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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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梅开始打捞黄豆子,完后又重新加水,最后挑上水桶去加工坊打豆浆去了,不大一会,王忠梅回来了。
王忠刚接下担子,把挑回来的粗豆浆放进吊在木十字架上的过滤布里进行过滤分离,这十字架是两块一样长,大小一样的长方木和,中间是一个小圆孔,一条连杆把两块带有孔的长条形的木方条通过圆孔而成毛豆浆过滤器,最后用一条绳子把过滤器吊好,毛豆浆就在过滤网的里,这木制品称为揺架,因为把豆浆放进里后,人工要把它左右揺晃,故此称之为揺架,经过这般的左右如此一断时间的左右揺摆,过滤网布上面是豆渣,过滤网布下的才是需要的豆浆,这就是早期的分离的方法。
王忠刚再把豆浆倒进大铁锅里进行烧开后,这时需要放进胆巴水(石膏水,酸水)去点弄,让豆浆聚集成团,再把这些聚集成团的含很高水分的水豆腐花脑(初步形成团的豆腐名称)再弄到过滤网布里进行再次排水,用重物压干而成豆腐,等豆腐干到一水分取吊重物,撤开过滤布后,用刀加工成自己需要的各种各样的形状进行再次加工,各种各样的加工也就从这道程序再次开始,如豆腐乳,豆腐干,臭豆腐等等豆腐豆浆开了。
当然这豆浆的点弄也是很有技巧的,不然形成的豆腐脑又少又粗粒不细腻,口感也不好,所以加工豆制品的这东西的工序特别繁琐。
王忠于的父亲走过来后,向大铁锅里慢慢的放进胆水,就这样慢慢的搅拌均匀,使它慢慢的成团,之所以王忠的父亲走过来,就是王忠梅的三兄妹不会,荷花虽会,由于胸骨还未恢复,脑部还有点影响,他们都不让她做。
这中间当然还有一点技术含量,胆水过多过少都会减少豆腐量。
一家人除了荷花外,大家都忙进忙出的,就连王忠于的父亲都忙着帮助打散杂,也不闲着,主要事总算办完成了。
王忠梅也开始煮年夜饭了。其余的人可以休息一下后,还要继续干活,荷花看着大家,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这家人对她实在太好了。
荷花正沉淀于内心的极强的矛盾中,追述和责怪自己不能去帮忙时,一阵阵鞭炮声打断荷花的深深沉思,带着大山人的气息散发在空中。
荷花这才知道时间不早了,人们开始祭祖了,今年王忠于家晚了,现在饭菜都还未好,荷花走过来看了看,也行,马上就可以了,王忠刚走到中间的正屋,把大堂上靠正堂排位下方的那张四方大桌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把香炉里以前的残留物全部丢掉。
王忠于取出灯笼,对联把灯笼挂在正屋的门头上,门联贴在大小门上,这标志着来年的五福丰登!喜气洋洋!
