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吟诗 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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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阁老祖闪身躲避,对手的招式虽然来势凶猛,但,他也不是完全吃素的啊,你看,不是避开咯:
“哈哈,也不过……”如此还没得机会说出来,只见他的胸前一凉,身前不仅被对手的招式给弄伤了,那伤若是再往里进几寸,他的小命就得当场玩完了:
“怎么,可能!”
天武阁老祖十分惊恐的朝雒容易看去:
“我明明已经避开了啊。”
场下的众人也同样有这般疑问,是啊,明眼看着已经避开了呀,大家一起朝雒容易手中的破烂玩意瞧去,一把破铜烂铁而已,怎会如此厉害!
大家直直的盯着雒容易,恨不得想要把他手里的破烂玩意盯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无论他们怎么看都看不出那破剑的特别之处,但是,就以刚才的情况而言,已经不言而喻了不是吗?
清匀宫老祖手中的破剑并不是一把破剑,而是一把罕见的绝世神兵。
看着对面狼狈不已的天武阁老祖,雒容易忍不住摇头道:
“我这把仙器的威力如何?”
虾仁猪心!
太他妈的欺人太甚了,看着对方那张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嚣张模样,天武阁老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胸中的怒火压下去,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番傲慢与冷酷:
“好,今天……”
“你要认输了?”雒容易打断对方的话,随即摇摇头:
“你给我的战帖,说明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如今,大家都在下面看着呢,你我怎好食言,来来来,咱们继续打。”
雒容易说完,他手中的剑即刻幻成一道光幕,如同雨点一般朝天武阁老祖飞掠而去。
“我去。”天武阁老祖一声怪叫,赶紧撒丫子逃窜,他方才已然领教过那把绝世神兵的厉害,但,又不得不逃:
“啊……”他的身上瞬间多了好多道血口,就连身上的衣物也剩不了多少布料了。
雒容易那个老狗比绝对是故意这般耍他玩儿,让他如此丢脸的,他恨啊,可是,恨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他干不过人家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看着如此狼狈的一位四象太阴境的高手如此的狼狈,清匀宫的弟子总算是舒展的笑颜,纷纷哄笑起来,现在终于轮到他们昂首挺胸,带着蔑视的眼神看向对方的阵营了。
天武阁的阵营里此刻的气氛完全是死灰一片,哪里还有方才那般趾高气昂的高傲模样哟。
随着一声声霹雳巨阵,天武阁老祖整个人像个断了线的纸鸢一般,先是在半空中吐了一大口鲜血,人疾往下坠,经此一役只怕他再难恢复会往日的巅峰状态了。
古淡之看着已然落幕的战场连连惊叹道:
“高手打架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就跟漫画里面画的一样,一挥剑,嗖的一道光,身形一闪,像一道闪电一样,羡慕,太他妈的羡慕了。”
就在方才两大宗门的老祖打得正酣的时候,古淡之已经拿出了他的小桌板和椅子,点心喝酒也一并摆上,他这看戏的派头真是摆得十足啊,当然,除了他,马儿和冰山美人,一个只关心酒,一个只关心点心,至于半空中的那场决斗嘛,偶尔瞄瞄两眼便好。
萌羽羽扒拉古淡之的大腿示意它还要吃。
古淡之看向自家马儿:
“注意点,你都已经快要变成其他物种了,还吃。”
萌羽羽继续扒拉,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它就要好吃的。
“给你给你。”古淡之拿这匹好吃的马儿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他平日里老在嘴上喊着要吃马肉,实际上萌羽羽之所以能长得那么胖完全离不开他的宠爱。
两人一马在外面逗留了一天才回家。
到家时,家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幽怨无比的人不是武俊眉是谁啊。
古淡之“啊”了一声,他完全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武俊眉耷拉着眉头委屈的道:
“你们去哪了?我都等你们半天了。”
古淡之边朝屋里走去边说道:
“去城外看人家打架,顺便给萌猪猪弄点主食。”
今儿也算是丰收呢,顺便也弄到了不少新鲜的菌,今天可以做一个海鲜杂菇煲,单单就是在脑海里想象那么一下,味蕾上好像已经尝到了鲜味了。
古淡之放了东西直奔厨房。
武俊眉跟着他的身后:
“你们今天也在那,我怎么没看见你们。”
古淡之:
“不重要。”说着把手里的杂菌塞到武俊眉的手:
“去洗洗,洗干净点啊。”
武俊眉低头看着手里的菌,有时候他真的特别怀疑,自己面前的这位真的是一位修为深不可测的大佬吗?可是,他的亲身经历告诉他,这位确实是一位修为通天的大佬。
夏夜的风总算还透着那么点清凉。
古淡之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几人吃饱了之后,都仰头看着天上的景象。
古淡之:
“此情此景,最适合吟诗一首了。”
现场,沉默了好久。
古淡之: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
江清画一向冰冷默然,武俊眉好像对吟诗作对没啥兴趣的样子。
古淡之摇摇头:
“你们啊,没事的时候要多读点书,不然遇到如此浪漫的氛围,连品质都提升不起来,那多丢脸啊。”
然而,回应古淡之的只有风。
古淡之叹气:
“你们……自己玩吧。”他起身去书房。
喝酒之后的他特别的喜欢写写画画,困了便直接宿于书房中。
江清画悄悄地走到软榻前。
古淡之的嘴里似乎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江清画低头下去侧耳倾听:
“露浮磐叶熟春酒,水落桃花炊鲸鱼”,“且须快意饮美酒,醉拂石坛秋月明”,喝,我还要接着喝。”
热乎乎的气息扑在江清画的耳朵上痒得她缩回了脖子,脸,迅速的红了起来,这股莫名的感觉真是让人挠心不已,她起身取来一床薄被盖到古淡之的身上,微微垂着头看着他那如稚子一般的睡颜,睫毛轻轻地扇着,此时,她心中究竟在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