,你不是解决得很轻松吗?”

“瓦塔丽看上去很吃力”

“咳...最近我有研究异空间的新用法,要试试吗?”我伸手展开dooR挡住了散弹,并在同个方向展开另一堵dooR将它奉还回去“来,试着朝着面前的dooR发射火拳”

艾斯咧嘴一笑,蹬了脚地面猛地挥起右拳“火拳!”

说起来艾斯之前有过将火拳塞进魔术空间的坏心思,结果引发火灾,好像就是在不久之前。

“七重门”

以齿轮撼动机器。狭隘缝隙间四扇漆黑的门陡然打开,火拳穿过异界的门,消失半秒从另一端极致迅猛又爆裂地澎湃而出。

螺旋状的天火如狂化野兽扑越般降落,火焰的巨爪将猎物塞进他的熔岩腹中,灼热的热浪似乎可以融化雪云,也许是这个原因,我感受到水滴拂过肌肤又快如光影地消失。

汗水从我的鬓角流下。衡量之后,觉得这种组合技还是当游戏玩玩。

“好厉害,火拳威力增强了,再来一次!”

“我们不是在玩!”

简欧尤讷喏也不再小瞧我们,出动的兵器几乎可以发起一场现代战役。

“我们差不多该投降了吧!”我提着我的小命到处跑,在枪林弹雨中喊到。

“还不行”

“你要做什么?!”

艾斯用炎上纲开辟出道路,我提着锁链紧随其后。敌人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围上来,被吸入dooR中。

“我要把这艘破船毁了!”

“好歹是劳动者的结晶、该死的、给我砸烂它!”

离独角鲸号还有一段距离以及一道横沟,机器人在独角鲸号尚未拼接完成的甲板上装定武器,瞄准着我们。

我抛开碎片展开了十几扇门。锁链环绕在我身旁,抓住一端后我猛蹬一脚。手指关节微动,带动爆炸烟花般散乱的锁链冲向残缺的独角鲸号。

艾斯在地面如燃烧的鬃犬般狂奔起来,以马踏飞燕的速度踩在半空的锁链上奔跑,我看定集中精力稳住半空的锁链,艾斯随后高高跃起。

“火拳!”

“啧”

这一拳可比刚刚玩笑的几拳厉害多了,此时便有了以后一拳摧毁五艘船的威力。我不得不全神投入七重门的展开,在打开第二扇动时候已经抵达极限,最终那发火拳以翻倍的力量与独角鲸号撞在一起。空间猛地震颤,余波如千军万马践踏而过。

轰鸣声如岛屿的恸哭难以入耳,独角鲸号侧倒的灾难反馈在站立于这片大地的双足上。双腿被震得发软。

独角鲸号如故事中那般坚不可摧,火拳仅仅烧黑了甲板,扭曲了钢骨。不,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够厉害了。艾斯因反作用力落回峡口,与我相距十几米。

神经倏地发痛,直觉再次牵动我逃过了一劫,炸药在近在咫尺的位置炸来,腿上与脸上的皮肤火辣辣地疼。不待我回神,炸弹接二连三地从天而降。

无人机?不对。

我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大萝卜。全副武装的白色大萝卜扛着导弹炮从视野尽头走了过来。

它高十余米,外形似身披欧式铠甲的骑士,铠甲上的裂纹间透出蓝色晶液的光彩,身后别着把威武大剑。已经完全不是同个片场的东西了!

“好酷!”我和艾斯异口同声地喊到,我随即瞪了眼艾斯叫他集中精神对敌。

铁骑头盔的缝隙中闪烁出骇人的红光,似乎在拟算我们间的距离,随后从收起肩上的导弹炮并折叠在背后。铁骑举起他的左掌,从掌心的喷射口射出激光雨。

“太酷了!”

“上面还乘着人,再大一点就完美了!”

“什么?我也要坐上去!”

艾斯与我难得基于相同原因而感到兴奋。

【余乃熔炉,支配生死,地狱而来的铁骑亚哈。违反秩序之人,应受烈狱之罚】

铁骑拔出海楼石大剑,对准艾斯。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即便在之前被枪炮耗费不少心力,有我时刻辅助,艾斯应该没问题。啊...前提是不会有其他增员。

反正也没打算全身而退,在所及范围内做得最好才称得上好的盟友。再多拖一会儿,更穷途末路点。我想...至少被炸弹命中两次左右。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口袋中有什么东西在鼓动,好像是个活物。艾斯的口袋中也有...飞出来了!印着鸽子的勋章飞出来了!

‘请看好(watch this, please.)——这是我的梦(this is my dream.)’

