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她真是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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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到底没跟他再多计较。
反倒是顾允深,他最后还认真了。
他跟她说:身份不应该成为她事业的枷锁,被误解是娱乐圈常态,重要的是事实真相,她的确没有利用身份走过捷径,也没违背当初许下的豪言壮语。
她不应该因为要藏着自己身份,而束手束脚,连件好看的礼服都得斟酌一番思考要不要穿出去。
向晚承认听着顾允深的话,确实是感动到了。
尤其是他最后那句,他是不是也见不得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的小公主,突然开始为着“柴米油盐”捉襟见肘?
她与何敏说起这件事时,向晚希望可以听到穷得叮当响的认同,顺便也是想秀一波恩爱。
何敏却是问她,听了顾允深那番话醒悟没有。
向晚哪里是醒悟,她也知道是这个道理。
世上嘴巴千百张,有好自然也会有坏,当公众人物应该提前做好接收各种声音的准备。
这是向晚决定闯娱乐圈时,就已经有的认知。
只是她们已经隐藏到这里了,现在公开身份反而多此一举,说不准会引来猜测,对戏也有影响,后续麻烦。
何敏也认同,公开身份对于现在的向晚来说,确实没必要。
顾允深陪着向晚待了好几天。
周末结束,又一个礼拜一的工作日。
向晚收工回来时,顾允深正在连线开会的视频,等他结束会议,她都已经用餐完毕了。
因着顾允深的干涉,她之前计划的辟谷没能进行下去。
她的体重自然没什么变化。
这回趁着顾允深没盯着,她每样都扒了一点,再偷偷扔垃圾桶里藏着,这样看起来,她好像吃得还挺多。
果然,顾允深没怀疑。
向晚白天要工作,除了午休,两人晚上才有相处的时间,是以,顾允深没放过一丝一毫的相处机会。
他用餐时,就要向晚陪着他,然后她就会打开手机游戏,边玩着游戏又时不时问他一句聊着。
这天也是这样,只不过顾允深今天格外忙,一顿饭的功夫,他已经接了三四通电话。
向晚问他是不是有重要工作,他说周一的时候,会比较忙些。
他身边跟着的林严早已经回了京都,只他还在这边陪着她。
堂堂大公司老总,总不在公司像什么话,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于是,向晚就开始赶人。
她收起了手机,等顾允深挂电话回来,她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你回去吧,不用留在这边陪我了,回去好好工作,赚钱养我,毕竟你说过的,养我费钱。”
顾允深回来的脚步一顿,定了两秒,才说:“你们明天正式开机,我再待两天就回去。”
“明天开机,你又去不了现场,而且你待在这儿,只能在房间里,憋了这么久,不想出去么?”
林严回去后,就表示顾允深也回了京都,众人根本就不知道顾允深竟然还在顶楼的总统套房住着,为了不碰到剧组的人,顾允深根本就没出去过,所以才会有向晚后面的那句话。
向晚说的憋,在顾允深这里变了味。
“我不是每晚都有放,哪里有憋着了?”
这样不正经的话令向晚愣了愣。
随即,面色一润,愤然道:“今晚就回去,不,等我下午工作,你就回京都。”
想到他来的这几天,她白天工作,晚上还不能休息,她真是惯的他。
见她不是开玩笑,顾允深赶紧上前去哄她。
“错了,我说错话了,你别气。”
向晚扭头不看他,任他说什么,态度依旧坚硬。
口嗨的后果就是,顾允深被向晚一张机票“逼”回了京都。
晚上最后一次的围读结束,向晚跟着何敏回去。
何敏瞧着向晚不回顶楼,诧异道:“你不回楼上,跟着我干嘛?”
向晚:“他回京都了。”
“真的?”这语气带着欣喜。
“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为你能继续专注事业而高兴。”
向晚向她发出一个问号,什么意思?
