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驯服每一头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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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心面对众人的步步紧逼,无助的看向沈清起那边,“沈哥哥......”
颜倾城:“沈啥哥哥啊?你胆要真小,你能甩这闲话?你搁这装啥冰清玉洁,玉软花柔呢你?”
瘸马还在执着于劝毒酒:“来,心姑娘,甭搭理她,来来,喝一口。”
辛月影看向正在狼吞虎咽吃饺子的霍齐,用打着商量的语气问:
“霍齐,你给她弄房间里去行吗?这一会儿死这了,我这节目继续不了了啊!”
霍齐嘴里塞着满口饺子,正想喝口酒,抬眼不耐烦的看着孟如心。
霍齐咽下了嘴里的饺子,这才站起,走到孟如心旁边抱怨:“你真麻烦!你吃你的饺子不就完了吗?你整天这么生事,真怪不得你继母抽你!”
孟如心惊惶看向沈清起:“沈哥哥......沈哥哥......救我啊沈哥哥!”
沈哥哥置若罔闻,正和辛月影闲聊:“一会是什么?节目?那是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和漂亮姐姐排练了好几天.......”辛月影瞟了瞟霍齐那边。
霍齐一记手刀,直接给孟如心敲晕,把她扛去房间了。
瘸马拿着酒杯想跟进去:“晕了也能喂口酒,容我给她灌一口,灌完了我心里就彻彻底底踏实了。”
夏氏轻声道:“您还是......还是先用饭吧马先生。”
虽然适才瘸马背着她,但夏氏仍然察觉出了瘸马这酒里大概是被他捣了鬼。
瘸马一怔,坐下来了,举着酒杯直勾勾的望着夏氏:“你在与我说话?”
夏氏挤出一个笑容来:“她不懂事,莫让她扫了咱们的雅兴。”
“咱们?”瘸马目光黏腻腻的落在夏氏的脸上:“你说,咱?们?”
“......那什么.....”夏氏不自然的起身,“您稍等片刻,我盛些饺子汤。”
瘸马也站起来了,手里的毒酒还没放下:“晚晚,我来帮你,咱!们!一起盛饺子汤!”他特地将咱们二字压得极重。
辛月影:“诶诶诶!马爷!你把酒放下啊!”
他若把毒药撒饺子汤里,这一屋子人都得凉凉!
辛月影把毒酒抢回来,倒在一旁,仔细洗了一遍手,这才欲哭无泪的瘫回在椅子上。
太难了太难了。
她用手揉了把脸,冷不丁瞥见二奎。
别人都已经吃完了,二奎刚进展到倒醋这一步。
颜倾城这边正在死盯着辛月影瞧:“她为啥勾引你家老头,我想知道这个事。”
辛月影回过神来,看向颜倾城:“诶你真别说,我才纳过闷来,她好像适才就是在勾引二郎。”
一直担心孟如心撬颜倾城的墙角,没留神她自己墙角被孟如心挖了。
可不对啊,之前沈清起才掐她脖子来着,后来孟如心见他犹如见阎王。
辛月影看向沈清起,见他摩挲着手中的酒盅,似乎也在思忖是什么让孟如心转变如此之大。
这样巨大的转变,定是有人跟她说什么了。
辛月影犀利的目光洒向众人。
这一桌子只有夏氏一个好人。
但她必然不会怂恿孟如心去勾引沈清起的。
辛月影眸光一闪,想到了谢阿生。
哦,怪不得这孙子今天不敢来呢。
辛月影眯眼沉思,一时拿捏不好那谢阿生为何要搀和这件事里来。
他一向对沈家的家长里短琐事嗤之以鼻。
关外山的大嗓门打断了辛月影的思绪。
“不如我挑了姓孟的腰筋,颜姑娘再找根棍子继续拿她取取乐子?也给我开开眼!”