战场发生突如其来的变故,堪比粉尘爆炸般猛烈的烟雾如兽潮般四散开来。

甜蜜的毒药如苍蝇般钻入填满五胀六腑,奇妙的幻觉灌入我的脑海。潜意识中似乎看见身形一模一样的人离开我的身体。

我稳定意识,不,完全没有清醒,为什么我眼前会有一张小圆桌,旁边还端坐着喝茶的小动物?

鸽子A?:“咕咕...海风真令咕开心~”

鸽子b?:“真是令人期待的一周咕咕,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咕~”

发不出声音,感受不到内脏的温度,像是变成了棉花。

鸽子A?:“咕咕~被追杀的日子又来咕~希望恩姆别冒失地把命给丢了咕~”

鸽子b?:“断手断脚已经够幸运咕~要是连命也搭上去就彻底从魔术师变成小丑了咕咕~”

鸽子A?:“没事咕~恩姆已经和当初那个废物不一样了咕咕~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方块魔术师咕咕~”

“你们是...”

鸽子A&b?:“咕咕?人类,你看见了咱咕?咕咕!被看见了咕!”

...

“咕、咕!”

幻觉烟消云散,随着清醒接入现实被遗忘在记忆中。新的信息传入我的脑中,那就是我变成了一只鸽子。

冷、冷静下来,眼前和我同样震惊的还有一咕,没猜错的话它难道是艾斯?

“咕咕”只能从胸腔中发出咕咕的声音!

“咕咕!(这是什么?)”咕咕激烈又笨拙地拍打长满羽毛的翅膀,黑色眼珠里充满震惊与好奇“咕咕咕!(我的手变成翅膀了!)咕咕!(还有爪子!)”

先无视它,我很快适应咕咕的视野,砸了砸眼睛,确认我们停在余温未消的独角鲸号上,正面就是刚才战斗的场所,地面还有被打飞零件与炸药痕迹。唯一不同的仿佛已经事后,那里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我十分确信罪魁祸首是兔子。

“咕咕(艾斯),咕咕咕咕(在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下,还是不要用这具咕咕贸然行动)”

还没咕完,艾斯咕就跟听不懂咕咕话一样拍着翅膀飞下横沟,由于还不习惯飞行直直朝钢铁工厂b(地下)区落去。

“咕咕!(急切且愤怒的粗口)”

艾斯咕在我也随着飞下的时候猛地振动双手飞了起来,趔趄停在了铁桥上。我气得差点没停住。

“咕咕咕(你莫非是瓦塔丽)”

“咕咕(咕咕)”

“咕咕咕!(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咕咕当然是咕咕的意思。比起这个远处好像有口哨声,这难道是因为鸽子的dNA吗,身体居然自己找到归处。艾斯也是?

翅膀掠过空中,舒畅又冰冷的空气盈满肺部。咕咕们最终停在一处电线上,兔贩子挥了挥礼帽朝我们招手。

“咕咕飞踢!”

兔子先生手中的白色礼帽陡然变大,漆黑的帽内吞噬了我们。

...

“呜哇!”听见艾斯的惊呼声,我艰难地睁开酸涩的眼皮。

“呕、咳咳!”方才的经历仿佛做梦一般,待我找回身体的控制权时,我已经身处反抗军的秘密基地。只有累积的疲惫与疼伤提醒我确实战斗过。“兔子,你什么企图?”

西装革履的兔子抱住耳朵,万分委屈地讲到“诶~砸了独角鲸号算是你们做过头了~”

“...”无口否认,当时确实演得急切了些“抱歉,我当时有失考量。但你一开始就不打算让我们去特殊牢房,鸽子勋章是怎么回事?”

“诶嘿~别放在心上啦~正常人谁想去简欧尤讷喏的监狱呢~”

“我就把这当作盟友(反抗军)的决定”我从地面艰难起身,走过去拉了一把晕乎乎的艾斯,斜着眼看向兔子“接下来还想我们做什么?”

“嗯嗯~兔子先生不知道~近期反抗军的行动必须慎之又慎~”

“...对不起,因为我被发现了,想埋自己”仅两人一兔的房间突然出现第三者的声音,我已经见怪不怪地看着阴沉的不倒翁摇了摇并开口讲话,却觉得这只黑色不倒翁眼熟,该说气质很熟悉...

德尔斯,不倒翁竟然是德尔斯。令我更震惊的是兔子居然从阿莎力克与爱拉手中救出德尔斯,并且模糊了她们记忆这件事。这么万能的果实能力是能被允许存在的吗?

