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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监守自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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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聊,我们去那边看电影。”郑若兰笑嘻嘻的对面前女学生说了一句,扭头时扫了眼甄怀仁,拉着冯桂芝和一位富家太太走了。

女学生名叫李美勤还有一个名字叫艾米莉亚·李,是金陵女子中学的学生,比甄怀仁小四岁。之所以有一个外文名字是因为她是混血儿。父亲是洛阳军校军士教导总队深造班主任李宝堂。该总队是专门培训东北军基层军官的,据说现在已经被洛阳第四军分校教育长兼巩洛警备司令部司令祝绍周和东北军将领炮兵第六旅旅长黄永安联手缴械。母亲是白俄,听说以前是个伯爵。是不是伯爵甄怀仁不知道,不过对方并没有如同普通的俄国女人婚后变得跟一座铁桶般倒是真的。

而冯桂芝之所以和一位武官太太认识则是因为李宝堂的父亲李家鳌,对方长期担任外交工作,是郑英晨的领路人。

可以说,从一开始,李太太参加这场相亲的动机就不单纯。

“听说您刚被免除军职?”让甄怀仁意外的是李美勤率先打破了沉默。

“对。”甄怀仁笑笑“人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为什么?”李美勤好奇的问。

“因为打架。”甄怀仁拿出烟“介意吗?”

“不。”李美勤笑着说“我父亲也抽,当然只敢偷偷的。”

“看不出李太太那么严肃。”甄怀仁点上烟,决定岔开话题“你的外文名字好像是源于德语或者英语。”

“我母亲的家族源于柯尼斯堡的条顿骑士团。”李美勤解释一句“那现在属于德国。”

“哦。”甄怀仁点点头,难怪不同于普通俄罗斯女人。

甄怀仁并不是善于交际的,尤其是这尴尬的相亲,反而被李美勤主导了话题,慢慢的两边找到了一个交集,天津。李美勤的祖父在那呆了很多年。

“正谈着呢,挺开心的。”郑若兰走进来向冯桂芝和李太太通报进展。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冯桂芝笑着说“我侄子很招人喜欢的。”

“度肖歪。”李太太笑着回了一句,在中国将近二十年的生活,已经让她熟练的掌握了国语,虽然带有上海腔。

郑若兰坐到了冯桂芝身旁,听着两人继续聊天,心里却开始给甄怀仁记上一笔。她刚刚去看,就发现这厮完全是虚应其事。不过对于面前的李太太,甄怀仁似乎有不一样的感觉,这个登徒子。

因为和蒋婳秀的事直到现在都处于模棱两可之间,所以不管是不是甄怀仁有意,郑若兰都选择帮着他隐瞒。故而面对热心的冯桂芝,他们也没有拒绝,一会再收拾他。

为了营造气氛,更为了尝尝甄怀仁推荐的俄国菜,郑若兰今天将西餐厅里的俄国大厨请了来,特意摆了一桌俄国菜。没办法,谁让庞太太有钱。甄怀仁为了让她开心,四百万英镑说给就给。这还不算,已经为她在重庆,香港准备了数不清的物业,甚至还想在巴黎还有纽约准备。陈丽华早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只是甄怀仁不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终究是战利品。

吃完晚饭,在冯桂芝的提议下甄怀仁光荣的担负起送李太太二人回家的任务。

“给你一个小时,晚一分钟回来,后果自负。”郑若兰笑着递给甄怀仁风衣。

甄怀仁正色道“遵命,媳妇大人。”

郑若兰没忍住笑了出来,却不等甄怀仁松口气就抓了一把,然后得意洋洋的走出衣帽间“李太太,招待不周,以后常来啊。”

甄怀仁揉揉自己的老腰,笑着走了出去。待双方客套之后,走进了车库。他都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我还以为怎么也得是国色天香,原来不过如此啊。看来混血儿也不都是好看的。”离离放下望远镜递给余淑衡,余淑衡却没有接“给你说了,不要想东想西可,你安的什么心思,我懂,他更懂。”离离说着将望远镜放到余淑衡面前的窗边,转身回屋。

“他知道了?”余淑衡赶忙追问。

“他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你在他面前张张嘴,他就知道你要干什么。”离离说着看看自己新做的指甲,她既然说漏了嘴就没打算适可而止,毕竟她好久没有犯错了“你以为你偷偷把那些黄金换成美元没人知道?”

