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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终于给了陆喻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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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宣安候想挟恩自重,另有所求?”

“朕是天子,不是许愿池里王八,你父子二人下次要求恩典,还是先提前商议一下。”

崔灿雯随口就来的胡言乱语,打乱了陆丰的算盘。

陆丰表示,他从不知与陛下打交道竟这般痛苦艰难,可分明在他的记忆里,陛下就跟个面团子似的。

除了点头,便是改日再议。

如今,无论是底气,还是仪态,风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谢太后?

亦或者是崔皇后?

也许,人有了底气,就不再畏首畏尾。

“陛下息怒。”

“陛下对宣安候府上下已经是宽爱有加,臣感激涕零无以言表。”

陆丰此时再也没有胆子倚老卖老自称老臣。

“喻之顽劣,特来请罪。”

陆丰对着陆喻之使了个眼色,陆喻之连忙叩头“陛下圣明仁爱,昨日是草民积怒在心,一时智昏,胡言乱语,触怒了圣颜,也亲手埋葬与睿贤的夫妻情分。”

“陛下明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三年朝夕相处相濡以沫,就算是块石头也能捂热,草民与睿贤长公主之间情意甚笃,只是近来磕磕绊绊,才有了那么多口是心非的荒诞言论。”

“草民昨日出口,便已后悔。”

“还求陛下再给草民一个机会,能让草民抚平带给睿贤长公主的伤害。”

“到时,草民虽死无悔。”

陆喻之似是心中如明镜一般,知晓今日是他最后的机会,也不管前后矛盾,也不论是否打脸,只是一味深情又真诚的承认错误。

端坐着梁少渊,冷哼一声,对陆喻之这番话甚是不齿。

倒也不是说他突然良心发现想做个人,实在是三载夫妻石头都能捂热的话让他嗤之以鼻。

他和崔灿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梁少渊一声冷哼,让陆丰的心又沉了几分。

说实话,他不太愿意对上崔皇后。

崔皇后身上有太多的光环,太浓厚的美名。

先帝爷的盛赞,谢太后的厚爱,民间百姓的称颂。

这是崔皇后日积月累积淀下来的。

从年少到妙龄再到如今的成熟。

“陆大公子的歉意倒也还算诚恳。”

崔灿雯起身,对着陆喻之的另一半面庞挥手就是一巴掌。

打死你个贪心不足的死渣男!

裴晚晚!

睿贤!

还有个挽娘!

“朕方才只觉得头脑不清,怒火中烧,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朕也深感歉意,毕竟朕与陆大公子也君臣数载,一向相偕。”

“想必,陆大公子也定能理解吧。”

“疼吗?”

“能当作没发生吗?”

崔灿雯接过王宝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王宝:陛下身上为何又有了几分白露的泼辣毒舌劲儿。

梁少渊:崔灿雯还真是人狠话也多啊。

不仅从精神上打击陆喻之,还要让陆喻之从身体上感到疼痛。

陆喻之咬牙,低着头微微阖眼,再次睁开后,屈辱道“陛下教训的是。”

“草民心知话一出口,便一字一钉,伤害已造成,但草民也是痛彻心扉诚心悔悟。”

“只要陛下能给草民一个祈求睿贤长公主回心转意的机会,草民愿受任何惩罚。”

崔灿雯腻味透了陆喻之这副嘴脸。

明明恶心事都做尽了,却偏偏总是摆出一副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模样。

是是是,全天下就陆喻之最可怜!

“想必陆大公子对前些年番邦进献的斑马甚是熟悉,毕竟都头头是道。”

崔灿雯弯唇,淡淡道。

在场的几人都是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

身为帝王,长这么一张刻薄的嘴是要将满朝文武怼的无话可说吗?

见陆喻之无寸进,陆丰只好硬着头皮替自家儿子出面。

嫡长子,总不能说扔就扔吧。

“陛下,您对喻之是不是有误会,他性子淡泊不善言辞,没有恶意的。”

“陛……”

陆丰绞尽脑汁的给自家儿子洗白。

不善言辞?

挺善的啊!

说起来总是一套一套的。

崔灿雯打断了陆丰的话“宣安候此言差矣!”

“以往,朕为君,他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理应敬朕,忠朕,君臣之间,何谈误会?”

“还是说,在宣安候心中,朕与令郎并无尊卑贵贱。”

误会?

他也配?

何时一个接收祖辈荫封的世子爷也配跟帝王谈误会了!

“那要不,这位子给令郎也坐坐?”

“这样倒是可以谈谈误会。”

陆丰脸色一白,突然不知该如何挽回。

陛下此刻就好似无坚不摧,又好似密不透风,让他没有任何发挥的余地。

“陛下,这也算是喻之与睿贤长公主夫妻间的事,宣安候府一向忠于皇室,他们夫妻二人又爱来恩爱,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上纲上线。”

“也许只要让他们夫妻坐下来聊聊,隔阂尽消,皆大欢喜。”

崔灿雯抿唇,谈事情又要谈感情。

她开始谈感情了,又非要就事论事。

她累了!

“话真多!”

“睿贤长公主被陆喻之的狂悖之言气的动了胎气,如今还在清思殿郑贵妃处养胎,你们父子是要以外男的身份入朕的后宫吗?”

“还是说,你们要不顾睿贤长公主的身体,让她纡尊降贵来见你们。”

“既是知错了,那朕倒想问问,那外室如今在何处?”

崔灿雯明知故问。

在她宣旨的同时,就已经派人守在了宣安候府附近。

她知道陆喻之心存杀意匆匆离府,也知道陆喻之怜香惜玉送挽娘离开。

还口口声声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倒想问问,有什么是属于陆喻之自己的?

身为男儿,既不考取功名,也不保家卫国,更不通俗务金银,这般模样远不如宅中女子。

就连世子之位,也是承袭。

陆丰和陆喻之都僵住了。

这个话题,能放在台面上说吗?

这年头,在贵人们眼中,妾室的人命都不算人命。

但,若陛下一口咬定宣安候府戕害良家女子,到时候就不是磕几个头,哀嚎几声就行了。

“陛下,那都是喻之的南柯一梦。”

梁少渊翻了个白眼“这话骗鬼,鬼也不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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