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似乎有点(真的是一点吗?)怕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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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人的目光落在古淡之的身上,原来是是个凡人,那岂不是一只蝼蚁而已?既然这样,那昨晚的事情只能算是个意外,想他执行任务那么多年有哪一次失手过,昨晚,忘了昨晚吧。
古淡之一直看着书摊前不买书却又东看西看的人:
“喂,你买不买。”
嗯?
那人微眯起眼睛,朝古淡之露出危险的凶光,区区一只蝼蚁也敢对本大爷呼来喝去,只见他沉声道: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古淡之:
“我说话的态度怎么了,不买赶紧走。”这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那人气得指着古淡之。
古淡之用拍苍蝇的拍子把那人的手压下来:
“你妈没教过你用手指着别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这个凡人未免太嚣张了,作为一个已经到达先天境的修炼者,他岂会忍受这等屈辱,瞬间,先天境的威压释放了出来,只是……好像没啥用,怎么会?那个蝼蚁在他的先天境的威压之下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无数的问号。
啪!
古淡之一拍子呼到人家的头上:
“赶紧走。”
那人一直释放出来的威压被古淡之的一拍苍蝇拍给拍得消散了去,随后,他满脸惊讶的张着嘴,怎么可能,他先天境的威压就被一个蝼蚁一巴掌给呼没了?
啧!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赶也赶不走,打也打不走,虽然家里头没啥宝贝,可老话说得好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掂着,想他家里头一个受伤的女人,还有一匹不能打的傻马,这一看就是一个弱势群体的家庭,现在看那贼老兄的模样好像杠上了他家呀。
古淡之叹着气说道:
“你还是上别家去看吧,我家真没什么宝贝。”
那人懵道:
“你什么意思。”
古淡之摇头道:
“我说你这毛贼也太不专业了,我家是啥条件你半天还看不出来吗?”
那人瞬间怒气涌到脸上,气得是满脸通红:
“你说我是毛贼?”他堂堂千鸟山的优质杀手竟然被人当成了一个小毛贼,简直不要欺人太甚:
“很好,蝼蚁,你竟然这么有胆量敢这么侮辱一个修炼者者,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先天境的威压再度释放。
啪!啪!啪。
一会,千鸟山的优质杀手抱着头颅逃窜在街上,嘴里哭丧着喊道:
“疼,别打了,求你别打了,真的好疼……”
这个凡人究竟是个什么怪物,自己的威压对他没有用,自己的招数对他也没有用,他真的只是个凡人而已吗?
其他档口的人看着那被追着打成猪头的人一点都不同情的摇摇头,不过一个先天境的蝼蚁,看来他对恐怖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最后,千鸟山的这位优质杀手被古淡之按在地上一阵狂虐,优质杀手像个虾米一般蜷缩在地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优质杀手的心里苦啊,他的威压,他的修为在这个人的面前完全就像空气一样好像不存在了一般,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呀。
这个蝼蚁,这个蝼蚁,到底是个什么恐怖的东西啊,他怎么能那么的恐怖。
“哎呀,打累了,”古淡之收起苍蝇拍,抹了摸头上不存在的汗:
“看来还得加强一下体能的训练,不然才跑那么一下就累了,这样不行。”
优质杀手在心里腹诽“才跑一下下,大佬您对一下下的概念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临走以前,古淡之挥着他的苍蝇拍对地上的毛贼警告道:
“别在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看热闹的萌羽羽也跟着主人嘶鸣了一声。
优质杀手这才注意到马儿的存在,不过,这一看,看得他浑身一阵哆嗦,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到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眼前的人哪里是个凡人啊,人家不过是个隐藏了修为的大佬而已,不然的话自己的威压自己的修为干嘛会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起来,是了是了,是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这位大佬,以前他就听说过,有些修为通天的大佬喜欢用凡人的身躯游戏人间,天啊,为什么会让他遇到这样的人啊,本来他还想着怎么报仇的,现在看来,不杀自己已经是大佬的慈悲了,看着那逐渐消失在眼前的背影,优质杀手是多么的庆幸自己还能活下来。
古淡之看着道路两旁的青山绿水感慨:
“就打个人而已,竟然跑出了这么远,看来下次要悠着点了。”
一人一马就像春游一样,慢悠悠的散步回家。
一到家,古淡之凑到马儿的耳边问道:
“马呀,你有没有发现家里的气压又冷又低啊。”
萌羽羽从鼻子里噗噗的两声,然后立即换上一副萌萌哒的样子蹦跶到冰山美人的面前撒娇卖萌起来。
古淡之咬牙切齿的低喃:
“这个叛徒。”
江清画摸着马儿的脑袋,对着站在大老远的人说道:
“什么时辰了,你还知道回来?”
“啊。”古淡之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随后快速的眨巴着眼睛,不对啊,他不就是过了午饭的时间才到家吗?干嘛一副犯了错的样子,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怕她个鸟,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回看人家,然后,一秒怂回来,不行好冰冷啊,他扛不住:
“我这就去做饭。”
哎,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江清画看着那耷拉着脑袋走进厨房的人,心里莫名的感觉到暖,她早已决定不再让心有半分的情意与波澜,可是,现在她无法阻止心底那股暖暖的蔓延,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人性,人心,半分都由不得自己。
喝酒吧。
待古淡之做好了午饭出来,那个长得绝美的女人又把自己给喝得朦朦胧胧的了,真是,一天十二个时辰,这女人却是有十三个时辰都是在喝酒的。
古淡之叉着要训道:
“老子墙都不扶,就服你。”
“嗯?”江清画半睁着眼睛举起手里的酒壶:
“来,你也喝点,咱们一起,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