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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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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甜甜离开日本东京,回到了美国,继续的自己的工作,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知道了,在日本发生的一切,从英国直飞美国,就为了见到穆甜甜当面谈一谈。

穆甜甜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高科技是如此的丰富多彩,居然有的小型的仪器设备,可以屏蔽有线摄像头,电子元件的高科技设备,让穆甜甜打开自己的家门,居然见到了罗斯柴尔德卡修斯。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依然是那么风度翩翩,旁边站着两个保镖,坐在椅子上,喝的红酒,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不禁感叹,造物主真的很神奇,眼前的这个东方女孩长得真漂亮,很符合欧美的审美观。

穆甜甜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不速之客,坏人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穆甜甜心里明白,这不是个好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伤害自己,穆甜甜平静的走进了门口,关上了门。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先生,不请自入,似乎不是一个英国绅士,该有的风度。”穆甜甜看着眼前这个外国中年男人。

“没办法,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不过我好像没有伤害你。”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平静的回复。

“成人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好人与坏人,有的只是有利益,还是没有利益,什么叫好人?不伤害我就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伤害我,给我带来了损失就是坏人。”穆甜甜平静地望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坏人。

“我还以为跟你很难沟通,没想到你这么聪明,不错,我确实是个坏人,我在非洲刚果金支持一个部落,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带着鲜血,刚果金的钻石和黄金,在那些非洲黑人手里就是浪费,暴殄天物,我把这些有用有价值的东西收集过来,售卖给那些需要的人,这是一件好事,我要让这些东西物有所值,让我拥有这些东西的人,实至名归。”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平静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孩,他心里知道,今天必须要说服这个女孩。

木鱼实在膨胀的太快了,如果自己再不动手,这条鱼就长得太快了,很快就成鲨鱼了,鲨鱼是一种危险的动物,见到血腥手非常的疯狂,所以有必要给这条鱼做一个外科手术,让他的金钱减少,才能让他更快乐的生活下去。

“您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我们好像只是生意合作伙伴,虽然您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但并不意味着你能够对我这样。”穆甜甜心里怎么想都没有人知道,不过这几句话真的很让人伤感。

帮助过你的人,可能还会再帮助你,而你帮助过的人永远不会帮助你,这就是现实。

“我知道你去了日本,还和三井夫妇谈了谈,钟经理夫妇你估计也谈过了,他们对于我的评价一定不是个好人,我想看看我的合作伙伴,你怎么想?”罗斯柴尔德心里也没有谱,不过如果真的自己想精准定位,收个木鱼,就离不开眼前这个女人的帮助。

穆甜甜平静了一下:“木鱼,曾经帮助过我,钟经理夫妇也帮助过我,我不能做伤害他们的事,你如果想对付木鱼,我可以袖手旁观,但我不能够直接动手对付曾经帮助过我的人。”

“坦白而言,我不是个好人,我在非洲肯尼亚贩卖的航空煤油和胶水,赚到的钱也分给了你应得的那一份,你怎么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甚至于装作不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意,木鱼这条鱼实在太肥了,如果不收割一下,那不就是对大自然的馈赠表示遗憾吗?”

“木鱼帮助过你什么?不就是给了你一个工作的机会吗?他给你推荐了一些书籍,让你更新了自己的思维,打开了自己的眼光,但你个人的努力还是占更多的份额,假设你没有天赋,给你机会你也抓不住啊。”

“不管你怎么说,人家帮助过我是事实,我现在来反过头来对待人家,等于忘恩负义,这是东郭先生与狼,或者可以说是农夫与蛇的故事,我这么做的话,我怎么能称之为一个人呢?”穆甜甜很无奈地表示。

“你们中国人的信仰不应该是爱国吗?你对你的祖国热爱吗?木鱼有那么多高科技,他为什么不投资到你们的国家,让你们的国家繁荣富强的,所以我说他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你就不一样了,如果我们两个联手收割了木鱼,我答应科技成果全部分给你,这样你就会成为一个女强人,你可以用你的钱创造一个伟大的商业帝国,甚至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报纸杂志上,对于你们中国人来说,这叫光宗耀祖。”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微笑着说。

