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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稍微多注意些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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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两人都尴尬,楚珵州与苏虞扯起了别的。

苏虞也终于有空与楚珵州说起杜如阳的情况。

但如她所想,心里的阴影要想根治很难,只能让他不要再受刺激,在有爱的环境下慢慢自愈。

苏虞懂楚珵州的意思,她自然会让杜如阳感受到无限的关爱,但同时也希望随着年岁的增长他也能自己成长淡忘过去的不堪。

人一旦困在过去中是很可怕的,它能毁掉人的精神和肉体,让人永远活在痛苦之中难以逃脱,她不愿也不想看到那么小的孩子以后一辈子都受其影响。

所以他的未来靠她,也得靠他自己。

到底是在大牢,楚珵州不能多待,再次嘱咐完苏虞让她安心,他便准备离开。

这时苏虞忽然想到有件事没来得及与楚珵州说,忙叫住他问道:

“你还记得孙二狗吗?”

楚珵州点了点头,“记得,他怎么了?”

“我昨日在镇上瞅见他了,本来还不确定是他,今儿我问了下狱卒长,他告诉我孙二狗在被判完的第二日便被上头的人拿着公函给调走了。我总觉着不太对劲,按理说他只是一个因为偷窃被抓的普通村民,怎会惊动上头的人将他带走,且还给提前放了,莫不是孙二狗认识什么大人物?”

苏虞丝毫没有怀疑楚珵州的身份,只觉着奇怪,到底孙二狗认识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轻轻松松出了大牢,总感觉事情还没完。

楚珵州心里清楚孙二狗怕是被孟澜珏的人给放了出来,而让那样一个看似没什么用的人出来,估摸着还有后手等着他。

但这些腌臜事他不会让苏虞参与其中,苦笑着摇头道:

“谁晓得呢,但愿他能改了偷窃的毛病别再来祸祸我了便成。”

苏虞想到楚珵州之前说他在家一分钱都存不住的可怜样,安慰道:

“他大概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肆意大胆了,稍微多注意些不会有事的。”

“嗯。”

……

从大牢出来,楚珵州没有回村而是去了福春楼的包间。

屋内漆黑一片,他站在窗前对身后的洛北道:

“派人去盯紧孙二狗,他有任何动作立刻回禀。”

他等着瞧孟澜珏又能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来恶心他。

上次的皇城设计孟澜珏想让他落个违逆圣意再给他安个谋反之罪好光明正大理所应当地让皇上将他处置,他孟澜珏则安心当他的太子。

但没想到太子没当成,命差点都没了还被皇上忌惮失了圣心,也不知是否又恨他恨得牙痒痒。

孟澜珏没办法直接杀了他也不想让他死的太轻松,想尽办法得要给他安上能身败名裂的罪名好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他彻底消失,仿佛如此才能让其解了心中的恨,但那所谓的恨也不过是其争夺不属于他的东西因嫉妒而演变出的。

既然想玩,那他便陪他玩个够。

洛北抱拳领命,“是,主子。”

秋夜寒气重,微风轻拂,凉意沁入,楚珵州像是感觉不到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

若是他能活着将那皇城颠覆,若是那时苏虞还未有喜欢的人,那他便守在她身边陪她做她想做的一切。

“主子,那苏姑娘的事可要属下去解决?”

洛北可比楚珵州还要担心苏虞的安危,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有了苏虞之后他发觉他家主子身上的人气越发多了,再也不是从前死寂般的阴沉气。

苏虞能让他主子开心,他自然拼了命也得护着。

那报案者不过是因为嫉妒生了怨气所以才去诬陷苏虞,但她或许不知道她好心帮的人也背刺了她一把跟那人联合起来要害她。

他清楚人性贪婪自私且冷漠,但让他主子喜欢的人受委屈,他看不过去。

其实不用等到开审那日,只要主子一声令下,他有的是法子让那些人撤了诉告,但看他主子的样子好像没这想法。

果不其然,他听道:

“不用,苏虞喜欢光明正大地解决问题。”

她还能淡定地找邹伊思传话而不是让他直接帮忙解决,便说明她要自己来,她不喜欢依靠别人他晓得,他自然会尊重她,况且她这人其实有点记仇,不让她当场自己报了怕是心里不爽的很,还是先由着她自己吧!

*

从被抓到开审的几日,除了邹伊思每日白天过去看看苏虞,也就是晚上楚珵州过去陪她说会儿话,但张掌柜和张婉玉哪怕是给银子人家也没让进。

到了开审这日,张掌柜和张婉玉早早地便等在了衙门口。

他们这几日虽是担心苏虞,但又因为实在见不到所以只能将精力放在酒坊中。

该收拾的收拾,该检修的检修,便是用来酿酒的各种材料也都备齐了,只等着苏虞到时候带着工人带着秘方过来准备开业。

看热闹不嫌事大,每次衙门开审都会围起来不少人观看。

很快的,门口从只有张家父女二人到二十来个生脸的人,其中有好几个是常在苏虞那买酒的熟客,至于过来的原因便是想看看苏虞到底 有没有真犯事,他们还有没有可能再喝到那么好喝的酒了。

眼瞅着快到开审的时候,楚珵州挺拔的身躯出现在了人群最前头,而贺夫子和他夫人在听闻后也暂时休了课跑过来看。

等到报案的人跟苏虞都被带上了公堂,下边的人目光都锁在了苏虞身上,似乎都不相信苏虞会做出那样的事。

里正看着前两日有些眼熟的看客如今成了公堂上的被告,再想到那位小祖宗在他耳边念叨了一万遍不公正处置便摘了他的乌纱帽,到现在脑袋瓜里头还嗡嗡的。

下边报案的原告一家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他早知事情原委听得烦得慌,但他这个里正还不能不理,每天被各种破事支配的怨气直逼脑门。

他那张脸严肃得让人不敢直视,“原告你方才说被告苏虞以做工将你们夫妻二人哄骗过去,见你们带着女儿便询问是否要将女儿交给她收养,并会给予你们五两的银子,但必须签下卖身契,且日后女儿的生死与你们再无干系,你夫妻二人听罢心里不愿,直言买卖儿女之事做不来便没有同意,而被告也因此没有将你夫妻二人招进酒坊做工,后来遇上同村人有相同经历,且孩子在被告的忽悠下被她买走并都是女孩,因此你夫妻二人察觉出被告有诱拐女孩行不轨营生的可能,这才来衙门报案,本堂重复得可有出入?”

报案者低眉顺眼地回答道:

“大人所述正是小民所言,没有出入。”

他之所以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诬陷苏虞,且还是在她来镇上卖酒的时候才去报案,便是打量着村里人离镇上远消息不容易传过去,且就是传回去,他们一个个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哪来的交通工具过来,让他们走几个时辰的路过来替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作证,就村里人那些尿性他清楚不可能。

而且知晓苏虞收养女娃的人不多,且被收留的也就那么几个,她们的父母在他的说辞下可可都是向着他的,那其他没见证的人哪怕过来替苏虞作证也是无用的。

他家拿不到银子,那苏虞便别想好过了,女人家做生意简直是放狗屁,早些歇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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