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向自己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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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日差叔叔用他自己的命,换来了你父亲的命呢,嘿嘿。”宇智波桀的分身轻笑着,低声跟日向雏田诉说着当年日向一族的密辛。
“当年你被掳走的时候,你的父亲日向日足亲自追击,愤怒的他一掌击毙了抓走你的云忍,保住了你的白眼,把你带回了家。”
“明明是云忍犯错在先,但木叶高层害怕和云忍产生冲突,害怕日向日足冲动之举让两个忍村之间战火重燃,那时候木叶很难再打一场战争了。”
“云忍也知道这一点,他们就是故意挑衅木叶。”
最后,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杀人偿命,掳走你的人被你的父亲杀掉,他们,要你父亲的命。”
“可是...”日向雏田放下空碗,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可是你的父亲还好好的活着,但在那之后,你再也没有见到过你的日差叔叔,是不是?”
雏田低下头,就算是年幼的她,听了宇智波桀的话,也意识到了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父亲没有事,日差叔叔却...
“为什么?”她问道。
“你应该想一想,为什么你出门有那么多护卫,为什么你修炼的时候有那么多的陪练,为什么每一个日向家的人见到你,都满脸堆着笑,卑躬屈膝的不像是一个人。”
“因为你是宗家,而你的日差叔叔,宁次哥哥,月姐姐,你的护卫,你的保姆,他们都是分家。”
“你的父亲应该跟你说过,这意味着什么吧。”宇智波桀问道。
然而雏田只是摇了摇头,她还小,还是在忍者学校学习的学生,虽然父亲总是告诉她,作为宗家要怎样努力,要好好修炼,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她学习各种礼仪,也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
但宗家和分家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其实还没有真正明白,但经过刚刚宇智波桀的那句话,她似乎有些懂得,但又还带着些许蒙昧。
“意味着你和日向花火,只有一个人能够成为宗家。”宇智波桀笑着说道,“而成为分家的人,嘿嘿,他们的命全都掌握在宗家手里呢。”
“别看现在的你输给了你妹妹,如果能够成为下一代宗家的家主,只需要你稍微催动一下查克拉,她就会死在你面前了呢。”
“不,不会的...”雏田使劲摇晃着脑袋,“我不会让花火死的,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还有月姐姐,还有父亲大人,宁次哥哥,智夫哥哥,俊夫哥哥,惠阿姨,等我成为了忍者,都会好好保护他们的!”
“保护他们?哈哈哈哈哈?”宇智波桀的影分身大笑了起来,他转过头,透过车头的窗户,看向车内的日向雏田,问道:“那你告诉我,日向日差是怎么死的呢?”
“他...父亲大人...”
日向雏田一时间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他的父亲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些话,她的父亲和她父亲的兄弟,她和她的妹妹。
大家是一族人,甚至是一家人,可是每个人之间似乎又有着奇怪的关系,古怪的隔阂。
可是她只想要大家都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活着。
“行了,早点休息吧,你的小脑瓜现在还想不明白那么复杂的东西。”宇智波桀的本体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日向雏田。
“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我把你从日向家带走,你的父亲就不必担心他和日向日差之间曾经过发生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
“这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对于你的妹妹日向花火,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卷轴中取出一个大大的睡袋,用风遁充入温暖的空气,放在了车厢里,让雏田躺了进去。
“你想要保护他们,就要早点睡觉,明天早上也能早点起来开始修炼。”
看着深深睡去的雏田,宇智波桀不免叹了口气,天真的宗家大小姐真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懵懵懂懂。
对于宗家和分家没有任何概念,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自己的家人不要受到伤害,不只是日向日足,还包括花火,宁次,月,乃至于其他人。
然而这只是少女的梦,实际上,已经有人受到伤害了。
“好了,你们两兄弟的惩罚结束了。”日向月皱着眉,看着满身血痕,几乎已经变成了血人的日向俊夫和日向智夫,“这种程度的话,族长大人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
“月姐,看不住大小姐,是我们的错。”
日向俊夫搀扶着自己的哥哥,他的哥哥也搀扶着他,就算是忍者,被鞭子抽成这般血肉模糊的模样,也要在床上躺个把星期,才能够好好的站起身来。
然而他们两个还坚强的站着,只是低着头,不断的向日向月道歉。
“好了,去休息吧,族长大人那里的话,暂时也不需要你们了。”日向月摆了摆手,让另外两名分家人,将两兄弟送回了他们的住处。
而她自己,还要面对日向日足。
“族长大人。”
“月,火影大人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刚刚安抚着日向花火睡着的日向日足,阴沉着脸,只有在自己家里,他才能拿出一些族长的气魄来,用白眼紧紧的盯着日向月。
“火影大人派出了旗木卡卡西。”日向月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无论是村里村外,写轮眼卡卡西都有不小的名声,算是新生代忍者中最瞩目的一位,也是最强的一位。
这时候派出旗木卡卡西,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智夫和俊夫呢?”日向日足继续问道。
“他们几个月都起不来了。”
日向月咬了咬牙,伸手拔出了腰间配带的忍刀,这两兄弟没有因为日向雏田被掳走而丧命,她就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明晃晃的刀刃插向腹部,速度不快,但也绝不算慢,只是在刀尖接触到衣服的一刹那,日向日足出手了。
刀刃没有捅实,只有刀锋掠过腹部边缘,切出了一条不大不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白衣,日向月依旧手持着忍刀,保持着刀刃向内的姿势。
“明天早上,你还要教导花火呢。”日向日足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