饭菜好了,王忠于,王忠刚和王忠梅三兄开始摆饭祭祖了。祭祖完成后,所有的饭菜要还回去的,三兄妹收拾完饭菜,然后摆放在一张小方桌上,王忠于的父亲叫了荷花一声,然后一家人围着小方桌开始吃饭。
每年的除夕就这样,都有一阵忙碌的,“三十晚的火,十四晚的亮。”饭一吃完,王忠于马上就开始准备上坟的东西,王忠于的父亲开始添加煤炭,让火炉里的火大大的燃烧起来。
这除夕的夜晚,如今的大山村的夜,满山遍野在灯光照耀下如同白昼,家家户户灯火通明,更加特别是大便坡到河家沟这沿途的公路的路灯,还有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厂区里的路灯,还有工业区等等,这些灯光射向那蔚蓝的天空,祭祖上坟的坟前各种各样的烛光,在大山里,深处的山林里,从树林的缝隙间发出点点微弱火光参与万家灯火里。
上完坟的人们,除了喜欢打牌搓麻将的人们在家里外,喜欢走走看看的人们,慢步在这山区公路的柏油路上,向小吃街走去,荷花,王忠于,两人迈出轻盈脚步,哼着细微的小调,当他们来到小吃特色广场,无数的霓虹灯下是人来人往的大山人,有老的,有小的,有年轻的,有男的,也女的,也有轻年男女,他们手挽着手,偎依着,时儿低语绵绵,如山泉歌唱,如春蚕吐丝,也有更多黄昏夕阳的老人,他们都迈着蹒跚的脚步,回忆着年轻时的十分阳光的脚步和年轻的记忆。
无数彩旗在夜空中显得十分尴尬,上百条喷水向高高的长方柱上喷射,却又喷射不到的那种无可奈何的万般感觉是人们无理解的,于是它们立马收住向前的步伐,然后又一次突然向柱子上发起猛烈攻击,可还是未能达到预期目标。然后发出声声的惋惜,一种十分的无赖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前面的人工湖面上,同样上百条一百多米喷水直上云霄,它们好像穿越太空,可无论它们做出怎样的努力,在切都无计于事,可它们好像有”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决心和意志,一百多米高的水柱在无数灯光的照耀下发出闪闪的金光,湖边的绿化带上的斜坡上的各种彩灯闪烁在草丛里,还在树枝上眨了眨的。
人工湖的湖面上的彩虹桥上悬挂的一样大的红灯笼,来来往往的人们在这大年三十的夜晚,漫步在彩虹桥上,希望于独处,把一年来的疲惫,辛苦丢到脑后,尽情的释放在这桥上,放松。
荷花,王忠于,两人走了一圈,来到这东门口,望了望其日的大山,一切都在改变,一切都在继续改变,然后往回走了,回到家里,大山还有一个习俗。
就是“拜四方,还圈门土帝”,请各路仙人来家暂做客半个月,请各路神仙时,是在大门前的桌子上除了放上一块肉,一块豆腐,几杯薄酒主要的要放上一把菜刀,放菜刀时是挺讲究的,必须是刀把朝屋里,表示请进,刀把朝外是表示请出,请出要元宵节时。然后要圈门前,请圈门土帝,关照来年的所有养殖顺利,这时要拿去菜刀,当然其间的点燃香烛纸是必不可少的。
一阵忙碌也差不多是春节的凌晨了,全家围着大火火炉或者火堆,整个夜晚也未睡,这就是通常的大山村人们都有一个守岁(睡)的习俗,家家户户的火必须要烧得特别大,这实际上是火大起来表示旺(火旺,人旺,家旺)。
王忠于按习俗去水井里挑来了鲜清水,这是人们说的“一股银水往屋流”,然后用这清水烧开水泡茶,这茶水也叫”敬茶“,是后辈向先辈敬,是尊老爱幼孝之意,把这敬茶完备后,就是吃汤圆,可这天是一年的开始,就叫吃圆宝,荷花他们吃元宝后,开始了新的旅程。
王忠于提着礼品和荷花回到荷花自己的家,本来荷花是要回去的,由于受伤了,王忠梅又不让她回家去过春节,因为这边也只有两位老人在家,因而荷花也就没回去和父母过春节了,今天怎么都得回去看看,父母可以晚两去厂里上班。
就这样东走走,西跑跑的去给亲戚把年拜了,一个春节期间就消失了,王忠于明天就要回单位了,荷花呢?她今天就要回公司,吃了饭,荷花在王忠于的培同下回到厂里,王忠于和荷花一起刚走进办公室。郑海东,张云中就来到办公室一起说:
“这几天就在我们这里吃饭,你也不用回去了,也不用吃饭堂。”
“这怎么行啊?谁煮呢?”荷花说。
“父亲可以煮,有些东西我们就先弄好。”郑海东说。
“郑海东就不用了,你父亲也不方便,我呢,母亲还在家里一直都是她在煮,她要在这里还要待一段时间啊!何况她煮的饭菜挺好的。”张云中说。
“这样啊!也好,行了,先就这样说定吧!”荷花说。
“不行,也要算上我的一份,我不说别的,我们三家一家一天,还得管她药,先前有王忠梅,现在王忠梅马上要回学校了,再说王忠梅也忙,这学期毕业了。”叶宋群走进办公室说。