“你说的很有吸引力,可是我真的帮不上你什么,我没有什么钱,我也没有什么样的影响力,甚至我都接近不了科研所,我现在在金融科技集团上班,虽然担任了一定的职务,但我的权限非常低,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核心的资料,更不用说核心的计划。”穆甜甜摊开两只手,一种很无奈的表情。

“想要精准定位,收割一个人,需要很长时间的布局,问题是我对木鱼这个人也不太了解,我甚至不知道他今年多大岁数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家乡是哪里?更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些什么。不了解的对手,你永远不知道对手的底牌是什么,成功的可能性就会非常小,我们不动手是不动手,动手就要有绝对的把握,我需要你的帮助。”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真诚地望着眼前这个东方女孩。

穆甜甜不情愿地表示:“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先生,您帮助我很多,如果您要求我偿还您对我的恩情,这个我可以,但是我知道的并不多,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知道的也不多。”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看到这个样子:“穆甜甜我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喜欢钱,难道你不喜欢钱吗?你可以想一下,你过去的悲惨经历究竟是为什么?”

“你的养父和亲生母亲没有钱,所以才铸造了你悲惨的前半生,你悲惨的命运和钱有直接关系,如果你家里有钱,你怎么会过现在这样的生活,你的父母虽然他们不是什么好人,那是因为他们穷,他们没有钱,他们没有办法,给你提供优越的物质条件,你所有的原因都是没有钱。”

“如果你有钱了,你还会在乎那一点点吗?木鱼非常的有钱,就算我不对付他,还有人要收割他,木鱼就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小瘪三,财富应该掌握在聪明的手里,像你我这样的人才配拥有大量的金钱,木鱼这样的小瘪三,只应该过贫穷的生活。”

“我们收割木鱼,这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竞争是强者之间开始的,对于木鱼这样的弱者,躲在一个角落里,苟延残喘的废物,根本不配拥有金钱,你看木鱼对社会造福了吗?”

“没有,木鱼只是躲在一个角落里,大量的金钱就这样沉淀在银行里,金钱是需要流动的,流动才能够创造财富,对于木鱼这样的土财主,怎么可以浪费?”

穆甜甜第一次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也第一次知道了,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不禁想起木鱼说过的话,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就是下水道的一只老鼠,根本不敢公平竞争,输了只会采用暴力解决问题,别人都是大韭菜,只配让他收割,至于韭菜的死活,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先生,木鱼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可能了解得比我还多一点,我对木鱼根本没有什么了解,我不是木鱼的女人,我跟木鱼之间没有半点男女关系,我恐怕帮不上你。”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先生笑了,“美女,你要明白一点,男人都是好色的,如果木鱼对你的身体没有觊觎,他为什么会好心好意地帮助你,难道他真的只是同情你悲惨的经历,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有很多,悲惨的人更多,怎么没有见木鱼,帮助过别人,木鱼为什么偏偏选择帮助你?”

“男人都是好色的,用你们中国话来讲,10个男人九个色,剩下一个性无能,你觉得木鱼是好色还是性无能?”

“放着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他无动于衷,这不现实,木鱼再让你感激他,让你自愿献身,他喜欢的是你的肉体,绝不是你的灵魂,否则他怎么不追求你呢?他为什么偷偷摸摸地帮助你?”