何敏抬手,准备一一列举,“我终于不用给你打掩护上顶楼了;我开房门的时候终于不用祈祷会撞上对面的人,因为很难解释为什么经纪人经常扔下艺人独来独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必须调整好状态。”
围读这几天,向晚有好几次夸张地在打瞌睡,尚导就差直接问她晚上是不是做贼去了。
何敏拍拍向晚的肩,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还是要注重保养,切记不要年纪轻轻就搞坏某些东西哦!”
向晚:“......”
何敏话说完,就进了房间,留下向晚几人。
小园离得近,自然听见何敏的话,她听不太懂,但觉得话里头很有深意。
秉着不懂就问的学习态度,小园问起向晚时很是认真。
“晚姐,你明明就很年轻,为什么要这么快就保养了?”
在她眼里,女人只有过了三十,那才是需要养生保养。
像她这种刚毕业出来的,人生最快乐的时候莫过于熬夜刷手机了。
向晚掏出门卡,站在房门前时,扭头看了一眼小园跟阿冷,阿冷依旧面无表情。
这几天她跟何敏一直逗趣,现在又开始逗人玩了。
“小园,你还小,不懂,但是...”她冲小园挑挑眉,单眼wink一下,暧昧道“...你可以跟阿冷讨论一下。”
她这样的神情准不是什么好事。
“晚姐,我不跟你说了。”小园跺跺脚,也不看人,一溜就回了自己房间。
阿冷还留在原地,在她房门口杵着。
向晚:“怎么?准备杵我门口当门神?”
“我看着您进去。”
向晚看着那张毫无情绪波动的脸,摇摇头。
阿冷还真是不开窍。
*
晚上,等向晚洗漱完,快十点。
她与顾允深视频,毛蛋在那头抢镜,许是很久没见向晚,它用脑袋挤开顾允深,让自己的整个狗头填满整个手机屏幕。
太久没见,向晚也想毛蛋,更想撸它的毛。
她在手机这头,语气疼惜,“毛蛋,我的小毛蛋,妈咪好想你呀!”
毛蛋立刻冲她旺了几声,舌头也吐得老长了,然后兴奋地扭着身子,嘤嘤叫起来,发出很重的呼吸声,想让向晚跟它玩。
不过,顾允深并没有给“娘俩儿”机会,他一手夺过手机。
手机突然不见,毛蛋叫了起来,前脚扒拉着顾允深的膝盖,张大嘴咬过去,嘤嘤叫着。
顾允深不肯给它手机,向晚听出毛蛋的着急,还在手机这头故意喊它名字。
她越喊,它就跟顾允深闹得越凶。
它平时明明最怕顾允深的呵斥了,这回儿却不管用。
向晚感到很是欣慰,她养了这么多年的狗儿子,终于也会为了自己反抗顾允深了。
她总算是没白养它。
但顾允深是谁,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男人,有的是办法。
他将毛蛋关回笼子里,又给了个罐头算是安慰它。
“顾允深,你太坏了,居然把毛蛋关起来。”
“平时也没见它这么亢奋。”
向晚抬抬下巴,傲娇道:“还不是因为它太想我。”
“不见得。”顾允深说:“明明带它做了绝育手术的。”
“......”
他在说毛蛋刚才是在发.情,并不是因为想她。
这男人...到底会不会说话的。
向晚遏制住想挂视频的冲动。
“顾允深,才回去第一天,你就飘了。”
顾允深显然不懂“飘了”是什么意思。
向晚解释:“才回去,你就气我。”
“不是你先无视我?”他应声说。
她哪有!