“好啊!热闹起来了。其它的事不用说了,明天把会开了,大家把后天员工们上班的工作先按排好再说吧!”荷花说。
“行,就这样说定哦!千万不能反悔哦!”郑海东说。
第二天早上,荷花起床洗漱完毕后,把所要谈的问题都作了细致的过滤,把每一个环节都又做了最后一遍的分析,然后打开窗户透透气,刚进初春的大山村,雾气依然还是很浓,围绕大山游走飘拂,同样久久的不肯散去,荷花站窗前,望着远方起伏的群山,春节的欢悦关停留于自然里。
“四季重复又一岁,鞭炮齐鸣孩童锐。“
”陋室玉宴佳客临,千杯未饮心也醉。”
荷花也和黄昏结下了不解之缘。
荷花努力的搜索,直到叶宋群来叫她吃早餐,才从沉思中醒过来,然后两人来到叶宋群家的宿舍,江松忙这忙那严然像一个煮饭的老手,荷花她们刚坐下,一碗飘香十里的油茶面也的在她面前。
荷花开玩笑是的说:
“没有几天,就要对我们江总经理刮目相看了,不但是荷花食品的一把好手,在家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叶经理是怎么培训的?”
“这你现在才知道也不晚,我的手艺多着呢!”江松说。
”你是需要学是吗?可得要交师傅钱哦!这是有密秘的?”叶宋群说。
“我才不学你那歪门邪道的东西哦!”荷花说。
“爆竹声中除旧岁,温馨平安都是春。“
”多才多艺事事成,欢歌笑语桃花回。”
荷花她们边说边笑,就连天,这样笑语在空中回放,这黄昏诗人,怎么老是跟她过不去是的,这首《过年》不就是写的她们,不然温馨又将作何解释?又是新的一年即将开始了!
也许就是这样的一年过年,也许同样的遇到这样的场景,不是么,不是刚才的这一幕,又怎能想起这诗呢?
荷花刚刚才触景生情就被江松的一阵“吃饭,吃饭咯!”而打断,叶宋群也跑过去帮忙摆饭菜,荷花拦住说:“我来,你坐着,大着肚子,我真不好意思来你家吃饭了,你们三家你们是可以回去的,说来张云中还可以,他母亲早早的的就来,你们也该把母亲接来。”
“她要元宵节后,才来,没事的,反正还一个把月吧!”
三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吃了饭只接上楼开会了,荷花,江松和叶宋群在家了,也正是休假了,荷花三人步入会议室,大部分人都到了,荷花扫视了整个会场,黎红,向冬至,叶现孝,廖八字几位未来,荷花看了看时间也到,只好说:
“再等等吧!”然后打电话给黎红。
黎红说马上就到,有事耽误了,
不会儿,人也到齐,黎红也走进会议室说:
“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有事耽误了,请大家原谅。”然后找了个位置坐好。
荷花这才站起来向大家摆摆手,然后掏出笔记本说:
“今天又是我们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新的开始,在这新年之际,我首祝贺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同时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望大家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共度难关,排除万难,共取丰富果实,目前我们要做好做完以下几件事。”
“第一,学校和幼儿园必须在下半年招生前完善所有工程量,争取一定下半招生。”
“第二,继续完成小吃街后来增加的工程和补充完善附属设施。”
“第三,公司门口的这条公路加宽要尽量快完全成,厂里到门外的天桥要立马修建的。”
“第四,大山景点马上对外开放的所有景点,所有的环节要节节把关,做到位,万不一遗。”
“第五,野木瓜山承包也是老孙常谈,我们暂时先管理好,而且还要管理到有人承包为止,还要继续扩展面积,一直没没人管理,在效率上就不行,今年不可能再不管理了。”
“第六,关于谁去申办工程有限公司的事和需要的相关资料。”
“第七,牟艳珍的人员调配组成是主要关键,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才行,就是去借也要借来,先前可以协助牟经理的叶宋群经理,田述碧经理也要请假了,其主要是应对棚户区改造,我们承建A,b两大区域。”
“第八,以前我们厂的污水是排在旁边的河沟里,我想这样不行去,一是影响外观事容,旅游形象,二是到热天总有一些味飘在空中,不但怕人们生病,就其味道就十分难闻?”
