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初会林如海,禽兽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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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科举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宝船离扬州也越来越近了，贾蓉和秦可卿的感情也在慢慢的螺旋上升中。
林黛玉自从从书房里得到贾蓉关于神雕侠侣的手稿之后，就看得如滋如味，要是紫鹃顾着她的娇弱的身体，不肯她身体过劳，用眼过度，林黛玉几乎可以做到废寝忘食的程度，足见神雕侠侣深得她心。
于是乎，林黛玉每日日常必到贾蓉的书房报到几次，追追更，尝尝狗粮，不再话下。
这段时间，林黛玉脸上的喜悦与期待也越发明显了。
反观薛宝钗虽然在家事上有点繁忙，却能做一件令贾蓉感到欣慰的事情，按照年龄来对待彼此的关系，贾蓉的辈分问题解决一个了。
唯一可惜的是林黛玉，原本也想拐着林黛玉叫声林妹妹，那是该如何享受的事情，结果小妮子被小龙女姑姑和杨过的故事吸引，怎么都不肯放弃林姑姑的身份。
贾蓉偶尔也会猜测林黛玉是不是身临其境，也想上演一出悲伤逆流成河的爱恨别离的故事。
总而言之，这一路上甚是顺利，平平安安的抵达扬州城。
林如海差着家里的管家仆人在码头等候，众人下了船，自有仆人帮运箱笼等物，因为科举临近，贾蓉只打算呆上两三天，在林如海面前露露脸，打打关系，卸下的物品并不算多。
大家欢欢喜喜上了宽敞的马车，一路边欣赏江南的美景，一边闲话家常。
因为不知道归期，林如海还是每天到点到衙门点卯上差，此时得到家仆告知女儿林黛玉回来，哪里还呆的住，早早的回府，在大门等候。
初见林如海只觉得他是温文儒雅的君子，身材高挑，五官成熟稳重，身着官服，自有一股威仪的官威。
林黛玉一见到林如海，就哭倒在父亲的怀里，秦可卿和薛宝钗陪着掉了不少金豆子，贾蓉也想起了现代的亲戚朋友，不由得伤感。
林如海红了眼眶，大手不停的抚摸着林黛玉的长发，喃喃细语：“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出多少游子思家的心酸，所求不过二字，回家。
夜晚，宾主尽欢，尽兴而归。
林黛玉与林如海秉烛夜谈，大谈父女别离之疼，相思之苦。
秦可卿与薛宝钗都喝得微醺，两人在角门，互道安好，挥手告别。
贾蓉安静的跟随在秦可卿的身后，看着小美女摇摇晃晃的身影，竟觉得也是一种享受。
回到住处之后，秦可卿打发端珠和宝珠去端水，准备更衣沐浴。
秦可卿随手解开披风，身着蓝白相间的赛花袄，大白银貂皮裙，尽显自己曼妙的身材。
她又亲自动手将头上的珠钗解下,一头乌黑亮丽长发披肩而落，轻拢青丝，一双美眸如秋水般温柔迷人，高挺鼻际的两侧晕红若隐若现，红唇香润，呵气如兰，酒香混杂着体香萦绕在贾蓉的灵魂里。
秦可卿望着出现在铜镜里的贾蓉，微微发愣，搞不清楚为什么贾蓉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贾蓉随手拿起牛角梳，为秦可卿打理青丝长发。
“他们将我们的夫妻的东西都放到这个房间了，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吗？我再让林府的下人去找一个房间安排我休息，也是可以的。”贾蓉迟疑不决的神情，很是到位。
秦可卿的脸色更红润了，她也有点担心如果夫妻二人分开睡，会让其他人误会了，只得小声地说道：“不用了，今晚就在屋里休息吧。”
“你确定吗？实在不行我可以去找焦大挤挤被窝。”贾蓉想起焦大一阵恶寒，还是软香温玉在怀里更舒服。
“我们不是夫妻吗？我可以的。”秦可卿低着螓首，软声细语道，贾蓉未置可否，低声笑了下。
端珠和宝珠加满热水之后，迟疑的望着秦可卿和贾蓉。
秦可卿扯着袄子，小声地对贾蓉说道：“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沐浴更衣了。”
贾蓉很想说，其实我可以帮忙的，但是看着如鸵鸟一般，保护自己的秦可卿，他还是很善解人意的离开房间。
