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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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对与错

“要不是你常年不在家，过年也不回来看下我和孩子，我至于这样吗？你怎么不想想，你也有原因的！”何家全不为已然，他觉得出轨这件事情对于两个人都是有原因的。

“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是听取孩子的意见，看她愿意跟着谁生活！”姑母提出自己的意见，她不想袒护任意一方。

“明天我们就去调解，看看情况吧！”何家全说道。

“莉莉怎么还没有回来，不是五点前就能回来吗？”李芳看了又看自己的手表，还一度觉得自己的手表有问题，可能是她太着急了吧，她内心是希望女儿跟着自己的，毕竟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快了，嫂子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还嫂子呢？她都要和我离婚了，你能尊重下你大哥吗？”何家全把矛头对着妹妹发难，刚刚的怒火还没有完全消掉，此时正是个发恼的机会。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样的脾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吗？就是你这种脾气，结婚前我是蒙蔽了双眼，觉得找一个帅气的男人就会好点，谁知道帅气的男人根本就靠不住，也算我眼瞎！”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爱慕虚荣，如果不是我有钱，你会跟着我，就是因为我帅？我才不信！”

两个人争吵不休，何慧实在受不了，内心不知道咒骂了多少次了，但是那只是心里活动，她想出去透个气，就说出去看看饭菜做的怎么样了。

一口房门口，就撞见失魂落魄的何莉站在门外，这下何慧的表情变得不是吃惊了，她看了看屋内还在争吵的两人，转眼又看了看侄女的脸色，何莉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就像这是自己遇见的一对陌生的夫妻在吵架一样，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孩子，你都听到了吧？”说出这句话，何慧都有种想抽自己耳瓜子的冲动了，这不是明白的事情吗？自己怎么变成白痴一般。

“其实我都知道了，姑姑你不需要说得，从去年我就知道的，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我在渴求什么，但是一切好像都是注定一样，我们都只是有着灵魂的肉体，并不能阻止这些事情发生！”何慧听着不到十岁孩子说出来的话，她感到很沧桑，很无力，心灵的成熟远大于岁月的年轮。

“那你怎么不和姑姑说道，你这么小就承受这个年龄不存承受的痛苦，我们做长辈的有错。”何慧紧紧搂着何莉，想要给与她更多的爱，更多的关怀，但是，她觉得这一切都有点苍白无力，毕竟，有些事情再也回不来了。

“姑姑，你弄疼我了！”还在思绪中的何慧松开了手，她在何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走，姑姑带你去吃好吃的，你姑父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那还等什么呢，姑姑，我要吃好多个！”何莉犹如没有发生刚刚的事情一样，或许有时候，美食可以化解伤心的事。

晚饭的时候，吃的很安静，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席间何莉的姑父努力说着吃菜，吃菜，但是其余几个人都心中有事，完全没有食欲，也就何莉和她表弟两个人吃的最多，何慧看在眼里，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侄女这是化悲愤为力量吗？

晚饭就这样吃的很快，晚上睡觉也遇见了麻烦，何家全和李芳两个不能够一间房，所以何莉就和妈妈还有姑姑一间房，何家全、姑父还有弟弟一间房，从席间吃饭到睡觉前，房子里气氛一直都很压抑。

李芳帮何莉改好被子，就像小时候轻轻拍打入睡一样，一只手拍打着何莉。

“妈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何莉突然的说话，打断了李芳本想说的言辞。

“你知道吗？在妈妈心里，你永远都是孩子，妈妈永远的爱你！”李芳说道。

“那你会和爸爸离婚吗？”何莉的话很小声，但还是刺痛了她，使得原本有些寒意的夜晚，更加寒冷了。

“你会跟着我还是你爸爸？”原本想好的一些说辞，都变得有些徒劳了，她也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不顾虑孩子的感受，完全不是为人母该有的想法。

“若你们真的分开，我会跟着妈妈！”何莉斩钉截铁的说。

“为什么，你爸爸也很好呀！”李芳想知道原因，她怕这只是孩子权宜之计，又或者自己是在做梦。

“那你为什么要和爸爸分开！”没有正面的回答。

好一会李芳都知道怎么回答。

“妈妈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见李芳并没有回答，何莉问道。

“什么话？”李芳疑惑不解，难道还有什么话是自己这个妈妈不知道的吗？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跟草......”何莉还要继续说，李芳阻止了，她内心何尝不后悔，但是一切都晚了，选择一个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你们母女怎么还不关灯睡觉呢！天这么冷！”何慧一进门，看见灯还亮着，关切问道。

“这不是等你进来好关灯的吗！”李芳笑道。

“看来侄女做出决定了？我也觉得跟着嫂子要好点！”何慧说着。

“那我明天就是民政局申请了！”李芳决心已定。

“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何慧苦笑道，毕竟这是自己的亲人，心里难受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