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警察局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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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枪响惊呆了现场的三个警察。但是随后他们惊讶的发现，高鸣并没有随着枪响倒下。这么近的距离居然没有打中？实际上他们发现高鸣根本就没有躲闪，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而子弹却向左边偏离，打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幸亏子弹是向着左边偏移，如果是向右边偏移，对面这两个警察就可能中枪了。
但是西德尼发现第一枪没打中，要扣下扳机击发第二枪的时候却发现头脑一下发怔，食指居然扣不下去。而且整个人已经发僵不能动了。
这时另外一个拉美面孔的警察在西德尼掏枪的一刻已经“霍”地站了起来，对西德尼大叫：“不要开枪！”
可惜已经晚了，枪声与他的喊声同时响起。
“完了！”随着这一声枪响，他知道后面的麻烦不会小的。在警察局办公室对一个没有任何武器的人开枪，怎样也不好说的。虽然办公室没有监控录像，但是办公室还有另外另个警察在看着呢！西德尼这个家伙真是一个疯子。
显然这时他还没有发现西德尼已经不会动了。
高鸣样子一点没有被枪声吓到的样子，冷笑连声说：“好啊！居然敢在警察局公然开枪杀人！真是无法无天。原本敢对我动枪的人，从来都没有好结果。不过我今天不想杀人，就让你躺三年吧！”
这时高鸣已经启动神志攻击，受到攻击的西德尼当场站着，握着手枪，神志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全身已经不能动了，连说话也不行。他怎样也想不到，自己这么近距离的一枪居然没有打中对面这个亚裔的年轻男子。
他哪里想得到，高鸣已经运转‘内流’撑起了一个强大的保护罩，一般的手枪子弹根本就无法穿透，刚刚到达高鸣身前就被挡住滑向一边了。其实凭借着高鸣经过基因改造的强悍身体，就算没有运转‘内流’，子弹也是打不伤的。不过高鸣不想像白宫抓捕的清洁工这样，让子弹碰到自己的身体造成一个刀枪不入的怪人形象。而子弹被保护罩弹开，旁边的人就不容易看穿，觉得是西德尼紧张导致枪打偏了而已。
现在高鸣对大脑的各个部分功能完全了解，神志攻击的手段也更加娴熟，已经能够攻击大脑的一个部位，让这个人瘫痪，但是神志还保留清醒。
所以作为惩罚手段，高鸣故意攻击西德尼的一部分神经，造成他全身瘫痪，也没有语言功能，但是却保留着思维清晰。这样，西德尼会更加难受。一个人像活死人一样瘫痪三年，所能够承受的痛苦可不好受。
高鸣转过来指着这个也已经站起来，被刚刚一声枪响吓呆了的这个警察说：“你原本也不是好东西。但是凭着今天你能够开声制止这家伙对我开枪，说明良心还不算太坏。我就放你一马，就让你躺半年吧！”
说完也启动神志攻击。这个警察也立即僵硬在他的办公桌旁，发现自己也完全不会动了。
但是高鸣没有攻击他的语言区，让他还保留说话的能力。自然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这警察站在原地大声对高鸣喊叫：“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动了？”
高鸣冷笑说：“我没有对你做什么？这是上帝对你们接受贿赂的惩罚。你就躺在床上反省半年吧！”
原本来之前高鸣就没有想过这两个警察会认错改过的。但是也只是想警告一下他们，如果他们态度好一点，没有进一步开出罚单，高鸣也就算了。撞坏一辆半新旧的小车原本也不算什么。但是怎样也没想到西德尼这个家伙一下子居然就敢对着高鸣开枪。所以就下手狠了一点。
高鸣这时转过身来，对办公室另外两个也被刚才一枪惊讶得趴在台上，才刚刚站起来关注这边的警察说：“你们千万不要再对我拔枪，否则后果跟西德尼一样。”
这两个警察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西德尼开枪他们也是很意外，他们原以为高鸣必死无疑，但是却发现枪响后高鸣还好好地站着，一点事没有。而西德尼两个却已经不会动了。他们本能虽然还是想动手掏枪，但是看着西德尼两个马上就停止了动作。
