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墓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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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拿着两把雨伞向小青山脚下的坟墓赶去？一边不停的朗诵起这首杜牧的《清明》诗。
忽然“啪啪……”几个炸雷，紧接着几道闪电划破黑压压的天空，就在这小姑娘不远的地方发出闪光，吓得她哇哇哇几声大叫就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光哭是没用的，她经常听母亲说：那小青山脚下的那座坟墓的主人，名叫何荷花，是如何如何的勇敢？如何如何的面对困难？如何如何……
她哭过后，大叫几声过后，还得继续朝前赶。
因母亲嘱咐过她，一定要把这雨伞送到小青山脚下守候在何荷花墓旁的那位老人手里。
虽然她每天都从远处看见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守候在一座墓旁，也听了不少关于这老人和墓主何荷花的故事，可从来没有近距离的，面对面的接触过这位老人。
“这突然要下雨，母亲怕这位老人没带雨伞，让我先送雨伞来。”这姑娘正在想着母亲刚才说的话。
这小姑娘也从母亲的话里知道：母亲是何荷花从九点八级地震遇难中所救的三个小孩中的一个，刚才母亲就跟他们的团长联系好了，正准备往这里赶，可一阵阵雷声，眼看大雨就要来了，母亲不得不把所晒的东西先收拾好了再来和她们的团队汇合。
母亲知道老人没带雨伞！
这也难怪，春上的雨水特别多，早上起来明明都是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却突然间狂风大作，立马就是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大片直压头顶，顷刻间就会倾盆大雨，母亲忙着整理收拾家里晾晒的所有东西，等会才下才赶过来，只好让她先来。
何况自己也想近距离！小姑娘正在这样想。
面对面的目睹一下这老人前的坟墓的真容，究竟是什么样的神圣？让大山村的人们把她讲得如此传奇？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坟墓让这位老人如此执着？让这大山的父老乡们如此挂怀？让人们络绎不绝的来缅怀她？
这时小姑娘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几声炸雷！飞快的跑到老人面前，撑开雨伞递给老人，刚好遮住。
瓢泼大雨就如约而至下起来，雨太大太大了，实在无法行走，这小姑娘也暗自庆幸，来得正是时候，如果是肖肖晚了那么一点点，老人就要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所淋湿了，自己也一定要被母亲责怪的。
雨实在太大，走不了，老人接过雨伞依然站在那座除了墓前，小姑娘看了看这座坟墓和别的坟墓，除了在墓前站的这位老头，一个特制的有双重雨蓬，四角向上翘的铜色香炉，在墓碑，墓头，墓身，墓尾四周也是满满的，重上重下的都是鲜花，除此之外，和其的它坟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老人接过小姑娘递过来的雨伞，眼里虽有些呆满，可他还是没忘记把小姑娘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小姑娘撑不好雨伞把衣服打湿会着凉的。
可小姑无心考虑这些，心里只想从这一座坟墓里找出心目中许久的答案：
大山村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
所有商人心目中的财神！
所有年轻孕妇心目中的送子观音！
所有年轻人心目中的救世主！
是荷花被救队全体成员的心目中称为母亲！
被饮食业称为现代餐饮的始祖！
青春妙男少女们心目中的路标……
答案出来了：
大山村的父老乡亲们之所把何荷花称为女神，原来是她改变了整个大山的面貌，是她改变了一个人的平均收入一年不足五百元的现象，是她改变了大山“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的神话，是她改了整个大不足一百人小学毕业，初中生也只有十来个人，高中生就是一个空白……
商人称她为财神，原来是她创造的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带动很多产业，在则和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合作从来的就是平等交易，真正的互惠互利……
孕妇称她为送子观音是她在生之前救过无数个遇难的小孩……
