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太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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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淮茹提心吊胆的时候。就听赵国锐说道:“许大茂,我问你。你说你家的老母鸡是何雨柱偷的,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心说锅里的鸡不就是证据吗?指着何雨柱家厨房说道:“那锅里的鸡不就是证据吗?”赵国锐摇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亲眼看到何雨柱偷你家鸡或者是有人看见他偷你家鸡了吗?”
许大茂有点语塞,自己也是回来才看见鸡笼子里少了只鸡。二大爷还没回,家里就二大妈一个人,自己问过了,可二大妈一直在屋里待着没出来,所以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这还需要人看吗?我家鸡丢了,傻柱正在炖鸡。那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许大茂开始强词夺理了。
赵国锐突然问道:“你身上有10块钱吗?”许大茂有点懵,下意识的回答道:“有。”并掏了张大团结出来。
赵国锐指着许大茂手中的钱冲他说道:“这10块钱是我的。我下班回来放在桌子上就不见了。肯定是你偷的。”
许大茂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指着赵国锐你你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赵国锐接着说道:“老母鸡身上又没写你的名字,你就说是何雨柱偷的。那这10块钱上也没写我的名字,我也可以说这钱是你偷的。”
在场的人哄笑了起来!哦,你家鸡不见了,见人家家里炖鸡,那人家就是小偷,偷了你家鸡。那人家的10块钱不见了,你兜里正好有10块钱,那就是你偷的。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大茂急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赵国锐玩弄于股掌之间。气急败坏冲着一大爷就喊道:“一大爷,您怎么说?”
一大爷严肃的说道:“我觉得人家小赵说得对,你家的鸡不见了和别人家买了只鸡是两回事。要不你再找找吧!别在这儿闹了。”
“行,你们都帮着傻柱是吧?我告诉你们,今儿这事儿没完。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我就不信查不出来。”许大茂火冒三丈,喊着说出这番话。说完就转身准备去派出所。
他这番话一出,把何雨柱和秦淮茹吓着了。如果真是让派出所来查,可怎么办啊?何雨柱有心想拦下许大茂,但是看着赵国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没开口。
“大茂,算了,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只鸡吗?值当的吗?还跑去派出所把公安招来。”秦淮茹开口了。她可不想把事闹大最后把棒梗扯出来。
“秦淮茹,你说得倒轻巧,那可是一只老母鸡,能下蛋的。你让我就这么算了?凭什么?”许大茂可不吃这套。
秦淮茹看许大茂软硬不吃,有些焦急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也是一愣,心说秦姐这么紧张干什么?突然,何雨柱想起下午马华说棒梗跑进厨房拿了点酱油,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许大茂家的鸡肯定是棒梗偷的。
中院的争吵已经把前院后院的住户都给吸引出来了。看到三大爷来了,赵国锐打算乘胜追击。冲三大爷问道:“三大爷,我和何雨柱下班回来以后有没有再出过四合院?”
三大爷听了一会儿,大概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见赵国锐问自己,立马答道:“没有。你俩回来了就没再出过院子。这一点我可以证明。”
大家都没弄明白赵国锐为什么会这么问。赵国锐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我买的鸡是让摊主给杀好了的。”紧接着,赵国锐请一大爷三大爷带着许大茂在自己屋和何雨柱屋里找一下有没有鸡毛。
果然,鸡血、鸡毛什么痕迹都没有找到。看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一大爷说道:“大茂,你这下相信了吧,你家的鸡真不是人柱子偷的。我看有可能是鸡自己跑了。就这么算了吧!”
赵国锐岂能就这么算了,冲大家伙儿说道:“我一早就说了,鸡是我买的。许大茂不信,非说他家的鸡是何雨柱偷的。现在已经很明白了,他家的鸡不是何雨柱偷的。那他是不是该向何雨柱道个歉呢?”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伙都说应该。三大爷冲许大茂说道:“许大茂,的确是你弄错了,你应该向傻柱道歉。”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许大茂知道这一局自己又输了。只能干巴巴的冲何雨柱说了句对不起,是我弄错了。然后就灰溜溜的回了后院。
看到赵国锐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许大茂,秦淮茹放下心来,棒梗这次是没事儿了。但是一想到这小兔崽子居然敢偷鸡,秦淮茹就怒火中烧,盘算着待会儿要好好教育棒梗一顿。
“没事儿了,就是个误会。大家都散了吧,该做饭做饭,该吃饭吃饭。”看一大爷都这么说了,大家伙儿也就各自回屋了。
赵国锐洗完衣服刚晾上,就瞧见何雨水回来了。三人在何雨柱屋子里吃饭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秦淮茹家里传来棒梗的哭喊声和再也不敢了的保证声。何雨柱心说棒梗这小子也真是不学好,这么小居然就学会偷鸡了,活该被教育。
何雨水看着一大盆鸡汤问道:“哥,你怎么不送点鸡汤给秦姐?”何雨柱有些尴尬的回答道:“秦姐说不用了,让我们自己留着吃。来,你多吃点。”说着就给何雨水夹了个鸡腿。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吃完早饭骑车来到永昌裁缝铺。就发现裁缝铺门口围了很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人对视一眼,把车停好,快步上前。
走到近前才发现,柳紫钰的妈妈蜷缩在门口的地上,身下仅垫了一床被子。柳紫钰则跪在地上抽泣,身边还有两个包袱。看样子分明是被人赶出来了。
一个中年妇女正和一个光头老男人在门口吵架。“我告诉你姓柯的,有我在,你休想赶她们娘儿俩出去。”中年妇女怒道。“夏荷花,你不要太过分。这间铺子是我柯胜的,我还要继续在这里做生意。店里就不能有死人,她要死,让她死去外面。”光头老男人也是怒目相向。
夏荷花流着泪看着地上的老妇人,冲着柯胜喊道:“当年如果不是柳姐姐,我早就没命了。做人不能没有良心,她现在病成这幅样子,你把她赶出去,她能去哪儿?”
柯胜叹了口气,冲周围的人们作了个罗圈揖,说道:“各位街坊,地上这个大烟婆以前是八大胡同的头牌,抽了多年的大烟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如果不是我好心收留她们娘儿俩,供她们吃喝,她们早就冻死饿死在外面了。如今,这大烟婆已经病入膏肓,我只是不想让她死在我的店里。我有错吗?请诸位给我评评理!”
柯胜说完,从兜里掏出2块钱,递给跪在地上的柳紫钰。说道:“丫头,你别怪叔狠心。叔也是没办法,你妈如果死在铺子里,太不吉利。这点钱你留着,带你妈另外寻个地方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