“你看~兔子先生也是有好好工作的嘛~”兔子双手合十,欢快地抖动着耳朵,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难道我这辈子都要保持不倒翁的样子,后天的袭击该如何是好...”不倒翁的低落情绪在它头顶形成了实质的阴云。

“不不~兔子先生会为德尔斯想办法的~毕竟我们是伙伴!”十分靠谱,如果不是从兔嘴里说出来的话。

“既然没被抓,那么后天的行动我们也要参加?我都行”

按理说现在还在反抗军行动时间,待会儿再和这里的人说明情况。我在德尔斯的指导下翻出医疗箱,处理起伤口。

“嗯,我要彻底打倒那些家伙”艾斯回应我的问题后视线转向我,关心地问道“伤怎么样了?”

“明天就会好的小伤,让我躺会儿就行,你今天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早点休息”我顿了下,郑地有声地高声讲到“烂摊子兔子先生会帮我们解决”

“哈哈~当然~我就是为好朋友奔前走后、身先士卒的绅士~”

随后,与简欧尤讷喏的机器人斗智斗勇一早上实在难顶,我和艾斯在反抗军基地床上大睡特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刻,艾斯还在睡,我找到了伊丝卡,她今天表现出的潜入侦查战斗等能力被认可。在反抗军中混得很好,不愧是海军少尉。

我还与传说中的别克恺威路会面了。

“猎犬瓦塔丽,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之前打过一次照面还记得吗?”老者面带微笑,伸出宽大厚实的右手。我立刻握住了手。

‘照面’是指我去勘察反抗军成分的时候,被他反侦查到“当然,与你视线相交的瞬间我就确信了你是个可靠的人”

“今天你和火拳的表现十分令人痛快,哈哈!”别克恺威路像想起什么高兴事,激动地拍了下我的肩膀“你们真有胆,竟然敢破坏独角鲸号。不要命,简欧尤讷喏肯定气疯了”

“是艾斯坚持干的,与我无瓜”我真诚地把锅推给艾斯,难得遇见反抗军的执话人,聊点其他的“关于我们的对策,是别克恺威路先生决定的吗?”

“老夫与其他人商量寻找调和的办法,决定权在由多数人,不过最终给出计划是恩姆”别克恺威路垂头“我们必须向你们道歉”

“事到如今就不必了,恩姆是指那只兔子?”

“兔子?哈哈,他确实在锁链岛的大部分时间都用那玩具活动”

在别克恺威路的透露下,我知道了恩姆并非反抗军,只是以协力者的身份与反抗军合作。这都大致猜到了。令我疑惑的反而是别克恺威路他们。他们绝非平常之辈,来到锁链岛时间不过一年,就在这里建立起一支反抗的队伍,目的成谜。

唔...简欧尤讷喏,反抗的队伍,别克恺威路所属神秘组织,海贼。看来海军与简欧尤讷喏的交易非常重要。

“德尔斯,噗哈哈哈哈!”别克恺威路毫不同情地笑话变成不倒翁的德尔斯,德尔斯变成的不倒翁确实有股诙谐感。老年人很容易被逗笑。

“别笑了先生!我变成这样能办的工作都办不了!”

“哈哈哈..确实哈哈...被小姑娘暗算,需要老夫给你找回场子吗?”别克恺威路摸着下巴上凌乱的胡须,思索道“我们的行动被阿莎力克察觉到了吗...恩姆帮着解决了,看来得加快速度”

“hU干扰器已经安装完成,等启动后就占领控制室,入侵系统预估需要15min”

“新采购的材料通过检测后放在了预定位置,重要区域的电磁炸弹埋放的进度很快,但按照现在情况,核心能源休停的方案只能搁浅,平行进行的F计划现在正由萨博那小子完成”

两人互相闲聊不久就进入战略部署模式,别克恺威路将不倒翁放在桌面上,一手拿着笔在图纸上画起来。

我在旧·独角鲸号上晃晃悠悠没多久,艾斯就饿醒开始觅食。

“对不起,我们现在很忙,厨房就在这里右拐”那人语速惊人地讲完后,忙不迭地离开。

按照引导走到厨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是叫我们自己找吃的吗。

“面、酱料...找到了!我们吃意面吧”

打开罐装天然气口,我利索地烹煮起面条。刷刷地吃起来。

舱门不知道被谁打开,门口传来熟悉的呵斥声“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干些什么!”

“伊丝卡也来一盘?”

“我们副船长的厨艺非常好!(咀嚼)”

“嗯!没做可疑的事就行...”伊丝卡脸颊粉红,拉开椅子坐下“就来一碗好了...唔、谢谢”

继伊丝卡之后,循着味道找来的奇怪的人越来越多“好香的味道,今天当班的人呢,不管了,给我来一盘小姐”

越来越多。

“喔!这不是猎犬吗?给老夫也来一盘”

“糟了今天还没做晚饭!诶,你们已经吃上了?”

