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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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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这个后,又看了一下这地图的描述,穆子一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在那些洛雅文献曾提到过一个地方,便是洛雅的发源地,被称为圣地的地方。

自打从那出来后,那个地方便神秘了起来,据说只有历代的主才知圣地在哪,也只有历代的主才能打开那个圣门,想来这是就了。

神色不由更加肃穆起来,哪怕她再怎样不愿去相信这种现象,如今已有两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了眼前,由不得她不信了。

可不管她自己感受如何 ,这地图她有权也应该把它记下来,最好是用不上,可一旦用上了,天上掉下来的便宜还是要捡的。

她这一辈子的记忆力比上一世的好,用了心去记,也是一件很快的事,可她仍不放心,又提笔飞快得画了下来,比对了一下,又毁掉,再来一遍。

如此这般重复了几次,觉得自己已完全记牢了,才收了手,而同时,那块白布也恢复了正常,自己的血沉到了盆底,它又是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布了。

这可太神奇了,收好布,处理了这盆毒水,才坐下来,想下一步如何做,最终仍是决定把它给秦睿,没有她的血,这东西就是一块布,别人用不上的。

这回她得有法子对付它了,滴了两滴血在茶盅里,用针尖粘上,再次尝试去穿过它,结果还真成了,呵,她都要怀疑洛雅的一切,没有她的血是打不开的。

这算是好事吗?算吧,不去想那么多以后的事,穆子一只做自己现在想做的,首先把这布摆弄成自己想要的形状,也尽量去减少针角穿过的地方,万一用血过多,同刚才一样沁在里面了,就麻烦了。

这也是为何她只用了两滴的原因,刚才她可是用了五滴,针连着线过去,做了一角,看不出什么变化,安了心,飞针走线做这么一个小东西还是很快的。

做好后,也不着急给人,那人落到了自己手里,又有时间,又有工具,还有药材,不得好好的折腾一下吗?

于是在秦睿拆线的当天,便开始了第一日的‘折磨’,说是折磨,且看是如何理解了,他体内的暗疾,不是那么一日便能好透的。

穆子一用的法子是药浴以及行针,他体内的毒素是被封住了,可两年后不好说,趁现在还没发,也得把身体修牢靠一些。

还有就是在八年前,他毒素封住之前,用的那一些药,特别是以毒攻毒的药,在体内是有沉积的,穆子一是以毒攻毒的行家,干脆一些,多加那么几味,直接把他打造成一个百毒不侵。

这种体质的存在,也可让他在那毒发时少受点罪,下回再控制,甚至解除也会容易上许多,且这种法子,也就穆子一有,也就她敢用。

唯一不好的便是药浴时间长,人会很疼,且不着任何衣物,还得行针,这就……

时间要的长不怕,那群人受了挫,摆明在这还走不掉,这每隔一天,五次,每次半个时辰的药浴还是足够的,疼也不怕,再疼会有原来毒发时疼吗?忍忍也就过去了。

就是这行针……

“不乐意。”对方是病人,穆子一是大夫,提出了治疗方案,当然得询问一下意见了。

“子一。”秦睿能说什么,哪哪都是为了他好,他能不乐意吗?那也太不知好歹了。

“那是没有时间?”这人好像总是很忙。

“三洛城只许进不许出。”他这回是有时间的。

“怕疼?”穆子一还没想到关键点上。

“子一,我是男人。”男人不怕疼,同时也提醒她。

“我知道啊。”穆子一觉得这个问题不用重申。

“子一,那行针……”秦睿只得点明了,一开口便红了耳根。

“这个啊,我不在意,你在意?”穆子一这才懂了。

“子一。”秦睿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总不记得自己是个女孩子。

“安了,你只是个病人,我只是个大夫,病不避医,懂吗?矫情个什么。”穆子一摇头,开始着手准备,只当这人同意了。

秦睿彻底没了言语,这是矫情的事吗?好吧,也算是矫情吧。

事便这样定了下来,穆子一反正也是闲着,外面又有一个总在讨她嫌的人在晃,干脆了些,开始动手,她要做什么,需要什么,只是吩咐下去就成了。

这回要的药材可不少,反正到药铺都能买回来,方子一出来,便有人来审了,说实在的,这么大的量,又是些普通的药材,还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正是因为看不出,药铺的人不敢松动,只得去请忻元海,足以见得这忻家人天生的管理天赋。

