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心痒痒安北 于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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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你姘头又来了,需要保安轰出去吗?”苏黎趴门框上,笑得灿烂。
安北随意的笑笑,“那你让人轰出去吧,最好轰远一点,免的脏了我们的地盘。”
苏黎:“......”这话也太狠了点吧!
苏黎看笑着说完又低头看电脑的人,瞳孔震惊的睁了睁,试探道,“那我去了?”
“嗯,帮我带上门。”
看头都不抬吩咐的人,苏黎更加笑得欢,随手帮她关了门,扭着腰传达命令去了。
不一会儿,
安北就听到门外传来的吵闹声,嘴角的弧度更深。还不到一分钟,门就被踹开了。抬眸看去,就见男人怒气冲天的跨步进来了。
门口张望的苏黎张张嘴,慢吞吞的说,“我没拦住。”说完就溜之大吉了,还贴心关上门朝外面观望的人霸气一吼,“工作都完成了吗?还在这吃瓜?”
众人笑笑一哄而散。
安北视线收回看沙发上的人,笑的谄媚,“哎呀!于总,你怎么来了?是我手下招待不周了?气性这么大啊?”
起身倒茶水过去放面前,“跟我说说,那个欺负你于总了,我立马就去开了他,你说。”
“你。”于晟气哼哼的抬眸看她,直截了当的给她甩出一个字。
安北抿茶水,笑得嫣然,“那开不了了,这要是没了我,下面这些人咋活吗?你说。”
于晟哼一声,气息缓和不少,这才端茶饮一口,“这后天我生日,想怎么过?”
“这是你生日,问我不太合适吧,于总。”安北还是笑着。
于晟看着刺眼,蓦然,吼一声,“不要笑了。”吼完知道自己声音过大了,不自在的看了眼门口,半响儿收回视线,声调平缓了不少,“我是说你想和我单独过还是跟那一帮一起耍耍?”
安北盯着茶杯,嘴角还是挂着笑,“当然人多了好啊,一起多热闹啊。”
“好吧,那就定在吴洲留给我们的那个包厢吧。”于晟顿了会儿开口说。
两人说完就安静了。于晟这几天被她拒之门外,两人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待一起了,心痒痒,起身坐过去,紧挨着。
“媳妇,你今天几点下班啊?”
安北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没管身边人的小动作,轻声说,“会很晚。”
于晟皱眉,“几点?”
安北:“可能十二点,可能一两点,不知道。”
于晟不悦了,趴着安北颈间的脑袋猛地抬起,“女生不能熬夜的,你看你最近皮肤都差了,你看这还一个痘痘......”
安北推开直往她下巴碰的手,“干嘛?不干不净的摸什么?”
“我手干净的 ,你不要岔开话题,今晚早点回家睡觉。”他霸道的命令出声。
“我还要工作,于总要没事就回家吧?我听说叔叔最近到处找你呢,小心你的皮......”安北推开凑上来的人,心里一阵嘲讽,都多大了还常被亲爸揍.......
于晟才不以为意,他手下的工作都挺顺利的,他爸那来的理由追着他揍?他才不管,“媳妇儿,亲一下,我都好久没见着你了,想你......”
安北推他脸,嗤笑,“你的小情人们还不够你想的呀!想我干嘛?有什么可想的,以后也不要想了,我恶心。”
“你说什么?”于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大手罩着她的后脑勺用力扳过来,“看着我,你说什么呢?说清楚?”安北就差翻白眼了,虽然她嘴快过脑袋了,但是自己又没说错,你以为自己多优秀啊?自己脏不脏不知道吗?“没什么,就是你混在那群庸脂俗粉中我闻不惯那味,犯恶心。”
安北脸不红心不跳的笑着说道。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我没有再联系过他们,真的 ,你信我,媳妇儿。”男人额头抵着她的,那双瞳孔像是要把她吸进去,安北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红唇掀起,“我相信你。”
“媳妇儿......”
