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最顶级的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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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尚董首先反应了过来,语气轻蔑:“一个普通葫芦,竟然设置比70亿还高的保留价,朱老板是把我们当水鱼吗?”
朱老板笑而不语,底下议论纷纷,刘家主也乘势坐下,看事态发展。
现场有一位八九十岁的长者,颤颤巍巍站起:“朱老板,那可是最顶级的沉香?”
朱老板看向他:“牟翁好眼光,这个葫芦,就是世界最顶级的沉香所制。”
现场吸气声一片,有些不淡定的都拿出手机拍照了。
看着全场的反应,朱老板非常满意,自豪地说:“最顶级的沉香是多么的有市无价,相信许多家主和老板心中有数。我只最后说一句,70亿,还不到保留价,大家自己斟酌。5分钟后,拍卖继续,若第二次还是没达到保留价,本次拍卖会结束,这个葫芦我将收回。”
大家小声讨论,但是没有太多结果,因为70亿都还没能达到的保留价,确实超出许多人的能力范围。
5分钟后,沉香葫芦再次拍卖。
这一次,全场鸦雀无声,没人举牌,包括c市。
朱老板也不着急,淡定在舞台下边喝茶。
我远远看了一眼老瞿,老瞿微微点头,于是我举牌:“88亿。”
现场炸开了锅,大家像活了一般,各种声音响起。
朱老板上台,看着我,清晰地喊:
“88亿一次。”
“88亿两次。”
“88亿三次。”
“88亿,成交。”一锤定音。
万众瞩目之下,我走到台上。银行经理深吸一口气,接过我的卡。
一手付钱,一手签字拿葫芦。
就这么样,第三轮拍卖会结束。
66亿的画,88亿的沉香葫芦,让大众的眼光,终于落到了我的身上。
很多人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我,扒言论扒隐私,甚至有人尾随。
我不是喜欢站在聚光灯下受人瞩目的人,当看到自己无法低调之后,为了避开大众的注视以及小部分人的窥探,我迅速撤到了一个边缘城市。
徐家人很生气,说我跑那么快,有很多话想问我都问不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意外的是,有人,跟上了我的步伐。
当我入住酒店的时候,有个男人敲了我的房门。我很警惕,在猫眼看到他是陌生人之后,没有开门,而是打电话到了前台。
前台过后回复,查了监控和入住信息,那个人住我隔壁,有可能是走错了门。
我不置可否,没有纠结。
元旦过后的开始半个月,网上有着对我的各种猜测。
但是关注度就是这样,新鲜事物太多,你久久没跟上大众的视线,大众也就把你淡忘了。
又过半个月后,拍卖会的热议度降低,我稍稍松了口气。
瞿康的故事做成了连载的动漫,第一集播放量就过亿,有知名度的同时,还逐渐有了铁粉。
拍卖会带来巨大的流量,瞿康作为新晋青年画家、漫画家、动画师分散了大部分对我的关注,我乐见其成。
元旦后的一个月,看到网上基本没有关于我的报道,我准备动身回A市,因为徐老爷子催了很多次了。
在边缘城市的日子里,研究了画和葫芦无数次,根本没看出任何东西,索性放弃。
准备回A市的前一晚,敲门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住我隔壁的那个男人,拦住了刚想进房门的我。
我看着他,等他说话。
“徐总,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
“曲阳,曲径通幽的曲,阳春白雪的阳。”
“曲先生有什么事吗?”
“可以进房说吗?”说完就往我的房门靠近。
“不太方便。”我直接拒绝。
“那我们找个地方说?”
“我们素未谋面,这样不太好吧。”
“不瞒徐总,第一轮拍卖会最后一幅书法是我写的。”
酒店餐厅。
“曲阳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徐总有研究过沉香葫芦吗?”
“曲先生,我已经询问几次,如果你始终只想套话不想回答的话,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徐总,不是我不愿意回答,就是,怎么说呢?我做了一个梦。”
又是梦?
“什么梦?”我问。
“梦里,有位老者要我按他说的话写一幅书法。”
“他说,你就做了?”
“刚开始没理,直到有一天,我爸突然病倒。他说自己身体很差,做了一个梦,梦里说要用最顶级的沉香入药,才能治好他的病。”
“你找我是……”
“徐总,我不知道您买下沉香葫芦的具体作用,只是我找了很多人很多关系,都没能找到最顶级的沉香,我想……”
“你想从我这里买?”我问。
“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出比88亿更高的价格。”
“既然这样,当时为什么不直接举牌竞价?”
“我爸那时说还可以试着再找找,因为88亿实在太多了。只是元旦之后,我们托人找了一个月,毫无收获。”
“你的梦,你爸的梦,能不能串在一起说说?”
“梦里老者让我按他说的话写书法,我没理会,他说我不这么做我爸就会出事。果然,一个星期之后,我爸突然病倒。他说他也做了个梦,梦里说要我写一幅书法,卖给h市的朱老板,然后参加拍卖会,才能找到治病的良药——最顶级的沉香。”
“……”(这么多人做梦,瞿松鹤究竟想干什么?)
“徐总,我和爸妈相依为命多年,如果你已经研究过葫芦,能不能……”
“你为什么笃定我是要研究,而不是入药?”
“梦里有说,很多人会想抢葫芦,为了钱,所以……”
“你认为我也是为了钱?”
“徐总,我无意冒犯,就是想问能不能把葫芦卖给我。如果你不愿意整个卖给我,卖部分也可以的。”
“你们买了沉香打算给谁帮忙入药?”
“这个…梦里没说。”
“……”
“徐总,人命关天……”
“阿阳!”一道陌生的男声。
“爸,您身体不好,就别……”曲阳站起扶住来人。
“没事。”
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年龄约莫五六十岁。
“你好,徐总。”
“您好,怎么称呼呢?”很熟悉的感觉,忍不住尊称。
“曲胡,弯曲的曲,胡闹的胡,是曲阳的父亲。”
父子俩介绍名字的用词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