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生而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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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行动了，自从上次两架救世主号被楚天歌战败之后，梅斯竟然在短时间内，制造了上千台救世主号，而且还有两万霸天甲。
不仅是材料的采集，机甲的生产，还是S级基因战士的突破，这后面的代价怕是也不小。所做的一切只为楚天歌。
钢铁军团在新京城外集结，新京在梅斯的暴风雨中，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
眼下的形势对楚天歌来说，打击是致命的，对新京来说也是。虽然说手下的五位大将正在完成对新兵的的最后的教导，但是整套教程是完整的，一个小时都不能耽误。
新的霸天甲还好说，大多数人已经掌握，尤其还有智能辅助培训系统，女娲系统已经制作了训练模拟器，楚天歌并不担心。
但擎天甲的操作很是困难，如果该有的训练没有做，那么一个不慎，反倒会给自己人带来麻烦。
今天是这些擎天甲集训的最后一天，而就算集训完成直接通过时空隧道来到这里，怕是也会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差，楚天歌的任务便是坚持这几小时。等到擎天甲的到来。
梅斯的钢铁军团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新京汇集，楚天歌已经派了两个世界的马家的人去附近的山中，将所有的凶兽全部都召集到了新京的城外。
“阿布，一会要是打起来，我会让凶兽第一个冲锋，一击致命也不太可能，尽可能拖延时间。一旦凶兽和对方交起手来，你们就撤回到城里。”
“明白！”
远处的山林之间，荒原之下，滨海之间。
无数的凶兽，嘶吼着向战场赶来。除了漫天的烟尘，那隐隐若现的煞气，竟然似乎扭曲了光线。
新京附近的凶兽大多已经被马家控制，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新京从来没有受到过凶兽的袭击的原因。
近百万的凶兽向战场集结，滚滚兽潮，不见首尾。
而此时的楚天歌已经将新京内所有的霸天甲全部集结在了一起。
“多的话我不说，今天我们倒下了，新京就会被毁，里面有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家人，所以，今天是生是死，就看大家的了！”
“楚值长，这里是我们的家，新京没有孬种，无论是刀山火海，我们听您的吩咐！”
“好，按照指定位置，大家一字列阵，我们的机甲材料比以前更强，你们是无坚不摧的！”
所有的霸天甲没有说话，按照地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这些人都是当初和银瞳揭竿起义的人，在梅斯的压迫下苟延残喘了那些年，如今终于过上了好日子，怎么可能会看着梅斯再来践踏呢。
不就是死吗？战死在沙场上，总比那些生死不如的日子要强。
没有悲伤，没有亢奋，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每一台十米高的霸天甲都在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而第一台擎天甲也被摆放在了霸天甲的前面，上面001编号的字样最为醒目。
“银瞳，我走了，基地交给你了！”
“天歌，小心，根据莫青鸿他们所说，梅斯选择突变的人不是没有范围的，很多人的亲人还在基地之中。在梅斯的逼迫下，他们不会留手的，千万小心！”
“放心吧，我会的！”
楚天歌再次给银瞳一个拥抱，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了新京。
整个城防系统，全部打开，所有飞天甲全部城墙上戒备着。银瞳让人给现在世界的冷锋传了信息，催促着进度，自己便在作战大厅，通过卫星视频，看着战场。
太阳炙烤着大地，干涸的荒原之上，无数凶手列阵以待，大地开始震动，远处的钢铁洪流已经开始汇集。而楚天歌则是穿着憾天甲飞在了所有凶兽的最前面，看着梅斯的军队集结。
而在现实世界，一万多台的霸天甲已经完成了列阵，正在有序的向天歌集团集结。所有人霸天甲按照顺序正在通过时空穿梭通道进入到未来世界。
