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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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是深冬演讲的主题。
刚一从大屏幕上投射出来,就叫充斥着议论声的礼堂,死一般地寂静下来。
站在演讲台上深冬轻轻挑了挑唇角。
两手杵着演讲台的边缘,借助讲台与观众席间的高低差,表情淡淡地睥睨众人。
傲视着讲台下那群在常人眼中高不可攀的成功人士,于阮氏而言却是不值一提的所谓精英。
“我演讲的内容很简单。如题所示,顺我者兴旺昌盛,逆我者必死无疑。
刚才听很多参赛者提到如今的时代,机会与风险并存。
在座诸位,只要抓住机会就能逆风翻盘,完成地位和阶层的对调。
对此我想说,呵呵。”
她语气轻慢。
压根不把讲台下这些所谓精英放在眼中。
像掌握绝对力量的王者,声音慵懒,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众评委以及观赛的各利益集团代表,被深冬这些话,弄得脸色都不太好看。
在座的诸位,哪个不是野心勃勃。
期许自己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团,有一天能登上权势的巅峰。
深冬这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发言,明晃晃地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明摆着告诉他们,有阮氏集团在,他们想完成地位对调的宏图壮志,完全就是在做梦!
会场的气氛一下子压抑起来。
连完全中立的比赛负责人此刻也不由得为深冬这番拉仇恨的话,默默捏了一把汗。
深怕在场的人中龙凤们,一个不高兴,在比赛现场闹起来,叫自己没法儿和幕后大老板盛宴交差。
挑事者深冬,挑事不嫌事大。
继续在讲台上输出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观点。
台下观赛的众人,一开始还因她发言里的狂妄而愤怒。
可随着演讲的继续,起初最看不上深冬,也最不把深冬的演讲当回事的那些人,却慢慢从她傲慢但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发言里,品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不愧是阮家的孩子,见识和眼力,当真是不一样。”
先前第一个给霍司寒打零分的创始人,由衷地赞叹道。
坐他旁边的科技公司高管,紧了紧手中的钢笔。接过创始人的话,淡淡评价。
“确实不错,但也傲慢。傲慢得让人讨厌。”
创始人笑了笑。
对于深冬展现出来的高姿态并不介意。
只是顺着高管的话继续,“这种不把阮家之外的利益集团放在眼里的姿态,的确很令人恼火。不过...阮家也确实有这个资本,不是么?”
高管沉默。
紧接着又听身后一生物实验室的控股人插话道,“你们难道就没从这大小姐的发言里听出来点别的东西吗?
堂堂阮氏集团的大小姐,会没有任何目的地来参加一个筛选资助生的比赛,你们觉得可能么?”
创始人和高管笑而不语。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也明确地听出了阮大小姐演讲里,希望各集团向阮氏靠拢,以阮氏为首,共同构建一个稳定的利益同盟的意思。
只不过,这种事向来僧多肉少。
入阮氏的眼,和阮氏合作,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大家相互之间,又是潜在的竞争对手,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来讨论。
“哎呀呀,本来还说看在阮氏的面子上,给大小姐一个远高于她真正实力的分数,卖大小姐一个人情。现在看来,倒是我太阳底下睡觉,白日做梦了。”
创始人拿着满分的评分表,颇为遗憾地自嘲了一句。
旁边同样给出满分的高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平静。
“满分,是这套评分体系的极限,但不是阮家小姐的极限。我们从上千资优生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十几个竞赛者,到头来依旧和这些出身名门的继承人们,有着实质性的差距。”
演讲台上,一向能少说话,就绝不多说一个字的深冬,很快就结束了她的演讲。
把想说的都说完后,她也不关心台下的评委们究竟给了自己一个怎样的分数。
拿上U盘,径直离开了会场。
“宿主,你不想看看自己最后的排名吗?我看当时那些观赛者的反应,你好像很有可能拿冠军诶!”
深冬淡淡打了个响指。
晃着手里的U盘,语气散漫道,“自信点,把有可能拿掉。本小姐肯定以及必定是这场比赛里唯一的冠军。”
系统不知该怎么接话。
正要吐槽深冬自恋,竞赛排名第三的谢清寒,忽然从会场里追了出来。
“阮同学,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没有拿到资助的谢清寒急急跑到深冬面前。
气喘吁吁地恳求她给自己一点时间。
深冬微眯着眼。
戏谑地目光扫过少年上下起伏的胸膛,紧接着化成一声兴味盎然的浅笑,轻飘飘地从唇瓣中溢出。
“你找我,是想通过我,拿一份来自阮家的资助,为成为利益集团的培养人,做最后的努力对吗?”
深冬在谢清寒开口前先一步说出了他的来意。
面容清俊的少年本能地茫然了一瞬。
下一秒,却故作镇定道,“不错,但也不全对。刚才我仔细听了阮同学你的演讲,觉得阮家想要构建利益同盟的打算和我主张合作共赢的想法,不谋而合。
如果阮家愿意资助我,培养我作为阮氏集团的后备人才,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能为阮氏集团的发展,做出不可或缺的贡献。”
谢清寒的话自信而大胆。
同他柔和得看不出一点攻击性的五官,完全是两个极端。
要不是微微颤抖着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忐忑,深冬恐怕要以为这是另一个外柔内刚的盛宴翻版。
可惜,少年人到底是稚嫩了些。
夸大自己的能力与野心时,演技还是很容易叫人瞧出破绽。
不过...
这种明明慌张却强装镇定,明明青涩却强装老练的模样,倒是很对深冬的胃口。
类似猎物虚张声势的场面,总是能激起她奇奇怪怪的萌点,叫她浑身的血液都颤栗起来。
好奇地想要看一看,眼前随时能被自己咬断喉咙的猎物,究竟能在临死前翻出什么花样。
“呵。”
她冷冷笑了一声。
语气同嘲讽极像,脸上却瞧不出任何轻蔑。
叫擅长察言观色的谢清寒一时也拿不准深冬对自己刚才那番话的态度,究竟是赞赏多一些,还是不屑多一点。
“登台前,我确实夸奖过谢同学的表现。但那句夸奖成立的前提,是谢同学仅且只与同一场比赛里的其它竞赛者相比。
谢同学的个人能力,还远远达不到我阮氏扶植培养后备人才的标准。想通过我获取阮氏资助,是不可能的。”
深冬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事实。
望着谢清寒的脸色在自己的陈述下越变越僵,生性恶劣的她,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装作不知道谢清寒试图投机取巧的心思,故意欺辱他道,
“还是说,谢同学觉得我阮氏眼瞎,一个连会场那群乌合之众都看不上的人,我阮氏会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