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读书无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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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一曲《时间都去哪儿了》让赵千帆以历史第一的最高分数引爆全国，无论是歌曲的现场投票、下载量、观看人数等数据在节目举办的这么多年里一骑绝尘，引发全民热议，这首歌也随着节目的播出火遍了大街小巷。
时间都去哪儿了？谁又真的在算呢。
赵千帆唱完这首歌，李子淳也想到了一个节目，《一年一度喜剧大赛》里大锁和孙天宇主演的一个同名小品节目《时间都去哪儿了》，他到现在也都还记得里面零星的台词：“三句话，让一个男人为我花了十万。”
这个综艺里出现了很多精彩节目，他想着有时间要不要将它给整理出来。算了，找到机会再说吧。
李子淳和七筒安静地在编创区和其他音乐制作人聊得火热，他身负上下五千年文化传承，上辈子又曾环游世界，在各国商战中打转，所以这些人不管扯什么话题他都接得住，甚至还能举一反三，适时地提出一些让他们叹为观止、茅塞顿开的建议。
这些日子他也算拜读过这个次世界文化“荒漠”里的一些着作，确实有被惊艳到。能从一些残片、残篇上重塑、堆砌成现在的整体故事，确实挺了不起的。
但还是不够，毕竟是残缺，和李子淳脑子里那些真正的正文、原版古籍相比，它们这种被人为补缺的整体，明显更为单薄，不够深刻，但一起又显得合情合理。这就像《史记》和《竹书纪年》的区别，一切真实发生过，至于怎么发生的，那就两说了。
一众音乐人被李子淳收拾的服服帖帖，偶有怀疑和质疑也被他三言两语给解释通了，最后还不忘提醒对方，时刻保持质疑，矛盾才是创新者的出路。
赵千帆和其他选手过来时，看到这和谐的一幕都觉得诡异。这是比赛哦，怎么一点竞争的感觉都没有。
众人见他们回来，也都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该干什么干什么。
赵千帆走过来朝他一挑眉，邪魅地歪嘴笑道：“你还真是走到哪，聚光灯就打到哪。”
李子淳摸着七筒的小脑袋，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没办法呀，这人呀，太有才华就是这样咯。”
若是别人说，免不了一顿白眼谴责，但对于李子淳而言，好像一切都说得通。
赵千帆打了个哈欠说道：“好希望一下子就全部比完啊，那样我们就可以回九龙港了。”
李子淳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不回去的话，总感觉一年六十多万的租金白花了。”
赵千帆笑着说道：“现在公司收益和歌曲收益都到账了，你要是真喜欢那个房子，我们就找房东聊聊把它买下来吧。”
李子淳笑着点头：“好呀，长这么大还没有自己的一个窝，那房子就挺好的，虽然不算大，但也是我们的第一个窝。”
赵千帆笑着说道：“好的。刚好金迪莉现在在九龙港办事，我让她给你去办。”
音乐人制作人们聊得火热，导演张小川适时地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因为下一期的主题已经要来了。
导演张小川看着手上拿着的题目，他也觉得有点难，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念了：“当今社会，“毕业即失业”的现象日益普遍，时有出现数百人抢一份工作的景况。而即使找到工作，起薪也大幅滑落。一些地方大学生的起薪甚至不如农民工。在教育费用猛涨（10年涨了20倍）、就业低潮的双重压力下，关于“读书无用论”这种观点甚嚣尘上。大众的观点也从“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向“百无一用是书生”进行转变。
