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父亲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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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简单收拾了一下,本来办公室里总的都没有些什么东西,说来也真好笑,荷花的东西还没有王忠于带回来的多。
刚收拾完,七八个搬运工就来了,四个人拿着东西就往外走,其余四个人拿着锤子搬手就开始拆卸床了,等他们把床拆完了,其余四个人又回来搬运东西了,大家把这些东西搬过去,又安排好,把床也组合装好,这房子是江松特别安排的,父亲的那些花花草草就下面,为的是多少有点照看父母的意思。
荷花把床铺垫完毕后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祝总工坐在办公桌前等她。
祝总工一看见荷花走进来,不等荷花说,立马抢着说:
“大便坡到厂房的公路也完成了,我们要拆除了,请你们厂里的领导明天吃顿饭。你就通知一下他们,还是以前去的巴蜀火锅。”
“都安排好了是吗?没有选择吧?”荷花本不想去而问道。
“没有,我早就安排的。”祝总工说。
“那没办法,就去吧!不过拆除的事,就暂时不忙了,留两个施工队继续往前推动十公里,十公里各自做五公里,其具体情况让你去找牟艳珍。”荷花说。
“行,没问题的。”祝总工说。
祝总工刚把话说完,王忠于就走进办公室,祝总工走上去握着王忠于的手说:
“我们又是很久没见面了,毕业了就好,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是啊!这一切总算结束了,等下你把我送到县里去,我去交接着一下有关资料。”王忠于说。
“好的,走吧!”她总工说。
然后王忠于坐上祝总工的车子向县城而去,荷花看着他们离开厂里奔驰在这穿山北路这条公路上。
这时江松等六人从货长安车上跳了下来,搬下很多纸箱,然后把这些纸箱搬进每间办公室,江松拿着东西上楼走进荷花的办公室,打开纸箱取出里面的东西。
原来是电脑,江松一阵忙碌就把电脑连接好了,接好网线络,然后打开电脑试试,依次把每间办公室的电脑都安装好了也是下班时间了。
王忠于也被祝总工送回来了,荷花在饭堂炒了三个菜,一个汤,这是典型的四菜一汤。
一是给王忠于接风洗尘,二是招待祝总工,一举两得,当三人把饭吃好后,荷花和王忠于送走祝总工也顺便出厂房走,慢慢的踏着软绵的公路向前走,荷花一只手拉着王忠于的手,当走到大便坡的刚新修的桥上,两人爬在扶栏上,他们偎依着,含情绵绵,低头细语,这时荷花一下子投进王忠于的怀抱,望着蔚蓝的天空上,没几颗小小星星,也在哪里懒得动,这漆黑的夜晚好像特意给自己准备的。
此桥虽说不大,但也不小,全长有五百多米,桥下没很大的流水,可深,荷花她们俩就在这时追述这一路走过来的风风雨雨。
大山接近深秋夜晚,似乎有些凉意,特别是偶尔有一股秋风吹来,还有点打寒颤。
两人就在这新桥的扶栏上享受着二人世界的快乐,大山村的夜晚的四周也是一片宁静,没有都市的繁华和浪漫,这一切都是为王忠于,荷花她们准备的,虽偶尔从远方的山脚,或者半山传来几声犬吠,这也不影响他们十分滚汤的心。
荷花躺在王忠于怀里越来越觉得热气直往上冲,王忠于的胸膛完全是一个火炉,将要把自己融化。
荷花紧闭双眼,正慢慢的期待着王忠于的那男人具有的特殊的粗暴行为,这时她多么希望王忠于野性点,希望俩人血液快点流进彼此的心里,期待着人类至高无上的幸福,而王忠于的心也正在咚咚的直跳,王忠于也完全比眼前荷花那洁白的光滑的肌肤所征服,放下平时书生气的外装,把男人特有的粗鲁完完全全要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时的王忠于不是书生,完全是一匹饿狼需要征服猎物。
荷花需要的就是这种征服,两人都具备了青春的泉水般的饥渴将要泛滥所有的村庄。
荷花抬了抬头,王忠于马上低下头,一点一点,再一点,湿的两个嘴唇将要紧紧粘贴在一起。
可就在这时,荷花身上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两人一下子分开,荷花掏出手机:
“喂!喂!什么事?”
