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千秋万岁——江山在我脚下(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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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如何?”
风易被带下去后,深冬抬起掠影苍白的脸,语气关心的问了一声。
从她的角度看去,男人一头乌发,束的正好。
几丝碎发被热汗沾湿。
盘桓成细小的黑蛇,顺着微敞的领口,没入氤氲热气的隐秘之中。
叫人止不住地想要扒开他严丝合缝的衣裳,一窥“黑蛇”最终的去从。
“宿主,他不是主线目标之中,不能为你产生任何情绪能量。”
始终跟随深冬视角的系统,感受到那深冬视线里,灼灼的火光,忍不住出声提醒。
不希望她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身上浪费精力。
深冬无所谓地哦了一声。
充满掠夺意味的眼,寸寸剐过掠影。
仿佛光用眼神就把人从里到外地给扒了个干净。
“那又怎样?他不在主线剧情里,妨碍我睡他么?”
她淡淡反驳着系统。
指腹擦过眼前人被血液点染的艳红的唇,半是怜惜,半是玩味地用力往下压了下。
“伤得重吗?”
她问向掠影。
淬了暗火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着掠影清秀姣好的面容,叫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还...还好。休息一阵,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掠影答得羞涩。
说话时,下意识去逃避深冬的目光。
还在邺朝时,他一直负责据点和南宫的府的来往。
每次到南宫府同深冬交涉时,自己都是远远地望着玉立娉婷的深冬,如空谷幽兰,遗世独立。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离她离得这般近。
近到他能清楚地瞧见对方羽睫上的每一次颤动,感受她每一次柔软的呼吸,融融软软的洒在脸上。
“没事就好。”
深冬的声音将他唤回神。
“再过三日,便要抵达冀国渡口,我觉得这一路上实在太平得有些诡异,所以决定改换路线,走偏远一些青州渡口。
抵达冀国都城的日子,会比预计中的晚上两天。”
突然的提议,叫掠影有些意外。
他以路程遥远,易生变故为由,试探性地劝了深冬两句。
见深冬态度坚决,便也不再多说。
免得惹人怀疑。
“既然主子决定好了,那我们绕路便是。”
他应声应得恭敬。
心里却是在盘算,该怎么找机会,尽快把深冬改道的消息,传回冀国国都。
“今天发生许多事,我睡不安稳,你代清风把后半晚的夜,一起值了吧。”
要求来得突然又果断。
没有给掠影任何拒绝的机会。
不能抗令的掠影,俯首老实地“嗯一声。
擦干嘴角边的血渍,跟着深冬回到船舱。
船上跟着的仆从,在风易和掠影打斗时,已经将深冬住的卧房重新收拾好了。
破损的门板,也换上了新的。
掠影跟着深冬来到房前。
行至门槛处自觉停下。
“主子早些休息。”
惯例的问候,换来的不是深冬如往常那般的,清清冷冷的一声“嗯”,反而是裹挟着低笑的一句“进来。”
掠影微微一怔。
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深冬带进了房间。
“知道为什么叫你进来吗?”
女子单手撑着门板。
将他困在檀木花架于木门围成的角落里。
隐在薄纱下的玉臂,柔柔软软,像羊脂雕的长弓,韧性十足地支着他的身子。
还在暗部时,他便听暗部的前辈说过,指挥使会利用手中的权利,支使自己心仪的暗部成员近身伺候。
而眼前暧昧的场景,更是让他想起前辈同自己说过的无数个,描写指挥使和暗部成员风流轶事的春宫杂谈。
回忆着故事里那些叫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场面,掠影羞涩又纠结地攥了攥衣领。
正想同眼前人说自己是第一次伺候人,希望她温柔些对待自己时,深冬冰冰凉凉的手掌,已经捂住了他的唇。
肯求怜惜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
掠影一想今日过后,自己若是被深冬看中,就可以固定地跟在深冬身边,不必再到别的指挥使手下轮转,
索性心一横,闭上眼,等待着想象中的索取到来。
玉做的手,顺着他的喉头,往下摸索。
解开交领后,迎接他的,并非春宫杂谈中的温存,而是下了狠劲儿的一巴掌。
“说,你是谁的人?怎么塞进暗部的?”