教育，是公平的起点。教育，就是要让人们看到希望。但是，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越来越成为学子的奢望。请就这一话题，将你自己的看法总结成一首歌曲。”
这一题目念完，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张小川也觉得有点难，但这是官方定下的题目，他也没有办法，唉，只希望这些顶级音乐人们能努努力超常发挥，不然作品太差下一期的收视率就得扑街了。
不说其他人那一脸便秘的表情，李子淳都眉头一皱，拿这个写歌，就有点离谱！这题目难度与之前的相比，简直跨越了一个大台阶。
李子淳面无表情地吃着面前桌子上的瓜果，脑子里在飞速思考快速筛选自己记忆里关于读书的歌曲，吼，真是让人无语。他想着想着不由得张开双手呈现大字型往后面一摊，这鬼题目是真难啊！
赵千帆见他如此，也觉得这题目有点离谱，怎么写好像都不对。若支持“读书无用论”，那就是与官方为敌，反对社会进步，违背时代主旋律；若是不支持这个论点，那么就是背离群众思想，与大众为敌，最后歌曲能获得的票数不言而喻。
李子淳将题目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试图从这一大段话里找到突破口。教育，读书，知识，有用或无用......他不断提取，来回反思，绞尽脑汁。
且不说他们这组了，其他组听到这个题目也是两眼一瞪，头皮发麻，这题目想出一首好歌是极难的，大家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在一大段话里找灵感。
李子淳抱着七筒缓缓起身，围着桌子来回踱步，在他的记忆里关于读书的歌简直少之又少，思来想去，走了快半个小时，他脑子里出现了三首歌，最后一番思量，将自己的想法和赵千帆说了之后，两人你来回拉扯争执了一番，最后选择了一首不至于出大错的歌。
李子淳很快就走向了自己的录音棚，既然已经选择了，那么制作起来也就很快了。赵千帆进录音棚大致了解了一番之后，便学了个七七八八。
嗯，这鬼题目，就这首吧，凑合着用好了。
两人很快交稿回去了，其他组的众人还在来回思索，看着他们离开也觉得可以理解。毕竟这次光是想歌曲就已经很难了，耗费的时间接近一个多小时了。
李子淳坐在车上长呼了一声，赵千帆给他揉着肩膀，两人可谓是筋疲力尽。
动脑是真的耗费心神，感觉整个人的精力都快被抽干了。
虽然知道这最后的题目会很难，但也不用这么变态吧。
李子淳躺在赵千帆的大腿上不想说话，一路上马茜的几个问题都是赵千帆在回答，语气敷衍且生无可恋。
观众们也很好奇他们写的是什么歌，赵千帆打着哈欠说道：“我们想到了三首歌，一首是写初心的，一首是写能力的，还有一首就是现在交上去的这个。虽然都不咋地，但也算是到了极限了。这题目太难，想不到其他的了。”
直播间听到这种凡尔赛回答都炸了，这种题目还能想到三首歌，这是赤裸裸的炫耀啊，都在呼吁他们三首都写出来。
两人闭眼假死当做没看到，毕竟这玩意是真的难，直接用七筒挡住了镜头。
两人回到家后，往花园里的摇椅上舒舒服服地一躺，动都不想动了。
李子淳歇了一会儿说道：“总算是到了最后两场比赛了啊，最后半个月，挺过去就是胜利。”
见赵千帆没回话，他扭头看过去，才发现这家伙已经睡着了。朦胧夜色里，乌黑浓密的头发随着身体后仰耷拉在额前，英挺的五官也在昏黄灯光的掩映下变得柔和，长睫相合微微地颤动，脸颊微鼓，嘴角上扬，微微凸起的喉结随着绵密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诱惑。
李子淳默默咽了咽口水，吼，真是人间妖孽。这样一具充满了性张力和所有幻想的躯体，毫不设防地躺在自己旁边，怎能不心动！
赵千帆身上似有若无的温润体香夹杂着忙碌了一整天的细汗，这种混合型香气仿佛带着某种致命吸引力，随着晚风侵入他的感官，让他感觉到恬淡安详，便不自觉地将身子微微靠近了些，贪婪的吸吮着。
呼~
啊~
李子淳一声轻叹，这奇妙的观感让他整个人的毛孔都张开了，仿佛一整天的忙碌都是知道的。但正是这种舒心，让他不由得有了想要更多更深入的欲望。
他想着想着，便往他身边更加地靠近了些，啧，这浓郁的气息像是上帝精心调配过的香水，又像是一道久经考验的浓香甜点，他忍不住向喉结处一口咬了下去......
