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下辈子的极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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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远都是暂住的小宾馆。仔细的对着镜子说：“明年廿岁了！人家都结婚生子当爸去了！我呢……烂命一条！早晚撞车破相后还能像个被女撩的仔吗？又或者三十年后，拾破烂都要加入丐帮当小弟，都年届五十，没丐帮会收留这样的老柴！到时撩妹不成三大害！肯定被一众辣大妈暴抽致死在后巷或垃圾场后门地上！”
手机内过百美女的号。重复看了几遍后，把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掣。结果手机卡在马桶下水道处不上不下的地方，制做出瘀塞。再按几下冲水掣，水满溢泛滥到整个厕所一地都是极其恶心的污水。收拾简便的东西在背包里，一去不返。离开草根阶层的区域。
脑海勉强记起那个女酒保的住址，人家的名字都忘个一干二净。
闪进去直接把她压在胯下，还是按门铃好呢？
门开前，从防盗眼里窥见一只黑瞳，然后醒目的玄瞳也把左眼的蓝瞳紧贴在小孔上。
通话器传来女声：“找谁？”
玄瞳：“找你！女酒保！”
门开了一条缝，一只黑瞳窥出门外的另一只黑瞳，接着很有默契的把左眼也对上后。防盗锁开启，一个穿得像粽子的苍白女生，大开中门地上下打量眼前的男生。
“我就是女久宝！你是……？”
心里大概知道按错门铃，大有可能根本不是这幢建筑物：“臧玄瞳！”
瞄了一眼室内没暖气没沙发没大床也没厨房，绝对找错大厦了。
硬着头皮：“可以进来吗？”
女子转身直接走回铺地上的床褥。把厚被子盖上那双正在暴露于寒冷气温下，俗话叫卖凉粉的大腿上。
这穿衣方法叫：上面蒸松糕，下面卖凉粉。意思是上半身穿得像粽子，下半身只穿内裤，把整条腿和脚都暴露在寒带里。
玄瞳为屋主关上大门。幸好浮沉江湖多年，买手信这码事少不了！
“鱼羹、羊肉面！巧克力！”
说毕就把两大排牛奶巧克力扔到被子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小圆桌前揭开塑料盒盖，冒起的香味及水蒸气，把女子勾引到翻开厚被，赤着脚走到桌子前。玄瞳站起身子，把手中的羊肉面递给不是女酒保的女久宝。还递上筷子和勺。
女子坐到只有一张小椅上狼吞虎咽三扒两拨就把空盒放回桌上。然后一手把鱼羹更是三口就全啃进她的肚子里，站起来走回打地铺的床褥上。脱去上身的羽绒服。里面还有厚毛衣一件，也被她脱掉后，伸出被子里的手朝玄瞳招手。
于是两人挤在单人床褥里共枕到天亮。
女子首先睡醒，在被子里拉出一条羽绒裤，穿上后再从被子里找到羊毛袜，踩在一双于桌底的雪靴。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生后，出门。
她心里想着这名陌生男子怎会知道她的名字。既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没有过任何在活动里交集过的记忆。在对面街边档买了腰片儿汆和猪肝片儿汆。
女久宝：“没钱！先挂着！？”
酷男老板：“得了！找到工作就别忘了！”
女久宝：“欠谁都不会欠酷哥您的！”
冒着寒气，飞奔回四层高的旧式楼房。
推开门，空床褥，人去楼空。女子只好独自吃面。留下一份放在桌上，走到旁边就是盥洗盘的小角落梳洗。铺好床褥上的被子就出门。
她坐上只属于这阶级的宅配轻轨而不是闪弹。塞在车厢内被男女乘客不断的贴身磨蹭，已成一种习惯。想着昨夜孤男寡女同睡一床，竟然啥事都没发生，是侥幸还是怨恨，她都含糊不清。
人家十四五岁都有老公有孩子有父母和怀孕等生孩子了，她都十七了。这城市的男生平均寿命为四十，女生平均寿命是三十八，女久宝已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人生路。听说有些城市的平均寿命是九十八，有没有搞错啊？
女多男少是这半世纪不断的内耗及外患所导致的。这个大社区，已进入中层社会的人均收入及消费模式。只有她一个还处于无业游民，兼职当一下临时演员和VR里的cosplay模特儿。比她漂亮性感的少女比比皆是。
昨晚的飞来帅，可遇不可求。午夜里被她抱着的男生好像毫无反应，只闻他的沉重的呼吸声。摸在他的胸肌时，她得到些许的慰借，让她能陷进甜蜜的美梦里。
坐了十二个站，花了一个多小时。走进一幢高厦的大堂。看到立体显示水牌33层一家叫(xyz+t )=线性扩张的中小企业。
长阔高加时间 等于四次元。收了十万元的数字币值后，签下生死契约。
脱得一丝不挂的女被被带进可供一个人的金属舱内。浑身上下包括刮光了头发的脑袋，贴满了千丝万缕的线路。
女：“现在后悔的话也许不可以了？”
女的技术员：“当然可以！头发都刮掉了才后悔？不是已跟你说了有五成的生存机会吗？但你留下你在四次元里的一切脑量子都会被纪录下来，成为进入四维空间的重要资料。”
“会疼吗？”
“不会的，打进你脑洞内的量子只有让你产生在四维空间内能看到没有时间和没有物质限制的视点，可以看过去现在和未来。你也可以看你自己的一生！回来后也不会有任何在四维里曾经活过的记忆！放心吧！”
技术员的小手拍在女的肩膀上。女想了好一会，还是走进舱内，让技术员为她搭通天地人及时间轴的线路。最重要的一条较粗的透明幼管粘在她的天灵盖上那道小裂缝上。这就是打进量子及抽离她肉体的来回通道。
“刚才你说若果回不来的话，那十万元就转到这条蓝手带上那位男生的户口？”
“是的！昨晚我偷他的！存款应该不用密码的！又不是提款！”
瞪着眼前的裸女，技术员肯定的答应了。把蓝手带收到她的衣袋里。把裸女的身体和四肢都扣在固定的位置上。
关上舱门前，女技术员：“你会听到外边我们的通话，直到倒数的十开始，往后的九秒时间你就处于跟外界完全隔绝的状态了！明白了？”
女点头。她一句外面传进舱内的对白也听不到似的，她专注地想着递羊肉面及筷子给她吃的男生，他叫臧玄瞳。然后他钻进被窝，面朝天花跟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