不过盏茶功夫，秦可卿就洗涑干净，感觉十分惬意，毕竟船上的蓄水就那么多，洗漱实在不便。
秦可卿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宝珠用长布缴干长发。
贾蓉待端珠领着下人更换好热水，才进屋洗漱。在船上呆了大半个月，下船之后能够用热水洗澡真的是舒服至极，享受至极的事情。
贾蓉并没有要求丫鬟进行服侍，还是喜欢自己动手，不消半会，就洗干净了，又泡了半柱香的热水澡，才更衣离开。
两人分做榻上两侧，贾蓉看着书，由着端珠去绞干长发，古人没有吹风机，真的是一大憾事，只能靠蛮力去弄干长发了。
秦可卿在另一边绣着荷包，时不时的偷瞄着贾蓉。
对于贾蓉，秦可卿是矛盾的，虽然两人原本是夫妻，但是成亲以来却形成陌路，贾蓉一边因着忌讳迟迟不肯圆房，一边又因性格懦弱无能，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由看低几分，在内又受贾珍特意打骂侮辱，既然不得主子的位尊，更不得下人的敬畏，更加失望透顶。
原本想着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这一月来，贾蓉改过自新，奋发图强，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希望，也不知是好是坏，还是昙花一现,雨露皆无缘。
秦可卿心慌意乱之下，手不得劲，绣花针就刺破了食指，惊呼一声，低头一看，食指上血珠晶莹玲珑，颤颤巍巍的。
贾蓉伸手抓住秦可卿的手腕，递近，下意识的含进嘴里，为伤口止血去痛。
秦可卿直觉指尖微湿，温温，痒痒的，待她意识到贾蓉做了何事，白皙的脸蛋一下子被红晕遮盖，一双秋目扑闪着不安与害羞，猛地抽回手指。
贾蓉下意识吧唧了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夜深了，休息吧！”贾蓉也有点紧张，说完之后，赶紧入内休息。
秦可卿在外室犹豫许久，才缓步走了进去，看着躺在床沿明显装睡的贾蓉，她的心里还是有点乱，有点期待，是否心甘情愿，又有点害怕，旧事重演。
秦可卿小心翼翼的从床尾爬了进去尽量不触及贾蓉的身体，一旦动作到位，位置就备，盖被子，脚并拢，手放直，紧闭眼，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贾蓉轻笑出声，转身面向秦可卿，柔声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强求你，完成夫妻义务，我们就等水到渠成那一天的到来，行吗？可卿。”
秦可卿微不可察的点点小脑袋，只觉得贾蓉的气息正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绯红了她的容颜，挑动了她的心，其实她是有点愿意的，反而害怕贾蓉临阵脱逃……。
贾蓉觉得秦可卿很可爱，好喜欢捉弄的感觉，于是便又开口说道：“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
秦可卿用力摇了下螓首，极力反对贾蓉的故事，某些故事的代价有点大。
贾蓉不理会秦可卿的反对，自言自语说道：“曾经有对情侣，夜晚借宿在农家，他们就像我们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于是男人就想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愿意睡在一张床上，自己要是不吃她，岂不是不如禽兽。男人刚想行动，就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女人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如果下手去动了她，岂不是禽兽。”
贾蓉笑问秦可卿，你说我要当哪一个。
秦可卿将被子盖过头，不发一言。
贾蓉觉得裆下很疼，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吗？
禽兽，不如禽兽，禽兽不如………。
自己先要点利息，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