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老涵家的好运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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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缘聚”是紫阳市里最出名的大饭店之一，环境优雅服务周到，最难能可贵的是四层楼的建筑一百八十多个不同层次的包间满足了不同层次的人的消费追求。
而这个霍老板正是这家饭店的股东之一，当然也是这幢楼的承建商。当时这幢二十一层的楼一建成，就成为紫阳市最著名的地标，当然也是紫阳市的名牌之一。当时许多公司的老板印制名片时都喜欢用这幢楼作名片的底图，好像这楼是他们家的一样。
不过霍老板的名片上却没有它作底图，而是湛蓝的天空上几片很随意的云，上面也只有寥寥的几字：H省诚良建筑公司董事长——霍家成。下面就一座机电话和一办公手机。结果他的名片在业内遭到大家的一致嘲笑，直到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才现他的名片居然是用名贵的白檀香木制成！恐怕这样一张名片的造价都要上千！
不但制作精美，还很有升值的空间和收藏价值。一时间霍老板的名片是一片难求啊！
就因为想得到人家的一张名片，很多人主动托各种关系来跟他做生意。
看来这霍老板的头脑还真不是一般的精。
只是后来很多人学起了人家制作各种精美的名片，并且一夜之间冒出了许多建筑公司，抢走了他不少的市场份额。不过到现在大家公认的还是霍家成的诚良建筑质量过硬，价位公道，老板为人也仗义。
正如霍老板所说的那样，做工程是要用诚心加良心来做的，直出道以来他做的工程，还没有一个出现安全事故或者质量问题。所以诚良建筑在业内拥有良好的口碑。不过由于其老板霍家成为人过于傲气，从不做一些暗箱操作的事，以及走一些歪门斜道，大的工程也错过不少。不过人家不在乎，反正手下又不缺活干，钱是挣不完的，放人家一条生路吧。即便如此，H省建筑业老大的位置也非他莫属。
霍家成在“缘来缘聚”专门有一间用来接待重要人物的房间——真义堂。虽然一年也用不了几次，但每天服务员都在用心地做着保洁，仿佛他每天就在这里办公一样。
他从不允许这间真义堂对外营业。
但现在真义堂内三人刚刚落座。对了，就是虹桥镇的镇长姬汇、老涵和真义堂的主人霍老板。
老涵和姬汇是熟人，霍老板跟姬汇也是熟人，但老涵和霍老板却是陌生人。虽然刚才把他给接过来，路上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但两人也没什么交流。于是气氛一时不免有些尴尬。
“缘来缘聚，既然能聚到一起就说明我们都是有缘人。”这气氛还得姬汇来调动，“我先讲个和有缘人有关的笑话。呵哈，呵，是这样的。话说唐僧一行四人去西天取经，途经一座山遇到了许多妖精。孙悟空和猪八戒、沙僧都却打妖精去了。只留唐僧一人在看行礼，一美貌女妖精却来乘机抓唐僧。不料唐僧和悟空长期在一块也学会了降妖术，直接把女妖精给拿下。唐僧见妖精长的貌美动了凡心欲行房事。妖精讨饶说“今日不方便，小女子正在精期。”结果唐僧立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今日就是为取经而来！””
霍老板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噗”地一声全喷到了桌上，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只乐的老涵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嘴巴笑得合不陇。
这小屋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霍老板啊，今天我就为你这苦行僧找到了真经！这位是涵家庄的老涵，十里八乡的小能人。老涵，这是霍老板，你知道的。”
霍家成立马站起来揭了一张餐巾纸把手擦干净，隔着桌子把右手伸过来，“幸会！幸会！”老涵也赶快站起来，伸出右手握住霍家成的右手有力地连震三下“久仰！久仰！”
虽然两人以前根本就没见过，也彼此不认识，但中国人就时兴这一套。
随后在三个人的交流也多了起来。所以有时候我也在想咱中国人明的这段子尤其是黄段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在关键的时候还能起到正尔八经的话无法起到的作用。
三人谈得很是融洽，不一会儿就切入了正题。
老涵答应卖土方给霍老板，而霍老板为了把价钱压得更低，却一直拿老涵家的土质不合格说事儿，毕竟自己私下也对比过，虽然老涵家的地里的土粘度不够，却胜在硬度上。当然，这一点是不能告诉老涵这个土包子的。
就拿老涵家的这土筑在那儿，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十年之后谁都不能保证，实际上跟他一点关系也没了；但对工程精益求精的他来说，十年是不够的。在一般人来说，十年的利用期，已经足够了，毕竟路上跑得并不都是专家；而专家坐车也不会天天闲着没事儿去挖路研究的，他们要做的事儿是对出了事儿的工程进行分析，再把剩下的事儿交给有关部门对涉事人进行追责。