男人眼里的情欲再明显不过,不及她作出反应,瞬间就俯身擒住她的红唇,用力的吸吮着,安北双手攀男人的脖颈,主动启唇迎合......“于...于晟,我还要上班......你.......”安北推开又缠上来的人,双手搭在那健壮的胸肌上,软趴趴的推着。
“好。”于晟嗓音低哑的埋首在怀里人的脖颈里喘着气,“我等你下班。”
安北垂眸看着被情欲操控的人,嘴角的笑又深了一丝。
从他腿上退下,拉好薄如蚕丝的衬衣。潇洒的抚顺发丝去办公椅上办公了。
于晟深吐好几口气,压着不适起身,“我去你休息室,等下一起回家。”
安北听他说得顺嘴的就好像他们是一对老夫老妻,说得好像那真是他的家了,“你进去吧。”她笑得温柔。
于晟忍不住又想靠近,但是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垂眸看眼自己的狼狈样,只好轻啵了 一口就进去了。
“请进......”
门外的舒清都想扭头往回走了,里面又传来了声音。
推门进去,看到只有似笑非笑的安北一人。安北知道她的目光流转的意思,眼神示意了下休息室。
舒清明白,快步进去,“需要你看看,签个字。”她轻声说。
安北拿接过,翻看。
“好了。”
舒清拿过来,抱在怀里。突然,笑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没事吧,有事记得喊我们。”舒清想起于晟那暴躁的脾性,感觉已不如他意就要揍人的性子替安北担忧。
“没事。”安北笑笑,抽纸照着镜子处理吻花的唇。
看着舒清关门安北立扔了手里的纸团,进了洗手间......
其实,苏黎进来说于晟过来时,她就知道那人今天必须要见自己的,如她所料,他冲进来了,一贯的暴力狠厉的欺负人。
漱完口,推门出来继续工作。
一到六点,休息室里的人就出来了,一副睡意朦胧的摸一把头发,“媳妇儿,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我订好了。”
安北合上文件,起身,“走吧。”知道躲不掉,又何必矫情的惹他呢,反正她也是享受的,就当是送上门的用了......
还真是如她所想,吃完饭回到家他就蠢蠢欲动,一点也不安分。他这次跟着安北上楼的,知道以她的身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直接让他跟了进来。
“媳妇儿,我们睡觉吧。”他踩着拖鞋,自觉的先洗澡了,水珠都没擦干净,顺着腹肌蜿蜒而下,直到没入腰间的浴巾中。
安北温婉的笑笑,“还早,我想看会电视,等会儿再睡,你要困了就先去睡吧。”
困什么困,他白天都睡了几个小时了,她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不行,不管了,于晟心里暗戳戳的下决心,挤过去坐下,撑着安北的脑袋就欺负。
......
“于 于晟,去卧室?”安北颤着声音轻喊。
于晟贱贱的笑笑,“不要,就在这里,等下再进去。”说完就埋首安北衣衫褪尽的胸前......
直到幕布里的小猪佩奇谢幕,两人还在客厅的地毯上纠缠......安北迷糊,嗓音干涩时被人拖着脑袋灌了一杯温水,嗓子才舒服不少,推着又俯过来的人,“我要睡觉了。”
“这就睡,走,去床上......”
安北早上醒来,看着一边大剌剌躺着,被子就攥着一个角,盖在肚子上和长针眼的地方......想起昨晚这人的不要脸,安北直接踹了一脚。
被踹的于晟这才悠悠转醒过来,看见窗外的外的阳光打在自己媳妇儿身上,美极了,只顾着夸赞美人,“媳妇儿,你真美。”
安北朝她温柔一笑,“是吗?”
来不及于晟又一次夸赞的出口,头上就迎来了枕头的一顿暴揍,虽然不太痛,但是太有失男子汗气概了......不过他还是乖乖认了,谁让他昨晚把人欺负狠了,“好了,好了媳妇儿,下次你说不要了,就不要了好不好?哎呀......”
安北到办公室时,舒清就上前,难言之色不难看出,“怎么了?”安北出声问。
“有一位叔叔,自称是你父亲,过来找你。”舒清俯她耳边说道。
安北眉色阴冷,“在哪?”
“在你办公室里。”
“好,你去忙吧。”安北笑着说。
舒清点点头,只好先去了。
安北推门进去,看见沙发上端茶喝的父亲。不由轻笑出了声,还是那么要面子啊!家里恐怕要火烧眉毛了吧,还有时间跑过来?
她扔下手里的包,过去坐下,“爸爸,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有时间过来我这儿啊?”
安父看着嘲讽的女儿,心里不悦,“怎么?我这个父亲还不能来看看女儿吗?”
