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受鸟气,谁来干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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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
覃习权并未走开,刘娇娇在这里是个不定时炸弹,他不放心,担心又折腾出幺蛾子来,没想到瞧到这精彩场面了,嘴角都抽抽。
她这是打算换个人薅了?
还找上四叔的儿子。
这是他老覃家罪孽深重吗?
必须得给人当接盘侠,养儿育女不可?
不过四叔是个好高骛远的,连带他儿子也是个不成器,眼高于顶的人,他就不跟着掺和。
但凡换个人倒是可以去提醒两句。
他就算了吧!
吃喝嫖赌样样沾边的人,结婚后,还揍老婆的,就让两人互相折磨也是挺好的。
他就隔岸观火,跟着看热闹了。
覃习权不带犹豫的转身走了,渣女有啥好瞧的,如何与他无关,还不如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呢!
别说,那小日子也是挺滋润的。
覃习权转身去买了酒,朋友间维护感情,小喝两盅还是可行的,两人能处,不吝啬也不会眼皮子浅的羡慕嫉妒。
典型的二货,有口吃的就满足了。
拎着酒到二狗家,肉已经洗好切好了,就等着大厨操作。
“权哥,这掌勺的事儿还得你来,东西都准备好了,需要啥只管吩咐,保管安排到位。”
覃习权瞟了眼,点点头,“泡菜搞两颗。”
二狗“哎”了声,手脚麻利的。
覃习权看人屁颠屁颠走后,就开始刷锅引火,猪肉切的手指块粗大,典型大老粗无疑。
都是肚子里缺油水的,覃习权打算搞顿红烧肉,一口咬下去冒汁,滋味杠杠的。
腌制后煸炒、熬糖上色、加酱油,醋加水焖。
二狗把泡菜洗净,进灶房后,闻着味哈喇子都流淌,一直凑锅边等着。
起锅时看着颜色焦黄,唾沫拼命吞咽着,覃习权看他没出息的样子,直接把人撵走了。
二狗嘿嘿的笑了,临走之迹还顺了块肉,皮粗肉厚,半点不怕烫手。
两颗脑袋一直凑在门边瞧着,一直到泡菜捞香上桌,带着辣子的香味飘散着,院子里都是香喷喷的。
二狗孝顺,给老奶和妹子留够量,这才端出来在院子里造。
覃习权带来的酒别提让人多欢喜了,全福捧手上颠了颠,笑得肉都快堆积一块儿了。
这一顿又是吃的肚圆滚滚,哥们关系就这么处出来的。
酒足饭饱后,覃习权溜了,打算睡个午觉,到山里碰碰运气。
这座大山,在他眼中就是香饽饽,搞搞启动资金就足了。
而覃家人,自从覃习权搞到钱,能建新房子,家里农活不沾手也是毫无怨言的。
这会儿,很有默契的,该干活干活,也不去吵醒呼呼大睡的人。
覃习权喝了点酒,这一觉睡得踏实,一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覃习权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转头看到瘦小的人在翻箱倒柜着,房里光线阴暗的,瞧不清人影,覃习权上去,强壮的手臂钳制住人脖颈,顿时把人勒得嗷嗷直叫。
覃习权听着声音就知道是他那尖酸刻薄的老奶了,杖着婆婆的身份,没少搓磨老娘的,还是分家后才好点。
分家5年,可从未跨上门来的,现在倒接二连三来了。
真真是眼皮子浅的,得好好教训教训啊!
省得总拿乔,倚老卖老的。
“那个小贼,敢偷你爷爷头上了,老子在县城把偷儿打得缺胳脖断腿的,也不瞧瞧,我是能占便宜的人。”
“想占我便宜,小心狗命不保。”
说着手臂勒紧,听到人呼吸喘不均匀的声响,心想着,非得让覃老太知道知道,不是那个地方都能撒泼的。
别总想杖着年纪大,就拿孝道压着,循规蹈矩一辈子了,这辈子坚决不受鸟气。
谁来干谁!
当然,也就是恐吓恐吓,还真不敢闹人命,覃老太这命硬的人,可不能折他手上了。
他想赚钱,可不想沾人命。
教训过后,在把人勒断气前,把人松开了。
覃老太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不及说话,手摸着脖子,眼底都是恐惧,被咔着脖子说不出话的感觉,呼吸不顺当,让她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
脸都给吓白了!
覃习权这小子啥时候身板子这般强壮的,怪不得老四说被卡脖子,他是真敢啊!
她这条老命都差点折在他手上了。
“覃习权,我可是你奶,你这是想要我命呢!”覃老太语气很漂,刚刚快被搞死,让她心有余悸。
覃习权“呀”了声,手臂搭人胳脖上都看到人哆嗦,“阿奶,是你啊!”
“这乌漆麻黑的也没瞧清楚,刚刚没伤着你吧?我手臂粗粗壮壮的,再用点劲,你这脖子都得拧断了。”
“以后可不兴这般吓我,我手不轻不重的,伤着就罪过了。”
覃习权轻轻松松把人带出房间,“阿奶是来给老爹送钱的吗?”
“大伯四叔建房子你都帮着贴钱了,现在是不是也给我们贴点?”
“大家知道我猎野猪赚钱,可他们不知道我家房屋快倒塌了,赚的那点还不够房屋折腾的,你要是给贴点,就是雪中送碳啊。”
覃老奶心虚的眨眨眼睛,她是上门要钱的,可不是送钱的,要她钱如刮她肉。
“我可没钱,别找我要。”
覃习权不信,“咋就没有呢?家里那么多良田,收成肯定好,你手上百八十块肯定有。”
覃老太被噎住了,甩开他就想走,这混账玩意儿,轻易是拿捏不了的,她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真没钱,阿良有对象了,要结婚,还想着你当哥的能帮点呢!”
覃习权叹息了声,“老奶啊,我要有钱,你这会都有孙媳妇了,没瞧见老大都没结婚吗?”
“我要能补贴阿良,自个都能把媳妇抱上喽!”
覃老太心虚的眨眼,可不能让他知道阿良娶的是他前对象,否则一准闹腾,阿良那身板可挨不过他拳头。
“你那不是有辆自行车,就当是孝敬阿奶,我给推走了。”
覃习权冷“哼”了声,“阿奶,那车谁也甭想给我拿走,我留着时刻提醒自己受过的耻辱,谁碰我揍谁。”
“阿奶要想骑,我忍了,可别人要骑,就问问我拳头答不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