“你在哪里,快回来,你父亲突然发病了。”吴波说。
两人飞奔回到厂里,看见十多个人扶住父亲,母亲也从车间赶了过来,王忠于的父亲再旁边不停的唠叨着:
“我的老哥哥啊!你还不闲不够乱吧?干吗非要在这个时候病倒?你还不我们的闺女不够累是吗?”
吴波叫人们把荷花的父亲放在车里,江松叫一个会骑摩托车去赵瑞家里,让赵瑞开车送荷总的父亲去县医院。
赵瑞坐上工人的摩托车回到厂里,坐上车往县城医院开去了,车子到了医院后,几个工人又抬下荷花的父亲,把他送进急诊室,几个医生一阵忙碌说:
“马上转送到三楼神经内科。”医生说。
众人又把荷花的父亲送到三楼病房,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是严重的脑梗死加脑血瘤,将有可能长期瘫痪在床了,荷花一听,眼泪刷刷地掉下来了。
父亲辛苦了一辈子,眼看日子一天天好起,却生了这种病。
虽说我们家比王忠于家好得多,但总的来说日子也是紧巴巴的,也是父亲勤劳艰辛耕耘的结果,不是有着一经商头脑的父亲,连赶牛羊群上的时间都不放过弄一值钱的什么猫枝皮,杜仲皮,半夏,麦冬,空闲时编织各种农用具,和给人抓一些花花草草的药,也偶尔给乡亲们砌砌灶台,砌砌墙等等。
加上母亲省吃俭用,合理安排,这才让一大家子人才没有饿肚子,虽没有多余存钱,但总算家里几元钱岁时还是取得出的。
这时黄丽娟也来了,问是什么情况?
荷花把这一情况告诉了黄丽娟,这时医务人员把缴费住院单子送了过来。
荷花接过单子一看,要交二十五万元,这下把荷花一下子蒙了,腿脚一软,将要倒地,黄丽娟一下子扶住荷花说:
“怎么了,这有多大一点事啊!就难倒了我们的荷总裁大人,不就是区区二十五万元钱吗?小菜一碟,先把二十五万元缴了再说吧!就这么点钱就把你吓成这样,我可不信哦!”
这下荷花的注意力转移在被黄丽娟说的“啼笑皆非”的话上来,一下子站起来说: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什么意思啊?我刚才脚抽筋了滑了一下。哦!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
“你就不要鸭子死嘴还硬,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就看你装,装到什么时候?是江松打电话给我说的,说叔叔病得可不轻,我就立马赶过来了。”黄丽娟说。
荷花看了看黄丽娟去,心虽然平静下来,但内心却还在咕噜咕噜的,这是钱啊!
我的天,二十五万元啊!就我目前的工资也要两三来年啊!但确实也不能不医啊!
当初一分钱没有给王忠于的父亲治疗眼睛,可那是小数啊!现在这么大一笔钱,还真想不起有什么好办法?你倒说得轻松,拿什么缴?怎么缴?
这时荷花暗自想自己还真不能倒下,多少双眼在看着自己,一旦自己倒下,事情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象,怎样一个结果呢?
这还真不敢想象,现在大山村的乡亲们信服的是自己,就像前面的排除故障一样。可这二十五万元怎么也想出好的办法啊!
算了,明天再说,于是她叫赵瑞把乡邻们先送回去,顺便给江松讲一下,叫他安排大家去巴蜀火锅店去吃饭,自己就不去了。
赵瑞走后,荷花也催黄丽娟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黄丽娟走后,病房里就剩下荷花和王忠于,荷花躺在王忠于的怀里,真有哭的感觉,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么苦,本来事情都在有所好转,却又来一个突然,使自己一下子又一落千丈。我不知道上天就是如此的对我不公平,竟这般折磨我。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也差不多了吗?然后躺着躺着的就在王忠于的怀里睡熟了。
等荷花醒来也是次日的清晨了,荷花揉了揉眼睛,问王忠于:
“多少时间了?怎么不叫醒自己呢?”