来买药的是哑伯,家中明面上的也就他一个男人,跑腿的活也就他最合适了。

一看是这位,忻元海的疑心去了一半。“哑伯。”

哑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出门时小姐就说了,极有可能会遇上这位,词都替他想好了。

“忻大人。”管他对不对,就这么叫了,原先叫你忻公子,是冲着你年轻,又算是有点脸的份上,这次算是把他们都得罪干净了。

你有本事了,欺负了我们家小姐,我们打不过,又不能暗里还手,出不了气,退一步总成吧,认输装孙子总可以吧。

忻元海也知如今想挽回会更难了,只怕在这穆家没一个待见他的了,可他为何就还想往上贴呢?不管了,先说正事。

“哑伯买这么多药材干嘛?”开门见山。

“药浴。”本就是这样用。

忻元海看了一眼药铺的大夫,见那人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便懂了。这意思就是,药浴是对的,治什么的不清楚。

“谁病了?”

换来的是哑伯一百个不情愿的眼神。

“莫非是子七贤弟?”除了他,恐怕不会有别人了,在忻元海的认知里,只有主子生病了,才会这么兴师动众,下人们还是算了吧。

“忻大人,不敢当,我家小公子承受不起啊。”哑伯没好气。

“他怎么了?”自己忙,去过一两回,没有见到人。

“小老儿也不知,公子开的药方,只让我来抓药。”小姐说这样说便可,让抓就抓,不让抓再说。

忻元海一噎,不用问了,不会说的,而且定是她生病了,也真是的,瘦瘦小小的一个难怪长不壮,这么爱生病。如此明目张胆得来,还只是一个药浴的方子,怎样看也没问题,不让抓就说不过去了。

而且他还想同人结交了,再在这上面为难,怕是见了面都不会有人理他了。

挥了手,点了头,这药就到手了,等哑伯走了,忻元海才细问那个大夫。

“估计这方子能做什么?”

“极有可能是调理用的,有几样是温养经脉的药。”方子不全,不太好说,从药理上来看,还是有一个大的趋向的。

一听是做这个的,忻元海便没兴趣问了,试想一下,一个受了伤的人,这么几天就能药浴吗?再好的药也达不到吧。

这就是穆子一的高明之处,很大方的同时,看出来是药浴的方子了不会让人悟得透,各方面都对,能做什么便想不到了。

更别提还要加进去的那些毒草了,这些是她与老爷爷研究的成果,高于这个时代的地方便是体现在这了。

药回了,当然就得开始了,第一回秦睿那个别扭啊,好在是他一个人先进去,进了浴桶,首先不是去体会自己的感受,而是去看自己能不能隐藏得住。

还好,药水很深,他不细看都看不到什么,安了一点心,这时才感受到那药水的厉害,真的很疼,不是一般的疼,比自己毒发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他还受得住,正咬牙时,外面响起了琴声,是谁在弹,一听便知,不是说要行针吗,怎又没进来呢?这个疑问只得先放下了,心神很快跟着那琴声走了。

有时他都在怀疑,子一有一种天赋,那种可以用音律来控制人的天赋,否则怎就让他觉得好受多了。

他泡了半个时辰地,穆子一在外弹了半个时辰,琴声停了,秦睿才感觉到身上没那么痛了,到是刚刚好。

紧接着门便被推开了,顿时人又紧张了起来,他很没有安全感好不好。

“怎样?还痛吗?”关上门,穆子一开口问。

“好多了。”秦睿老实回答。

“不错,人还是清醒的。”穆子一观察了一下,伸手拉开了隔着的屏风,秦睿这才知那后面有一张软塌。

“子一,这……”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而实际是就是,穆子一还解释。“这药水,我是碰不得的。”

她体内的那些也娇气,小心些不为过,秦睿本想拒绝的话收住了,子一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他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我,我,我该如何做?”决心真的很难下。

“擦干,躺好,先趴着。”他的配合让穆子一很满意。

“那子一,能先背过身去吗?”秦睿一听是趴着好过了些,尽量得仍在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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