餐饮业称她为现代始祖原来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生产许许多多的特色小吃，有的可用来作调料的，比如油辣椒，云中榨菜，大山豆腐干等等
青春妙龄少男少女们称她为救世主，是由这些年轻的男女们在人生的旅途中屡屡受挫，希望荷花把自己的成功经验能指点一下，使自己走向成功。
这是因为荷花创办了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有了创业成功的经验，他们也不甘落后而来到这里，希望荷花可以给自己指明前进的方向，指点秘诀，向自己传递，分享成功的信息，数据等等。
现在还有那些来来往往的青年男女，每次走过这里都要来这里许下一个愿望，都希望自己能找到像王忠于和荷花这样，称心如意的白马王子和美丽佳人
原来墓主何荷花，人们是省去姓何而叫荷花，是大山村干龙孔村的，是王忠于就是眼前的这位老人的未婚妻。
小姑娘正想着，这时又是几声“啪啪啪啪”的炸雷，一道道闪电再次划过天空，满天的雨柱落在地上，沾起无数闪闪发光的水珠，雨越下越大，上天就这样和人过意不去，这一老一小就这样的被压缩在这个十分狭窄的空间里。
两把雨伞交织在一起，小姑娘的沉思被雷声打断，这才抬头看着眼前这位身高一米七，七十左右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条小巧玲珑的木制龙头拐杖，身穿着深灰色中山套装，白发苍苍，但精神十分矍铄的老人，明亮的目光里有着太多的和蔼可亲，在这满山都是青松树林的大山连绵不断的小青山脚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不管你是坐在南来北往的公交车上，还是乘坐在东西走廊盘山的公路上，还是那条沿海长廊高速，还是那条飞驰横跨于山谷间的高铁，还是自己开车，还是慢步，晨练在这条通往县城的快速通道上，你都会看这位老人默默的站在这座摆满鲜花的坟前，一动不动。
每天都至始至终相依相偎的守候这墓旁，在这座每天都摆满鲜花的坟墓前，有一台有四只脚，长一米四十八，宽四十八，上带双重雨蓬，四角上翘的古铜色香炉，炉里早也插满香支，那清香的烟波正慢慢的飘进众人的鼻孔，确有一丝十分特别的舒适感，红红的蜡烛头上摇摆飘拂着黄色的火光，络绎不绝的人群都来这里烧香许愿刚才的几个炸雷把众人吓跑了。
唯一留下了这一老一小！
在这坟墓的旁边还有一座无字坟墓，听说这是老人留给他自己的归属，闪亮的目光永远也不会离开他眼前的这座墓碑。好像在默默的祈祷什么？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一翕一合的嘴唇，喃喃自语，眼睛也有些润湿了。
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不管是下雨天，还是下雪天；还是炎热的夏季，还是狂风暴雨的春上。
每天的清晨你都总会见到这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这座坟前，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在他眼前的墓碑上的正中刻着“爱妻何荷花之墓”，左边落款是“夫不忘”，而右边的落笔是“荷花被救队全体成员”的碑文。
一看这些鲜花就知道是常有人打理，不然不会是这么的新鲜。
从坟头到坟身到坟尾周围除了鲜花，连一根细小的杂草也没有，不想有任何杂草打扰她清纯的生活。
小姑娘不停的打量着这位老人慈祥的面容，心里不断的范起嘀咕来，就眼前这么个老人，跟别的老人没啥区别啊？人们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就是眼前的这座坟墓，这位慈祥的老人和墓碑上的荷花被救队，小姑娘的母亲每一次谈起，都会流下一次眼泪，小姑娘的母亲也是荷花被救队成员之一，母亲就是在那次地震遇难中被荷花用身体整救的最小的一个小孩，之所以姑娘的母亲大学毕业后没去其它地方工作，回到大山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工作，就是为了不忘记她的生命是荷花救的，她要接过荷花的遗愿把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发扬光大。
雨开始小了，小女孩留下雨伞自己也想回家了，母亲交待的事也完成了，她对老人说：
“妈妈说等下她们来了，要么你和我一道先回去！爷爷！“
“爷爷还要陪婆婆一会，你就先回去吧！你说什么？这么大雨的雨还没住，你妈妈怎么会来？”老人反问道。
小姑娘的眼睛再次落在老人身上和眼前的墓碑上。她永远的记住荷花被救队，这里有她母亲一份！以后的日子里，她要努力接过母亲的接力棒继续传递这熊熊火炬！
小姑娘说：
“他们每年的清明都要来这里给荷花婆婆扫墓，这是约定了定！只是刚才妈妈看见要下雨了，让我提前给你送伞来！”
这座坟墓与后面的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遥遥相对，宛如一个卫兵，日夜守候坚守在这里，听说这是坟墓的主人在临终前的遗愿。
