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拐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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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柯叶寒不会看病,但比这些门外汉,他用起器械来还是要有说服力一些的。
至少做做样子没问题。
“义诊?”刚踏入这个村子的范围,一行四人就被五个庄稼汉拦住了去路。
拦路的五人里,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农具,锄头、镰刀、扁担,就没有哪个是空着手的。
“是啊,我们是专门走访乡里做义诊的。知道这里有个村子,就带着医疗用具上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看病的人家。”
负责交涉的,是那位口才好的矮个警察,叫胡童。
那五个村民对视来对视去,没有开口,戒心很重。
见此情形,胡童连忙又跟了一句:“你们放心,义诊是不收费的!我们都是有证件的正经医务工作者,保证不拿你们一分钱!”
那焦急解释的样子,倒真像一个热血心肠的医护人员。
村民们大概觉得他不像说谎,慢慢把高举的手放下来,聚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什么。
还留了一个放哨的,边说话边盯着他们的动作。
等五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阵,他们当中才有个面相和善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先前多有得罪,对不住了,几位别见怪。”那中年人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上来就非常诚恳地表达了歉意。
胡童面上一松,连连摆手:“哪儿的话?也怪我们,过来得急,没顾得上提前跟你们说一声。”
问过几句,四人在村民的带领下往村子里走。
“你们都是医生吗?”走了一段路,那位中年人状似好奇地问,“我看你们体格挺好,不像医生,倒像警察。”
胡童嘿嘿笑了一声,像是没察觉到那五人探究且警惕的目光:“叔您真会夸人,我们哪像当警察的料?不过我们确实不全是医生。”
他指了指后面的刘队:“这位,是做药草生意的,跟着我们一起来,就是看看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收购的草药。”
“大老板嘛,平常经常锻炼,体格一顶一的好!”
“大老板”刘队对他们点了下头,自我调侃了一句:“年龄大了,怕长啤酒肚遭老婆嫌弃。”
第二个被提到的是柯叶寒:“这位才是医生,姓叶。您别看他年轻,已经工作好几年了,连我们院长都看好他!”
“叶医生”面无表情,秉持着医生的的职业道德,打了声招呼。
“就是性子冷了点,医术是真不错!”说这句话时,他压着声音,眼神还悄悄往那边瞥。
小心翼翼的神情,像怕领导抓包一样。
然后胡童又指着那个小警察:“这位也是我们院的,他是实习医生。跟着过来主要是长长见识,积累经验。”
“他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老被人说长得太弱相,跟姑娘似的,气不过才练了一身腱子肉。”
被八卦的“实习医生”恼羞成怒,警告似的瞥过来一眼。
“至于我,我是叶医生的助手,就是一打杂的。”
村民们这才有点相信他们,那几个黑脸的面色终于好了点。
……
柯叶寒的妹妹柯叶绵,由女团成员郑卉出演。
郑卉昨天刚到剧组的时候,燕拂晓曾见过她几面。
“小燕!”远远看见他,郑卉挥手跟他打招呼。
走近了,她用手比划着两人的身高,笑着说:“上次见面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你就长这么高了!”
他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上一次是在两年前的综艺里。
“小卉姐好。”燕拂晓笑着回应,眼神专注地看着她。
他在寻找柯叶绵的影子。
遇到故人,郑卉很开心,忍不住想多说几句:“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演你妹妹,这便宜占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她年龄比燕拂晓大,结果现在要演燕拂晓的妹妹,就总感觉自己是在老黄瓜刷绿漆。
“小卉姐还年轻,演我的妹妹完全没有问题。”燕拂晓回应说。
郑卉瞬间就笑开了花。
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希望别人说她老,哪怕她自己抱怨老了,旁人也不能附和。
郑卉自己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心想难为这小子说得出来的同时,又不免感慨:有的人,天生就适合站到顶端。
中场休息,燕拂晓看到了已经化好妆的郑卉。
凌乱的头发,破旧的衣服,还有憔悴瘦削的脸。
为了满足角色需要,郑卉一个月暴瘦二十斤,脸都有些脱相。
化妆之前虽然也憔悴,但好歹还能看,现在化完妆再看,燕拂晓甚至都不太敢直视她。
准确来说,是柯叶寒不敢直视柯叶绵。
……
抓捕任务顺利完成,除柯叶寒之外的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刘队,名单上所有的被拐妇女都找到了。”负责清查的警员匆匆出来向刘队报告。
人找到了明明是好事,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情绪。
“其中有三位已经离世,还有一位……前几天刚生产完,人不方便出来。”
刘队看向那个在被拐人群中奔走的年轻男人。
柯叶寒把每个人的脸都看了个遍,却没有一个是他寻找的妹妹。
刚走过来,就听见了那个警员的后一句话。
“那三个……死亡的人里面,有没有……”他妹妹的名字。
他下意识地不敢期待,问也是先问最坏的结果。
刘队看向警员。
警员摇了摇头,心里也为这位柯医生痛心:“没有。您的妹妹,就是我后面说的那个姑娘。”
好消息是,柯叶寒的妹妹还活着;坏消息,人不太好。
“在哪儿?”他说不清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只知道心脏仿佛在被用力地挤压着,压得他呼吸不上来。
脚底像踩了云,虚软无力。
柯叶寒终于在一个小破房子里见到了人。
门上挂着锁,房门是被警方的人用蛮力撞开的。
这家人就算落网了,也丝毫不知悔改,拒不配合。
屋内潮湿阴暗,唯一的家具就是那张破烂的木板床,床下放着两个又脏又破的小土碗。
而那破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已经快看不出人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