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本姑娘这条只针对你方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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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宝了。齐百通这两天笑得合不拢嘴,一直给鬼鸦的碗里夹肉。
遇到宝了。等赵凌迟迟而来的时候,亦被这震撼的一幕惊住,这四人这么能打?!一直给四人敬酒。
赵凌是在南区刚起步的一个小混混,底下拥有三十多个兄弟,靠收保护费为生,与那光头业务相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矛盾。赵凌的靠山是南区掌卫钱保保,而光头的靠山似乎是城南府衙李向明。
原本钱保保也不想得罪这李向明,对光头收取保护费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混蛋越来越变本加厉,不断地滋扰生事、欺男霸女,弄得南区鸡飞狗跳。
做为南区掌卫,地方经常出乱子,自然少不了责骂,于是钱保保就带兵收了这光头。只是掌卫营只负责治安,案件审理要交由南府衙。这光头一入南府衙,很快就脱罪出来继续为恶,甚至敢公然向钱保保叫嚣,气得他七窍生烟。
思来想去干脆自己扶持一个地下组织,灭掉这光头,然后自己来治理南区地下组织,一方面能够保障自己的政绩,二来还可以创收。这便有了赵凌,有了这三十来个小混混。
赵凌是钱保保的战友,同样出身于戍守营,后来因军中酗酒被开除军籍,差点丢了性命。
无论怎么说,钱保保与赵凌都算是有点良知的兵,新订的地下条例合情合理,甚至透露着良善:
一、保护费正常收取,不得无故加码,原来增收部分取消;
二、若遇极其困难人家,免除保护费,保护职责不变;
三、若遇丧葬婚嫁,不得收取保护费,择日再去;
四、不得无故扰民、不得欺男霸女,但敌人、不识时务者除外;
五、位高权重的几户人家不得惊扰。
仔细咂摸这五条新规,鬼鸦觉得这哪里是地下组织,这简直就是慈善组织。至于收保护费,行善也是需要经济基础,没钱哪来的人,没人哪来的行善?很正常。
听起来挺有意思,鬼鸦觉得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远比整天呆在玉龙苑强,何况去那萧府也要徐徐图之。
十天前,鬼鸦潜入承离,在平鹿府外的密林里嗅到属于玉龙真人的气息,也根据现场打斗痕迹判断出跟她对打的是七剑国师卓琮。随即顺迹摸到黄泥下村,在河边的芦苇荡里再次捕捉到玉龙真人的气息。
鬼鸦之所以称鬼鸦,就是他天生五感异于常人以及化鸦蛊术,而五感中嗅觉与视觉最为突出。嗅觉可闻出七、八天残留的气息,视觉可在漆黑的夜晚看清百米之外的一草一木;至于化鸦蛊术的秘密无人知晓,只是知道他竟能诡异地化身乌鸦,穿行天地、掩人耳目,确实是个刺探情报、执行暗杀的好手。
再跟黄泥下村的村民略一打探消息,鬼鸦立即锁定了萧府霉神萧洒,这便入了武阳城,准备潜入萧府打探情报。如果玉龙真人真的将舍身蛊给了萧洒,那么接下来他将是自己刺杀的目标。
鬼鸦专门要了萧府那一块地盘的任务,做为如今赵凌的四大能人之一,后者自然欣然应允。
行事计谋,鬼鸦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简单直接还有效。有一次鬼鸦特意跑到萧家粮铺去收保护费,掌柜如发现新大陆般问他“新来的”,鬼鸦点点头,于是前者拍拍他肩膀将这粮铺后台说了一番,打那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时间一久,鬼鸦对萧洒了解的愈发透彻起来,心中有时忍不住想,这萧洒的人生也太悲摧了吧,干掉他也许是一种解脱。嗯,一定是这样,萧洒兄知道了,一定非常感激我。
萧洒这几天连连打喷嚏,望了望晴朗的天空有些疑惑,也没有降温啊,这太阳还这么毒辣。