小姑娘刚要离开，几辆黑色小轿车停在对面公路边，车上走下来五十多个人，撑开雨伞正准备往这里走来，不知从那里出来了小姑娘的母亲走向前说：
“辛苦了！辛苦了！”
一个高子说：
“现在人也全部到齐了。”
只见一部分人手捧鲜花，一部分人手举花圈，一部分人拿着香烛纸，大步向墓前走来。
手捧鲜花的人们一边把鲜花摆放整齐，一边又把前面枯枝败叶清除，把存活的花草里的杂草清理干净。
举花圈的人们把花圈斜放在墓头，然后在墓旁的树上折断一些树枝，用树藤捆扎好后，当扫帚用，把墓前墓后四周通通扫了一遍。
拿香烛纸的人们，把厚厚的纸撕开，点燃香烛纸。
最后大家站荷花墓前行礼，三个鞠躬完后，只听大家齐声说：
“阿姨！明年再来看你！”
小姑娘这才走上去叫了一声：
“妈妈！妈妈！我要做荷花婆婆那样的人！”
大家一下子围了过来，不停的加以赞叹不已：
“多好的姑娘啊！”
之所以把荷花埋在这里就是后面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前面是交通运输网。
让她看着大山村的发展和兴旺；想看看大山村是如何从“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晴”中蜕变出来的奋斗历程；想看看大山村的乡亲们是如何从贫穷中演绎出高收入的篇章；最后也想看看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又是怎样的从山村走向世界；更想看看后续的人们是怎样把公司立于不败之地的；而且也想看看祖国的突飞猛进，科技的不断发展和不断更新，让她看到日新月异，姹紫嫣红，眼花缭乱的一个崭新时代出现在她墓前。
这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有她付出的心血和艰辛，一旦倒闭，心有不甘。
人们为了尊重她的选择，把她藏在这里，就让她日夜看着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的发展，让她在这里注意提醒和监督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没一个环节。
现在的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拥有固定资产三百多个亿，前居世界五百强之首，大小产品三百多个，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现在已经是上市公司了。
这大山村除了世界着名的各种特色小吃街；还有一个特色小吃广场；还有这大山村其独特无二的“九湾十八拐，九沟九叉，九门九坝”这大山村的脊梁；更有天下闻名奇妙的地下溶洞支撑着大山；大山村玻璃榨道桥，还有那悬浮于半山的腰带路；还有七十二拐的盘山公路更是伟大奇观；有世界着名的国际工业园区；大山村旅游景观，特别是地下溶洞居世界第一；有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交通运输线；也有快速飞跃南北高铁穿梭在群山之中；有东西高速公路和大山走廊等等。
一栋栋摩天大楼拔地而起，有数百家医院常驻这里，交通便宜，人来人往，夜晚无数的霓虹灯闪烁在无数的星空里，和无数的星星一起在星空中眨闪。
如今，你只要一踏进大山村这块土地，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大便坡路口有一个高一七左右十分年轻的姑娘，站在一块四方基石上的石像，那就是这坟墓的主人荷花。
这蹲石像都是大山村所有人的心愿，他们每一年的春节，清明和每一个节假日都会来这里陪主人说说话，汇报工作。
当得知大山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大山村也不是以前大山村了，坟墓的主人看见也感到十分高兴和心慰，这是她毕生的追求和向望。
好奇的人们总是喜欢不解地打听着这位十分奇怪又十分古怪又是那么持之以恒执着的老人和坟墓的主人……他究竟经历了多么传奇的人生，经历了多么刻骨铭心的故事，这老人原名不叫不忘，他叫王忠于，不忘是他后来改的，意思是永远不会忘记荷花。
退休之前的他，是ab县县委办公室主任，一九八0年毕业于dg省经济大学经济系研究生毕业。大学毕业时学校要留他在校工作，他因为心系着荷花才回到家乡的，上级多次上调他到地委省委工作，他都未去上任。他就这样一直都在本县工作，在本县任过新州区区委书记，安场区区长，县农业局，林业局局长，县长，县委书记等职务。
哪里都没去，为的就是陪伴荷花，陪伴眼前的这座坟墓，似乎他觉得荷花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他要一直陪伴她，相依相守在这小山村的这遍贫瘠的土地上，一直以来都是她独闯阵营，拼杀血路，为自己什么也帮不上而感到愧疚，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好好的陪伴她。
这是他能做到的，而且一定能做到的！
