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有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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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吐出了信子,毒液顺着她的耳朵蔓延至五脏六腑,她的心被腐蚀磨钝,丝丝冒着血。
将喉间血腥咽了下去,她扬起纯良无害的笑,没心没肺的答道,“多谢苏总赞誉,我敬苏总一杯。”
有人拿来了杯子,不怀好意的斟了满满一杯红酒。
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笑话,她知道。
她端着红的似血的酒杯,轻轻举向了他,随后一仰头,酒入愁肠,一饮而尽。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看着这个带伤上阵的女人,如此豪爽,又开始起哄。
“敬苏总,我们都是三杯起步,一杯怎么够?对吧”
江际白点点头,笑着说是。
她端起第二杯酒,眼睛都不眨的灌了进去。嫣红的唇瓣被红酒润湿,盈盈水水的,煞是诱惑。
第三杯,她端起酒杯,靠近苏今昱,圆圆的眼尾已经有点泛红,她对他调皮的眨了眨,语气轻松又绵软。
“苏总,谢谢您赏脸。”说完,又一口干。
苏今昱看着眼前放低姿态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端起桌面的酒杯,一饮而尽。
周围是一阵起哄的喧闹声。
江际白知道自己的酒量,这3杯下去也差不多了。但她今天不怕喝醉,只要能把事情摆平,让她喝30杯都行。
一旁的虾兵蟹将看着苏总都动杯子了,也凑过来,一杯一杯的敬她酒。
她来者不拒,一一喝下。
胃里一下子被灌满了酒,她不止头晕,胃也开始翻搅,一股酒精的冲劲要脱口而出。
她用力摇了摇头,想驱散脑中的混沌,但头还是眩晕的紧。她咬着牙根,伸手狠狠掐着大腿,总算有点意识了。
恍惚间,终于摸到自己的拐杖,一步一拐的向室内洗手间走去。
忽然她拐杖柱到了一个罐子,手下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的地板上。
姿势十分不雅。
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终于放下酒杯,他走上前来,蹲下身子,一把搂过她细软的腰肢,将人横抱起。
“逞什么能?”他菲薄的唇在她耳边笑。
突然,又转向屋里一众男男女女,脸色阴暗的可怕,低沉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怒意。
“全都给我滚!”
江际白终于忍不住,呕的一声,秽物吐了他一身。
苏今昱脸色白了白,嘴角抽动,他无语的闭上眼睛,一甩手,将人毫不留情的扔在地板上。
这个夜晚不平静。
楼上就是酒店。
待两人清洗干净,已经是凌晨3点了。
江际白全身未着片缕,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睡得迷迷糊糊。
他站在酒店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手指间的烟明明灭灭。
床上的女人不安分,一会儿喃喃自语,一会儿嘤嘤的哭,房间里都是她的声音和气息。
他转身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
脱下睡袍,掀开被子,靠近了女人。
长臂一捞,软玉入怀。
肌肤相亲的那一瞬间,他整个身体剧烈的震颤一下,连灵魂都震动不已。
他的身体很诚实,里面什么开始苏醒。
“呜呜……不是我……我没有……不要打我……呜呜……”女人在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似乎是陷落在可怕的噩梦里。
她像是怕极了什么,抓着他的手臂贴在胸口,那样子,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很久的人突然遇到一块浮木,拼了命的抱着,拽的紧紧的。
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胸口。
他凌厉的脸有一丝柔和的弧度,伸出手轻轻的抚着她柔软的发,抚着她光洁的背,一下一下的拍着。
怀里女人的啜泣声渐渐停息,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他搂着她睡了一整夜。
清晨,手臂和脖颈传来阵阵酸痛,手臂上的压力还在。
很好,这次乖了。没有逃走。
昨天一睁开眼,人去楼空不说,他打电话过去,还敢挂电话,气的他够呛。
他没有抽开手,任由她像只小奶猫一样窝在他怀里酣睡,他看着她清丽的睡颜,淡淡的眉毛,秀气的琼鼻,红嫩的小嘴,心中一动。
清晨,精力总是很旺盛。
现在顾念她身体,还不能做什么,毕竟是自己的东西,爱护一点,使用体验感也好一点。若不是自己的,他可没那闲心去忍。
现在应该偷个香。
他恶质的捏着她鼻子,存心不让她呼吸。
3.2.1……
哈……呼,睡梦中的女人眉头皱起,忍不住张开嘴呼吸。
但还没吸两口气,唇齿就被人堵住了,男人清冽的气息瞬间灌入,随之而来的还有强势的唇舌。
她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想吐出小舌喘口气,但是舌头被人绕着,怎么也挣脱不开束缚。
越来越热,有一种躁动在身体窜动不安。
她喘着气,终于从梦中惊醒。
一双圆眼瞪得很大,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
随即,她剧烈的挣扎起来,双手推据着眼前的男人,小小的脑袋东躲西藏,极力避开他的唇舌。
被子里刺果果的两具身体,在挣扎磋磨之间,都渐渐起了很大反应。
男人有点恼了。
“江际白!”苏今昱咬着牙,恶狠狠道。
“啊……你……干嘛?”江际白双脸通红,抿着快要滴出血的唇瓣。
“你不可以……”,她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把头低下,羞愤不已。
苏今昱伸手掐上她细嫩白皙的下巴,抬起她鸵鸟般的小脑袋,眼神深邃幽暗,他缓缓的坚定的说:
“我可以。”
“不……”
他冷笑了声,状似要起身,语气凉的像冰渣子。
“行啊,江际白,那你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江际白混沌的大脑终于清明了一些。
“呵,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昨晚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强人所难,也没什么意思。”他冷笑起身,拉起床边的黑色睡袍,一把披上。
向苦难低头,是人之常情。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十八年河东,十八年河西。
她想清楚了。昨晚来的时候,不就是猜到最坏就是这样吗。现在矫什么情?
男人身形欲动,她赶紧伸手抓住男人睡袍边垂下的腰带。
“怎么?现在舍不得了?”
“苏今昱……你可以。”她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出。
男人没有转身,她手指紧紧拽着男人的腰带,没有松手。
他望着窗外已清明的天,过了会儿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可以什么?”
“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是我逼你?”
“没有,我自愿。”
“我不喜欢拿乔的女人,不要一副勉强屈辱的样子,会让我扫兴,明白?”
“明白。”
他转过身,刚穿上的浴袍又褪到脚边。
下一刻就搂着她的身体,肆意摩挲。一股股热流从手掌所到之处蔓延游走,四处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