老涵笑笑，也开始了自己的理由，“别说咱农村人没见过世面。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有名的瓦匠，那时主要还是以黄土为主的，所以对土质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虽然那几家的土粘性好，但是固定性不达标，硬度上也得再处理，我说到这儿你自然就明白了，你又不是铸瓷器的，而是筑路的。就我这土质，配上百分之五的石灰和百分之十的沙，这硬度和粘度就能达标想必您也知道，关键是还不渗水。别说十年没问题，就是五十年也不会出什么没问题，我这样说霍总您不会说我外行吧！”
霍家成心里一惊，自己的最后一套方案也被老涵给看穿了！而老涵所说的方案自己就曾做过，那是筑得一道备用堤坝，结果那年大水，那水漫过堤坝接连三天都没能把堤坝给冲垮，当洪水退下去的时候，那堤坝还是原封不动的矗立在那儿呢。而另一边用石头和水泥筑成的堤坝却给冲塌了。也就是那一次让他的诚良建筑一夜成名，成为业内最知名的龙头。
然而就这样屈服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是自己出钱的，能少一分是一分哪！
“来，喝水！”霍老板亲自站起来给两人倒水，姬汇笑笑，点了点头；而老涵则不干了。
“霍老板，咱中国人有端茶送客之说，您不会是想就此打住吧。况且今天我来，就是冲着您的问题来的，也是冲着我的实惠来的，这互惠互得的事儿到目前您一言都不很明显是看不起人了。如果您对我的提议不感兴趣，就当咱老涵今天没来！”起身就朝外走。
你使你的拖刀计，我有我的激将法，况且我也不是靠卖土生活的主儿，把我当猴耍，没门！
老涵在心里开始查数，“一、二、三……”结果查到了八，他们还没喊停，这倒让老涵心里微微有点儿着慌。以往一般连五都数不到的。
但话已然说出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他接着往外走，抬脚就走出了包间的门。
姬汇端着茶杯轻轻地喝着，冷冷地看了霍家成一眼，再看向老涵，就看着他的背影跨出了包间的门，转身右转，没有一点的犹豫。心里暗笑，你们生意人玩儿吧，今天老子倒要看看谁能玩儿过谁！
霍家成这时朝姬汇挤了一下眼，姬汇则是低头装作没看见。让我去拦，不去！老子也是有脾气的。老子不威，当我是病猫啊？老子好歹也是堂堂正科级干部！
却说老涵一路走出去并没听到两人的挽留声，此刻倒是有真点儿郁闷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慢点儿谈呢。算了，命里若有终需有，命里没有勿强求，回家安安稳稳地作自己的老农民吧。老农民也不错啊，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就骂娘，多自在啊！
样想着，心下便也释然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电梯口走去。
“先生，您走错了，厕所在那边！”老涵一抬头，才现电梯口站着俩非常标志的美女，穿着旗袍，给人一种富贵而含蓄的美。不过老涵已经过了对美过于敏感的年龄，直接伸手去按电梯。
“先生，您真走错了，厕所真在那边！”站在电梯旁的美女伸手拦住了老涵。
“谁说我要上厕所？”
“霍老板说得！请跟我来。”说完，美女当先朝厕所走过来。
你别说，经人家一说，老涵确实感觉有点内急。想想刚才出喝了不少水，去就去吧！反正啥事儿上完了厕所也能办。仔细想想不对了，人家霍老板连你老涵要上厕所都顾虑到了，真是做大事儿的人啊！老涵在心里感叹着，转身就跟着美女走了。
到了厕所，人家美女给拉开了门，还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老涵本来以为人家也是要上厕所的，抬头一看，上面明明是男厕所的标志嘛！不管她，抬脚走了进去，美女关上门，站在边上等着。
老涵算是长见识了，上个男厕所，还安排了一女导游！就差站在里边帮着解裤子了。城里的有钱人真会玩儿！
“您好，欢迎光临！”哦喔，我的天，还真有帮忙解裤子的啊！老涵这下可真给吓得不轻。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给解裤子的人居然也是个美女！而且是个标准的大美女！白色的旗袍，大红的高跟鞋，一米七、八的身高，比老涵还高半头！漂亮的瓜子脸，大大的迷人的黑眼睛。微微烫过的波浪头型，迷人的笑容，更显得一份职业的成熟感！
老涵瞬间就尴尬了，真是想啥来啥。而真的来了，却吓得老涵连裤子也解不开了。
“那个姑娘，你能出去一下吗？我要那个方便！方便，知道吧？”
“那您就方便吧，这里是我的岗位，我出去就是脱岗。我的职责就是使您的方便更方便！”她脸上的笑容更盛更迷人了，但在老涵看来，却无异于白骨精看到了唐僧肉！
有这么一个白骨精在身边，能尿出来才是怪事呢！老涵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但人家不可能因为你而脱岗受罚吧。
此时老涵的尿意更浓了，快速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逃一般地钻进一个厕所的挡格里，回头看了一眼那美女倒也没追来，这才颤抖着双手解开腰带拿出作案工具捏在手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眯着眼使劲挤了挤，尿没挤出来，倒是“嘣”地一声，崩出一震天雷般的响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