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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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对方的功夫高,很快把人逼到了有光亮的地方,如此打斗,御林军再看不到便是瞎子了,立刻围了上来。
那人见大势不好,忙抢攻两招,想离开,同时司空睿的能力收敛了三成,显得平庸了起来,被他打倒在地。
穆子一第一时间扑了过去,表面上这人可是为了护她,哪怕知这人极有可能是故意受的伤,这戏也得这样唱。
那人不太明白,却也没时间细想,打倒了人便逃,只是他的运气不好,逃不掉了,有两大高手拦住了他。
一个是钟尚武,他今晚也多喝了几杯,每每的一想到那个女子,这酒不入愁肠也得入了,怕自己醉了,便出来走走,这就看到了司空睿与穆子一在一处说话,还有他们的分开。
刚才司空睿又一直把穆子一护在身后,不针对这人针对谁。
还有一个就是穆修然,今晚他当值,看到穆子一跟个宫女走了,不一会又回了,还同司空睿说了会话,自然也就看到了司空睿的暴起,以及护人的动作。
自己是不能同她再那样亲近了,可护她仍是义无反顾的,怎样也不会放这人离开,必须拿下。
别看他伤了这么多年,内家功夫从未放下过,虽没成长起来多少,却也没掉,这几个月全好了,又勤加练习,之前的努力便全显现了出来。
外家功夫恢复了的同时,内家功夫也精进了,在同龄人中,还是偏上的,与钟尚武合力,没有拿不下来人的。
他们这边动静一大,定会惊着殿里的人,忻治皇当然得过问了。
一干人等被带了进去,穆子一站在司空睿的身侧,垂眸低头伸手扶着这人,这人明显不应受伤的,足以见得如此表现定有所图,作为合作者,又帮了自己,她是乐意配合一些。
司空睿的眸光深了深,首先这女子聪明是毋庸置疑的,其次,便是她身上的药香,太与他的子一相似了,这味道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让他有些恍惚。
好在他戴着面具,让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倒是无碍。
见了忻治皇没有不行礼的,作为御林军副统领,穆修然先开口讲述了此贼人是如何发现的,又是如何被拿下的,钟尚武在一旁佐证。
他们说完了,就该轮到景王了,话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他发现了有人想掳走穆子一才动了手。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穆子一身上,穆子一略福了一下身,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很是为难。
此番动作很好的解释了她为何没有高呼,也没哭诉的原因。
司空睿眼中闪过了然,这女子的心计足够缜密,这戏就该这么唱,伸手在她哑穴上点了一下,算是解了,随后自己又低咳了一声,明显伤得不轻。
景王对外示人,可是没有什么好本事的,很正常。
“请皇上为臣女作主。”穆子一能出声了,第一件事当然是投人告保了,眼泪是掉不下来的,声音上带上悲愤还是没问题的。
“说说。”在场的除了司空睿与穆子一心里明白外,没人能推测出这是个什么情况。
“臣女,只是出去透了透气,便遇到了这人,他……”穆子一说的很为简单,一句话便住了音,任任何一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也无法解释太多。
穆老夫人离了席过来安慰,总归他们是苦主,得要个交待。
“你的主子是谁?”所有问题都归到这个贼人身上。
那人根本就没过会有这么一出,把主子供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一咬牙,便吞了毒,这下就不好办了,忻治皇看向穆子一,倒是难得有件让他抓不住头绪的事。
可是很快他便有了结论,那个偏殿的事,忻清妍是真的安排了后手,本准备把人都引过去,一次到位的,可等她的人进来看到本该出现在那个女子,好好的在这,就察觉到事不对了。
反应极快得收了音,去寻自家主子拿个主意,但这主子去哪了?意识到可能出了大的纰漏,心下思量,却也没什么好法子。
而这宫里发生的事真想避过忻治皇去可能性根本不大,只是早知道晚知道的问题,那边的异动也由他的人此时悄声报给了他。
