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静待花开总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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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的傍晚时分,依依牵着阿福的手,在桂花树下翘首盼望。
一直等到太阳西下,静玉开着姚冰莹的车驶到福来居门口。
车子停了下来,依依母子快步走上前去,车门打开了,冰莹从车上走下来。
依依一把抱住冰莹,哽咽着叫道:“冰莹,你终于回来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了下来。
冰莹也拥着依依,一句话也没说,任凭眼泪打湿了衣衫。
阿福上前拉住冰莹的手,奶声奶气地唤道:“冰莹姨,可把你盼回来了。”
福来居里的人们听到门外的动静,都走了出来,看着依依和冰莹相拥啜泣,眼眶都湿了。
瑶奶奶暗暗抹去眼泪,走上前去,说:“依依呀,别光顾着哭,冰莹大老远回家,咱们该高兴才是,进屋说话吧!”
静玉把冰莹的行李从车上一件件搬下来,说:“大家帮帮忙,把行李搬进屋里吧!”
瑶妈和范菊花走上前来,把行李提回屋里。
依依止住哭泣,不好意思地说道:“瞧我,也太不成体统了,本来是天大的喜事,却搞得大家哭哭啼啼的。”说完把眼泪擦干。
冰莹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依依微微隆起的肚子,说:“想不到你又怀上了,而且是双胞胎,可喜可贺!”
李大厨说道:“冰莹妹子大老远回来,饿了吧,大家进屋,饭菜都准备好了。”
冰莹走进大楼,来到大厅,环顾古色古香的院落,和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恍惚间有种犹如隔世的感觉,想起离世的父母,眼泪又悄悄地流了下来。
瑶爸瞧见了,说:“阿福,快点请你冰莹姨坐下吃饭,阿福大一岁了,你要给姨夹菜才是。”
阿福走到冰莹身边,扯着她的衣角,说:“冰莹姨,别哭了,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冰莹抱起阿福,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几个月不见,阿福长高了,长胖了。”
“嘻嘻,从今往后我不吃鸡腿了,莫叔叔说想学跳舞要管理好身材。”阿福笑着说。
“对了,冰莹,陈梦雄下个月到我们福来居拍戏,他演的新剧在我们这儿取景。”依依说道。
冰莹把阿福抱到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坐在阿福身边,说:“路上静玉和我说了,机会难得,很好。”
许爸许妈第一次见到冰莹。许妈见冰莹长得端庄大气,气质出尘,说道:“依依常说你是女神,今日一见冰莹姑娘,果然与众不同。”
“阿姨过奖了,依依才是仙女落入凡尘。”冰莹说道。
静玉她们把行李搬到冰莹房间后,也回到了大厅吃饭。
瑶爸见人齐了,说:“静玉,你去取一瓶红酒来,晚上除了依依和阿福,大家小喝一杯,庆祝冰莹回家!”
“好”,静玉取来红酒,瑶爸把瓶开了,给大家倒上。
许爸举杯说道:“欢迎冰莹回家,希望我们的未来越来越好。”
大家举杯碰了一下,把杯中酒干了。
吃完晚饭,依依和静玉陪着冰莹回到房间。
冰莹见房间打扫得纤尘不染,被褥还散发出阳光的味道,说:“依依,你有心了。”
“是范姨帮忙的,她话不多,人又很勤快。”依依说道。
静玉说:“李大厨别看他天天乐呵呵的,他是大智若愚,夫妻俩很登对。”
“我回家几个月,依依你收获了很多,和许华正式登记结婚了,又怀上了二胎,真是好事连连啊!”冰莹感叹道。
“小生命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每次我没有准备好,又来了,唉!”依依叹了口气。
静玉道:“我和吴学仁却是求之而不得。阿福生日这天他突然对我说想结婚了,现在又不提了,总说工作忙。”
“基层干部确实不容易,吴学仁也许是真的忙,顾不上其他事了。”依依说道。
静玉见冰莹白玉般的纤手不堪一握,眼睛布满血丝,精致的脸瘦了很多,说:“冰莹,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我会处理。一个人从‘哇哇’坠地的那一刻起,就不知何处是归途,咱们只有努力前行,才不负韶华。”
依依也站起身,说:“别想那么多了,把对父母的眷念放在心里吧!夜深了,咱们先回去睡觉了,你好好休息。”
“嗯,晚安!”冰莹起身把俩人送到门口。
接下来的日子里,树芳文旅的员工陆陆续续回到岗位,寂静的景区又有了欢声笑语,虽然游客屈指可数,但总算有了一些希望。
静玉为了迎接剧组入住,抓紧时间和公司高管对员工进行各方面的培训。
五一小长假到了,树芳文旅并没有盼来往日熙来攘往的游客,除了各地的网红来蹭“星华清梦”cp的热度,到桃林打卡搞直播,各种炒作吸粉外,真正到景区游玩的游客屈指可数。
到了4号,树芳文旅沸腾起来了,一部部大巴车载着演员驶进了竹林民宿,几辆大卡车也载着各种器材来了。
陈梦雄坐着他的房车进组了,眼尖的粉丝在网上扒出了他的座驾,他到竹林民宿拍戏的消息不胫而走,没过几天,各种“长枪短炮”在景区外围架了起来。
依依没料到粉丝这么疯狂,便把陈梦雄接到福来居过夜,关上大门的福来居像雕堡一样与世隔绝,又安排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巡逻。
阿福可高兴了,陈梦雄只要在竹林演戏,他便拉着冰莹一起去探班。
一天, 陈梦雄拍完戏,便到竹林茶寮喝茶休息,阿福拉着冰莹又来了。
他见陈梦雄半躺在摇椅上,走过去倚在他身上,问道:“莫叔叔,你演什么戏呢?”