有时候我会对自己打几份工却只能领一人的工钱感到无比气愤。说起来,盖亚和费特费尔还不知道我们金蝉脱壳。不过很难觉得他们关心我们的安危,暂时没必要告诉他们。我还是更关心将德尔斯变成不倒翁的,爱拉的事情。

——————

地点:锁链岛工业区时间:9:00pm

白天海贼大闹一番后雪停了片刻。但不久后仍飘飘地下起来。所幸全岛的防雪措施都已经完成,囚犯们很快能投入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之中。到了半夜小雪很快会变成昨晚那般的大雪。

爱拉在锁链岛的小房间称得上温暖,但依旧比不上在东海的日子。

“瓦塔丽姐姐和艾斯哥哥...被亚哈抓住了...”

女孩自言自语着,视线时不时转向时钟,似乎想做什么事却被一拖再拖。

“不会被发现的,爱拉,只要偷偷地...”

她的脑子里都是如何帮助曾经的恩人,即便想了很多大脑依旧空荡荡的。她用笔将计划写下来并铭记于心。

“去试试,斯尔卡讲过我知道监狱位置,遇见人躲起来,借口我也想好了”

爱拉将刻钟塞进口袋,拿着身份卡走出房间。

魔王城探险开始。

首先是找到能打开特殊监狱级别的身份卡,如果她没记错,妈妈的身份卡被放进了她工作室的储物柜,好像她那种级别的干部不需要身份卡去证明。妈妈平日活动也不喜欢带着小物件。

她姑且被允许去妈妈的工作室找她,身份认证...太好了!成功了!并且和预想的一样没人在。

直接开灯太危险了。她拿出小手电小心探照着,找到了妈妈的储物柜,但果然被密码上锁了。希望妈妈使用的密码都是同一个...好了!太过顺利她忍不住高兴起来。

储物箱里看不懂的东西一大堆,身份卡被夹在一侧资料里面,资料也是令人头大的内容。揣好身份卡,悄无声息地挺胸抬头地走出去,不能令人起疑,附近还有正在工作的人。虽然他们大部分都不会正眼看她...阴森乖僻很可怕。

比起他们,带着骷髅面具的斯尔卡非常温柔。所以不能求他帮爱拉,这是爱拉的事。

恐怖的机器人不会拦住爱拉,因为她是魔王城的公主,也是统治者。

特殊监狱离得不远,或者说与爱拉所在的建筑连接在一起,只要不迷路走对走廊下对楼梯,应该很快能看见紧闭的铁门。

特殊监狱,听说是为关押身份特殊的囚犯,比如高赏的海贼、商业伙伴、海军...总之是处理见不得人事情的场所。光站在铁门前爱拉就觉得压力山大,总觉得幽灵的悲鸣与鲜血毒气的味道从门那边渗出。

来都来了,现在可回不去。爱拉笨拙地模仿大人调整呼吸,怎么也平复不了嘭嘭直跳的心脏。

里面...后面都没人吧?妈妈的身份卡真的能用吗?

【滴滴,检测通过】

爱拉飞快地跑进特殊监狱,躲在角落直到看见铁门重新关闭,她担心刚才的响声惊动别人,就连下脚她都嫌大声。

直到蹑手蹑脚挪移到内部,见到熟悉的身影才松了口气。他们看上去并无大碍,利利鲁欧没有来过吗,被猎犬打败而气急败坏的利利鲁欧非常可怕...会被钉在墙上,后背的皮肤与寒冷的铁块黏在一起,不期待被救助、绝望又残忍地死去。

为什么瓦塔丽姐姐不直接扔把刀而是扔了平底锅呢。好恶心,她刚才在想什么...但厮杀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爱拉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仓鼠,它俩十分可爱,她也十分爱惜爸爸送给她的礼物。她给予它们充足的食物、温暖的小窝、安全的笼子。可是某一天一只仓鼠的尸体就硬邦邦地摆在她的面前,那只仓鼠咬死了这一只,

为什么?它们明明那么团结友好地搭建过巢穴。

——对不起,好恶心,好害怕,好恐惧

倘若不如仓鼠般在笼中死斗,心怀侥幸的那方会硬得如冬日中的冰块。瓦塔丽姐姐很聪明,还是海贼,她应该知道。即便如此还要斗争吗?与我们(简欧尤讷喏)。

怀着复杂难以琢磨的心情,爱拉忐忑地瞟了眼监视器,咬咬牙走了过去。

“瓦塔丽姐姐、艾斯哥哥。我来救你们了!”

