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司马狗砸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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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一提,难得有点害羞。
李宁竹好想捶他,恨铁不成钢道:“第一次心动就看上个城里的大小姐,你老眼光也太高了。”
看上其他村的姑娘,李宁竹还能帮着倒腾倒腾。
这看上个气场强大的城里大小姐,这事只能吹了。
他也怂!
刘山憨憨的挠挠头:“我也是这样觉得。”
李宁竹翻了个白眼,这还骄傲上了。
对面大高个的男子看她十几次,夜洁又不迟钝,自然能感受到。
她长的漂亮,又有能力。
喜欢她的人很多,每天都能遇到类似的打量,渐渐的就习惯了。
只要目光不污秽,夜洁都当做没看见。
特别这人还是白清风和云芷溪的朋友,能不交恶就尽量避着。
一顿海鲜晚宴,吃了一个小时,除了夜阑,大家都很满足。
其中云芷溪吃的最多。
白清风全程在剥虾蟹,小妻子吃饱了他才吃。
吃完晚饭,苏黎和李宁竹也不多待,明天开学,他们还要备课。
更何况,有夜家姐弟在,他们也不自在。
打了个招呼,两人便离开。
李宁竹本想拉着刘山一起回家,奈何他脚上像黏了胶水。
根本拉不动。
苏黎两人没走多远,刘山追出来:“等等我,我也要回去。”
仔细看,小麦色的脸涨的通红。
李宁竹惊道:“你禽兽呀!该不会是偷亲人家吧,看看脸红成什么样。”
第一次看见一米八几的兄弟,通红着个脸,像个小媳妇似的。
太惊恐了。
刘山左手按着右手,一脸春心荡漾。
“没…就…不小心碰了下手。”
原来,夜洁想喝水,刘山殷勤的倒了一杯,递过去时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夜洁还没反应过来,刘山把杯子轻轻一放。
然后跑了!
听完,苏黎一脸鄙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碰了下手,你还吓跑了。”
她以为李宁竹就够纯情,没想到这个傻大个更纯情。
按照这情况,夜洁给他个机会,都没本事追到人。
刘山结巴道:“我…我有点害羞!”
他也不想跑。
这不,第一次碰喜欢的人的手。
夜洁目光落到他脸上,他就控制不住心跳。
对上视线,更是吓得赶紧移开。
等人转过头,他的目光又忍不住追过去。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吗?
有点着迷。
屋里,夜洁看着火烧屁股似的跑走的人,忍不住笑出声。
“倒是纯情。”
云芷溪靠在白清风怀里让他揉吃撑的肚子。
白清风的手特别暖,揉着很舒服。
“夜姐姐你看什么?”
夜洁收回视线:“没什么,夜阑就交给你们了,以后要麻烦溪儿,我打算明天回城,给爸妈说一下情况,免得他们担心。”
城里可以打电话,但乡下打不了。
夜家二老年纪大了,经不起担忧。
最重要的是抓到该死的老中医,他和他们夜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云芷溪眨巴大眼,澄澈透明。
“可以呀,一个月后,保证还你们一个健康的夜阑。”
本来能一天救治好,云芷溪硬是要花上一个月。
说到底,她内心还是不信任夜家人。
有了村长配的解毒中药,用时一个月也不突兀。
若是有一天,夜阑真的把事情说出去,虽然神奇了一点,却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云芷溪为何不在发现夜阑中毒时,消无声息的给他十分之一滴灵泉解毒,非要搞得如此麻烦。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夜阑的生死与她何干,对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为了个陌生人,付出珍贵的灵泉,她又不傻。
要不是夜阑帮过白清风很多,白清风也很重视这个兄弟。
再来救了夜阑对白清风以后的发展也有利。
她才懒得鸟人。
云芷溪是个薄凉而冷漠的人,能让她入心的人太少。
白清风在她最脆弱和孤独时,不求回报,给予她温暖和家。
包容她的任性,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任她所予所求。
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扎根,有了一个家,有了可以随意任性的人。
连前世的父母对她,都做不到如此包容。
云芷溪将白清风放入心底,他成了她的所有物。
她也不明白自己对白清风是什么感情。
或许喜欢,或许只是占有欲作祟。
可不管是什么感情,白清风都只能为她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
她就是这么霸道。
夜阑病了,也有一个单独的靠椅,他学云芷溪晃悠着摇椅。
怡然自得。
“姐,叫爸妈不用担心,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
夜洁一脸轻松,打趣道:“可不许欺负溪儿。”
纳尼!
到底谁欺负谁。
云芷溪是两人,他就是个生病的孤寡。
他姐不替他收尸就是好的。
云芷溪摆摆手,不屑道:“就他一个病秧子,还想欺负我?不可能,夜姐姐别操心。”
夜阑呵呵!
她只是谦虚,谦虚。
第二天,云芷溪打着哈欠起床时,夜洁已经走了。
刘山失落的坐在院子里,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
眼里的情绪明明灭灭。
早知道他昨天晚上就不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人走茶凉,连寄托相思的地方都没有。
何其惨烈。
云芷溪踢踢他坐着的凳子:“别伤春悲秋,过几天夜姐姐就来了,自己把握好相处的机会,倒腾的帅些,一举夺下她的芳心。”
夺下芳心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家可是不婚主义,但该安慰的还是要安慰。
刘山瞬间情绪高昂。
“过几天还要回来?”
太好了,还有见面的机会。
“肯定要来,他亲弟还在这治病。”
回去宣传一番,不仅夜洁要来,估计夜家二老也会来。
不知道刘山怂不怂。
云芷溪转了一圈:“夜阑呢?和白清风上山了?”
刘山指指对面的卧房:“还没起呢。”
云芷溪哦了声,蹲在狗窝面前看狗崽吃饭。
接着乌溜溜的大眼一瞪,怒气冲天。
“你们怎么又把我的河蚌给偷来了,我今天要吃炖狗肉,气死我了。”
这三个家伙,又矮又锉,是怎么带河蚌越狱的?
飞缸走壁?
还是司马狗砸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