余淑衡脸色更加难看“我是不甘心……”

“那就把心思用在正途。”离离打断余淑衡,谁知道这座楼里的下人们到底是人是鬼,再说了就算甄怀仁不这么做,别人呢?比如自己的好姐姐“真是的,平白无故接过来一个碍事的,要不然我也可以沾沾边。”

余淑衡有些无语“人家也就比你大几岁……”

“闭嘴。”离离冷着脸起身往外走“不行,在这我会被气死。”说着走了出去。

甄怀仁的车很快来到了目的地,停在了一处不大的小院外。

“谢谢。”李太太看着后排的李美勤走下车,优雅的说了一句,可是却没有上海腔,她已经知道,甄怀仁听不懂。

“很乐意效劳。”甄怀仁不动声色的拿出名片却直接塞进了对方的胸口甚至贴心的拍了拍“给我打电话。”既然知道了对方的目的,他也不会假正经,因为实在没时间。

李太太虽然诧异于甄怀仁的举动,却没有惊慌,转身走了下去。扭头对等在车外的李美勤说“艾米莉亚你先进去,我和甄先生谈些事。”

李美勤点点头,探身越过李太太的遮挡向甄怀仁挥挥手,转身走进院子。却没看到身后的一切,甄怀仁根本没有打算听李太太的废话,待对方重新回到车里,甚至顾不上拉起车门的窗帘就扑了过去。

也许这一幕太过丑陋,天空中的月亮慢慢的躲到了云后。

“你看这月亮,真他妈的大。”杜海波和易正伦勾肩搭背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就跟我屋里翠莲的那玩意一样。”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就大笑起来“就是越来越粘人。”

易正伦附和的笑了笑“老哥就勾搭我吧。”为了灌醉杜海波,以便董养正有足够的时间他也喝了不少。

“怎么叫勾搭。”杜海波喝了不少,打了个酒嗝“好兄弟,你是真的为我着想,我知道,老弟放心,哥哥绝不会亏待你。”

“我可记住这话了。”易正伦揉揉脑袋“这酒确实上头。”

“这可是真正的老酒。”杜海波得意的炫耀“为了这,我把那个老不死的关了半年。mLGbd,给脸不要脸,老子好商好良的他不愿意,非要老子睡遍了他家才眼巴巴的送来。”

易正伦如今已经练会了不形于色,所以没有吭声。

“那老娘们一开始还要死要活,如今一天见不到人,就让人捎话。”杜海波并没有注意到继续说“不过要说听话,还的是……”说着左右看看,低声说“日本娘们,那才叫……”

易正伦心头一动,立刻想到了那个小个子“老哥吹牛吧,谁不知道如今馆子里的都是朝鲜女人,哪有什么日本女人。”

“瞧不起哥哥是吧。”杜海波不乐意了“你等着,下次,我喊上你,咱们一起开洋荤。”

易正伦忍着恶心附和一句“行,不过可得小心,要是被局长知道,就坏了。”

“他……哼。”杜海波不屑的撇撇嘴,却不再多说。

易正伦暗生警惕,杜海波是真醉了?还是在试探自己?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杜海波拉着他进八大胡同也就不好拒绝了。

第二天一大早,宿醉之后的易正伦走进办公室就让秘书倒了一杯参茶。昨晚上,为了取信于杜海波,能干的不能干的他都干了。现在就看董养正能不能给他惊喜了。

刚刚点上烟,电话响了,易正伦拿起话筒“我是易正伦。处长,好的。”挂了电话,易正伦简单收拾一下向门口走去,心中却开始盘算杜海波又有什么事,毕竟他们是一起来的单位,才分开不过十分钟。

“你们那一期有个叫甄怀仁的认识吗?”杜海波揉揉额头,他昨晚为了不落下风,还喝了药,更难受。

“认识,不熟。”易正伦好奇的问“他要来了?”