干都干了,那一定要成功,爱拉根本不想去思考失败的后果,现在她是属于朋友的正义骑士。爱拉拿出阿莎力克的身份卡,在锁屏上验证了一次。再次输入密码...妈妈还是信任着陌生的她,不然她也不会有窥见密码的机会。而她却不信任着她的妈妈。

“好、啊,怎么办,被戴上了项圈,离开会爆炸的,等等、我记得...对不起,我不知道”爱拉不敢看他们,现在才发现瓦塔丽与艾斯脖子上的项圈“等等我,还有时间,我去趟管理室寻找线索,或者可以命令(威胁)他们解开项圈?有密码和身份卡的权限...”

边说着“等等我”爱拉一边逃跑似的离开,此时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回来。

艾斯(?)与瓦塔丽(?)歪着头面面相觑,自始至终没有对陷入混乱爱拉有像样的回应。

爱拉站在管理室前,窒息感如潮水般击打她娇小的身躯。她与自己的家人互相猜疑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本该和谐的家人会令她感到厌恶?

【啊啊...我可怜的爱拉,我可怜的阿莎力克,噗嗤】

蓝色蜘蛛好恶心,想从窗户跳下去。

妈妈正毫无笑意地看着她,她能感受得到妈妈恐怖的愤怒。

“管好你自己利利鲁欧,别把你低贱的怨念发泄于取乐别人上”

【可别这么说,是我发现这小崽子的。你应该感激我才对,你打算怎么惩罚这个小崽子?】

“老娘叫你闭上你的狗嘴!海贼不仅打碎了你的大门牙还敲坏你的发育不全的脑子了吗?”

【别拽了你这biao子,总认为自己比别人高一等吗,这个穷酸yin妇】

“...”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吵下去,直至她死亡。

“爱拉,首先给我解释。给我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大声讲!”近乎歇斯底里的呵责令爱拉头顶发凉,被迫抬起泪流满面的脸。

“哭?”阿莎力克厌烦地皱眉,咂嘴狠狠磨着牙齿“别事事都给我哭,老娘把你接回来这几个月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现在不好声好气地跟你讲话吗?”

不明白,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停不下来。不明白,不理解。

“那你说说我哪对不起你?你说说啊,我养了个哑巴吗?你为什么(凭什么)哭?”

“不...知...道”

——好伤心,好悲伤。无法(不懂得)互相理解。

...

咻!

有什么东西十分明显地路过他们的视野边界,朝另一边飞去。

“刚才是什么?!”阿莎力克戒备起来,那形似动物的黑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入侵者?等等...黑桃海贼团的其他成员,异形,老娘就知道他们还有人!”

【可是探测并未发现附近有海贼船】

“老娘不是说过那么p点大的范围怎么够!告诉Sir叫他出动潜水艇”阿莎力克追逐黑影的步伐刚踏出一步,就扭头瞪着爱拉“给我看着她回到她的房间并拔高权限锁死,解决玩臭虫后我就去找你”

【阿莎力克,凭什么指示我?】

“那你就准备收拾‘小天蓝’的残骸吧”

【竟然拿人家的收藏品要挟!你不怕被我整死吗?哈,小爱拉,跟我回房间吧】

小天蓝蜘蛛转动节肢,爬上爱拉的肩膀。恶心的声音停在她的耳旁。

“...爱拉”

斯尔卡,没事,看见这蜘蛛流吗?别过来。爱拉用眼神与斯尔卡交流着,装作没事路过骷髅男。

回到房间的爱拉就那么原地趴在地板上,耳朵与脸都贴着冰冷的地面,不想挪动分毫。倘若窗户没有围栏...

围栏...?刚刚窗户外的围栏是不是不见了?

咚咚

“呀啊啊啊!”

无论是谁发现13楼的窗户外出现敲窗的白色人影,都会发出惨叫。爱拉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就差点被吓死,出现了病症的嗝噎。

窗户框架发出“晃啷晃啷”的声音,从外面被打开,冰冷的空气裹挟着雪花片从窗外落在爱拉的脸上。

“哇啊啊...”

被吓哭了,即便随后进来的兔子先生看上去很蠢,爱拉还是吓哭,无论是之前的闭塞碰壁还是迷茫悲切都化作了此刻的嚎啕大哭。

瞧着哭得那么伤心的爱拉,兔子先生如果有眼泪的话也会因各种原因哭出来。可惜它只能拿出手帕,用毛绒绒的爪子给爱拉擦拭眼泪。

“兔子啊!啊啊啊!对不起我吃了你的同伴!不要向我复仇!”

