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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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那些年出了什么事？说啊！说了会舒服点！你别忘了，我是一个二级警督，绝对不会对你有丝毫歪念的！你不用信我，你只要相信我胸前挂着代表人民公仆的警章。你所言的一切不会被公开……也不会被起诉到法院，被老百姓看到咱们内部的丑恶。”
眨着大眼的方苍好像有点变化。
玄武进一步加强：“闭门这事有两极的走向。一条生路继续当你的理想工作，一条是畏罪自杀的死路，两条路都永远被封死在你我两人之间。这在接下来不到三分钟时间内，是你自己的生死决策！方姐，你很清楚我玄武是什么人。”
瞬间消失在方苍面前又瞬间继续把双臂钳制着她的一个拥有异能超能的鬼神暗黑刑事。
愣在玄Sir面前的方苍简直像撞鬼似的。然后她感受暖和的黄光把紧紧包着。进入虚无的太阳光下，她这辈子首次感受到爱，被大爱所包围让方苍感觉受到被保护，再不会受到被禁锢被长辈施暴的不人道行为。
回到现实不到十秒，又被黑暗和一种极其恐怖的尖叫惨叫，贯穿耳膜的剧痛，被烈火焚烧的皮肤和让她看了一眼什么叫钩舌根下油锅火刑的地狱变。
终极强悍也告崩塌的灵魂，没有流泪也没有水汪汪的眼睛。
冷酷没什么激动情绪的方苍把高中被绑架后禁锢在一地下室内那三个月内，受到怎样的看待，一一以冷淡的语气说出来。单亲母亲哪来赎金，父亲是策划这起绑架案，希望拿到女儿的保险赔偿金来弥补破产生意的危机。
被奸污了三个月后，还以为终于得救，结果不是被带回家而是带到一个让她像撕票一样弃尸荒野。还要淋上汽油用火把她的尸烧毁，变成可全取几千万保险金的最高死亡赔偿金额。
方苍笑道：“桥不怕旧 最紧要受！信不信由你！”
暖和之光消退，方苍清楚看到玄武这个男人的脸容。她已长时期没有仔细去看一个男性那张对她来说，丑恶之极的嘴脸。所以……。
玄武为她接着说：“长时期没有看男人的脸容！突然要你看我这张脸，你会难以分辨好坏，也难以观察到表里的真假和虚实。天天对着尸骸残骸，更加深了你看活人时的负能量！”
方苍：“最后那句说得不对！我对玄Sir你没有带有色眼镜。也不会把你看成尸体一样把我内心的怨恨发到你身上。刚才的柔软体操我可真的是一种享受，因为我没感觉到你有非份之肢体接触和举动。”
玄武还没敢笑，一脸严肃地：“刚才帮你脱了蓝色的眼镜，你能看清楚那我就放心了！”
反而一口气吐出了憋了多年的屈辱，虽然对着一个才见过几次在远距离的凶案现场的二级警督，好歹也算是尽吐了心中压抑多年的怨气。
方苍：“你真的能为我保密还只是诱骗我说出真心话拿来做把柄要协我，像色噩强暴了我后还把录音录像传给我呢？你不是说有录影和录音吗？”
玄武：“有种骗是善意的，不纯粹是恶意或包含某不怀好意的动机，是吗？”
方苍捂着嘴巴：“你没有录音或……”
玄武笑了耸耸肩：“两手空空，裤袋衬衣袋也是空空的，也没手机也没带枪！不是送你回家吗？带那么多东西去人家家里干嘛呢？呵呵呵！”
大眼对着大眼。
玄武：“从走进来，到目前我俩的所有谈话内容，彼此的肢体接触，一点都没有违规违法和带着不可告人的动机。方姐，你认同我的说法吗？”
大眼瞪得更大，像凝固在帅哥面前的一尊假人脸。直到她眨了一下眼。
玄武接收到她内心鲜为人知的疑问，她在问自己她面前的男人抱着怎样的动机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对她的好是真心的吗，还是另有目的。
玄武心里在说这位经历过被亲生父出卖的女子，能死里逃生，浑身被湿透的汽油下，那个帅哥的打火机打了一下打不着的瞬间，她就把自己滚下丛林的斜坡，直到滚下山崖的边缘，她没能止住四肢被反绑下，纵然掉下百米下深渊。
方苍好像捉到眼前玄武心里所想，递上双手腕上缠着运动专用弹性的：护腕
玄武脱掉手腕上擦汗水用的护腕，看到那条蚀进皮肉内的疤痕。
方苍：“嗯！铁衣架缠了三个月做成永不磨损的伤痕。小意思，比内伤轻得多！呵呵呵！”
玄武握着这双手腕。
方苍：“我浮在海面，像仰天的蝶式泳，下体在渗血，心里害怕鲨鱼，忍着被海水在下面伤口制造的痛。口里还被塞着麻布和一颗琉璃球。直到我躺在医院苏醒，已是四十八小时后。我不能再生育，医生说的。躺了半年才能徒步跟着我死口咬定是孤儿身份的社会工作人员离开医院。进入孤儿院后，有幸被我事隔一年的缺课还能在一年后的高考里拿来好成绩……”
奶茶被玄武拿到她面前，她喝了一口。
“整形医师不知大发慈悲还是什么原因，为我被毁的脸造了五次大手术，你眼前的方苍本来不这这样子。幸好还有六成像我。那医生果然有所求，那年是进大一前一年，给他狎玩了足足一年，刚好又是那五次手术的期间！”
手拿着茶奶把茶一口干掉的方苍，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玄武。玄武把她手中的空杯拿走。
“那你说我怎不会恨男人恨到发狂……”
“……给你一小时的发泄时间，不许打脸不许踢下面，把我看成是整形医生和那几个帅哥。我绝不还手，任你抽到你认为能解恨。休息够了可以再来，直到你跟我说够了！我身为男人，也只能这样为你解决你心中对男人的痛恨！”
瞬间听到哽咽之声，没有扑进男人的怀里，只是背向玄武奔过大厅客厅拐进可能是睡房的走廊。玄武紧随这个倩影。证实她真的在走廊开启第一道门就直插进一张床上。看到肩膀不断的抽搐，没能听到哭声，哽咽之声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