“人家在首都混的风生水起来什么。”杜海波笑着说“前几天那个tYL声援会你没去,人家可是那个社团的头头。”

易正伦点点头,等着下文。

“你抽空打听一下,天津你人头熟。”杜海波点上烟“听说他之前订过亲,查查是谁?”

易正伦苦笑“我们这期回来的不多,行,交给我吧。怎么了,老哥要给人家送结婚礼物?”

“滚。”杜海波笑骂一句“老子还给他送女人呢。”

易正伦大笑。

“这事很重要,其他的放放,这一两天给我信。”杜海波又和易正伦开了几句玩笑后强调一句。

“那行,今天我先不去看守所了,最晚明天保证给您信。”易正伦起身敬礼后退出了办公室。甄怀仁这个臭不要脸的又干什么了?还要连累多少人?

回去的路上,易正伦再次遇到了董养正,对方依旧向他敬礼然后走开。这很普通,根本没人留意到董养正敬礼的手势并不标准。

易正伦松了口气,虽然不能暴露身份,不过学甄怀仁投匿名信也是可以的。只是一想到甄怀仁,易正伦就不由又头疼万分,这个混蛋,又惹了什么乱子?

甄怀仁打了个喷嚏,面前多了一方手帕,接过来擦了擦,放进了兜里,继续看陈华拿过来的东西。

他是真没想到最近明显和自己疏远的钱大均会让秘书联系自己。对方难道不知道陈华的背景,还是现在已经慌不择路了?

听说钱大均这次在西安被打了一枪,不过命大,甄怀仁还是相当可惜的。毕竟一个对自己不满意的侍从室主任实在让他寝食难安。当然他比王副主任幸运多了,那位吃饱了撑得兵变当天爬墙头观风向,直接被一枪爆头。幸亏自己提前打住,要不然白给别人当儿子了。

“到了。”陈华停下车。却伸手将正要下车的甄怀仁拉住,坐到他的怀里,吻住了甄怀仁“你要不答应今晚带上我,就别想下去。”

甄怀仁看着这个精致的女人“邰蓑衣……”

“我不是他的工具。”陈华打断甄怀仁的话“让我有尊严的活下去。”

“你就这么缺男人?”甄怀仁烦了。

陈华一愣,这是甄怀仁第一次对她恶语相向。

“下来。”甄怀仁冷着脸。

陈华默不作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看着甄怀仁走下车远去。

贺秘书约的地方在一处书寓,说白了就是只做熟客的私娼馆。甄怀仁在跑堂引领下来到一处房间外就走了。甄怀仁敲敲门,走了进去。

“甄兄好。”贺秘书相比上一次相见憔悴不少。

“贺秘书快别这么说。”甄怀仁和对方打了招呼之后,双双落座“贺秘书既然找到我,就是觉得我能够帮忙,也相信我可以帮忙,所以有什么请直说。”

贺秘书原本还打算试探一下甄怀仁是否态度依旧然后定夺,可是几个月不见,甄怀仁已非吴下阿蒙,斟酌片刻后“钱主任托人交代了一些事,我左思右想,只有甄兄可以帮助我。”

事变后的第二天,蒋太太就委托包括她的私人顾问端纳和唯一活着的弟弟宋三舅在内的数人前往西安打探消息,想来里边有钱大均的人。

“委员长在西安有一趟专列,事发前侍从室下令调走了。”贺秘书简略说明“上边有钱主任的签字。”

甄怀仁听懂意思了,这是已经想到了如何善后问题了。到底是老阳人,别人看一步,人家都看到了三四五六七步之外。也难怪一向稳重的贺秘书都慌了神。这事深究,钱大均跑不了,他也完了“那份调令在哪?”