“看在小爱拉如此诚恳地道歉的份上,兔子先生就不追究你吃兔子的罪责,因为我们太好吃了~”

“咕、咕、真的吗、那你能走了吗...我发誓以后、咕、再也不吃兔子”

“这可不行~兔子先生还有一件事需要爱拉帮助~”

“好、我帮、呜呜”爱拉边猛烈地抽泣,边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兔子先生用小爪爪摸着爱拉棕色的头发,捣蛋意味似的将头发弄乱。抖动胡须温和地讲到“兔子先生正在进行一场旅行~可是目的地还没到就走不动了,再这样下去会被睡着的乌龟瞧不起,爱拉亲能成为兔子先生的朋友,为兔子先生应援吗?”

“好、好...”爱拉看清兔子的脸,恍然间回忆起什么“你是今天上午...诶?我为什么会忘了”

“是啊~我们见过~”兔子先生敷衍地点点头,却对今早的袭击闭口不谈“兔子先生是猎犬和火拳的朋友~今早那可怕的男人也是我们的同伴~”

“啊、对不起,我不想把任何人变成不倒翁”

“没必要道歉!兔子先生可是小朋友绝对的伙伴!那个僵尸法老有百分百的错!”

爱拉回忆起今早反抗军的容貌,‘僵尸法老’形容得十分贴切。“咳哈哈..”

见爱拉情绪有所缓解,兔子先生口若悬河地讲起来“德尔斯可是很有意思的人,因为总是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贝利多表情,时不时会有人还他根本没借出去的钱。他们钱财的管理没轻没重~牌桌上轻而易举就赔了裤子~即便身无分文也活得很开心~兔子先生也赢得盆满钵满,双赢~”

随后兔子先生又聊天说地说了许多过去与最近发生的有趣小事,话题逐渐走远又被它巧妙控制在一定范围,最终拉回来黑桃海贼团。

“欸?特殊监狱的瓦塔丽姐姐和艾斯哥哥是假的?”爱拉浑身发抖,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眼神游移不定。“啊我当然有发现...有注意到...”

“爱拉亲为朋友着想、勇敢的心令兔子先生感动,既然我们成为朋友!作为一介魔术师朋友,方块魔术师想要用实现爱拉亲愿望!”兔子先生拍拍胸脯,像向朋友炫耀特长般讲道。

阿兰迪亚的广场偶尔会有旅行路过的魔术师表演魔术,用手牌、鸽子、花硬币等美好的东西表演。

“兔子先生想表演魔术?那、能变出花束吗?”

砰地一声,兔子先生就手捧爱拉从未见过白色花束,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技术,这不是魔术而是魔法吧!

“啊?我可以收下吗?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花,肯定很珍贵吧!”毕竟这里无法培育生命,更别提脆弱的花朵。

花朵甚至有花香,仿佛刚从晨曦的花园摘下那般,散发着浓郁又沛人心脾的气味。

“爱拉亲可以把它称作‘美梦’,是随处可见的花~”

兔子先生折下一朵美梦,转手一变将其变成精致金属发夹,别在了爱拉的发梢间。

“好厉害,兔子先生真的是魔术师!”

正当他们气氛正好的时候,代表幻想破灭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爱拉一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妈妈...?”

不,妈妈不会敲门。是斯尔卡!

“爱拉”

“爱拉亲~门外的是你的朋友吗?”

“是,斯尔卡你快回去!利利鲁欧他可能还在附近,妈妈也马上就会回来”

“对不起...身为你的朋友却不能为你做什么”

兔子先生听着两人的嗝门对话,眯着眼摸了摸耳朵。兔子先生凭空变成一顶白色礼帽,如魔术师般在手中翻弄一番,一声响亮的爆炸声从门那方传来,房间门扉变成了散落的花瓣。

带走骷髅面具的男人与爱拉瞪眼相望,斯尔卡抓了下的空气,门的确凭空消失了。他是在做梦吧。还是说刚刚眼花了,门其实是自己打开的。

“斯尔卡?门怎么消失了”爱拉看向身后的兔子先生,白兔子挥了挥手中的礼帽。

斯尔卡慌张地看了眼背后的监控,冲进房间抱起爱拉就打算全力冲锋。

“诶?!斯尔卡你干嘛?”

“我可是混上过无数条海贼船的老手,运输码头的每条路我都熟记于心,我肯定能帮你逃走”

爱拉用眼神朝兔子先生求救,不曾料想原本兔子先生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爱拉发梢上的美梦发夹散发着黯淡的光。

难以置信,他们居然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通过了走廊。离开的路径有这么短吗?刚刚那个转角以前有吗?为什么这扇门与以往不同?