立刻明白定是有人想算计穆家的人,结果失了手,现在只要去看看是哪家的人在胡来,一切便清楚了。
虽说人很生气,可这事怎样也是丑事,指不定是哪个重要的臣子,脸皮撕得太破了不好。此事只得先放一放,再彻查,眼前得先给穆老将军一个交待。
安抚老臣,忻治皇做得一向不错,态度极好,穆老将军当然不会再闹。
“景王如何了?”安抚好了苦主,才转向那个身体不好的。
“臣,咳咳。”出了一个音,便是一长串的咳嗽。
“好生养着吧。”这孩子打小身体就不好,只怕这回是为了自己的未婚妻,出了大力气。
也应该,一个男人这么点担当都没有,还算是个男人吗?更不要说还是他司空家的人了。
“谢皇上。”司空睿的目的达到了。
“散了吧。”出了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好继续的。
这是这么些年来宫宴上第一回出事,有点小议论很正常,却不知更大的事在后面,不过他们是不可能知晓了。
离了席的忻治皇去了那混乱的一处,两人都用了药,一时半会没那么机敏,被人打断了,才醒过了神,不乐意的当然是忻清妍,可是这事她真的说不清,又是自己布的局,便只能在一旁哭了。
陆觉枫本就是算计好了的,也不知自己的另一招出了纰漏,跪了下来,只是说他与郡主是两情相悦,一时情不自禁,才犯下了错事。
这药是查不出来,可不表示没人知道,再结合之前穆子一的事,就很明显了,但看到忻清妍的表现,又不太好下定论,只得扬言问她。
忻清妍不是那种完全没有脑子的女人,此种时候的确不应该去想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而是要考虑如何保全自己。
地上跪着的人,不是她所喜欢的,可是木已成舟,且还这么多人知晓了,再不甘心,也只能这样,先顾全了名声再说。
抽泣着,不发一言,无声得赞同了陆觉枫的话。
忻治皇皱眉,心里虽不舒坦,却也知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狠狠的教训了陆觉枫几句,含沙射影得给了一些严重的警告,最终还是给他们赐了婚,这摭羞布是不可拿下来的。
让人送来了避子汤,日子定在了今年的十月十八,最近的只有这一个,九月十八是景王的,再来一个就不像话了。
陆觉枫心下得意,面上惶恐的谢了恩,忻清妍则是目光呆滞的接受了这一切,她,毁了。
这件‘喜事’很快传遍了京城,唯一知晓实情的两人只是冷哼了一声,便置之不理了。
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两人的日子定会过得很精彩的,他们还有自己的事要忙。
景王受了伤,闭门谢了客,除去第二日穆修然代表穆家上门关心了一下,便没任何动静,而司空睿已于五月初七出了京城,去参加今年的武林大会。
用的身份是那批人亲自给他定的,玄机门的少主,戴的黑漆漆的,有些吓人的面具。
玄机老人确实是洛雅之人,洛雅也的确有他的师兄弟,不过不叫玄机门,而叫玄机阁,且异常低调,从未在江湖上飘过。
还是玄机老人年轻时,有一段叛逆时光,出来挑了一下外面的世界出了名,他出了名,却不敢报师门,怕给师门惹麻烦。
要知他们这一辈中就他叫这个名,也就是说他是下界的掌门人,不可太过,出来只是他个人的意愿。
他这样想的,可别人不知道啊,结果就定了一个玄机门,洛雅一族中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必定很久远的事了,而这批人马是知道的。
为何让司空睿去呢?这也是另一件没有办法的事,他们没多少人了,为寻齐那七颗珠子,他们正在努力,顾爷一颗是稳的,他们手中有一颗。
禾田那里发现了一颗,势在必得,派了不少高手去,结果都折进去了,如何折的还不太清楚,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些年同穆主那边一直在斗,人手本就紧,如今成了这样,便只得动这个了。
给他这样一个身份,去这样一个地方,主要目的可不是为了那什么武林盟主,而是为了找那个功夫高的侍卫长,只要人找到了,后面的事才有可能。
他们想利用司空睿,司空睿何尝不想利用他们,他的功夫到底到了哪个地步,想来除了哑伯便只那个穆子一了,在同辈人中,也只有除了那个穆子一才有一战的实力。
这就大大方便了他暗中行事,无论怎样那东西都不能让那群人得了去,禾田的事更不会发生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