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字:
关灯 护眼
66读书 > 上错花轿嫁病弱权臣,被宠冠京城 > 第118章 赃银,沈青檀小哭包

第118章 赃银,沈青檀小哭包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上错花轿嫁病弱权臣,被宠冠京城!

沈少白跪趴在坑边,手探进坑里仔细摸一摸,确定是一块厚实的木板,从棱角可以分辨出是一口木箱子。

木箱子埋在马厩……莫非里头藏着见不得人的宝贝?

他扯着袖子抹了一把脸,闻到一股马粪味,胃里抽搐着干呕了一声。

沈少白脸色发黑,从小到大他就没有遭过这样的罪。

自从他发现大姐姐被刻意换婚,去找父母争论的时候,便被父母绑着送到关州刘家祖宅。

为此刘家祖宅的墙头都加高了一倍,为的便是防止他爬墙逃跑。

这些天他摸清了府邸,府里各处都有人看守,想要逃跑太难了。

唯一没有人看守的地方,则是马厩,那儿只有一个马夫。

他前两日向马夫套出了话,得知马厩的墙外是荒山。

之后便使银子买通了马夫,夜里再换上马夫穿的衣裳去马厩挖通道。

今日满府上下都在为接待勇毅伯做准备,放松了对他的监视,他便偷溜过来继续挖通道。

谁知居然有重大的发现!

沈少白压不住心底的好奇,捡起一旁的锄头,动作麻利的继续挖。

不一会儿,挖出了一口箱子。

这一口箱子的旁边,还有几口箱子。

木箱子挂了锁片,沈少白直接用锄头砸掉,打开了木箱子。

只见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一锭锭金子,从大小估算应该是五十两一锭。

沈少白惊地瞪大了眼睛,这……这也未免太多金子了吧?

他的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随后,他扫了一眼坑里露出边边角角的木箱子,全都挖出来揭开盖子。

一共六口箱子,其中两箱是金子,其余的则是白银。

沈少白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勇毅伯府早就衰落了,靠着承恩侯府日子才过得还算体面,哪里会有这么多金子银子?

突然间,他想到刘家祖宅里的管事与下人,全都是沈夫人一手安排的。

那么这些金子是承恩侯府埋的吗?

沈少白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

关州的灾情很严重,官府说是开粮仓借粮食给百姓,可粮食压根没到百姓手里,而是大批大批地进了粮铺,卖得比猪肉还贵。

他再结合面前一箱箱的金银,几乎不用去想,也知道这一箱箱金银锭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沈少白臭着一张脸,重新将箱子埋回去。

接下来的两日,沈少白装作无事发生,夜里继续挖通道。

——

刘府的管事盼着勇毅伯回祖宅,勇毅伯一心惦记着粮仓里的粮食,自然是没有回祖宅住,倒是有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管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他身穿青绿色纻丝顺褶,一双皂靴沾满了泥灰,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儿,自称是承恩侯府的世子。

“我那三弟呢?”沈少恒披星戴月地赶来,整个人疲惫不堪,就近坐在一张椅子里:“你把他请出来,二叔托我给他带了东西。”

“侯爷有交代老奴,沈三爷犯了大错,要关他的禁闭,在这个期间任何人都不许见他。只有拿了侯爷的信物,才可以见他一面。”管事恭敬地说道:“侯爷托您给沈三爷带东西,可有给您信物?”

“三弟是犯了什么大错,将他关在这儿见不了人?不会是你这个刁奴,恶意关着三弟吧?”

沈少恒冷笑道:“你少在这儿拿鸡毛当令箭,爷今儿个非得见到三弟。你若是要拦着,我只好去报官了,告你以下犯上,绑了自个的主子。”

管事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地说道:“世子,老奴只是奉命办事。”

沈少恒见此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正要给身边的小厮打手势,只见一道身影出现在前厅。

“哟,三弟,你可算露脸了。”沈少恒脸上的怒气消散,摆出一副笑脸:“我心里还在纳罕呢,莫非是山高水远,府里的老爷与太太都在京城。你们府上的刁奴翻身做主子了,敢不把小主子放在眼里呢。”

管事脸色一变,正要拦住沈少白与沈少恒见面。

沈少白生的一双丹凤眼,懒懒地掀开眼皮,冰冷地看向管事:“怎么,不许我出府,连会客也不许了?”

管事正要开口,却被沈少恒打断:“三弟,我来关州时,皇上派了钦差来传圣旨,你若是被这个刁奴给控制了,我正巧与钦差认识,便请他来为你做主。”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历来这般嚣张的刁奴,在府里都收刮了不少油水吧?”

管事脸色一变。

沈少白耐心告罄,叱道:“给爷滚出去!”

管事手脚不干净,之前沈少恒说报官,他不怕,那是因为关州的官员与承恩侯关系匪浅。

如今京城里来了钦差,而且沈少恒提起钦差的口吻很熟稔,他便不敢硬碰硬,只好忍气吞声地退出去,琢磨着给承恩侯去一封信。

沈少白见管事离开,领着沈少恒去他住的院子。

门一关,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大姐姐如何了?”

他平常不听沈青檀的话,爱与她对着干,总要惹她生气。

可那只是姐弟之间的玩闹,他不是真的让她受委屈。

她与赵珏打小定下婚约,几年前便开始着手绣嫁妆,心里该是很期盼嫁给赵珏,结果出嫁的时候,爹娘居然给她换了新郎官。

她不能嫁给心仪之人,心里得有多难过啊?

他去质问爹娘,他们却说亏欠沈明珠太多了,若是将她嫁给一个病秧子守寡,未免太过残忍了。

他们如珠如宝地对待沈青檀,她在侯府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从未吃过半点苦头。她作为姐姐的,应该要谦让着妹妹。

沈少白觉得他们简直不可理喻,若是觉得亏欠沈明珠,为何一开始不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偏偏就要与沈青檀抢?

他打算去国公府找沈青檀,却被绑了丢到这儿来了。

沈少白有些烦躁地说道:“大姐姐娇气的很,我平常一点小事都能惹哭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得成为一个小哭包?”

沈少恒心说沈青檀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以往她被沈少白惹哭,也不是真的哭,只是故意哭给沈少白看,迫使他低头服软。

沈少恒看破也不说破,反而摆出一副怜悯的模样,叹息道:“大妹妹的日子是真的很难熬,成亲才多久,大妹夫便病了两次。”

“二婶给她准备的嫁妆,赵二太太还想抢她的,她一个人在国公府无依无靠,又无人给她做主。”

沈少恒眉心紧锁,一桩桩地细数沈青檀的遭遇:“她回门被二妹妹冤枉杀人,她去参加勇毅伯夫人的寿宴,又被二妹妹指责她送的寿礼有问题。如今二妹妹有孕在身,又当众劝大妹妹尽快生孩子。谁人不知道大妹夫压根不能生,这不是存心揭大妹妹的伤疤吗?”

说到最后,沈少恒又是重重一叹:“我前儿个见到大妹妹,简直吓了一大跳,完全变了一个人样。”

与未出嫁前的单纯善良完全不一样,心眼多的就跟那蜂窝似的。

沈少白从沈少恒的只言片语中,幻想出沈青檀变成一个孤立无援的受气包,整日躲在被窝里抹眼泪,变得憔悴不堪,瘦成皮包骨头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