颜倾城:“可别,我这身衣裳新整滴,别渐我一身血。”
颜倾城看向辛月影:“不然你把那蹄子给我,我给她弄我们那去。”
关外山一拍大腿:“妙啊!青楼这不就进新人儿了吗?我找几个穷凶极恶的犯人什么的,好好折磨她一番!”
还有更穷凶极恶的犯人吗?不是都坐在这一桌了吗。
辛月影绝望的看着他们。
颜倾城:“没问题啊,走呗?”
关外山:“你等我把这口酒喝完。”
辛月影恍惚站起身:“要不然咱们先表演节目吧?完事你们一把火把孟如心点了我都没意见。”
“好!”颜倾城站起来,望向隔壁桌的两个乐师,“抄家伙!开整!”
两个乐师各自手执唢呐与胡琴,颜倾城取了架上的琵琶。
前面搭了个方台,台子后立一红幕,上挽着红绸彩带做点缀。
中间用鲜花花瓣拼成了【欢度中秋】四个大字。
辛月影也走过去了。
她登上台子,颜倾城带着两个乐师坐在两旁,辛月影站在中间。
她看向台下,一双双眼睛注视着她这边,使得辛月影莫名感到紧张。
辛月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准备好的说辞全忘了。
“九爷!别怯场!”有个小弟朝她喊。
“哈哈!九爷!拿出霸天白虎的气魄来!”有小弟大笑。
辛月影朝他们点头,鼓起勇气大声道:“今天中秋团圆,咱们聚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希望以后我们能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下面欢呼鼓掌。
燥起来了,辛月影也彻底放松了,“牛家沟大舞台!闪亮开场!第一首歌,送给最亲爱的你们!谬贼克!”
话音未落,琴师奏乐。
伴着悠扬的二胡声,辛月影哼唱着:
“都,是勇敢的。
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
都,不必隐藏。
你破旧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
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
没有人爱小丑,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辛月影的声线本就干净,又因在这空荡的暗室之中,显得格外空灵。
这首曲以胡琴和琵琶奏乐,反而给人一种返璞归真之感。
二胡声的旋律,刚柔并济,透着一抹孤军奋战,视死如归般的悲壮。
她渐渐地松弛,睁开适才因得略有紧张而垂着的眼,猝不及防,与沈清起灼灼的目光对视上。
她望着他,无比认真的唱着: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
缺口都一样......”
他们每一次的对视,几乎都像是灵魂之间的碰撞。
唢呐骤然响起,石破天惊一般的,为这首曲子瞬间诸入振奋的力量,她便更有勇气的,高声的唱: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他们说要戒了你的狂
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
而代价是低头
那就让我不可乘风
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
谁说对弈平凡的不算英雄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你的斑驳与众不同
你的沉默震耳欲聋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来自于蛮荒一生不借谁的光
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
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
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一首歌唱完了,满堂掌声雷动,彩声不停。
莲香涂了两颗红脸蛋,登台报幕:“下面为大家带来第二个节目,《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作者苏轼,字子瞻,演唱者,颜倾城,请大家掌声欢迎。”
下面不单是掌声欢迎这么简单,瞬间炸锅了。
辛月影赶紧跑下去了。
在沸腾的呐喊声中,她坐回到了沈清起旁边,哄闹的人声里,只有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辛月影不好意思的缩缩脖子:“嘿!唱的一般!”
“很好听。”他说。
“是谁写的?”他问。
辛月影摇头:“不清楚,我只知道是谁唱的,陈奕迅,字易森。”
颜倾城开嗓了,满堂静下,辛月影拍拍沈清起:“开始了开始了!她唱得可好听了!”
两个人安静的欣赏着台上颜倾城动人心弦的歌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他蓦地开口:“沈舞,沈弄,以后有了孩子,就取这名,不论男女。”
辛月影看向他:“什么五?什么弄?这也是名字吗?可真难听啊。”
沈清起没看向辛月影,唇角溢着一抹笑意:“起舞弄清影,咱们一家的名字,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