王忠于和荷花之间没有山盟海誓，也未曾许下过任何诺言，但彼此的心是相通相融的，他们彼此间比那些曾许下海枯石烂的美丽的谎言要坚固得多，在他内心里至始至终都觉得愧疚荷花的太多，今生今世是永远也无法补偿完的，所以他也一直没有结婚，现在就是孤寡老人一个。
人们往往难免不会为他感到惋惜，难免不为他为什么没结婚感到十分诧异，大家都知道那时有个工作，但其间也有不少赞叹，特别那些陈旧式的女性们更是如此，往往把他作为一种爱的典范和标尺。
都希望找为自己厮守终生的人生伴侣，这就是现在人们之所以说爱情是自私的原故吧！那时凭他身份找个对象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而且找个农村姑娘就更不用说了，还可以找个非常漂亮贤惠的。
当他在外地学习时，得知荷花因用整个身体去救助发生在九点八级地震中遇难的三位小孩时，她用整个身躯盖住三位小孩，而自己却被钢筋混凝土块直接压着，混泥土块上的数十根断裂的钢筋直穿整个身体，当场离开人间，从那一刻起他火热的心就一下子冰冷了，爱情的大门就紧紧的关闭了，不向任何人敞开。
荷花去世后不久，就有很多好心的人给他介绍对象，一开始的他都一一婉言谢绝了，到后来甚至不理人，很多人也劝过，做过他的思想工作，他都一在坚持，大家都拿他没办法，这样一来难免会得罪一些人，随时间的推进，年龄也越来越大，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也渐渐的少了，当然偶尔也有人提起这事的。对他评价也有了一些不同看法，但王忠于是不管这些的，他的心也冰冷了，永远也热不起来了。又何必为这些毫无意义的评价去纠缠呢？因而赢来“老古董”的称号
要想了解他，故事还得从他和荷花俩小时候开始，还得从王忠于上学说起。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家的关系特别不错，两人就经常一起玩，你到他家，她到你家，都是一个生产大队的，两家相隔也不远。加之各方面都有往来，就是这种无形的纽带把她们紧紧栓在一起，也正是有了小时候的开始，才改变了两人不同的生命之舟。
等王忠于到读书的年龄，但王忠于家十分贫穷，是拿不出读书的费用，是在荷花的帮助下他才得也读书，才得也完成学业，才成为大山村人人羡慕的第一个大学生。在小时荷花的心里只是单纯的帮助王忠于，小时无形的天真是没有其它的任何想法，直到荷花慢慢长大了才知道单纯。
虽说那时学费半学期只有两元五角，但对于王忠于家来说都比登天还难。因为母亲常年卧病在床，一直没有起过过床，父亲也是老老实实的憨厚农民，一天除了知道干农活外，什么也好像不知道，一直就没有做过别的事。何况王忠于手下还一个弟弟王忠刚和一个妹妹王忠梅。依靠王忠于的父亲挣公分分点维持家里几口人的口粮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有钱让王忠于读书呢？王忠于也十分懂事，知道家里拿不出钱让他上学，只能是心里想哭，无外乎外表也十分坚强，而且母亲需要照顾，弟妹又小，照顾母亲的事当然就落到他幼小的身上，他也只好放弃读书的愿望！
可是就在上学的第一天，王忠于万万没想到的是荷花竟拿来课本，书包和一支铅笔几本作业本叫王忠于一起去读书，王忠于感到高兴又感到可悲又十分诧异又觉得十分担忧又感到不安又十分犹豫。
高兴的是自己可以读书了；可悲的是自家为什么这么穷；诧异的是荷花为什么这样帮助自己；担忧的是父母不让自己上学将失去机会；不安的是拿什么还人家的钱，自家这么穷；犹豫的是欠了人家的情得还啊！就凭我家这个条件能还吗？何况弟妹还小，母亲又需要人照顾，况且那有钱还人家啊！虽说人家给你报了名拿来了书，钱你得还啊！人家给拿来书本就已经不错了，总不能钱都不还啊！我们家那有钱的还人家，到什么时候才有钱呢？
只能把读书当奢侈品。当荷花拿出书笔本子这些上学东西时，他说：
“妹妹，退回去吗？我不会去的，我家这个样子可以读书吧？”
朴实的中式女性固有的善良和同情，是他们爱情的纽带。先是好像是一种帮助同情，随之是蒙蒙爱情，最后是爱情。这种爱情模式持续了延续，就是现在存在的这种方式。
荷花当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她早就想好了，先只是给他说一下而已，然后再给他父母说。可是，当荷花走到王忠于母亲的床前，正准备告诉他母亲时，还没等她说明情况。他母亲就抢过话题说：
“他去啊！怎么不去，至于他父亲那里，我跟他说就是，你就放心吧。忠于的事就包在我身上，花啊！只是学费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家，你看！啊姨这个样子，就晚一点还你吧！钱我们无论如何得还。”
荷花说：“啊姨，你就先不要管这些吧，先叫忠于跟我一起上学吧！至于钱的事以后再说吧！先上学要紧。你也安心把病养好。”
这时王忠于说：“妈，我们家哪有钱读书？什么时候才有钱还人家？我就不读了，以后让弟弟妹妹读就行了吧。”