而在京都外的一处训练场地中，所有的擎天甲都在做着最后的集结训练。当完成最后的试验的时候，就是他们进入战场的时候。
冷锋等人站在屏幕前，看着擎天甲的各项训练。
“所有人打起精神来，楚部长现在正在另一个世界奋勇杀敌，我们却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记得杀虎口吗？记得楼兰城吗？记得深渊峡谷吗？”
“未来世界的人曾经帮助过我们，现在到了我们帮助他们的时候了，拿出华夏人的骨气来！”
所有的机甲就想打了鸡血一样，快速，极限的完成着最后的测试。
而在未来世界，楚天歌的眼前，梅斯的机甲军团已经集结，一千二百架救世主号，两万架霸天甲，犹如钢铁长城一样，伫立在楚天歌的对面。
“楚天歌，最后的警告，交出梅斯要的东西，否则我们的钢铁军团会直接踏平你们的新京！”
“天门基地，徐冰！”
“徐冰，我听说梅斯已经不管人类的死活了，难道你也要效仿，和人类站在对立面吗？”
“梅斯的决策永远都是正确的，有历史为证，你不用在这里巧舌如簧的辩解。”
“那你知道梅斯要的是什么东西吗？”
“不管是什么东西，我们只是执行命令，你要是交出来，万事皆休，如若不然，刀兵相见，踏碎新京。”
“哈哈，哈哈！好一个踏碎新京啊！叫梅斯出来，我要和他通话！”楚天歌看着被洗脑的徐冰，知道一切都口舌都是枉然，索性直接叫嚣着要见梅斯。
“很快，徐冰联系了梅斯，将功放直接打开，里面出现了梅斯的声音。”
“楚天歌，还没做好选择吗？世界的发展潮流，不是你能左右的！”
梅斯已经好久没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了，许多人都因为能听到梅斯的声音而觉得兴奋雀跃。
“当然不是我，就想人类的命运也不是你个机器能够左右的，人类的未来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你自以为很了解人类吗？人类的未来永远掌握在强权的手中，而你只不过是弱势群体罢了！”
“弱势吗？难道非要和末世的背后操守搞东搞西，才算强势吗？难道非要拿蓝星的所有人的性命，去换取自己的利益，才算强势吗？你敢当着那些跟随你的人，说出你的目的吗？”
“你认为你的话有用吗，既然你执迷不悟，大不了将你和新京毁灭，然后我在重新计划而已，无非是时间长了一点罢了！”
“梅斯，你不是自命为救世主吗？难道今天就要置新京的百姓不顾了吗？那些生命就一文不值了吗？”
“楚天歌，卑微的生命就是一钱不值，最后一句问你，到底选择臣服，还是毁灭！”梅斯下了最后的通牒。
“生而为人，怎么会和一个人工智能妥协呢！你别妄想了！”
“那好，毁灭吧！”
梅斯的声音消失了，那徐冰也接到了战斗的指令。
“楚天歌，惹怒梅斯，是你最错误的决定。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控制的这些凶兽，但你也真是个人才。只可惜，人才短命了！”
“徐冰，刚才梅斯的话，你没听见吗？他根本没拿人类的生命当回事，这种冰冷的机器你要效忠吗？”
随即楚天歌直接看向地方的大军，高声质问道。
“你们要臣服在这冰冷，没有人性，视人命为草芥的机器脚下吗？”
所有人选择了沉默，他们不是听不懂梅斯和楚天歌话中的意思，他们不是不明白，梅斯吧人命看的有多低下。
每一名S级基因战士，都是在尸山血海中幸存下来的，接受突变只有百分之三的存活率，但是拒绝，确实一点活着的希望也没有。
生而为人，不是我们不想当人，只是没有选择。
“楚天歌，你说的很对，我们是懦夫，你是英雄。可是英雄只是全力的工具，而我们只想活着，仅此而已。”
面对徐冰的话，楚天歌没有回答，在这一刻，在梅斯长久的统治，压迫之下，人性已经凉了。
“兄弟们，今天这一战，我也不想，但是，我只是想活着。为了活着，准备，战！”
徐冰的一声呵斥，将所有机甲中的士兵换回了现实。梅斯有令，岂能不从。
一方呐喊振军威，一个战字喊不甘！
已经没有了谈判的必要，既然注定了风雨要来，那就让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楚天歌化身流光直接退后，所有的凶兽扬天长啸，捶胸顿足，眼睛也在瞬间更加猩红了起来。
还没等梅斯的剧钢铁军团有所动作，所有凶兽，如同耀斑来临时候的疯狂一般，想着梅斯的军团杀去。
无尽的兽吼，无尽的身影，大地在凶兽群奔袭的时候，开始震动。
梅斯所有的霸天甲，列阵以待，钢铁之躯，人间凶器，做好了迎接这从未见过的兽潮。
一场机甲与凶兽的巅峰对决瞬间爆发。
楚天歌身穿憾天甲，伫立在半空之中。闭上了双眼，双唇微动。
不知在为谁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