“还早呢?医生还没有来查房。”王忠于说。
王忠于正说着,四五个医生走进病房看了看病人,又向王忠于过问了病人有没有反应。
荷花也拿起毛巾牙刷洗漱去了,等荷花洗漱好后出来,医生也走了,荷花也准备去问医生。
黄丽娟走进病房给荷花五万元,然后说我还有事就走了,她前脚一走,后脚就进来了江松,吴波,胡老师,牟艳珍,叶宋群,张云中,向冬至,易旭辉等后面紧跟着一批人。
这些都是厂里工人,然后带了大家捐献五万元交给了荷花,然后大家依次走进病房看了看荷花的父亲,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两只眼睛睁着。
等大家都回去了,胡老师最后说:
“要交多少?可不可以先从厂里借点出来?然后从你的工资中扣?
“这个月的工资除开余多少?要不你回去算算再说,这留在最后一步吧,看来差不了多少,黄丽娟送来了五万,你们送来五万,还差十七八万。”荷花说。
“我们这里也有三万。”祝总工和杨师父跨进病房里说。
“你们怎么知道的?”荷花问。
“厂里那么大的动静,我们还会不知道。”杨师父说。
杨师父的话刚完,大山村所有的乡亲们都来了,每位组长都带来乡亲们的心意,交给了荷花一万元钱,乡亲们把病房,过道都堵死了,医生看病人都无法走过去。荷花说:
“乡亲们,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你们就回去吧!这样医生也不好看其他病人啊!”
然后乡亲们也陆续离开了医院,回家了。王忠于等乡离开后,走出医院买了两份快餐提了回来。两人打开饭盒开始吃饭,离缴费也差不了多少,两人吃完了饭,荷花正准备叫王忠于去先缴一点费,余下过一两天,这时一个王忠于非常熟悉的声音从远而至。
问医生荷花的父亲在哪一间病房,王忠于走出病房大喊:
“郭德纲,在这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我出差到你们这里,顺便到厂里看你们,才知道荷仲裁的父亲病了,我调头走,未过问一下病房,我这里有五万元你们就拿去用吧!”郭德纲说。
王忠于握住郭德纲的手说:“谢谢!”
“王兄,我还有事,已经耽误时间了,有时间我会再来的。”郭德纲说着消失在医院里。
王忠于看着郭德纲消失的背影,心里不由得一声感叹!虽说郭德纲又送来了这么多钱,但还是差得多啊!我们家又没什么值钱的。
忽然他一下子闪出一个念头,把房子卖了,父亲也在厂里做,我就坐单位,王忠刚,王忠梅回来也呆不了几天。
于是他给荷花说了一声有事出去一下,然后直奔厂里,找到父亲说明了自己的想法,父亲立马支持,父亲说:
“只是一时又怎么找到买主呢?怎么卖呢?我这里有三千元也拿去吧!先凑多少算多少,房子你就把消息放出去吧!试试看,但不能只等房子卖啊!还得想点其它办法,做两手准备。”
“好的,我怕你不同意呢?”王忠于说。
这时,张云中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们说:“卖房子是不太现实的,因为有没有买主还‘是个问题。这一时又去哪里来的买主?我这里有八万元,这是父母给我的安家用的,先拿去救人要紧。”
王忠于接过存折说:“太感谢你了,这样差不了多少。”
王忠于刚把话说完,叶宋群走过来说:“你有总裁办公室的钥匙吗?今天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你去开一下。我说啊!还有一办法就从我们这些管理员的工资中暂口一部分。”
“这办法好啊!”黎红在后面说。
“好像没有锁啊!”王忠于说。
“锁了,不然电话我都接了。”叶宋群说。
“有,应该是风大的原因吧!”王忠于把钥匙递给叶宋群说。
“你去接啊!”叶宋群说。
“谁接都是一样的,我本来就不是你们系统的人,我就先走了。”王忠于说。
叶宋群接过钥匙就上楼去了,刚开门,电话又响了,叶宋群匆匆拿起电话:
“喂,这里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请问你找谁。”
“我是王忠刚,给我叫一下荷花姐。”对方说。
“哦!何总裁不在,你等等,我给你叫一下你哥哥王忠于来,还好他还在。”叶宋群说。
叶宋群匆匆忙忙跑下楼,找到王忠于说:“是你弟弟的电话,找你。”
“好!”
