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舌灿莲花飙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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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儒家圣地岂可容尔等口无遮拦之辈任意毁谤!来人!给我将这恶徒抓起来!”
孔苏霖闻言先是一怔,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骂过,更何况是如此恶毒之语,瞬时间便是绷不住情绪。
他气急败坏的大吼道,此处乃是儒家重地,自然有着守卫存在,随着他一声大吼,数千名身着甲胄的卫兵携长矛自虚空之中而来。
“拿下此等恶贼!”
孔苏霖瞪着眼,红血丝布满眼球,愤恨的说道。
瞬间那数千卫兵举起长矛,指向万归肩头的乾多。
孔灵鱼也是一时间有些懵,他也没想到乾多是如此的……耿直。
虽然他心底赞叹乾多说的太对了,但表面上该阻止还是得阻止,不然家族凭空死去上千卫兵这件事要是被人大做文章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住手!”
孔灵鱼面色冷漠,沉声喝道。
那千名卫兵也是一时间有些迷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
“给我拿下这小恶贼!”
“回去!”
“拿下……”
“回去!”
一时间两人便是僵持住了,卫兵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不断的拿起长矛放下长矛,面色犹豫。
“孔灵鱼!你想做什么!此等恶贼凭空污蔑我儒家,毁谤丑化本少儒,你是想要包庇他吗?!”
孔苏霖见一时之间指挥不动卫兵,便是将矛头指向孔灵鱼。
而孔灵鱼此刻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是乾多骂的不错,自己也是要护住乾多的也没错,错就错在,骂的太对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瞬间感觉有点头大。
他知道这要是处理不好,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得罪孔苏霖不算什么大事,但公开得罪孔苏霖,那就是大事了。
谁不知道他的手段?莫说一件小事,就是没有事,只要他感觉你威胁到他,也能以莫须有的事大做文章将你打入监牢等死。
而更何况,乾多当着他的面怼脸大骂。
还未等苏灵鱼想到办法,乾多却是率先开口了“他奶奶的,小崽子你没完了是吧?鸡儿泡泡面闲的蛋疼是不是?本尊今儿脑袋给你开个牡丹花你信不信?妈了个八字的,别说你特么是儒家少儒,就特么孔言岁来了本尊照样不给面子!”
乾多的这一番话瞬间便是让孔苏霖脑袋嗡嗡响,一时之间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长这么大,何曾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过话?就算有,现在的坟头草也都三丈高了。
从小就娇生惯养,读的圣贤书,哪懂俗世语。
骂人的话他不会,但却听得懂,一时间被气的九窍冒烟,脸色涨红。
“你你你你……不可理喻!无礼之徒!简直是狡诈恶徒猪狗之辈!”
孔苏霖颤抖着双手,面色涨红的指着乾多说出了记忆之中所有的脏话,但对乾多而言,却是鸟都不算一个。
“本尊曹尼玛的傻狗玩意,鸡儿没长几根毛就学别人骂人是吧?你们儒家就这样教你的?他娘的猪脑狗嘴,卵蛋不是!”
瞬间,空气都安静了,孔灵鱼震惊无比的看着乾多,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在他身后的那些门客们也是一时之间愣住了,他们哪见过这等场面,纷纷张大了嘴巴以表震撼。
还是一声嗤笑打破了安静凝固的气氛,随之而来的,是门客们涨红的脸与颤抖的身子。
他们想笑,但又不敢笑,怕孔苏霖找他们算账。
但此刻他那还管得了这些,伸手掏剑就是要砍乾多。
乾多瞥向孔灵鱼“小子,本尊能不能拍死这傻逼?”
孔灵鱼心中一惊,连忙摇头。
现在的事都够大了,要是真给他拍死了,自己绝对也逃脱不了干系。
“牛子不大口气不小,瞪着个眼作甚?咋滴,咬我啊?”
乾多一脸可惜,望向孔苏霖挑衅说道。
孔苏霖虽然震怒,但也还算理智,压制住了怒火。
他双眸都能喷出火来,死死的注视着乾多,若是现在能动手的话,他恨不得将乾多生吞活剥了。
但,他不能。
儒家之内禁止内斗,无论是谁,皆将重罚。
这是老祖立下的规矩,他们也不敢逾越。
“小东西!你给本少儒等着吧你!”
孔苏霖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又望向孔灵鱼“孔灵鱼!你很好!往日你莫要说本少儒不留情面!”
孔苏霖说完便是转身离去,没有办法,他根本奈何不了人家一点。
虽说此地是儒家,但人家现在还不是儒家中人,他也不能够以儒家加法去惩治,即便是他不顾规矩,强硬出手,也讨不到好处。
他很清楚若是这样做会落得个什么,人们只会说他小气,没有儒道风骨。
对他很不利。
“你们少儒现在就这么个德行?跟个傻子一样。”
远处传来的话语使得孔苏霖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他牙齿咬的咯咯响,眼睛充血心中已经将乾多千刀万剐百万次。
孔灵鱼闻言面色也是有些尴尬,倒不是孔苏霖沉不住气,谁挨这样一顿骂也得炸呀,更何况人家从小都是生活在恭维之中,哪受过这等委屈。
万归面色淡然,他早已知晓乾多脾性,这都算收敛了的,别看人不大,但恶心人的本事却一样不落。
“看啥呢?走啊,本尊困死了。”
乾多瞪着眼望向孔灵鱼,不满的说道。
孔灵鱼也是连忙带路,带着众人朝着居住处赶去。
孔灵鱼心中此刻却依旧波涛汹涌,按照常理而言,这等事情虽然算不上大事,但总该有人出来阻止,儒家之中强者的存在并非少数,并且他们也时刻在注视着儒家内发生的一举一动。
就好比那职权极大的执法队,其手眼通天,个个都是仙帝大成或以上。
一般而言这种事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而现在,却完全没有他们的身影。
这说明了什么?细思极恐!
一处老旧的阁楼之中,一名老者负手站在窗前望着远处。
而他所望,正是乾多等人离去的方向。
在他身后,是数十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等待着老者的话语。
他们腰间那镌刻着法字的腰牌轻轻晃动着。
忽的,乾多转过头去,嘴巴微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老者脸色一僵,悻悻的回头。
“看你马,在看给你眼珠子挖出来!”
老者摸了摸额头的汗,一脸尴尬,但随后便是一脸威严的望向那低垂着头颅的执法队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