“好就先征对这几个问题,大家先看看说出自己的想法吧?”
大家都不说话,牟艳珍只好站起来说:
“大家都不发言,那好,我来讲一讲吧!学校,幼儿园,大便坡到厂区这段加宽工程,增加的工程和厂门口的天桥,这都没问题的,只有陆续提前的完成的份。”
“棚户区改造和园区办公大楼.的人是组合,我想前面也谈过,让我自选,我看够呛,目前还有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就是叶宋群和田述碧随时面临请假,那我个人就真的没办法了,所以人事调配是重之重。”
“大山全面开放,我认为公司要组织一次全面性的检查,把东南西北所有大门都该拿上日程上,还有东,南两个大门,当然西北门两大门就是地面上的开发,也许没这么复杂,就单是东门的问题也许就够多的,都半山索道,二十公里山间公路,奔驰穿越在悬崖峭壁上,弯弯曲曲,五十八道拐,又窄又陡又急,我们就开一条线路,车辆也要二十辆,关键是驾驶员好不好招聘。”
“南大门虽说好得多,但也同样需要十来辆车才够运作,直是路要好得多,这些都要立马着手准备,也需要办理相关手里的,其于的就按荷总的办理就是。”
“其次,说到排污问题也是工程问题,那我也要说说,是实来说是该整治了,最好早一点,我想的,最好在万人桥下三公里接近芙蓉江的地段建一个污水处理厂,不然排在芙蓉江里也是不具理的,同样污染芙蓉江的水质!好了,你们也谈谈吧?”
“是啊!东门那段公路确实是个难题,车辆的事还好解决,司机恐怕一时半会难以解决,医院可以放慢点,学校就按荷总的办是没多大问题的,西门,北的开发只是地面开发没什么大的问题,至于排污处理也确实是时候了,可是我们管理层的人员就分成八大块也跑不过来啊!人事部这边也拿着没办法的,没人来,就是降低招聘条件,也要有人走近这门啊!刚才牟经理也说了,人员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黎红说。
“是啊!不知道驾驶员好不好招,而且新手是不行,最少也要八年以上的长期驾驶经验的。而且最好是长期跑山路,除了这项事,其于都好办,那就降低条件,我们当初办公司时也没有要什么条件,不是照样把公司搞起来了。”江松说。
“可以,就按他们说的办。我同意,在有人员的情况下,在选择优按排工作岗位,让其才能发挥到极致,有些东西只要对他们的味口,兴趣是替在的潜能,特别年轻人。”吴波说。
“是这样,文凭是重要,也在其中,由于自古以来的意识锁定了人们的认识,我们企业类就不好招人,更何况是私企,大烦有点能力的,有点文化,文凭的都想走行政这块。”牟艳珍说。
然后大家也同意这样做。
于是荷花挥了挥手说:
“好就这样,除医院工程可以放慢点外,其余的必须提前完成,对西南门公路驾驶员的招聘要求,年龄控制在五十以岁以下,而且是长期跑山路,驾驶经验在十年以上,吴波把招聘广告整理好,工资比一般高五百,用电脑打印五百份,在全省张贴。”
“野木瓜山在未承包出去以前,由易旭辉负责定期管理,而且还要发展,把相邻的两座山都栽上野木瓜树,黎总经理先负责把东,南两门的公交车线路搞定,解决和看看他们程序和他们需要的相关手续。”
“江松立马提车办理相关手续,就这些文题,大家还有没有想法需要说的。”
“暂时没有。”大家说。
“那好,就此散会。”
荷花拍拍自己说:
“我也真笨,一点也没有想到她俩那回事,张云中的母亲一到就告诉来我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算来也真笨,早该想到了,我们暂时要少两员虎将了。”
然后大家陆续离开会议室,荷花叫住田述碧让她到办公室,当她俩走进办公室,荷花开始唠叨起来:
“你怎么不早说,这也难怪我太粗心了,阿姨来就该知道人那么回事,有多少时间了?”