王忠于上楼拿起电话就说:“什么事?”
“荷花姐的父亲的情况如何?国际外贸公司给荷花姐五万元钱,我也把汇票寄出,注意查收。”
“你是怎么知道的?好的,我们也正在为筹钱而忙,现在好了,不差了。”王忠于说。
“是公司送货的人说。”王忠刚说。
“那好,医院等着缴费,我就先挂了,等忙过后再抽时间谈这事吧!”王忠于放下电话走出办公室。
楼梯还没下完,荷花办公室的电话又响了,王忠于回上楼去,以为又是王忠刚打来的,认为王忠刚还有什么事?王忠于立马回到办公室拿起说:
“你有完没完?请说有什么事?”
“你是谁?脾气怎么这么不好?你是吃火药长大的啊!”电话那头说。
王忠于一听,不对劲了,错了,不是王忠刚,急忙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我弟弟。请问你是谁?这里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有什么事?何总裁不在,请问我可以传答吗?我是王忠于,何总裁的未婚夫。”
“哦!原来是荷总的未婚夫哦!是这样,我们国际旅游局给何总裁五万元,听说她父亲非常严重,我在这里祝愿她父亲早日康复!我是国际旅游局考察团的冯团长,请注意查收哦!”电话的那端说。
“好!谢谢你们,冯团长刚才实在不好意思,真对不起,老人家的病实在太严重了。不好意思了,我得赶回医院。我就挂了。”王忠于一边说一边挂电话。
王忠于立马离开厂里就要直奔医院,这时吴波和江松叫住王忠于说:
“我们一起去,钱还差多少,如果不够就从财务部借,我们都已经商量通过了。”
“谢谢你们,目前可能差不多了。”王忠于。
不多时间就到医院了,在医院门口吴波开得很慢很慢,因为他刚学出来,今天是他第一次开车,所以胆子不大。
还好,总算到位了,当初荷花安排卖三辆车就是这样想,今天终于都用上。
到病房后,江松和吴波看了看老人,老人家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反应。大家相互交流了厂里的情况,江松和吴波又安慰了荷花几句,然后就要回厂里了。
因为吴波是新手,怕晚上的视线不好,所以他要早点回去。等江松和吴波走后,王忠于说:
“总算凑齐了,黄丽娟五万,员工两万,祝总工和杨师父三万,大山的乡亲们送来了一万,郭德纲拿来五,张云中给了八万,这父母给他安家用的,国际外贸公司和国际旅游局给各给了五万。总共有了三十四万,你看看。怎么处理。”
“把张云中的还他。那你去看看医生上班没有,上班就先把费用缴了。”荷花说。
然后王忠于走出病房,荷花站起来在病房走走坐坐,又看了看父亲植物人的神态,眼泪又刷刷地流下来:
“爸,你为什么生这种病啊!”荷花又看了看父亲,然后又想起黄昏诗人的诗,荷花最喜欢黄昏的诗,因为黄昏写的就是给我荷花量身定做的。
《父亲的爱》
云朵从不向天空承诺,
却依然朝夕相守。
星星从不向夜色海誓山盟,
却依旧那么闪烁。
江水从不向大地表白,
却一直是那么执着。
小草从不向大山说:
“明年如何?”
来年依旧披上新绿。
“孩子们需要什么?”
父亲从来不会说一个“不”,
父亲对孩子的爱,
是永久的付出。
他对我们的牵挂,
从来不会在口角。
永远藏在心里,
让我们慢慢思索!
这就父亲真实伟大的写照。黄昏的诗无不是写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