穆甜甜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难道木鱼真的喜欢自己的身体,还是木鱼,在等待着让自己感恩,让自己感激他,似乎也有一种可能。

女人是一种动物,感性而冲动,从来不会理智的去考虑问题,感情用事可以用一句话来说,女人总是自我良好的,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自己对自己是一个小公主是非常认同的。

穆甜甜一时之间脑子里错综复杂,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看到这样的情景,只能进一步深深地进行诱惑。

“如果你有了钱,木鱼是个穷光蛋,你还会喜欢这个人吗?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和木鱼,我只是对他的财产有兴趣,最后这个人我可以完整无缺的留给你。”

鬼使神差穆甜甜居然点点头同意了,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有良心,这一个根本没有良心的女人而言,她的心里只想得到想要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飞蛾扑火也不过如此。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穆甜甜有了自己的想法。忘恩负义是人类的天性,有一种人从来不记得别人怎么帮助过自己,只会认为这些帮助是对自己的尊严践踏,穆甜甜不想自己悲惨的经历被别人知道,更不想每天活在别人嘴里。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还是给出了一个方案,穆甜甜最大的任务就是找到一切关于木鱼的秘密,然后配合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在金融市场上收割大韭菜木鱼。

罗斯柴尔德卡修斯还是约了穆甜甜明天去一个地方来商讨具体可行的办法,同时还要引荐几位合伙人,毕竟重大的行动,需要很多人的配合,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很难做成某件事,必然需要很多人的帮助与配合,形成一个团队,这才有可能加大成功的概率。

第二天早上起来,穆甜甜干什么都没有兴趣,做什么都不用心,工作中还出现了几个小问题,终于熬到了下班,果然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约好了几个合伙人,准备跟穆甜甜一起合谋收割木鱼。

还是中央公园,这里离穆甜甜的家非常的近,大概步行5分钟就能够到。穆甜甜来到了这座房屋面前,罗斯柴尔德卡修斯亲自迎接了穆甜甜,果然进屋看到了三个人,一位是塞纳集团的大股东,也就是日本之夜死去的少东家的父亲塞纳尔,俄罗斯寡头亚历山大,还有一名日本人,一直戴着墨镜,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罗斯柴尔德卡修斯也没有介绍。

四个人落座,喝着咖啡,开始讨论起来。罗斯柴尔德卡修斯作为主要的发起人,同时也是最主要的执行人,首先发言了:“木鱼,中国国籍,出生于198几年,目前不清楚,根据我所掌握的材料,木鱼第一次出现的时间是在深圳,华北强电脑销售市场,这里是木鱼起家的地方。”

“木鱼通过三井夫妇,从日本订购了一批被淘汰下来的计算机配件,这配件主要有三井集团淘汰下来的,同时还收购了一个叫吴败的人囤积的一批电子垃圾,这批电子配件从日本的横滨港,运输到了中国香港,在中国香港找了澳门的一个姓张的人,这是一个叠马仔,通过某种渠道,进入中国深圳宝安区,在这家小厂里,进行了翻新组装,这批电脑主机,最终的目的地是华北强和广州天河电脑城,让木鱼赚了很多钱。”

“有了钱的木鱼,在广州深圳收购了大量的房产,2008年的刺激计划,让房地产逐渐翻倍,木鱼逐步抛出了部分资产,2006年,木鱼和威廉一家人认识,形成了科研所,出资金的主要还是木鱼,然后木鱼在2006年,曾经在渣打银行查理的帮助下,在香港中环购买了一套房产,这就是钟经理住的那套房子,也就是现在的英属维京金融集团执行副总裁。”

“木鱼在渣打银行客户经理查理的帮助下,在澳大利亚阿德莱德是购买了一座牧场,面积大概是3500英亩,然后有趣的事就发生了,2007年好几个人陪同木鱼一起前往美国,通过对美国市场的考察,最终选定了10家银行作为对赌协议,还购买了大量的信用违约债券,这张木鱼的资产迅速翻倍。”

“同时,威廉的儿子小威廉在澳大利亚成立了一家矿业小公司,经过不断地发展,已经成长起来,也就是现在的澳大利亚矿业集团,在老威廉的帮助下,取得了德国普鲁士工业集团10%的股份,同时从法国塞纳大学几位教授进入了科研所,在2008年左右,通过暗网购买了一本印度数学笔记,拉马努金的数学笔记。”

