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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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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楼内

“你如今这般行径,还巴望着孤能饶恕你吗?”

小皇帝将玉牌丢向阿烈,额头遭那玉牌一击,已磕的青紫。

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指痕。

阿烈嘴角带血,却眉眼弯弯,“这算是陛下给臣妾的嘉奖吗?”

“嘉奖?”小皇帝冷冷一笑,向着阿烈就狠狠地踢上一脚,“你还敢跟孤提嘉奖,若不是傅子渊,孤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竟将他给害死了!现如今你都爬到朕的龙床上了?臣妾,你算哪门子臣妾,朕要将你拖出去喂狗去!得亏朕没有上你的当,若是让你这个小贱蹄子得逞了还得了?”

夜半时分,他回殿内休息,怎么也不知道殿内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熟人。

仔细一辨别,竟然是阿烈,实在气煞他也!

原失去傅秋容就让他心绪难安,如今阿烈的到来又不知是摄政王还是靳北深的安排,只对着她肚子狠狠又踹上一脚。

骂骂咧咧的却又不解气,小皇帝转过身来看向阿烈,“你如今怎会堕落成这副模样,若是傅子渊看到你这副模样他会怎么想?若不是这枚玉牌是傅子渊的,你以为朕能容得下你?”

在傅子渊身边这么久,小皇帝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她也从未听小皇帝说过这等话,如今第一次听到,竟觉得有些惊愕,昔日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竟也会变成如今这般,果然是时势造就人。

她眼睛赤红、匍匐在地,卑微如一粒筛糠,脸上却没有丝毫不甘,原就是这样的结果最好,也不算违背了摄政王的安排,也不曾在行事上有着什么纰漏。

虽是如此,阿烈口中却依旧泛起酸来,“一个死人,陛下有什么好提的?”

只是轻轻一句话,却不知道到了小皇帝眼中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先时是想要看在傅子渊的薄面上放桃夭一马,却在听到阿烈的言语后,男人闪身,竟转身抽出自己的马鞭来,径直挥向面前的阿烈。

阴风吹在她的身上,她浑身疼痛,她却强撑着疼痛望向面前的男人,男人一双阴骘的眼慢慢的从桃夭身上掠过,她吃痛的就要叫出声来,却迎来了更加惨烈的一鞭。

用唇紧紧含住那纱布,小心的用药滴在那受伤的部位,小皇帝打的尤其狠了,瞧着这鞭伤的模样,若不是这么多年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怕是连自己都要受不了。

这小皇帝越发暴戾了,不过所幸自己留了下来。

留在宫中,至少未来还有机会。

烛光之下,阿烈的伤口显得更加可怖。

轻轻掩住那伤口,晚些时候,自己还要给厂公复命呢!

“醒了?”

随着这般梦魇,傅秋容醒来的时候全身还冒着虚汗。

见到靳北深依旧带着几分防备。

靳北深并未对她做什么,傅秋容一夜安眠,只是她醒后,靳北深却丢给她一身男子的衣衫。

“怎么的,厂公还有别的癖好?”傅秋容冷冷瞧向靳北深,像是不打算穿上这身男子的衣衫。

“你不是想查清你父亲的死因,为你父亲翻案吗?你不是想将祸乱朝纲之人绳之以法吗?我就给你这个机会。”靳北深丢给她一枚令牌,“拿着这个去醉春楼,能找到多少线索全凭你的本事。”

傅秋容冷冷看向他,却不接过。靳北深将令牌丢在了桌面上,孤零零的待了许久,一双白皙细嫩的手终于将这枚令牌拿起。束发齐眉,瞧着镜中的人的确是副俏郎君的模样。

按照靳北深给的暗示找到楼里一间厢房内,却始终没有看见有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傅秋容有些纳闷,只听见隔壁厢房传出一群吆五喝六的声音来,想必是某富家子弟相约在这里聚餐。

她百无聊赖的在那厢房内等着,终于听得有一人开口:

“厂公对陛下真是留手了,谁人不知,当初先皇是怎么对他们一家的,厂公还能对陛下这么客气果真是还存留着过去的情面。”

“过去的情面?”却听一人冷笑道,“杀父之仇,焉能不报,更何况是全家百余口人,厂公如今留着陛下恐怕只想将陛下慢慢折磨而死。瞧着那傅家,就是前菜,我敢打赌,陛下的死相一定比那傅家先时死去的儿郎还要惨烈。”

未听到多少多余的消息,傅秋容急急忙忙的出来,不知觉还撞见楼里一个姑娘。见着傅秋容清秀模样,竟直接缠上傅秋容,她一时挣脱不开,哪知竟有越来越多的姑娘争相过来拉扯她,她一下没控制好,泱泱一大群姑娘被傅秋容一下从青花楼里给拉了出来。

脂粉团之中,一只大手将傅秋容直接拉了出去,“你从哪里找的这么多姑娘?”

“除了醉春楼,还有哪里能够找到这么多姑娘?

“怎么,她们怎么了?”靳北深才扶好傅秋容,傅秋容就情不自禁的抱怨道,“我才刚从房内出来,园子里的姑娘就缠着我不肯松手。”

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极了从前的模样。

察觉双方距离有些近了,傅秋容闪身一避,却被靳北深抓个正着,“那人虽然不在这里,可他的爪牙倒是无处不在。你自个儿小心些,别被人给抓了,没为你的陛下做些什么,先白白把脑袋给丢了。”

傅秋容瞪大双眼,摆出一副“我知道”的架势。又将帽檐刻意压低,谨慎的观察起周围的局势来,闪身就要出去。

走了一路,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并不知晓靳北深口中的那人究竟是谁。

沿途换了三辆马车,靳北深又回到了醉红楼门口。大大方方的开了间厢房,仿佛一点不顾忌别人发现他在青花楼一般。

半晌,门“吱呀”一声开了,却半天没有人出现。等了许久没见到那人,靳北深长叹一声,恐怕是真的失约了!

只是,这是被谁抓着了?

靳北深将酒盏放下,静心思量却没有一个结果。想了一想,托人留在这里,自个儿先行离去。

烛火随之熄灭,楼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等烛火重新燃起,楼内已变了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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