脑袋昏昏沉沉的,渐渐的斯尔卡能走的路变成只有一条,就连电梯也一年难遇的显示着“修理中”,斯尔卡只能硬着头皮走楼梯。

“斯尔卡,是不是不对劲?我们遇见了...鬼打墙?啊,我刚刚房间里的...兔子幽灵!但我已经和他成为了朋友了”

爱拉十分认真地在斯尔卡肩上说着这种可能性,已经无暇关心他们的逃走是否被发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只能用奇幻去形容了,并且多到爱拉无法处理的地步。

但过了没不久,斯尔卡就顺利带着爱拉出了建筑,刚才门口是不是站着个西装兔子?总觉得瘆得慌。

来不及多想,在踏出门槛的瞬间,沉闷的空气中倏地响起一阵振翅声,黑色的夜空上陡然落下一只巨大黑影。

“嘎——嘎——”

在一整天旋地转后,浮空感侵蚀了斯尔卡与爱拉的身躯,身体被禽类抓住并拽向高空的感觉很不好。

“啊啊啊!”

————

孩子是耀眼的存在,他很喜欢孩子。热爱他们的懵懂、同理心、纯真、想象力、创造力。孩子是很脆弱的存在,美德会随成长消弭殆尽。

所以即便使用欺骗的手段也要给孩子创造出充满梦想与希望的幻想,一场...永远存续的幻想。创造无时无刻都能保护他们的幻想朋友,要有美丽的小鸟,绅士的兔子,方块魔术师...它们将作为孩子们的骑士,守护他们。

绝对不能忘记憧憬美好的心,绝对。

————

“兔子先生真是忙碌,几乎在为所有人奔走,反抗军的形成也得益于你的帮助”“努力到这种地步,就连费特费尔也会为之阿平绝倒噢?令人好奇起你的真实面目,脱下皮囊(魔术)会是什么样的人”

“兔子先生是人如其表的正人君子,这点毋庸置疑~”

[区区人类]

“呜呜~求求你啦~目前能想到的帮手只有你了~”

[倘若是在吾逃脱那屈辱牢笼前恳求,或许吾会答应,但现在想都别想]

“反正她和你都不会少张皮”“急于一时可不是你的作风,欸?难道是费特费尔误会了”

“真麻烦啊,这样吧”“用魔术伪装过后的NS吸引利利鲁欧大人和阿莎力克大人的注意力”

“呜呜不行啦~谎言只能平行存在,在同件事情上撒两次互相矛盾的谎言会暴露~”

[这种类型的权能吗...哼,感激涕零吧人类,吾就看在你可笑的目的上,搁置因果,委身满足你的愿望]

———

地点:反抗军秘密基地(失落·独角鲸号)时间:0:00

听说锁链岛大雪日会持续几周,为预防机械故障锁链岛会进入雪夜的工作模式,38布置检修融雪装置,288小时轮班维护。管理的压力会大大增加,简欧尤讷喏干部也不得不腾出手去忙其他事。

我揉了揉迷迷糊糊的大脑,白天那次睡眠的质量不太好,影响了晚上。明天海军就会抵达锁链岛,也是武装反抗打响的时刻,别克恺威路借了个电话虫就又带着人走了,有股再奋斗24消失的气势。

就连艾斯也找到了自己发光发热的地方,他正在兴致高昂地向‘不倒翁大公·德尔斯’分析我们遭遇过的机器人、无人机等阻碍,敏锐地指出它们的弱点。

全然信任组织(大家),为共同的美好愿望行动!漂亮!

“有我能帮上忙的事吗?!”

“嗯...有!这是我们自制震荡易炸物,有猎犬在能更灵活地投放在战场中吧”

概括:搬运工,换个地方我的使命仍旧是搬运。也没办法,角状空间确实很好用。

我积极(见风使舵)地融入反抗军,毕竟互相了解得越多,合作就能更愉快。

这个秘密基地比想象中更四通八达,见到的大多是后来规划打通的,但肯定有最初的通路,就连简欧尤讷喏都在时光中忘却的失落鲸鱼,是谁证实了谣言?

令人在意,与现状联系的过往具有很强的探究价值。简欧尤讷喏·内摩的地底探险,独角鲸号(锁链岛起源)的历史,兔子先生(实名恩姆)与简欧尤讷喏的交易,知晓历史(童话)寻得独角鲸号之人。

“嗯?应该是队长他们找到的,我第一次见到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戴着他们给我的面具,循着废弃管道潜入地上。途中与同行的反抗军时不时交谈几句。

“好像又有骚动,小心点”反抗军男性提醒道,我迅速布置完跟随他回到地下基地。他们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么多缺漏的?

