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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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吧～“张昊回答道。
高凌云回头看他一眼：“所以你还愁什么？”
“数据量呗～“
“就算我的构想是正确的，但需要的数据量上哪儿去弄呢？我导师带我去找过狗爪公司，人家直接问开价多少？“
说着说着张昊直接嗤笑起来。
高凌云皱眉道：“你导师的身份和学校背景说了吗？而且你们这个又不是盈利项目，纯科研啊。”
“说了啊，问这个问题的那个人就是我导师的学生呢，严格来说就是我师兄，但是人家说了，看在学校和导师的面子上，开放端口给我们的价格可以打折。“
“多少？“
“原价1000万，打完折700万，还跟我们说这是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数据库，绝对值这个价。“
说完张昊一摊手，表示这就是后续了。
高凌云无奈地笑了笑：“你还想继续研究吗？”
张昊的声音特别激动：“想！当然想！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本来就是个虚无缥缈的事，短期内也不会有什么收益，国家批给学校的科研经费，我和导师最多能申请到6位数，杯水车薪。”
“想就行，等我给施密特博士打个电话。“刚想掏手机，高凌云就停下了。
不对，“科学无国界，但是尖端科技是有国界的。“脑海中高凌云突然想起了父亲之前说过这句话。
这句话是现实的，否则半个世纪前顶爷钱老回国就不会那么困难了。
而高凌云的父亲也一直认可这句话，即使趁着\\u0027广场协定\\u0027的机会大量吞入岛国资产，但那些前沿行业当初的选择都是能带走带走，带不走的就连根毁掉。
高凌云重新转过身看向张昊：“你回去问问你们学校愿不愿意就这个项目和社会资本合作，或者你想不通过学校单独干也行。”
“总之，我和老杨，我们支持你！“
张昊愣了几秒：“你认真的？”
前排的两人同时回答：“当然！”
“即使我这个只是仿佛做梦一般的构想？即使需要烧很多钱暂时没有收益？“
高凌云回答：“当然！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朋友，最重要的是你确实说服了我，让我看到了一种未来的可能。”
“而且，这几天我俩见过了太多的不可能，所以你好好考虑吧“。说完高凌云笑着看了开车的杨韵怡一眼，对方回了一个调皮的颜神。
张昊感动地说了好几声谢谢。
“我说了啊，我们是兄弟，是朋友！回去慢慢考虑。“
张昊点点头：“回去我和导师聊聊。”
“话说咱这是去哪儿啊？大早上的“
开着车的杨韵怡回答：“我家！”
“嚯～“
“啊？“
“哇～“
“卧槽“
这就是一个在燕京混了几年的预备役北漂对于杨家四合院的看法。
“妈耶，我还在想我毕业后开始工作多久能买上燕京一套房，你们家直接在后海有这么大个四合院？“张昊看向杨韵怡。
“问问叔叔阿姨，收不收干儿子？“
杨韵怡理都没理他去找外婆聊天去了。
高凌云笑着说道：“名额昨天刚没了，你说晚了。”
玩笑开完，两人在小院子里散步聊天，但账号身子虚没聊几句叫冷又回到室内。
“话说阿彬现在怎么样？我是说精神状态，我俩只通过几次电话，网上聊天也看不出啥情绪来。“
高凌云给它倒上一杯茶道：“很好，甚至说非常好！他自从想通之后就恢复正常了，甚至比以前更加努力。”
“以前踢球的时候更多是在发挥他的天赋，现在打算走教练这条路，以他的年龄，肤色，国籍就真的需要拼努力了。“
“而他现在做的很棒，前几天还和我商量入住米兰的事呢。“
张昊惊讶道：“米兰？Ac米兰？”
“对！咱们几个从小喜欢的那个Ac米兰。话说你现在还踢球吗？“高凌云上下打量着张昊，意思是哥们儿你这身材我不信你还踢。
张昊无奈笑道：“早不踢了，当初阿彬离开我们比较早，但至少还有你在，但后来你和老杨出国后我和博洋就交不到人了。”
“后来到了大学跟人玩玩篮球，现在篮球也不打了，还学会了抽烟。“
张昊习惯性的准备讨烟盒马上止住问道：“这里能抽吗？”
高凌云摇摇头，不是不体谅兄弟，只不过更爱自己夫人罢了。
张昊笑笑把烟盒放回兜里。
“怎么学会的？高考那会儿压力大？“高凌云问道。
“没呢，我爸我妈管的那么严，我怎么敢？而且高考嘛，小意思啦。“张昊嘿嘿笑着。
“是后来读大学了，寝室几个哥们儿老散烟，有一次我好奇，就学会了。“
“一开始瘾也不大，后来大四之后，我保研了，室友们都出去实习，寝室里人越来越少，我烟瘾反而越来越大，就现在这样了。“
“一天一包？”
“一开始小两包，后来体测我跑个1000米都喘粗气，就尽力在戒了，现在两天一包。“
高凌云笑着点点头：“燕医生不管你了？”
张昊嘿嘿笑了两声：“不管了，我爸妈也是那种传统的家长，大学之前什么都不让，考上大学以后除了我生活费什么都不管，我爸偶尔还会给我几条高级货。”
高凌云笑了笑：“成年人嘛，自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阿对！我爸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而且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张昊奇怪地问道。
高凌云哈哈大笑：“全天下父母都一样嘛。”
“不过，这句话是老杨他爸跟我说的。“
张昊一脸揶揄道：“啧啧～恋爱的酸臭味要把我熏吐啦！还是你们这种从小青梅竹马的，更过分！”
“哈哈哈“
而另一边正在帮妈妈和外婆择菜的杨韵怡说道：“中午我们不回来吃饭了，云哥和张昊叙叙旧，我们外边吃。”
“那有什么的，不是都来家里了吗？就在这儿吃啊。“
“主要是明天就下雪了，我想中午就带小彤逛街买衣服，晚上得去看云哥姥姥姥爷。“
杨妈妈点点头：“知道了，晚上也不回来吃是吧？然后下午我去接洋洋和小彤。”
杨韵怡撒娇似的亲了杨妈妈一口：“谢谢妈。”
外婆笑着说道：“然后再给你们留夜宵？”
“谢谢外婆，不过不用了。回来这几天胡吃海塞我都有些胖了，不能碰夜宵了。“
外婆正色道：“净瞎说，你看你瘦的跟猴儿似的，还是要多吃点。“
“外婆～“
杨妈妈打圆场：“妈～你甭管她，现在的孩子都饿不着，饿了会自己煮来吃，您不用操心。”
然后又转头看向女儿：“不过你们在外面得好好招待好张昊啊，本来人来了家里不留人吃饭就够没规矩了，跟他说下次来阿姨做好吃的等他。”
“放心啦，我们十几年同学朋友不讲究这些的，而且以后有的是机会，您说是吧。“
“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