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欲练此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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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容殊问道,“你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
吴光,“不都传遍了吗?你把陛下一脚踹飞了。”
tnd,越传越离谱。
顾忌吴光智商不高,段容殊耐心地解释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是谣言,毕竟我要是真干出这事,我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牢里。”
吴光,“那陛下心甘情愿,喜欢让你踹,不也没事吗?”
赵淮他抖m吗?喜欢被踹?
段容殊扶额道,“谣言止于智者,再传下去,都能传成我要篡位了。”
吴光颓然有些失望,“所以你没有神功是吗?”
像是对他不篡位感觉不开心似的,段容殊抬脚就要踹他,“要不你先试试?”
吴光见他踢脚,躲着就要跑,而段容殊跟在后面追。
真想不明白吴大人是怎么养出来他这儿子的?靠基因变异吗?
这会儿人不多,两人在大街上你追我赶的,一看就不太聪明。
吴光像只跑疯了的狗子,回头喊道,“段岁安,你来抓我呀!”
段容殊撵他累得气喘,停下来顺气,而这吴光像是没事人似的,看来平日里没少被追。
“咳,你过来。”
吴光看他不大舒服,也停了下来,但始终保持十了米的距离,像是怕他又要撵起来一样。
段容殊觉得吴光是真看得起他:我二十米的大刀呢?
他顺了口气道,“我有武功秘籍。”
吴光一听,立马凑过来,段容殊见机一脚上去。
“段岁安你不讲武德!”
吴光猝不及防地被踹上一脚,只能拍着飞鱼服上的脚印,骂骂咧咧地控诉段容殊。
而段容殊站在一旁乐得不行,跑不过这大个,还不能忽悠过来嘛?
“我告诉你那武功秘籍是什么,你别气了。”
吴光像个小孩一样,情绪都是一阵一阵的,现在又被他吸引到注意力了,“什么?”
段容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
吴光纠结了一会,像是在做什么困难的决定,然后咬牙道,“要不你先带我去找马一刀马师父吧。”
段容殊:!!!这是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就不听下文,直接找拆蛋专家了?他是一点也不在乎啊。
“都是我胡说的,你可是你家的独苗苗,可不能想不开。”
他可不能造孽断了人家香火和幸福啊!
“你又骗我!”吴光颤着手怒道,又吸了吸鼻涕,“那什么时候带我见马师父?”
段容殊也慌了,“不是,那自宫是骗人的,你怎么还要去绝育啊?”
吴光顿了一下,难得大脑上线,问道,“马师父是干什么的?”
他本就放弃了,想起找马师父学艺,怎么还是要绝育?
段容殊,“嘎蛋的啊,你不知道吗?要不我先带你去看一下。”
想到他男科医馆的业务,他拉着吴光就要往前走,“走,为了你老吴家的香火。”
吴光誓死不从,另一只手握着篮子往后挣,“啊啊啊!段岁安你好狠的心啊!”
他一个劲使猛了,硬是把段容殊往后拽了好几步,段容殊看拽不动他,将手一撒。
吴光踉跄着眼看要摔地上,然后他以一个极高难度的姿势,像是下腰一般,三肢着地,而篮子还被他举在手里。
段容殊鼓着掌,牛哇,甚至还有路过的人往篮子里扔了一个铜板。
“……”
吴光颤着胳膊叫道,“你快把我拉起来!”
段容殊接下他举起的花篮,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哎不是,你怎么不来扶我啊!”
段容殊上前踢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屁股是碰不到地吗?”
吴光腰一松,直接坐在地上,“……”
自己爬起来拍拍屁股,然后冲着段容殊狠狠地“哼”了一声。
段容殊,“……”这孩子什么毛病。
最后他以一顿饭给吴光赔礼,结束了这场争执。
酒楼离着不远,两人走在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所以都是丞相瞎传的?你也没有找花姑娘?”
段容殊,“……都是太监开会。”
“什么?”
“无稽之谈。”
然后总感觉一路上有人跟着,两人停下脚步。旁边的几个小姑娘互相推拒着上前,问道,“这花怎么卖啊?”
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段容殊看。
段容殊也没注意,调笑着吴光道,“卖花郎,问你呢,多少钱?”
吴光瞪了他一眼,“段岁安你闭嘴!”
那姑娘眼睛一亮,“你是段侍郎段大人吗?”
段容殊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
几个小姑娘更兴奋了,段容殊感觉更害怕了。
她接着开口道,“我爹是丞相,我叫沐潇潇。”
段容殊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你爹就是丞相?托你告诉他一声,晚上别走夜路。”小心他套麻袋打他闷棍!
沐潇潇感觉到他情绪不对,但此时兴奋得不行,根本没放在心上,应道,“我一定告诉我爹,谢谢段大人提醒。”
接着试探地说道,“你和陛下?”
……丞相是个碎嘴子吗?这都跟女儿说。
他看了眼周围几个明显兴奋的姑娘,心想:玩了,传成这样了,是个人都上来八卦一句。
段容殊深吸一口气,有些心累,“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不要信。”
沐潇潇有些失落,“啊?”
她将怀中的一本书塞给段容殊,“送给你,我相信你们!”是真的!
接着几个姑娘把吴光篮子里的花一扫而空。
吴光呆呆地提着只有一堆铜板的空蓝子,而段容殊手里拿着一本书:《淮水渡殊途·一卷》
段容殊眨眨眼,这是什么?摆渡人日记?
他转向吴光,“祝贺你创业成功。”
吴光,“你别说,这篮子的都快赶上我一个月俸禄了。”
“……”
吃过饭后,段容殊在家门口告别吴光,到了卧室把花放到床头,随手翻了翻沐潇潇给他的书,但他已经困得不行,随手把书放在抽屉里,爬上床闻着花香酣然入睡。
而此时赵淮坐不住了,他站起来问元贵,“他真是这么说的?”
元贵浑身直冒汗,“是,段大人是这么说的。”
“他怎么说的?”
这是忘了,还是耳聋?元贵只好重复一遍,“段大人说和您……掰了。”
赵淮,“定是你耳朵有问题!”这不可能!
“……”
远在去往封地路上的康王将信点燃,冷笑了一声,“赵淮啊赵淮,真是没用,连一个菜鸡都打不过,竟被他一脚踹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