“目前为止,木鱼在汇丰银行钱经理的帮助下,取得了法国家乐福4%的股份,我了解到的就这么多,大家有什么新的信息可以共享一下,以方便我们精准地给木鱼做一个定位,才能够准确地对他进行收割。”

法国人眼睛里充满仇恨,穆甜甜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这个法国男人对木鱼的恨非常强烈。“木鱼在美国市场,同富石风投进行了一场商场,最终GK银行成了木鱼的战利品,塞纳集团的全资子公司富石风投损失很大,日本那天晚上,就是因为你,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就是因为你的失误,本来是可以彻底对木鱼进行收割的,因为你所谓的正义感,让我的儿子去世了,这件事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的老朋友,这件事情可不怪我,你想知道我只是一个中间人,你儿子跟人对赌俄罗斯轮盘,你儿子开了第一枪,理论上只有六分之一的可能死亡,人家木鱼直接连开四枪,理论上的死亡概率超过80%,你儿子最后一枪,只能怨运气不好,当时在场的并不是只有我自己,我不能够做出这么明显违反游戏规则的事情。”

“你要明白,三井夫妇请来的人,可是在日本非常有实力的,我当时在人家眼皮底下,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干预结果,尤其是德国政府的一位工作人员,还有美国方面木鱼请过来的议员,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你儿子的失败,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实在没有办法帮助他,只能说他运气不好。”罗斯柴尔德卡修斯解释道。

“运气不好,明明是你安排的计划,漏洞百出,已经到了那一步,又何必来赌俄罗斯轮盘,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游戏,你们偏偏要这样做,偏偏这样安排,我儿子只是服从了你的安排,现在我要报仇,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过去。”法国塞纳集团的大股东狠狠的说道。

“你们两个不要吵,现在我们就是要精准的收割韭菜,木鱼这个大韭菜实在太壮了,再让他发展下去就成一棵树了,我们很难再对他动手,现在可以说他是最虚弱的时候,他在国外没有什么影响力,无非就是美国和德国,顶多算上日本,在澳大利亚他的影响力并不是太高,现在已经成长到,马上就要具有影响力了,如果我们在不动手,恐怕我们也就没有机会了。”俄罗斯人终于开口了。

“我了解到的是,木鱼,现在在非洲几内亚有一个铝矿,这个好像走的是中国铝业的路子,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操作的,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动手?”俄罗斯人的建议,看样子大家都不太满意。

“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木鱼在哪里?找不到这个人,我们很难动手。只有我身边这位女士,我们只能依靠她来准确的定位,木鱼究竟在哪里?这就是我们的新合伙人来自中国的穆甜甜。”

穆甜甜被众人打量,只能微笑一下,来缓解气氛的尴尬,“我对木鱼的了解也不是太多,但是我曾经去过港岛风投这家公司,并且我跟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夫妇关系很好,钟经理现在担任英属维尔京金融集团执行副总裁,从他这里,我可以打探到很多消息。”

“关于木鱼,现在在哪里?我不太清楚,但是他帮助过我很多次,我去过澳大利亚,阿德莱德牧场,也曾经去过木鱼,在日本东京的一户宅,我对木鱼还是有一定认识的。”

“大家不要小看我们的对手,这个人非常的聪明,他的眼睛似乎能够看到未来,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但是他所做的一切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很多事情都匪夷所思,看起来都好像是运气非常好,他好像能够看透一个人的人心,他好像能够看到未来的事情会怎么发展。”

“对于这样一个人,他极力隐藏自己的出身,似乎在躲避什么,不过这个人心里有座坟,他没有什么人类应该拥有的感情,换句话来说,用普通的逻辑思维去思考他的行为,是完全错误的,我只能说是通过他身边的人去寻找他,并不一定能够找到他,他已经消失了很久了。”

房间里的气氛似乎非常的压抑,众人只是在低头思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牌,一场阴谋似乎在酝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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