“快五个月了。”田述碧说。
“哦,我给你提一下,林深和宁秋这两人各方面都比较强,又爱学,而且又吃苦耐劳,又是培训回来的,工作又积极,年纪也不大,正是精神旺盛期,只是要不要让吴波,江松再考察一段时间?”
“可以啊!这两人我了解,还真的可以,我也准备提的,我这里还提供包秀兰,翁诗文和韩江雪。这三人也都可以的,我也考察了有一段时间,文化都是高中生。”吴波走进办公室说。
“行!星期五开会通过就行。”
吴波和田述碧刚要走出办公室,突然间办公室进来了五个年轻人,前一个是高高的个子,短发,瓜子脸,肖薇有些瘦,身上的浅红色西装和花白色领带搭配得恰到好处。然后说: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金元,刚好二十岁,也是刚毕业,学的是企业管理,这是我的有关证件。”
荷花打开毕业证书一看,大学本科毕业:“文凭还挺高的。你为什么要进我们私企呢?”
“一是我个人的爱好和兴趣,所以我才报的企管。二是我也了解了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整个发展历程和目前的经营模式。三是我也了解目前公司的效益不错。四是我想在这里才有我的用武之地。”
“行!你先去吴波办公室待几天再说!”荷花说。
然后黄金元去找吴波办公室报到去了,跟在黄金元后面的是一个又矮又胖的年轻人,长方形的脸,短短的黑发间偶尔有几条白发,掩映在头发之间,一双十分粗糙宽大有力的手掌比整个身躯要长些,一靠近荷花的办公桌说:
“我今年二十四岁,大学本科生,毕业于计算机办公专业,名叫韩国强,对机械方面情有独钟……”
这时荷花摆了摆手说:“你去田述碧经理办公室,她也是计算办公专业毕业的,她就是田经理。”
然后指指田述碧,这时田述碧看了看荷花,才想起来,荷花不能长时间工作,需要休息了,于是她走了在办公桌的另外一张办公椅子上说:
“姐,你先把药吃了休息一下,我让吴波来吧!”
“好的。我去了,就交给你俩了。等下看情况我再来。”荷花说。
然后走出办公室直奔宿舍,她实在是坚持不了,腰显得很自在,很是难受,头也昏昏沉沉的。荷花回到宿舍,把药吃了。在床上躺了下来,这时又才想起大后天就是元宵节,元宵节一过,王忠梅就要去省城读书了。也不知她准备地怎么样?也该回去看看问问,没有妈妈的日子,这些事都落在自己身上,于是荷花坐上车子让赵瑞开车把自己送家,当她还未踏进屋,就听见王忠刚和王忠梅叫她吃饭,王忠梅又重新开始增加几个菜放上桌然后才问:
“姐,你怎么回来了?后天才是元宵节啊!公司正常运作了,你走得掉吗?身体好点了吗?千万不要忘记按时吃药?”
“我交给他们了,先回来看看,怎么了,不想我回来了?”荷花反问说。
“不是的,我是认为公司刚刚才复工,很忙的。”王忠梅说。
“忙那是肯定的,可那有妹妹的事重要。”荷花说。
“我那有什么事?”王忠梅回答。
“你忘了,元宵节一过,你就上省城上学读书了,你二哥也要走了,家里又只剩下我和爸了。你准备得怎么样?要带什么东西,马上就毕业了,生活费用够不够?要不要多给你点?这学期费用也大,什么体检费,报考费,资料费都付的,还有要不要增添一些衣服?”荷花说。
“姐,你一向是雷厉风行的,今天也怎么啰里啰嗦的,费用不够我自然要问你们的,二哥比我晚两天天走,我们一走,这家也冷青了,也关门了,二哥道要增添一些衣服,哈尔滨那边现在都很冷的,要多穿点。”
“怎么了,你们两姐妹自己谈你们的,不要把我拉进去了。我们都大了,好吗!我的姐,你老是这样,我们又何时才能长大?”王忠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