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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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母后
玉朝珏想从太后手上抱过那个婴儿包,但太后却一下拍开了玉朝珏的手,紧紧抱住怀中的婴儿。
“母后,我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只能看到他不能看到我,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为什么终日只能看到这一个布包?”
他愤怒的从太后手中把布包给拿过来,太后的脸上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她强烈的反抗着。
一张脸紧皱着,一双眼睛里流下了悲情的眼泪。玉朝珏一下将太后搂紧怀中,轻拍着她的脊背。
“母后……”
玉朝珏对着太后轻柔的呵护着,一双眼睛直直的望向太后,太后却只看向怀中紧抱着的空包。
他一把将太后手上的空包给扔掉,对着太后大吼大叫起来。
“你的亲生儿子在这里!你看清楚,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十几年前你手中所抱着的空包,你拿着这空包有什么用?你想用他做什么?”
太后惊恐的望向地上掉落的空包,她弓起身子,像咀一般的爬过去。
她仓皇的抹上这地面上的泥土,一双眼中饱含着惆怅的泪水,一心只想要将这布包重新拿到手中。
“你还想要他?”
见着太后不仅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反倒坚持着要继续将包给拿过来,玉朝珏脸上更显示出暴怒来,大声喝令小太监将包给拿远。
“小盖子!把东西给拿远,别让她给拿到了!我今天就要让太后清醒清醒,看清楚什么才是现状!”
“陛下,这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让你做你就做!”
小太监只好捡起那布包放到太后够不着的地方。
她疯了一般的嘶吼着,见着小太监越拿越远,只觉得痛苦万分,一双眼睛只一直瞧着小太监的方向延申。
终于老实了吧?
玉朝珏不自觉勾唇一笑。
“母后,你要做什么?母后,你要做什么!”
怀中的女人崩溃的铿铿撞墙,一下让玉朝珏都不会了。
“母后,你别这样!”
女人口中哼哼两句,像是口中硬塞着什么东西。
她闷哼一声,不甘心的将头转到墙壁的方向,一头直接撞在了墙上。
“母后!”
太后铿铿撞大墙,丝毫不给玉朝珏机会。
玉朝珏还想要阻止,却直接被太后一把给扼断。
“是儿臣不好,儿臣不该逼你!”
玉朝珏轻轻将太后头上的碎发给捋过,心疼的哄上一句又一句。
太后却不将玉朝珏放在心中,她口中依旧哼唱着那熟悉的歌谣,即使她再唱不出成片的歌谣但只听到那旋律玉朝珏的怒气就成倍的增长开来。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改不掉这嗓子!”
玉朝珏的愤怒被再一次激起,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后心中一直都只有一个虚幻的影子!他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她面前他竟然看不到!
“就因为你总是这样,父皇才不敢将你接出去,就怕那些老臣说你,可你却一点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崩溃的捏紧了太后的咽喉,但见着太后痛苦的模样,他却依旧没有办法有一点改变。
“母后,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陛下,陛下,不要冲动!”
眼见着陛下就要将太后给掐死,太后的一张脸始终盯着陛下不放,小盖子一下将布包丢给太后,太后欣喜若狂,紧紧抱住怀中的布包。
玉朝珏望向太后的一双眼看上去尤为的深情,饶是小太监见了都忍不住多说几句,但太后抱着自己的婴儿包惊恐的退后几步。
“母后,你竟然怕我。”
“陛下,咱们先离开吧!”
眼见着玉朝珏越发疯魔,小太监一把将陛下给推开,“陛下,你清醒一点!这可是你的生身母亲啊!”
“为什么你生下我却从来对我不管不顾,一心只想着那破戏曲,明明是宫妃却不守宫妃的本分,成日给我惹麻烦,你可是当今皇帝亲生的母亲啊!”
太后只哆哆嗦嗦的不敢看玉朝珏,见着亲生母亲如此害怕自己,玉朝珏只更加愤怒。
“许是太后今天需要休息了,陛下别这么激动。”
玉朝珏深吸一口气,勾起唇来轻轻微笑一声,“儿臣来日再来看母后。”
玉朝珏心痛的走了出去,太后却依旧抱紧那婴儿包。
回到书房,玉朝珏又将成叠的案宗拿出来看。
“陛下,消消气。”
小太监劝慰起玉朝珏,却不见玉朝珏说话。只猜想是太后的事给了玉朝珏太大刺激。
“陛下。”
“小盖子,让朕静一静。”
玉朝珏青筋暴起,只觉得所有火气都快从脑袋中喷涌而出。
小太监悄悄退出来,只心中紧了一下。
最近朝堂中出变故,正是有人询问起太后的行踪,要知道不论是对于先帝还是陛下而言,对太后的身份都是讳莫如深。
最近又有人来打探,所幸他已将那人给灭口,想必之后再来询问有关太后事件的人将会越来越少。
大高个成日抱着周子期放在床上的书册,这书册上记载了陛下的生母并非是宫廷贵族的女人,反倒是民间女子,眼看这民间女子的地位还不是很高。
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却并没有一个高贵的身份,这生下的孩子又是怎么继承皇室血脉的?
他将书册轻轻翻过,这有关于陛下身份的事却是越记越混乱,完全不像是其他人员档案那般记载的清清楚楚。
心下好奇,他又将书页翻了过去,轻轻描摹书页上的字句。
不仅是陛下的记的混乱,就连这厂公的身份都记的十分奇怪。
他多研究了几次,只觉得这人员名单实在有猫腻,怎么就这皇室成员格外记不清呢?
翻来覆去好几遍,将这皇室成员名单好好记下来,有机会便将其好好探查。
周子期将画卷捡起,一张张比对过去,竟觉得这些女子的面貌有些熟悉。
他幼年曾跟指挥在宫里当差,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只觉得这画像上的人同那些达官贵人有几分相像。
多看两眼,又觉得这竟有几分像宫里头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