“只顾着跟狗腿子说话,看都不看我。”
他说着话时,脸上尽是吃味。
向晚瞧见,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顾允深,你在吃醋?”她笑出声音来,在床上滚成一团,然后又趴着,手机前置镜头对着自己,又说:“...哈哈,你竟然跟毛蛋吃醋。”
她只顾着笑,丝毫未发现丝绸质地的睡衣领口往一边偏去。
圆润光滑的香肩露了一半,几缕发丝落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偏她未曾发觉地镜头又往前移了一寸,这回对准了胸口处。
顾允深眼神收回,往别处看了一眼,又不自觉地看向手机屏幕。
向晚还在那头说着话,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粉色的小舌偶尔露出。
顾允深咽了咽口水,忽觉喉头干涩发痒,身体的温度突然高了些。
向晚在这边巴拉说了半天,也没见他应声,停顿下来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隔着屏幕,都能瞧见他眼低的暗色,他那双漆黑狭长的眸中散发出某种信号。
她与他有过那么多次,很快就知道他是那什么前的情动。
且快要制不住。
“顾允深,你在干嘛?”
她的语气是难以置信的不爽,澄亮的美目瞪得很大,满是震惊。
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这样了?
才回去第一晚而已...他就...
“你在...”她反应过来,似是难以开口,最终还是问出来,“...在,在看片吗?”
向晚自是不会怀疑他会藏了女人之类的,唯一有可能的,她只想到这个。
他在看片打飞木几。
她话音刚落,她似是听到一道沉重的呼吸声,接着,她看见他笑了下。
他声音已然沙哑,压着嗓音说:“我不看那东西。”
那看什么?
与此同时,他一连发了两张照片过来。
几乎是不同程度的...照。
向晚僵了一瞬,似乎以为是自己看错,她定定看了两秒,然后再低头。
F*k!
她...她的...
她赶紧爬起来,整理好睡衣,盘腿而坐时,腰肢挺得直直的。
一派正经的模样。
“我看的是你!”
向晚目光触及屏幕,他好像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他稍侧了下脸,她看见他的鼻尖处是她的枕头。
他正闭着眼。
向晚:“......”
她咬着唇。
他...他怎么能这样...
更过分的是接下来,他竟然给她提要求!
“我想听你的声音。”
顾允深觉得熟悉的味道已经不能满足。
必须要听着点什么伴随...
向晚一度怀疑是自己耳朵出现问题,隔着个手机屏幕,竟然就...
“晚晚...”他在唤她。
向晚能听出他压抑嗓音中的渴望。
她没坑声,甚至把手机扔了,离自己很远。
刚才接通时,她开的扩音,就算手机离她有段距离,还是能清晰听到里边传来的不健康声音。
轻喘中带着几道低声的呢喃,他尝试了各种亲密的称呼。
乖乖、小公主、宝贝、宝宝...
向晚也不是真的不管他,只是...她不会。
她抓着手机的手指有些抖,尽可能去回忆,想自己是怎样喊的。
尝试半天,磕磕绊绊的。
她急得快要哭。
“不会。”她说。
“别急,我教你。”他看着屏幕的眼珠子泛着红,藏着腥血。
他让她先喊他的名字,她乖乖照做。
只是第一声有些僵硬,没有平时的自然。
顾允深又教她。
“声音要柔和些,再低一点。”
“阿深...”
她这次特意压低了嗓音,有些软。
“嗯,想看看你。”
向晚用手指摁住了摄像头,顾允深那边只瞧见黑漆漆的屏幕。
有了声音,如果能瞧见那张生动的精致小脸就更好了。
“不要。”
向晚拒绝得很快。
这声“不要”倒是很自然,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这次的嗓音带着软软的娇气。
很撩人。
顾允深呼吸加重,让她继续喊,一直不要停。
向晚一早就关闭扩音功能,即便如此,手机听筒中传出的喘息声还是清晰不已。
那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钻入耳中,让她心跳加速。
脑海里不断闪进这几天夜里,他的模样。
烫手的温度,愤张的血脉,只适宜于那时的情话,使人悸动。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迫使不要去听,隔着掌心,她听到那头细碎的动静又大了些。
他似乎离开了卧室。
意识到这里,她眸中闪过一点亮,这磨人的“任务”总算是完成。
开心不到一秒,一阵沙沙的水声传来。
一道继续,让她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