等等,我出去不过一两小时,为什么回来认识又不认识的人增加了。

金发男子整理着黑色大礼帽,虽然衣冠楚楚但手中却拿着根水管。他正与坐在旁边的爱拉与斯尔卡艰难交流着。“所以、是恩姆那家伙拜托我藏匿你们。你问恩姆是谁?绿头发、很可疑...不对,是那只白兔子。噢!你们明白就好”

冷、冷静点,先分个优先级。

“艾斯!”

“瓦塔丽姐姐!”

“猎犬小姐!”

我震在原地无法动弹,尴尬地打了个招呼“hello,你们被绑架了?”两个人一起喳喳地讲话,只能用“嗯”“啊”“对”敷衍过去。

“真亏你们愿意帮那兔子”我可算知道别克恺威路接到谁的电话,就连我都不禁为他们担心。“现在不是紧急状态吗?”

“恩姆不是切实解决了德尔斯的问题吗?况且他们反抗简欧尤讷喏的勇气可嘉”革命军的小队长、艾斯的兄弟、萨博都这样说了,我身为计划受益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小妹妹,这么很安全,你和你朋友要好好在这里待着。既然有你认识的人就让她带你认识下附近”萨博朝门外走去,流利地跟身旁的伙伴交流着,大致是外部的状况与对爱拉两人的安排。随后‘恐怖不倒翁·德尔斯’被拿了过来。

“噗、哈哈哈哈!德尔斯哈哈!你的样子好搞笑!”

“为什么队长也嘲笑我!我又不是自己想变成这样的”

“对不起叔叔,我不能控制变成不倒翁的外貌”

在爱拉道歉后,萨博肩膀抖得更加剧烈。德尔斯虽然脱离了不倒翁状态,但脸上不见丝毫喜悦之情。嘴里嚅嗫着他其实才20岁。我亲眼见识过还不了解状况的同志被德尔斯不倒翁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邪物吗”脱口而出。

“简欧尤讷喏·爱拉和..请问戴着骷髅面具的这位,你名字是?”德尔斯虽然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但依旧坚强地履行着职责。接替队长的工作。

啊,萨博要离开。艾斯呢?艾斯!艾斯在蒙头大睡?!你们兄弟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啊,现在也确实三四点很晚。

“猎犬”

“啊?嗯,爱拉他们我认识,几个月前在东海见过”

这个黑皮肤脏辫男居然在想从爱拉口中套情报这种卑劣的行径,坏人!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有为同伴争取利益的正当性”

“我...知道的不多,但都会告诉你们”

我闭上微张的嘴。待德尔斯询问事项流程结束后,由我带着他们来到休息室,他们看起来很累了。刚好我也要休息,我说了我和艾斯就在隔壁休息后就打算离开。

“瓦塔丽姐姐”

“嗯?”

爱拉吞吐地讲到“我也...觉得、你们做得上对的。所以、我会尽全力去帮你们。无关身份、之类的”

渺小脆弱的心坚定地讲到“就和你们帮助我一样、和斯尔卡愿意和我做朋友一样”

我瞳眸弯曲,只能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

地点:锁链岛研究所时间:2:00 天气:大雪

“狗屎,被异形逃掉了”脸妆精致的女性歇斯底里地胡乱踹向墙壁,哐当地踹完一通后恼怒地朝通讯器另一头喊到“明天海军就要来了,今天之内必须给我找出来!”

“哈?你说在昨天在阿拉乌发现黑桃海贼团的行踪?他们的船长可在我们牢里,肯定是假货...不,先听听你怎么说吧,利利鲁欧。你不是亲自去拷打啦的那两个海贼吗?”

【还不得怪亚哈把他们整得那么惨!他们根本讲不了话!】

【吾之剑如烈火与雷电,败下阵来的宵小之流,不必留情】

【我果然理解不了你这家伙的脑回路!】

【honey和我在hU区玩弄着小老鼠,没空】

“啊?”阿莎力克恼火地抓挠头发,额头暴起,对他们的对话感到不耐烦。急促的高蹬鞋声音回荡在走廊间。

她回到了空无一人的房间。

“...喂,利利鲁欧,你有看见爱拉吗?”

【鬼知道,我的小天蓝不喜欢待在同一个地方】

在阿莎力克印象里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从全封闭的空间内拐走一个大活人。自然而然的,她想到黑桃海贼团的黑色宠物微妙的出现时机。

“我要出动所有探查无人机,将锁链岛翻个底朝天。包括你们监管范围”

【你脑子瓦特啦?现在可是风雪夜,至少到白天再说】

“我没跟你寻求同意”

阿莎力克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其他干部也不想和疯女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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