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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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破案
“你不是有一个女儿了吗？你们老邓是公职人员可以生二胎吗？”
“可以呀，我们是少数民族。再说等这个生的时候，大女儿都满五岁了。怎么样都符合政策的。”
“那恭喜你了，我看你这个肯定是个男孩。儿女双全是个好字。嗯，不会错的，我生过两个男孩有经验，你这个肯定是男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我只是希望，等我们老了之后他们互相能有个陪伴。”
这边，两姐妹重逢相遇叙着旧聊着天。
那边，邓国庆带着两位公安同志去到菜市场了解情况。
“邓所，现在去菜市场没用，人早跑了。”公安王洪波说道。
另一个赵公安说：“邓所，你刚来不了解情况。这些都是惯偷。就是人抓住了，钱也没有了，最多关两天还得放人。他们进局子就跟住家一样。”
“这么说，你认识他们？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们吗？”
邓副所长不由分说的说：“走，带我去找人。一定要把人给找出来。”
赵先红刚才也看到了，受害者跟邓副所长的老婆认识。
他说：“邓所，我知道他们常在一个饭馆落脚。现在是大中午他们应该在饭馆里吃饭。”
“那走吧，正好我还没吃饭。”邓国庆说道。
赵先红领着他们来到一家招牌上写着：手抓坨坨肉的饭馆。
饭馆里面的一张桌子坐了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他们共同特点是脸都黑黑的。
邓国庆一行三人坐在了门口的位置，把门口给堵住了。
“老板，来三碗面。”邓国庆打算先吃面观察观察再动手。看能不能听到那桌人说什么。
“你瞎了眼了吗？我招牌上写的坨坨肉，哪里来的面？”老板气呼呼的说。
“反了你了？”赵先红一拍桌子站起来。
邓国庆连忙拦着他说：“那给我们来一碗坨坨肉，三碗米饭，肉不放辣椒。”
“不放辣椒吃个球。”老板嘴里嘟囔着。
里面那桌人寻声看向外面。一个女人站起来走了过来说：“哟，这不是赵公安赵同志吗？老板，你怎么跟公安同志说话的。来的都是客，客人都要被你骂跑了。给这桌上三碗坨坨肉，一人一碗，算我的。”
邓国庆说：“不必了，就我点的一碗，给我上来就是。”
老板这下和颜悦色的说道：“好嘞！一碗坨坨肉。”
这女的又说：“这位同志面生的很呢？怎么称呼？你就别跟我客气，一回生二回熟嘛，今天算我请客。”
“鄙人姓邓，是这位赵同志的同事。确实一回生，两回熟，等下我们就熟了，我还有事要找你呢。”
“什么事？”
“不着急，你请回，我们要先吃饭。”
老板一听这桌是公安，就赶紧把坨坨肉和米饭端了上来。
他们仨吃了起来。
女人忐忑地走回里面那桌，一桌人面面相觑。几个人坐立不安，饭也顾不得吃就打算离开。
“老板结账，外面那桌也一起算。”说着女人掏出两张十块的钱来。
老邓三下五除二吃完，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说：“不用，我自己来。我们这桌多少钱？”他问老板。
老板说：“你们这是四块五。”
邓国庆掏出五块钱来递给老板，说：“给你，找我五毛。”
他向里面那桌走去，看到女人手上的二十块钱就说：“你挺有钱的嘛，你们五个人这是吃了多少啊？”
女人尴尬的笑着说：“这不刚发了工资，还没花呢。”
“刚发了工资？我看是刚得手吧？”
“你什么意思？”一个男人猛地站起来，他对邓国庆的话很不满意。“什么叫刚得手？”
“刚刚，北站菜市场，一个外地妇女，丢了120块钱。是不是你们干的？”
“我说公安同志，捉奸要捉双，抓贼要拿赃。你不能空口白牙凭空诬陷我们。”
“有没有诬陷你们，跟我回所里去就清楚了。”
“凭什么跟你回去，你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
邓国庆对王洪波和赵先红说：“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
“我现在怀疑你们在北站菜市场偷别人钱包，要带你们回去调查。希望你们不要反抗，否则我会采取强制手段。”
“你敢。”男人还在色厉内荏的咋乎着。
邓国庆说：“先把他给我拷上。”
饭馆老板说：“公安同志，他们还没给钱呢。”
邓国庆一把从女人手里的二十块钱拿过来说道：“这钱是赃物，等下调查清楚了，再回来给你钱。”
“给什么钱？他们在你这吃饭，你什么时候收过钱？”赵先红对老板说：“你要不老实就连你一起带回去。”
邓国庆三人，押着这五个人回到所里。
马上开始分别审讯。
起先，几个人还嘴硬，既然没抓到现行，那是不可能承认偷钱的。
邓国庆单独审那个女的。
“你叫什么名字？”
“阿果”
“全名叫什么？”
“吉姆阿果。”
“哪里人？”
“就本省人，你听我说话就知道了。”
“好，我问你，今天上午你是不是在北站菜市场偷了一个农村女人的钱？”
“我没有，公安同志，你别冤枉好人。”
“你别不承认，你信不信我拉你到菜市场让摊贩老板认认。”
阿果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乐了。好家伙，原来你没有证据。他们摆摊卖菜的谁敢举证她？于是她装作不在乎的说道：“好啊，只要你有人证，我就没话说。”
“你以为你们平时作威作福的，别人都怕你们报复就不敢举证你？你是以为我没有证据就敢抓你？”
说着，邓国庆掏出那两张十块的钱。“这两张钱是刚刚我从你手里拿的吧？”
“是的，你快还给我，那是我刚发的工资。”
“你刚发的工资？你工作单位是哪里？”
“我，我没有工作单位。”阿果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都没单位哪来的工资？”
“我说错了，这不是发的工资，是我阿妈寄给我的生活费，让我找工作用的。”
“你撒谎，你不知道撒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谎吗？”
阿果低下了头。不过她还是不肯承认偷钱的事。
邓国庆说：“抬起头来，你仔细看看这钱。”他指着两张钱上面的一个口子说道：“这是不是你学艺不精，用刀片划人口袋的时候把钱也给划破了，这么巧，两张钱都有同样的口子？”
原来，邓国庆在饭馆的时候就看到阿果手里的钱有划口。故而把钱拿到手里，免得他们销毁或者转移。
“不是，是我不小心弄破的。”
“还不老实。我给你讲，我马上就可以把失主喊过来，把钱和她的衣服口袋做比对，划口一致的话就说明是同一个刀片同一次的划口。”
“失主就在派出所，怎么样，需要比对吗？”
“这分明就是失主把钱裹得太紧，你划口袋的时候不得不用大力气，才把钱给划破了。要说，你手艺还真行，这个大冷的天外套穿那么厚都能划开。要是夏天的话，不得把人的皮肤给割破了？”
“年纪轻轻做点什么不好？干嘛要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