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新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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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敢、或者是不肯出声。
谁也不愿意招惹这个名符其实的大将军。
你看麴义站在那里,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恐怕谁要是瞎说八道,惹得他不开心,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再说他问的问题,一般人却也是实在难以作答。
好在袁尚这个主公的二公子,适时地开口道:
“麴义将军,莫说是家父没有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就算是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地方,难道他们就应该反叛家父吗?
您与家父相识十余年,对家父应该甚是了解。
家父是那种残暴昏庸的人吗?
如果说家父可能在平时,或多或少有些不尽如大家心意的时候,这我也许会相信。
但是谁说我父亲做了什么让人实在无法接受的事情,您可以问问大家,甚至是问问您自己,您相信吗?”
这时审配也开口道:
“麴义将军,主公现在身体有恙,暂时不能主持政事,可是田丰与沮授的事情却急需解决。
我看咱们还是先研究一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吧!”
麴义见堂上十几个人都在看着他,好像只有他在阻挠着大家议事一样,犹豫了一下,也就点头同意了。
然后所有的人在发言时,都开始骂田丰与沮授的反叛,说是主公对待他们二人如何如何的好,又是如何看重他们,给予了他们多大的权力,却换来他们如此背叛。
吵吵嚷嚷了两个多时辰,一时也只拿出了一点定计。
先是把原来与田丰和沮授走动得近的人员,从重要位置上拿下,如果有人揭发他们的话,也可以直接下狱。
再派人去通知袁谭袁熙和高干,这回不是试探,而是让袁谭和袁熙一定要调动兵力,对已经进入清河与安平的刘星军,着力加以防范。
而高干那里,无论如何,也要派出一万人马来,协助冀州防卫。
其实在座的众人,大家在心里还是觉得,都己经到了这个季节,无论对面的指挥官是谁,应该都不会发动大规模的攻势,否则明显得不偿失嘛!
所以定计还是以加强防御为主,等到明年开春,袁绍的病缓和过来,到时候再谋其他。
计议已定,众人各自依计行事。
不过袁尚、审配和麴义却是留下没动。
沉默了一会儿,麴义开口道:
“我听跑回来的士兵说,刘星军无法匹敌。
他们的武器与我们的武器对砍,则我们的武器挡者立断,而他们的却毫发无伤。
还有他们的箭矢,也是锋利无比,可以轻易地贯穿我军将士的铠甲。
而且他们还可以在箭矢上,发出一种极度阴狠的火焰,沾染到人身,如附骨之蛆一般,用水都灭不掉。
只能眼看着他把人活活烧死。
最厉害的是,他们竟然还养着一些神兵,抬手就可以发出一种“天雷”。
一旦被那“天雷”打中,即便是有步兵护盾挡着也没用,中者都成齑粉。
这样的仗可怎么打?
难道那刘星,真的是独得苍天眷顾,乃星宿下凡,是来重整汉室江山的?”
显然袁尚和审配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听了麴义的话,两个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
审配手抚颌下长髯,慢慢说道:
“我在想,那田丰和沮授两个人,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刘星的什么秘密,知道自己不可与敌,最后才选择投降了刘星。”
袁尚闻言怒道:
“我呸!
枉他们受了我父亲这些年的恩典,不过是一些迷惑人的手段罢了,也能被被吓住了。
审别驾,麴将军,现在我父亲病重,冀州内忧外患,无奈小侄现在势力未成,无法掌握所有力量。
现在小侄请求两位叔父帮小侄一把,一旦将来小侄把握住大局,必有后报。”
不说他们的蝇营狗苟,却说刘星收了清河郡与安平郡,用了十余天的功夫,梳理好了军政之事后,派人给袁谭送去书信。
他在信中告诉袁谭,自己原本无心攻打冀州,轻起刀兵不是仁者所为。
可是在自己尽力帮助冀州度过天灾的时候,袁绍却先派出兵马攻打兖州,让人匪夷所思。
当然刘星也告诉了袁谭,后来的战况如何,袁绍在损失了将近十万人,以及无数辎重之后,逃回冀州。
而自己也带兵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清河郡与安平郡,将青州与冀州分割开来。
刘星在信中着重分析,冀州势力虽然看起来很大,但是现在却已经进入多事之秋。
袁绍病重,袁尚与审配等冀州当地世家大族的代表,绝对不愿意袁谭上位。
其实,即便是袁谭通过手段竞争上位,也获得不了这些人的多少支持。
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不去争这个什么劳什子,冀州势力的扛把子。
刘星在信中向袁谭保证,如果袁谭不出兵冀州,自己也不会主动去攻打青州。
派人将信送给袁谭的时候,同时也给孙杨带去一封信,令他带兵向青州边界靠近一些,以给袁谭一些压力。
过了十天,袁谭回信,只有一句话:
吾与兖州牧,互不相犯。
刘星与郭嘉等人,这才放下心来,众人重又开始研究之前与田丰所议之事:
迎接小天子汉献帝刘协。
刘星与郭嘉、田丰、沮授等人仔细考虑之后决定,先将汉献帝刘协置于自己势力范围之下。
甚至可以一如刘星描述的理想国之结构,让刘协暂时做华夏国之“上帝”。
说得清楚一点,也就是一个“吉祥物”,算是国家的象征。
当然,实际的权力是不可能给他的,绝不能像过去的皇帝一样,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刘星提出这些设想的时候,田丰和沮授都听傻了,只有郭嘉毫不在意。
他因为被刘星影响得早,已经慢慢跟着刘星步入“邪道”。
不过当刘星提出一条条后世的制度设想后,田丰和沮授也都慢慢地从震惊到理解。
他们都是这个时代智力的巅峰,深知制度这个东西,是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而制定的,又是为什么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