“走吧,少爷,文琴论道就要开始了。”冯香儿精心地为萧洒梳理一番,然后推着玄机说道。
出了房门,与萧云一行人汇合后前往传说中的圣地玉华苑,一路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但大多是往同一个方向赶。此次论道大会在广场举办,普通人虽说不能近前,但可以远远观望,也是一种乐趣与满足。
能够远远看一眼天下四美的花语人,今后足以吹上好几年,多喝几壶酒、多做点春梦,就是有点费手。
广场用护栏隔开,每十步有一兵士警戒,正向设置了一道巨大的迎宾门,门前有六人戍守同时鉴别邀请函。每张邀请函可两人通行,如遇特殊情况需要提前申报才行。
两张邀请函,萧洒、萧云、孟清芷、冯香儿四人成功进入,余下梅姨与福伯在门外等候,但两人早已抢占外围的至高点,加之修为在身视力远超普通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场中情况。
做为特邀贵宾,萧洒被安置在靠前的位置,身后站着萧云,孟清芷与冯香儿只能坐在稍远之处。萧洒的左边是方以山,这一定是故意安排的;右边却是一空位,桌上铭牌上写着“蒲巴”。
萧洒愣了一下,左望望右望望。这花语人是真看得起他,左首坐着老对头,右首坐着为他准备的要大行pK的人。若不是知道蒲巴就是自己,换个人还真不能安然。
脸上流露出诡异的笑容,萧洒摸出一根香蕉吃了起来,转头望向目光灼灼的方以山,萧洒愣了一下伸出咬了一半的香蕉:“想吃?”
方以山微笑摇头,随即目光移至萧云身上,顿时心跳加剧。
“靠,这老子小竟然对我姐有兴趣!”萧洒顿时愤怒地拍打床案。
方以山不得不移目萧洒:“不同意?”
“废话。”萧洒说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之所以能够反侧,唉~床大缺一人呐。”方以山轻摇折扇说道。
萧洒顿时感觉香蕉不香了,这是剽窃老子的名句,转头望向萧云:“姐,他欺负你!”
“这句不是你在平江整出来的吗?”萧云嫌弃地扫了一眼弟弟,随即望向方以山,目光冰冷,“正所谓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言无出状,视为无理。先生与我弟萧洒之争,无论谁胜谁败,本应是文人志士美谈,但此刻先生出言羞及他人、祸及家人,是不是显得有些低俗而卑鄙?一国之师,就只有这样气量与德行,令在下实在为戎国百姓担忧。”
方以山瞠目结舌,萧洒转头无比佩服地望着萧云。
“以山受教了。”方以山大大方方地起身长揖,“我为刚才的话道歉,但我并非道歉我的言语内容,而是我的态度。爱彼之当于彼言,假他人而失诚意。我,方以山对萧云萧小姐一见倾心。”
周围人哗然。
萧云展颜一笑:“可,只要方兄提了疙尔脑袋做那投名状,入了承离国藉,说不得萧云就可嫁得。”
“狠!”萧洒干脆地向萧云伸出大拇指。
“萧云姑娘此言深令以山担忧,恐怕姑娘将孤独终老了。”方以山叹息一声落座。
“不,本姑娘这条只针对你方以山,我为什么要孤独终老?”萧云万分诧异地说道,“何况,若你刚才及爱所言是真,你自会提来那疙尔脑袋;如果你刚才及爱所言是假,切~伪君子!”
周围人再次哗然,这萧家姐弟没一个好惹的。
“此言差矣,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若萧姑娘在言杀我父母,难道我亦为爱而弑亲?”方以山轻轻摇头。
“请各位嘉宾落座!”已有举办方人跑到两方人马面前,连忙打断方以山与萧云的对话,将场面的火爆气息压制下去。
等下有的你们玩,现在先不要急。
瑕公主站在二楼的露台上,笑嘻嘻地望着下方这一幕。原来这就是萧府霉神,果然有意思,那萧云更有意思,不愧是当阳书府的知学。回头扫了一眼花语人,瑕公主心想要不要考虑再收个姐妹,左拥右抱想想就美。
花语人微皱眉头,不用想这座位一定是瑕公主故意安排的,这丫头就嫌事不够大,场面不够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