“能啊,怎么不能呢,再怎么说你也是长辈呢?”她说得举足轻重,就好像这个父亲就是个陌生的年长者,再无其他关系。
安父怎么可能没听出来呢,不过想起家里公司一团糟,心里也就压下下来了,笑得和善又委屈,语气更甚贪婪,“听说小于也在这边呢,要不今天你喊他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他很忙吧,我喊不动的,你要有事就跟我说说吧。”安北压一口茶水,轻声说。
“怎么?让你喊个人都喊不动了?你不要忘了是我给你找的夫家?”安江恒听他这话,瞬间不悦了,猛的起身指着安北的鼻子说骂,“安北,要不是我你能攀上于家,你不要不知足了,马上打电话给小于,就说下午你请他吃饭,快点打呀?”
安北看着父亲那叫嚣的嘴脸,嘲讽道,“你怎么不打?是不是于晟将你拉入黑名单了呀?”“哼——你也就是我亲身父亲,要不都不知道那个下水道捡食度日呢,还我不知好歹?你不去天天找于晟,找于家,于晟他会躲着你,是你自己没本事,还贪心的要死......”
安江恒被女儿戳中,气的直跺脚,转着圈嘴里粗俗的骂安北。
安北满眼的自嘲,慢慢被狠厉代替,“你也不要费口舌了,也不要说什么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攀上于家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女儿多不知足呢?知道的都要笑掉大牙了?”她笑了笑,起身过去坐办公椅上,说着打开电脑,“你也就随便收收你的烂摊子算了,要不让人笑话,那安家买了女儿也没有救活那点家产.......”
“好了,你要是累了,就在着休息一会儿,要是不想那就先回去吧。”安北忙碌着自己的,冷漠的赶人。
安江恒恶狠狠的盯着女儿,最后无奈还是走了。
安北手摸着颈间的吊坠,瞳孔一动不动......
舒清这边下班,推开门进去就见乱糟糟一团的客厅,父子俩互相瞪着对方,谁都不示弱。舒清 关门的手用了点力,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客厅的两人回神了。
团子看见妈妈,立马哭腔拉上磕磕绊绊的跑去去,中途还被堆起来的地毯绊倒了,哭声更是压不住了,趴那委屈叽叽的嚎啕。程之河看见儿子倒地上,立马跑过去抱起,蹲在小家伙面前检查有没有伤口,“幸好,没有伤到,好了不要哭了,都大男孩了,还哭像话吗?”团子晃动着身子,小脸朝着舒清哭,别提多抗拒他老父亲的触碰和关心了。
舒清过去抱他起来,“好了,哭什么呢?你和爸爸把客厅弄成这样还有脸哭,等下要是打扫不干净,你俩今晚都别睡啊?”
“不是我,是爸爸,他把,把我睡衣上的小尾巴弄掉了,才 才这样的,啊啊...嗯嗯...是爸爸的错,不是我的错......”
舒清看团子哭的难过,朝一别站着无措的人,踢了一脚,“你干嘛把团子睡衣的尾巴弄没了?”
程之河摸摸小腿,也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洗衣服时不小心拉到了线头,就掉了,他刚进来就看见了,说我是故意的就闹成这样了。”
舒清锤他一圈,“那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偏要带着他拆家啊?”
程之河笑笑,“家不是我们俩拆的?还有它。”
“啊?你说什么, 啊......”舒清感觉到脚踝上的湿热,吓了一跳,抱着团子直接跳上 沙发。“唉!小心。”程之河忙扶住母子俩,无辜道,“喏!拆家他也又份的。”
舒清推开程之河的手,看着脚边蠢蠢欲动要跳舒清身上的小金毛,气哼哼的,“你买的金毛?”
程之河点头,“我今天去俱乐部接他,路过时你儿子看见了硬要的,就买了。”
“你就随他啊,他要就买啊?”舒清生气他们三个把家弄成这样,他还委屈,嬉皮笑脸的讨笑似的,看着就来气,推开凑上来的人,“起开,把这里收拾好。”
“还有你。”
团子怕他妈不同意养小金毛,立马抱起朝舒清吐舌头的金毛,拍一下狗的小脑袋,轻声说,“乖一点啊!”随后窝在沙发里,怕怕的看着妈妈说自己。
最后可怜兮兮的点点头,答应打扫客厅,他妈才满意。
舒清气吁吁的踢一下程之河,“帮着一起打扫好。”
“我去给你缝睡衣上的尾巴!”朝着团子说完就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