其中一个亚裔面孔的年轻男警察惊讶地开口说：“你，你。你是什么人？他们两个现在这么样了？”
他已经从刚才高鸣他们的对话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原来他对诗诗这个案件就有点了解。因为非常巧，他就是秦磊的律师朋友私下找过的警察。他是南越人，在上世纪70年代那次南越难民潮中跟随父母移民到U国的唐人。他的名字叫梁明达，英文名字Jimmie（吉米）。
（注：从1975年开始，南越难民中大约有100万华人在越南的排华政策下远走他乡。）
因为这个案件情况有点复杂，估计有人说谎，所以当时西德尼还拿出来在办公室请他们一起分析过，当时大家达成比较一致的意见是对方的男子说谎的可能性极大。因为诗诗的说法是绿灯最后一秒通过的，如果说谎就没有必要说是这样的情况。而且就算诗诗看不准，最多也就是黄灯通过。所以诗诗这个方向的交通灯当时处于绿灯刚结束，黄灯开始的情况是比较可信的。而且黄灯通过并不违规，诗诗没有必要说谎。
所以从现场分析这个男子车辆就不可能处于绿灯的状况下越过停止线。最大的可能就是对方是想右转的。因为这个路口右转不受红灯限制。而且从撞车的情况也证实这个分析。因为诗诗的车右侧是被这个男子的车头左角从斜后方撞上的。估计当时被撞车的司机急于打左方向盘造成车辆翻转的。
当时西德尼两个当事的警察也是认可这个分析和判断的。但是最后在责任认定上西德尼他们怎样写的吉米就不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如果这个男子是这个女留学生的监护人来讨说法，估计西德尼的判定就肯定是有问题的。这是吉米所知道的情况。
但是现在西德尼这两个警察在枪响之后却突然不会动，僵硬地站立在原地就不是好理解了。
高鸣冷笑地说：“哼！他们两个是警察的败类，收取了贿赂，颠倒事实真相，在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上颠倒黑白，放过了车祸肇事者，将罪名加在我的监护人身上。而且还敢在警察局公然对我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开枪。作为警察，执法犯法，你们认为这样不是在犯罪吗？他们目前的状况是咎由自取。你们都看到，我对他们根本没有动手，而是西德尼首先向我开枪的。他们两个是得到了上帝的惩罚。具体事情让你们警长询问这个家伙吧！”
高鸣说着，用手指向那个拉美面孔的警察。
说完，高鸣转身走出了这个办公室，没有在理睬吉米和另外一个已经愣住了的黑人警察。吉米两个警察也一下子被现场的事情惊呆了。他们都对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根本不敢自己出手拦截高鸣。
高鸣不急不慢地走出门口，转过两步，就再次运转‘引力透镜’，身影一阵扭曲，当场凭空消失了。
两秒钟不到，高鸣已经离开警察局升到了千米高空，借助云层的掩护飞回研究院了。当时高鸣飞到楼下大厅的时候，正好有人推开大门出去，所以高鸣像影子一样跟随飞出大门就没有重现大门无风自开的一幕。
几秒钟后，他们身后的警察局已经拉响警铃，乱成了一团。因为二楼的一声枪响已经惊动了整个警察局。
二楼这个办公室里，吉米在高鸣离开后，立即走到西德尼他们面前检查。而另外一个黑人警察这时已经通过对讲机大声呼叫：“警报，警报！遇袭！抓住下楼的亚裔男人。他袭警！”
等到下面听到呼叫的警察按响警铃，封锁大厅时，哪里还找得到高鸣的影在！
等到其他警察赶到二楼办公室，发现西德尼这两个警察一直僵硬地站着，西德尼手中还握着手枪，眼睛睁得大大的，就是一动也不能动，连说话也不行。但是心跳呼吸一切都正常，完全没有生命危险的样子。
而这个拉美面孔的警察已经吓傻了，支支吾吾的口中只是重复着一句：“别开枪，完了！别开枪，完了！”
等到救护车将他们送到医院，西德尼就像是植物人一样无法清醒过来。其实他思维还是非常清醒的，就是身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心里想什么都无法表达出来。
而拉美面孔的警察就只是对警长说：“不是我开的枪，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这样丑闻一旦被查获，等待他的就一定是坐牢的了。警察就再也干不成了。所以不到迫不得已，他哪里肯说出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