深冬死死扼着他的喉咙。
方才还温柔似水的眼,毫无征兆地攒起簇簇寒霜。
冷得连空气的流动,都跟着慢了。
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份暴露的掠影,眼底闪过一刹惊讶凄然,但很快便镇定如一尊枯井,沉淀起坦然赴死的平静。
“倒是忠心...”
深冬轻笑着调侃了一句。
扼在掠影喉头的,不给他留任何喘息余地的手,兀地松开。
转而取下发髻上的银钗,封了掠影身上几个重要的穴位。
确定他无法动用内力后,拎起人的后领,扔上幔帐重重的暖榻。
“我很理解你们当奸细的,对真主子的忠心。
你不说塞你进暗部的人是谁,我也不逼你,明天找个机会,把你扔江里喂鱼就是。”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是物尽其用的。
你不肯告诉我你的真主子是谁,那么在领死之前,就发挥点别的价值吧。”
“看你这张脸,细皮嫩肉的,比那读书的秀才还要清秀水灵不少,便叫我,好好品鉴品鉴~”
穴位被封,动弹不得的掠影,此刻宛若一尾搁浅的小黑鱼。
无助扭动着,徒劳挣扎。
用来挂幔帐的金钩,挂上了他的手。
本就无力挣扎的他,此刻,真真成了案板的鱼肉。
任人拆鳞解甲。
暴露出柔软脆弱的鱼肚皮。
一边痛,一边在冷热交替中折磨中,感受濒死的欢愉。
最后在炽热的痴缠中,脱了水,丢了魂。
浑浑噩噩地彻底晕了过去。
门外,赶来守夜的清风,碰上了晚巡的同僚。
同样从暗部前辈口中,听过不少风流奇闻的他们,
路过深冬厢房时,一听里面传出的低低哑哑的啜泣声,便知自己又有一个同僚,折了指挥使。
“唉,咱们这暗部成员看似风光,各中酸楚又有谁能懂?
除了陛下,我们还得无条件听从每个指挥使的命令,活的跟指挥使的共用奴隶似的...”
晚巡同僚的抱怨,并没有引来清风的附和。
他抱着剑,应了声慎言。
紧接着便一言不发地继续站岗。
晚巡同僚不在乎地笑了一声。
说自己刚才那些话,可都是在描述事实。
转而又继续对掠影折深冬手上这件事发表看法。
“不过掠影也算是幸运,张着那么张脸,竟然到现在才折。
也幸亏这次瞧上他的指挥使是女的,不然...”
晚巡同僚坏笑着打了个寒碜。
“后门不保~”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掠影以前也不是没被别的女指挥使看上过...
每次被打得命都快没了,也没见他从过谁,这次怎么这么折这么快?”
“莫不是这个南宫指挥使,手非比寻常。
连掠影这头刚烈的倔驴,都被她驯服了?
可怕,可怕...”
晚巡同僚摇头喃喃着自己的猜测。
清风这回倒是没把人干晾在旁边。
睨了眼身后隔挡了无尽春光的木门,声音低沉间又杂了些不是很有人情味的嘲弄。
“你怎么知道掠影是因为指挥使的手段折了,不是他自己愿意伺候指挥使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
晚巡同僚恍然地“哦~”了一声。
随即半是羡慕半是感伤地感慨起自己的命运。
“也不知到我以后折哪个指挥使手里?菩萨保佑,希望那个指挥使是女的,最好长得好看些。”
清风听着同僚的期盼,残忍地笑了一笑。
“你应该不会折。”
他拍着同僚的肩,语重心长。
同僚不解,追问为什么。
紧接着便见识了清风宗师级别的毒舌本领。
“报看~”
同僚:“......”
同是暗部成员,你不共情我们共同的悲惨命运也就罢了,还人身攻击我!
我招你惹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