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还有多少秘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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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王妃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
贴身侍女珍珍如旋风冲进了卧室,一把将她摇醒,“王妃,王妃,你快醒醒,快醒醒,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宿醉让程王妃头疼欲裂,被突然叫醒的起床气更是怒火如炽。
她眯着难受的眼睛一把抓住珍珍的胳膊磨牙怒吼,“珍珍,你最好真有事发生,要不然你主子我就把你吊到房梁上荡秋千,你信不信。”
吼完,又立马揉着太阳穴痛苦的低吟。
“头好痛,好痛……好个南月怜,下会我也要把你灌醉,啊,好痛,到底是什么酒啊,宿醉得这么难受,呕。”
珍珍慌忙扶着主子,一手在她后背抚摸,柔声道,“王妃,端庄优雅,端庄优雅,你可是咱们徐公府最端庄优雅的长女,怎么能这样吼人,奴婢是真有事禀告,真出事了,是南姑娘家里,昨天夜里进土匪啦。”
程王妃立马瞪大眼睛,瞬间清醒,一把扯住她的衣领大叫,“你说什么,南将军府进土匪了?怎么回事,那南家人呢,南怜月呢……?你这死丫头快点说啊,我要去看看,快给我更衣。”
她惊慌的从床上下来却因为身上发软,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吓得珍珍哭笑不得去扶她起来,“王妃莫急,南家所有人都没有事,进去了二十多个土匪,但全被南姑娘给杀死了,只剩下一个领头的消掉了四肢,已经关进刑部大牢,你别急,先梳洗了在去看南姑娘吧。”
听到南月怜把所有土匪给打死了。
程王妃有点惊住了,“你这丫头怎么开始说大话,她一个女子就是有点武功,也对付不了二十多个土匪啊,怎么可能是她杀死的,你说得她好像是个阎罗王似的,在敢信口胡说,我就把你吊起来。”
珍珍一脸黑线。
天天听王妃说要把她吊起来,一次也没把她吊起来过。
“是是,你把我吊起来荡秋千,外面都传遍了,官府去验尸,那些死掉的土匪也不知被什么武器全部一击毙命给爆了头,厉害吧,都是南小姐做的,我可没说假话。”
程王妃呆了呆,立马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她是人中龙凤,果然,南月怜你还有多少惊喜要给我看,我没看错你。”
珍珍莫名其妙,“王妃你一向是明哲保身,不与任何人深交,也不与任何人为恶,怎么现在这般喜欢她?”
程王妃一愣,眼皮轻轻垂下,“明哲保身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最后却只有她可以帮我。”
珍珍更奇怪的,“王妃,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快点去给我倒热水,我要梳洗,过去看看我的好朋友。”
珍珍满脸疑惑,之前南姑娘变了个人似的,从受气包变得威风凛凛,怎么自家王妃也变得怪怪的。
等珍珍一走。
程王妃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她满脸悲伤,眼中全是不甘,深深的迷雾将她内心给死死禁锢在黑暗中。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下跌坐在地上捂脸痛哭。
她要紧紧抓住南月怜,只有她能救自己,这几天她的预感是越来越强烈,自己大限将至却完全抓不住头绪。
只知道这件事如果发生了只有南月怜可以救她。
刑部整个仵作室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台子上的土匪死尸,每一个死尸的脑袋上都有一个深深如黄豆大小的血洞,血洞已经诡异的凝固了,一个年老的仵作咬咬牙,“开始了,我要切开他们的脑袋了,看看是不是每一个都如此。”
另一个白胡子老头点头,“大家动手,都小心点。”
等所有土匪的脑袋都被切开后,仵作们都筋疲力尽的瘫在椅子上,“没有,全都没有,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他们的脑袋给打爆的,外面看着没事,脑子里却成了一团浆糊,死得透透的,完全看不出什么凶器打死的?”
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叹口气,“好了,没有就没有,我去写检查报告送到王爷那里,反正都是土匪,不管是怎么被打死的,死了就死了,南家那位大小姐可真是厉害,虎父无犬女啊,这要是入了军怕不又是个威猛的大将,可惜是个女儿身。”
凝王拿到仵作的详细报告时,惊讶得连手都抖了起来。
也疑惑她用了什么霸道的武器,那些土匪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全被灭了,死得还如此诡异。
她……她还有多少秘密自己是不知道的。
神色一黯,南月怜……
你到底是谁,是谁,为什么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这种东西不能让皇帝知道,如此危险,皇帝绝不会放过她,想了想,夜泫把所有报告全都丢进了火盆里。
江洋大盗抢劫将军府的案被他压进了文件中,直接把此事写成小劫案,将军府已经自行解决,无需上报朝廷。
一连半个月,许幽在家里数她的嫁妆,或跟程王妃出门玩耍,又要去找放房子的空地,顺便去收之前别人欠她的嫁妆钱。
在刘诰命家,她刚刚进门,就看到欠她的金子装好了箱子,刘家一众人都黑着脸如同死了爹般在周围站着。
刘大人眼里无光,扯着刘诰命颤抖的赔罪,“南姑娘……都怪拙荆笨手笨脚摔了姑娘的嫁妆镯子,实在对不起,她平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海涵,姑娘看看这金子的数目对不对,求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计较。”
许幽看了看,笑道,“刘大人是实在人,自然不会错,如果真有错我在来找你,呵呵,刘大人还是管管你的夫人,怎么说也是有品级的诰命,长舌妇般跟着别人到处说三道四不觉得有失身份吗,这些财物还只是赔偿,赔钱事小,要是那天闹出人命吃了官司,丢了你的乌纱帽,她就是刘家的罪人了。”
刘诰命整个脸乌青惊恐,软软的跪到在地上半个字说不出来。
刘大人狠狠的瞪妻子,那眼神似乎要吃了她一样。
等许幽一走。
刘诰命哇的一声哭得悲切痛恨,一个老太太从帘子后走了出来怒道,“哭,哭有什么用,你这挨千刀的,败家子,她来家里羞辱你们,你们就不会想法子扳回来吗,哭有什么用,嚎丧啊,今天起你去祠堂好好反省,不叫你出来不许出来。”
刘诰命向老太太跪着磕了几个头,被两个老妈子夹起来拖到外面。
刘家众人都散去了。
刘老太太恨恨瞪着刘大人,“这般被羞辱,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刘大人咬牙恨恨道,“母亲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对府她,皇上对南家早就有忌惮之心,想要处之而后快,却一直犹豫迟迟没下手,哼……我管小职微弄不倒南家,但推波助澜毫不费事,我就不信她南家是铁桶,迟早要她付出代价。”
这些人完全没有想到,她们不去找寻找许幽的麻烦,如何会遇到今日之事,而这钱也不是敲诈勒索,只是赔偿罢了,竟觉得别人是在羞辱他们?
这逻辑简直老天见都要没眼看。
许幽在马车上美滋滋数着金子。
她力气很大,提一箱金子并不费事。
突然她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