嘴里迅速散开的滋味像是一杯微咸的甜蜜牛奶，芬芳又馥郁，让人食欲大开。
“哦~吼~”
赵千帆被这突如其来的轻咬给刺激到惊醒了，这微痛麻痒的触感有点过分敏感了。李子淳也突然回过神醒了过来，自己刚才是干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没有自控力？
赵千帆一脸震惊又满足地看着李子淳，这满目含情的眼看得他虎躯一震。
李子淳咽了咽口水，满脸通红地回过神来，叮嘱他好好休息便起身准备上楼去了。
赵千帆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拉过他倒在了自己怀里，坏笑着说道：“嗯，都被你弄醒了，总得负责清理一下吧。”
李子淳尴尬地笑着，不知所措。
赵千帆笑得得意又张扬，松开了控住他的手说道：“这里啊，想啥呢！”
李子淳看了看他指的位置，上面还有清晰的齿印上还有自己的口水在反光，老羞成怒地随便擦了擦然后飞一般地跑走了。
赵千帆这次没再拦着他，只是觉得有点得意，右手慢慢地滑过自己的喉结，轻笑着大声喊道：“别洗凉水，会感冒的。”
一旁伸懒腰正在晒月光的七筒给了两人一个鄙视的眼神，大晚上的公共区域乱来，真是不知羞耻。
李子淳洗完澡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刚是干了什么。
赵千帆穿着宽松的背心坐在床上，左手轻轻地滑过喉结，一脸回味地笑着，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这么乱来。
唉，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李子淳依旧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安安静静地吃早餐，看手机，刷新闻。
李珂吃着早餐，看着一脸掩饰不住笑意的赵千帆和面无表情的李子淳，心想着你们两个昨晚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pY交易。
今天无事，李子淳准备四处逛逛，和他们说了有事出去一趟之后，谢绝了陪伴，便戴好口罩帽子眼睛三件套出发了。
李子淳到现在都有点混乱，昨晚是怎么一回事？这人身上的气味跟催情药似的，让人忍不住地想沉沦下去。
他走着走着，想着想着，看到路边的一架无人弹奏的公共钢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走了过去，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首《溯》，不免跟着弹唱了起来：“
总想要透过你眼睛 去找寻最原始的野性
没想到最后却闯进 一整座 森林的宁静
你呼吸 蓝丝绒包裹身体 和海洋的哼鸣
我永远不愿醒
我可以 躲进你的身体 进入温暖的你
躲进你的身体 进入温暖的你
嘟dududu~~~~~~~~~~
总想要透过你眼睛 去找寻水仙的倒影
没想到最后却目睹 一整个 宇宙的繁星
这一秒 只想在爱里沉溺
这世界是块冰 就让她是块冰
我可以......
躲进你的身体 进入温暖的你”
这首火爆全网，播放量达到200亿次的神曲，尽管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抓耳的旋律和轻灵的吟唱，在现场极速地围上来了一大群观众驻足拍摄，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成堆的人群让李子淳很快回过神来，潦草地收尾，压低了帽檐，快步跑开了。
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了他，整首歌也很快在网上流行开来，有沸腾爆火的趋势，不少人都呼吁出全版。
不少人还在网友还半开玩笑，“当你还在编创区苦思冥想歌词新曲的时候，你的对手已经想好接下来要出的几张专辑了”。
赵千帆和李珂在家刷着手机，看着这突如起来沸腾的热搜话题，对视一眼，抖了抖肩膀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走哪都能来事。
李子淳快步跑出了人群，躲进了一家奶茶店，在他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易知春终于发来了消息。他也在上京，两人便约了一个地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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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 Reverse》是由胡梦周作词、作曲、编曲并制作，马吟吟演唱的一首歌曲，发行于2018年7月27日。该曲发行一年后获得腾讯音乐娱乐集团“10亿流媒体播放”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