他母亲说：“孩子，是妈妈拖累你们了，这该死的病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头！你就怪我吧！书你得读，我的病就拖吧，大不了从我的药费上减减，在各方面在节约点，困难也是慢慢解决的，慢慢排除的。孩子，你得识几个字才行啊！不然以后要吃亏的，我们不图当官发财，只图以后算账不求人，花给你把一切该用的东西都拿来，你不就白废了人家花儿的一片苦心了吧！”。
母亲永远都是伟大的，只愿付出不愿回报的是母亲，可为儿女把命也可以不要就是母亲？母亲的伟大就在于此，宁愿自己病也不医了，都要让该孩子有书可读，一个绝好的机会，母亲又怎么可能放过呢？自己是走不动，自己早就去把书本拿来了。
王忠于的母亲也同千百万母亲一样，她们虽讲不出什么高深的大道理，却在骨子里充满对子女的爱，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所出息和好的生活，就自己苦点累点，却不能让孩子走自己的老路，更不能苦了孩子，一旦有了机会就会紧紧抓住不放，错过了这村就没下一个店。
都想给孩子铺一条平坦的路，都想给孩子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和十分优越的条件。这是父母的正常心理，望子成龙是天下父母的共同心愿。虽然也许爱的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王忠于必定还小，哪懂得那么多，眼看母亲一直坚持，也没说别的了。
就这样，忠于上学了，而且忠于从一年级到高中的所有费用都是荷花以个人的能力给予支持的，那时的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研究生，是多么的可贵，而一个这样的人就在这小小的县城就结束了人生的轨迹，结束了人生最巅峰的时期。
可王忠于至从荷花离开后，他只希望走完自己平凡的一生，他完全可以高升或者大展宏图。也完全可以风风火火大干一场，也有很多机会让自己成为别人仰慕的人。可是，他认为他的所有一切都是荷花给的，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只有荷花的存在，他所有的一切才得以圆满，所有的一切才有意义。
现在荷花不在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随她而去，也失去它应有的价值和意义。
在王忠于的人生中只有两个女人的存在，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都非常重要。荷花是王忠于生命中的除母亲外，荷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有份量的女人。母亲给了自己强健的身体，生活的起点。荷花呢！给了自己人生的动力，生活的标识。
所有人生的意义，虽然他们没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承诺，但在他内心那些虚伪的谎言是不值得一提的。他需要是真实的相互理解和融合，是心与心的交融。相互的支持和相互的付出。
他也要求自己这么去做，他也一直这么做的。所以他一直是单身，也是为了兑现自己内心没有表达的承诺！这不是表面的，是切切实实的。是心灵的相互呼唤和沟通。
虽说社会不断进步和发展，新的观念更替旧的观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标准和自身人生看法，价值和尺度。
也许有人说他是死心眼，古板，老古懂；也有人认为他们才是爱情的标本。虽说人们对王忠于的评价各有不同。但在他认为他该这么做，是他完美人生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巅峰，也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结局。
是的，他是在创造一个故事，也是在创造一个时代，也是在创造一个世界。他就是一个影子，从这个影子完看到真实的她。也就是他创造了两个人的不同人生。当知道了真正了解这老人的人们，无不为之折服。就是这样，王忠于得了一个“老古懂”外号。
也许就是这老古懂改变了大山的一切，也就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知道荷花的故事？也正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去了解他背后的人生经历？也正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去了解另外一个女人？就是这老古懂是当年大山唯一的大学生，就是这个老古懂是在大山宣起一阵风波的重点人物！
也只有了解了他，也只有走进他的世界，你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和渺小。才会知道世界上竟有这么伟大的人，你也许不敢相信自己？当你切切底实，确确实实了解，也许你立马就会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