“按照规矩抄本留侍从室,原件送小红山。”贺秘书说着突然跪了下来“卑职虽然人微言轻,可是怀仁兄放心,钱主任定不负兄长。”

甄怀仁赶紧将贺秘书扶起来“老哥是知道我的,我能帮的绝不会多说,可是我进不去小红山啊。”

“我明白。”贺秘书坐下低声说“昨日夫人特使已经带回委员长手令,陆航部队已经停止轰炸。我得到消息,夫人已经请了英美大使从中斡旋,孔代院长也在努力营救。怀仁兄作为夫人和孔院长倚重之人,必然会有所嘱托。”

所谓有所嘱托自然指的是保护蒋太太,可是甄怀仁已经负责保护另一位蒋太太了“这样,只要我有机会进去,一定会处理好。你有小红山的布局图吗?”

“已经准备了。”贺秘书也不拖泥带水。拿过文件包打开后递给甄怀仁几张纸,然后又拿出一份文件“所有列密文件都有编号和对印,这是替换的。”

甄怀仁接过来看看,却看到签名处换成了王焕然。

贺秘书突然记起,甄怀仁就是和王焕然走得近才被钱大均疏远赶紧说“要不给我点时间,我再换一份。”却哪里还有比王焕然更合适的,眼巴巴的看着甄怀仁。

“算了。”甄怀仁叹口气“就这么着吧。”

贺秘书听懂了意思,王焕然已经死了,推给他正合适,何必牵连旁人。心中不知道该说甄怀仁不仗义还是心善“怀仁兄放心,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只有我知道,就是日后,主任知道了也只会感激老兄的。”

甄怀仁从书寓出来,陈华果然没有等着。他直接来到路口,喊了一辆黄包车。一回生二回熟,甄怀仁对坑王焕然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可是总要在贺秘书面前装一装。

黄包车拉了一段后,甄怀仁下了车,换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奔中央军校。贺衷寒作为(总)作训处处长兼中央军校政训处处长自然对甄怀仁整风的举动强烈抵制。可他不是tYL的成员,只好来个不合作。孟秋之在中央军校的整风根本进行不下去。

那份文件甄怀仁并没有放下,而是放在了公文包里。他之所以如此不专业的拿着来回跑是因为这东西放哪他都不安心。

甄怀仁来到中央军校政训处的时候,贺衷寒办公室的门口已经站了一排荷枪实弹膀大腰圆的学员,眼睛瞪的比自己都大,恨不得要吃了他。

一名军官挡住甄怀仁“姓……”话没说完,就挨了一嘴巴。

两旁学员立刻拿出镜面匣子对准了甄怀仁。

“要不要看看窗外。”甄怀仁平静的点上烟。

有人不信邪,扭头偏要看,然后不淡定的推推旁人。众人看去,外边已经架上了机枪。有新朋友彭克定的帮助,这并不难,况且也是一些人投机的好机会。

“我活不了,会有很多人陪葬。”甄怀仁说着将身旁办公桌上的东西全甩了下去,大咧咧的坐了上去,扭头对身旁的孟秋之说“去,把昨天闹得最欢的抓起来,送宪兵司令部。”

“是。”孟秋之敬礼之后,留下与这些人对峙的纪律组成员,自己带着一名助手走了。

地上的军官被人扶起,看看外边,没了之前的气焰,转身进办公室了。

正摆姿势的贺衷寒听了秘书的汇报,起身看了看窗外,立刻拿起话筒,却根本拨不出去。

他没想到甄怀仁压根就不是来耍威风的,而是来砸场子的。眼下出去就是认怂,所以他干脆,就装不知道。

“左舷13,又目标两个,快速接近。”了望塔上一边大喊一边不停按动电铃。宁海舰的水兵开始按照流程应对。只是速度迟缓,再没有了昨天的精神头。不光宁海舰,旁边的大同号,还有新加入的民权号两艘炮舰也是如此。没办法,任谁也受不了这么无休止的恐吓。