陈梦雄看着阿福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叔叔演的是警察,专门抓毒贩的。”
“我爸爸演江湖大侠,从前演冼星尘,妈妈总在手机里偷偷看剧,也看你,嘻嘻。”
“对了,爸爸打电话给你和妈妈了吗?”陈梦雄问道。
“没有呀,妈妈也很久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了,打他电话没信号,有时打电话给旺旺叔叔,他总说很忙。”
“阿福,你爸爸呆的地方很艰苦,为了多赚钱,他才接这份工作。”陈梦雄挠着阿福的头说。
“嗯,爸爸说了,他负责赚钱,妈妈负责养胎,这样大家都有饭吃。”
冰莹坐在茶台边听着叔侄俩的对话,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阿福瞅见了,嚷道:“冰莹姨,妈妈说很久没看你笑了,叫我要常常逗你笑,今天你总算笑了。”
陈梦雄小声问道:“你冰莹姨怎么了?”阿福贴近陈梦雄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陈梦雄听了,脸色凝重起来,走到茶台坐下,问道:“姐,你的老家也在武汉?”
冰莹给陈梦雄倒了一杯茶,说:“在仙桃。”
“哦,离武汉挺近的。我老家在襄阳,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不过我父母在北京工作,我在北京出生,除了过年回去,平常很少回。”陈梦雄呷了一口茶,说道。
“是呀,湖北老乡。”冰莹淡淡地说道。
陈梦雄打量起冰莹,问道:“冰莹姐,你有没有去过韩国首尔?”
“问这个干吗?我去过韩国好几趟。”冰莹见陈梦雄一脸八卦,心中好奇起来。
“啊哈,我记起来了,咱们在首尔明洞相遇过。”陈梦雄突然一脸兴奋地说道。
他把t恤衫捋了捋,露出肩膀,说:“冰莹姐,你看我这个伤疤。”
冰莹突然大笑起来,说道:“哈哈,我记起来了,你就是明洞街头被女朋友咬住不放的那个金发小子。”
陈梦雄羞涩地笑了,说:“那日幸亏你解围,不然我肩膀上的肉都被她咬下来了。”
“当年你几岁来着?顶多十六、七岁吧!早恋。”冰莹看着陈梦雄俊美的脸,打趣道。
“她叫金恩媛,是我艺高的同学,性格有点凶悍。”
“那天你们吵架了?因此她对你下狠手?”冰莹好奇地问道。
“其实她的家庭条件也很普通,那天我们在明洞逛街,她看中了几件首饰,价值两万多人民币,我没有这么多钱给她买,她生气起来骂我,我顶了她几句,扔下她走了,没想到她从后面追上来,抱住我就使劲咬。”说到这里,陈梦雄心有余悸地全身抖了一下。
“我当初看到你痛得五官扭曲,过意不去,走上前扯开了那女孩子。”
冰莹又说道:“没想到那女孩子用韩语骂骂咧咧,我虽不很懂韩语,但还是听出来了她骂‘穷鬼,没钱还跟我谈什么女朋友’。”
“对呀,你仔细看了我的伤口,还用创可贴帮我止血。”
“我还以为你是韩国人,戴着耳钉,全身上下韩流打扮。”依依讪笑道。
“我知道你是中国人,当初你说‘哎,世界上怎么有这种女孩子,像禽曽一样’,可我为了面子,用韩语对你说了声‘谢谢’就走了。”陈梦雄不好意思地说道。
“下次你谈女朋友估计都有心理阴影,不敢下手了。”冰莹半开玩笑地说道。
陈梦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肩膀。
阿福上前扒开陈梦雄的t恤,在他伤疤上亲了一下,说:“莫叔叔,以后你找个像冰莹姨一样温柔的女孩,就不会受伤了。”
陈梦雄认真地说道:“不找了,叔叔和你们过一辈子,好不好?”
阿福想了想,说:“好是好,可是,也不好,迟早你也要娶老婆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