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首例战马破腹产,一金币诊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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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兵学习青霉素流程，要反复讲学，反复模拟几次，反复手把手教。
现在开始就进入模拟阶段，怀特时不时的讲解，耐心纠错，空的时候就刷魔法书，时间被见缝插针的用。
老兵拿来一块优质酒曲给怀特看，细声：“成了！”。
闻一闻，捏一捏。怀特起身与老兵乔恩去办公室里谈。
“乔恩叔叔办的不错，这水准合格了。保持这水平就可以了！只等作坊建好。集市上的陶匠替我们造酒壶，用于包装这些酒，你有空就去联系一下，让他们快点造！”。
“好嘞，下午就去，囤积一批酒壶心里踏实，越多越好，就怕他们来不及造！”。
怀特：“就这样吧！这生产力太拉胯，我让他们多多带学徒，做的好，专做我们生意就足够了，有谁天天需要上千个销量？”。
“大人，我带着杂兵，一天都做不了太多酒曲，若是销量上去，怎么办？”。
“没事，这没技术含量，早晚被人学了去，算了，让杂兵度学了，现在抢钱要紧！这些杂兵敢动心思，私自出去开店酿酒，杀全家便是，不必客气，军饷开高些，再不知好歹，不必客气！”。
老兵乔恩露出狠辣之色：“对！做生意的确需要手段，咱绝不假仁假义，事说开了，以后莫喊冤！工钱高，绝对需要保密，敢胡来，那就灭门！”。
“乔恩叔叔去吧！今日酒曲成功，是我们事业开始，晚上我们去集市吃顿好的，犒劳一下！”。
老兵乔恩走了，为了产量不能藏着掖着，决定推广给杂兵们。学酒曲之前，都发了毒誓，他们从此可获得三倍的工资，终身不泄露秘密。
这时候，黑旗军派人来喊兽医去，有匹一等母马难产，这母马是重骑将军心爱坐骑，其他兽医束手无策，眼看就要不行了。
怀特二话不说，带足药剂，喊着两位兽医就走。剖腹产在这时代还没有，若是推广起来，诊所就发财了，先教会两位兽医，以后这里所有兽医都能学会。
去了军营，发现母马在草地上翻滚，怀特让人用布蒙住眼睛母子瞬间稳定下来。
鉴定术一看，有可能胎位不正，这情况下死亡率非常高，母马太过强壮怀孕时候还活蹦乱跳，最容易导致错位。
这是一匹难得的好马，肌肉条理分明，过度强壮才会比一般母马暴躁。
“医生，有救吗？这可是一匹重骑好马，伴随我冲锋陷阵，这！”。
怀特：“准备开刀，你是他主人，我写完医案，你要签字，因为有几率它会死，你不签字，我们无法动手，病马死亡与我们无关，我可以保证一定尽心尽力”。
这位将军非常焦急，他也懂马，若是干看着，爱马必死无疑，其他兽医束手无策，只能相信这位年轻兽医。
医案写好，旁边的兽医抄一份作研究，将军含泪签字后离开现场：“只要尽心尽力，出事不会怪你，希望它能活下来”。
怀特看将军一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一匹马哭的稀里哗啦。叹息道：“条件有限，不能保障成功，此马体态强壮，大概率平安无事，将军不必担忧”。
指挥人用诊所专用捆马工具，固定战马四肢，导致它四仰八叉，用笔画好记号，给马灌下镇定剂取代麻药，这剂量不行，其实没有麻醉作用，只能消除一些疼痛，让它能忍着点，尽量活下来。
怀特深呼吸，头回下刀，内心慌的一塌糊涂，手抖的厉害，不断调整心态，可以想象战马子宫的基本情况。
平复一下心态，大胆下刀，划拉一下开个口子，战马鲜血直冒，幸亏有准备，指点兽医用止血钳止血，怀特眼明手快把小马给掏了出来。
然后忍住恶心，迅速缝合，大家都没经验，老练一点充当内行，这粗糙手术就看母马造化了，小马眼看能活。
怀特浑身是汗，战战兢兢缝合伤口，涂上伤药大功告成，起码没造成大出血，及时成功止血，应该能活过来。
唯一不足就是没有麻醉药，这种手术成功率指定不高，以后想办法研究出来，这时代无论人命还是马命都弥足珍贵，可不能在低级毛病中死去。
“好了，喂些战士伤药，算起来三倍剂量给马儿灌下去”。
黑旗军的军官：“好！怀特医生辛苦，刚才真是心惊胆战，此法若成，那能保住许多母马的性命！”。
怀特：“还要靠母马自己，手术很成功，让它的主人出一个金币诊疗费，此乃大手术！不便宜！”。
“啊！这么贵？”。
“刚才光顾救马了，忘了谈价钱，也罢，你们觉得贵可以不给，下次我们诊所拒绝出诊便是！”。
“医生息怒，稍等，我去和皮尔将军说…”。
少顷，皮尔将军亲自来道谢，此刻小马已平安，母马虽然躺着，看样子存活没问题。
“多谢怀特医生救活了爱马，诊疗金不少你的，给你！”。
“很好，母马养一段时间就好，现在没有别的药，人类伤药也有效，每天喂一次，明日就能站起来，不必担忧！”。
这以后破腹产就流行开来，包括用于人类，此乃后话。
回去之后，把破腹产传授给兽医，诊疗费无论死活，一个金币。当然普通马多半选择放弃，因为不值这价。高端马与主人感情深厚，有钱人愿意承受这价钱挽救一下。
太廉价的话，兽医忙着破腹产，别的活也干不了，还无法盈利，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行情即博弈。
直到会破腹产的兽医增多后，顺应市场规律，差不多三十银币就可以让兽医出手为战马做破腹产。
这个事影响深远，后来这边城的百姓如果难产，可以免费破腹产，全部由萨奇科伯爵支付一金币诊疗费，只要孩子能活下来，一个金币不算什么，这是后话。
晚上，洗好澡，舒舒服服的躺床上看魔法书，对于冥想法深入理论了解，必须全书看一遍。
系统辅助建立文档，冥想法的领悟进条已经生成，多多体会原理，温故知新，看书重在举一反三，不在文字，他之所以是学霸，那是天生具备学习能力。
现在每天忙的焦头烂额，青霉素能生产出来就好，这玩意早晚成为神药，一旦成功生产，必须去都城一趟，哎！麻烦。
因为玩家能毫不费力造出土法青霉素，必须去都城药剂师协会注册专利。别人再要“发明”系统判定无效。
同样的手法，如果与专利类似，自动作废其有效性。这是绝大部分游戏的规则，用知识产权保护创新，促进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