对没错,他们堂堂海军部的绝对主力战舰,一炮打出去就可以横扫方圆二十公里的存在,被恐吓了。而恐吓他们的,正是今年刚刚交付电雷学校的八艘英国桑尼克罗夫特造船厂制造的cmb鱼雷艇。这种船的速度太快了,除非真的开打,否则拼速度宁海舰就跟一头大象一般反应迟缓。而对方一旦进入有效射程玩的花样可就多了。

“右舷14又有两艘鱼雷……左舷鱼雷,鱼雷攻击……”了望员在话筒里撕心裂肺,惶恐的大喊。

“右满舵,右满舵……”副舰长赶紧对舵手下令。

高宪申纹丝不动的现在舷窗旁拿着望远镜看向外边“海军部有没有授权?”

副官无奈的说“还没有消息。我去催。”

高宪申没有阻拦,目视海面中一条白线直冲而来。他并不担心,因为这已经不是这些旱鸭子第一次这么做了“比上午有了些准头。”

旁边的作战参谋有些无奈“他们哪来的这么多训练弹。”伴随着质疑声,那条白线在距离宁海舰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一根几米长的的粗桶浮了上来,果然是训练弹。

“看来那位代教育长比欧阳还要胆子大。”高宪申却透过现象看本质。

“根本是个愣头青。”副舰长此刻终于腾出手“要不是上午他们的水平太烂,我们早就把他们废了。”上午电雷学校第一次玩这手,确实吓了众人一跳。只是那些鱼雷艇更怕,打完之后就转身跑了,看都不看射击效果。结果十六枚训练弹作为电雷学校破坏团结的罪证就成了宁海舰的战利品“海军部就算不敢下令开火,为什么不对外公布电雷学校的恶行?”

正说着副官跑了进来“收音机,第三电台正在说咱们……”

“打开收音机。”副舰长立刻下令“让大家知道……”

“宁海舰擅自滞留江阴航道,对来往各国船只进行无差别的恐吓,这显然是不拖得,有碍观瞻的……”收音机里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差点把副舰长气死。

“好好好。”廖肯一边拿着望远镜看向远处的宁海舰一边听着收音机“对对对,有碍各国观瞻,太对了。”

陈鲲则笑着对一直不吭声的萨福畴说“没错吧,海军部就是一棒子怂货。别看他们整天喊打喊杀,也就做做样子唬唬人的。咱们真露头,你看看,都快骑他们脖子上了,还不是缩回去不敢动了。况且现在全国都知道是宁海舰欺负咱们,咱们永远占理。”

“还不是第三电台屁股歪了。”冯涛不服气的反驳“要不然……”

“对啊。”廖肯插话“就是这‘要不然’。海军部那么多船我们傻了和他们硬碰硬。我看诸位与其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倒不如回去检讨一下,上午的问题吧。这还是咱们自己玩就这样,真要是用着诸位的时候,还了得?”

原本愤愤不平的电雷学校诸位顿时哑巴了,没办法,身为军人,斗嘴是小孩子玩的,一切都要看成绩说话,而他们的成绩已经表明,他们没有资格对税警总队指手画脚。

“炮兵支队的演习怎么样了?”陈鲲这时插话,算是结束了这次的会谈。

“正在模拟实战。”一直没开口的张道宏立刻回答“目前成绩并不理想。”

萨福畴面色不渝拿起军帽转身就走,身旁的一众学校官员同样跟了出去。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新入伙的许康不甘寂寞,认为这也是炮兵训练的绝佳机会。因此提出炮兵以鱼雷艇为假想敌开始实操演练,陈鲲等人商量后同意了。却‘不小心’让电雷学校知道了。也因此,上午的电雷学校八艘鱼雷艇全部发挥失常,没办法,谁知道那些税警总队的炮口对准了那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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