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被她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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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瞬间戳中了王以沫这段时间以来藏在心里的秘密。
她是真的有想过要杀掉这个男人的。
她是真的在很认真很认真地学习柯南的。
而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看她的眼神仿若就在说,“姐,我知道你想杀我。”还有,“现在,我给你机会。”
可是,她不想他死了。
她一直都知道,哪怕贺南周是真的爱梁修,哪怕她真的杀掉了这个男人,她和贺南周之间也绝对没有可能。
她只是把一种对自己无能的愤怒,转加到了梁修的身上。
王以沫起身,打开床头柜,在里面找到了绳子,一言不发地回来,梁修见状立即起身,将并起来的双手递到她的面前。
她默默绑着他,很用力。
她不会绑,所以绑得很复杂,一圈又一圈缠绕着他细嫩的手腕。
而梁修也全程沉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十分钟后,终于绑好了,王以沫抬眸看着他。
二人对视,目光晦暗不明。
“我警告你,分手就分手,别想着死,我还欠你钱呢,你死了,我去哪儿还?”
王以沫把他绑起来最真实的目的是害怕这个男人趁自己睡着时,想不开。
谁让他总把“死”挂在嘴边。
她很害怕一觉醒来,睁开眼再也看不见他,更害怕,一推开浴室房门,看见满浴缸的血水,看见他躺在血水之中。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这种情景想想就吓人。
梁修再次红了双眼,但他没哭,还看着她轻轻勾起唇角,笑了。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而缠绕在他孱弱手腕上的红色长绳看起来极具诱惑力,配着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实在是惹人犯罪。
瞬间,酒精上脑,浑身炙热。
王以沫一把将他推倒。
梁修太好推了,轻轻松松倒下,长发散开,媚眼如丝。
“姐姐……”
他喊她的声音也实在太好听了。
“姐姐,绳子……”
“闭嘴!”
再叫下去,她会失控。
见梁修又张开了嘴,她瞬间伸出手一把将他的嘴给捂住。
手掌中心顿时触碰到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他的唇,就在他的手下,紧密相贴。
王以沫深吸一口气,随手拿起一个东西,掐开他的嘴,就塞了进去。
实在不敢再听见他的声音。
而抬眸间,那双楚楚可怜盛满着泪水的眼比声音更要惹人犯罪。
于是,王以沫又拿起了眼罩给他戴上。
所有事情做完,梁修是彻底被她控制了。
但她不会做什么,她只是害怕他做傻事,也害怕自己做傻事才这样做的。
没错。
一定是的。
她又不是变态,她才不是贺南周。
之后,她累了,翻身躺在梁修的身边,闭上眼,能听见身旁的人传来的呼吸声,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安心。
由于喝了太多的酒,也由于今天不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消耗得太多,她很快就入睡了。
并且这一觉,睡得非常的好。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摸到床头柜的手机,看见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今天傍晚他们就要飞回剧组拍戏了。
她连忙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转过头,看见……
“梁梁!!!!!”
她太懊恼了!!
她昨晚喝得太多,她没想到自己能睡得这么快,睡得这么久!她更没有想到自己昨天绑他的时候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此时,她一边给梁修松绑,一边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昨晚喝太多,一下就睡着了,我……”
他孱弱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一条又一条红紫色的印痕,更有细皮嫩肉被粗糙的绳子擦破了。
鲜血溢出,雪白的床单被套上都被沾染到点点鲜红,就像一朵又一朵绽放的小花。
昨晚,他显然挣扎过,有挣扎的痕迹,可是她绑得太紧,他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让自己的细皮嫩肉受到了更多的伤害。
绳子解开了,她又连忙把梁修的眼罩拿下。
他早已哭得泪眼朦胧,并且显然昨夜他就流过很多的泪,此时漂亮的眼睛都是红肿的,就连眼罩和枕头都微微湿润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忘了……我怎么就……”王以沫想扇自己的心都有了。
取下眼罩,她又拿出塞在梁修嘴里的东西,由于长时间不能合嘴,东西上沾染着一缕缕银丝,银丝缠绕上她的手指,她也没有嫌脏,只是顺手替他擦着嘴角。
由于一直无法闭上嘴巴,他口水也流了很多。
“你怎么不叫我呢?你……对,你说不了话,我、我真给忘了。你……”
王以沫慌张得很,一会儿给他揉揉手腕儿,一会儿给他揉揉两腮,最后又慌张地起身,拿到医药箱给他受伤的地方上药。
“姐,我这里好疼……”
他揉着侧脸,应该是张了一晚的嘴,咬肌疼。
“姐姐能亲我一下吗?”
王以沫正在自责呢,满脑子都在想着补偿他,他这个要求一出,她想都没想条件反射地凑了过去,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还有这里。”
王以沫亲下第二口。
他又移了一点,继续道,“这里。”
王以沫亲下第三口。
“还有这。”
王以沫随着他手指的位置移动,这次眼看着要亲到的时候又及时停了下来。
因为这次,是嘴。
“这里真的痛,都破皮了。”
的确,他殷红的唇破了皮,还能看见一点点血痂。
王以沫没有亲,往后退了退,倒是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破皮的地方。
“还很痛吗?”
梁修也没有纠缠,浅笑着,点头。
“手很痛吧?”
“麻的。”
王以沫继续给他按摩。
“昨晚没睡好吧?”
“断断续续睡了也有一两个小时。”
“你踹我啊!你把我弄醒啊!”手虽然绑了,但他脚没绑啊。想要弄醒她,还是很简单的。
但梁修摇了摇头,“姐姐睡得这么好,都打呼了,我不忍心叫醒你。”
“我……我打呼了?”
“嗯。”
“姐姐,你心疼我了?”
“我……嗯。”
她当然心疼,她心疼死了,可是对哦,她为什么这么心疼?
因为她是罪魁祸首?
特别是看见梁修那细嫩手腕儿上一圈又一圈的骇人痕迹时,她真的恨不得受罪的是自己。
梁修灿烂地笑了出来,“姐,没事,我一点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