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父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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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
官兵们手执兵刃分列左右,两侧则是身穿官袍的大小官员,中间站两位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女。
马车停下后,平平,安安带着侍女站在马车外等着少将军牵公主下车,可谁知车门开了,先出来的却是公主。
平平,安安忙上前扶胡瑶下车,慕渊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胡瑶下车后,伸手去扶慕渊,“夫君小心,慢点。”
慕渊眉梢微挑,毫不犹豫的牵住她的手,“有劳阿瑶了。”
不远处,目睹全程的江明远浑身恶寒的颤了一下,“什么情况?”
徐以云抱怨着,“矫揉造作的情况,瑶姐姐就是被渊哥哥这德行骗了。”
她只要想起那日马车上的慕渊就寒毛卓竖。
平平,安安看着公主与少将军不禁疑惑发生了什么事?
南魏官员:不愧是我们南魏的公主!把梁国男子治得服服帖帖!
不明所以的官兵:一时竟不知羡慕谁。
锦衣华服的男女:……
众人注意他们时,慕渊亦注意到南魏官员中有不少是女子。
慕渊少时常觉得母亲虽是女子,却能与朝中男子比肩,何等得了不起。
如今见此情景,他才意识到母亲之所以可入仕除了她的才能,更多的是陛下对慕家的破例。
若是大梁女子能像南魏女子一样可入仕可经商,了不起的又何止他母亲一人。
胡瑶并不知慕渊所想。
她拉着慕渊朝城门口走去,众官员见她行礼,“臣等见过公主,见过驸马。”
胡瑶福身,“永乐见过诸位大人。”
慕渊亦回礼,“见过诸位大人。”
众官员对慕渊早有耳闻。
最初对他的印象无非就是他国良将,非我国之幸,最好阵前亡。
如今慕渊成了驸马,倒又希望他健康平安。
“囡囡。”温柔熟悉的声音让胡瑶眼眶红了一圈。
她松开慕渊的手,向唤她的两人跑去。
慕渊的视线跟随着胡瑶,人却没有跟上。
“囡囡慢些跑。”
“母后!父皇!”胡瑶紧紧抱住母后。
真实的触碰让她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她真的好想好想他们。
魏帝曹弘延疼惜的望着女儿,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轻叹。
魏后胡婧轻拍着胡瑶的背宽慰道:“囡囡不哭,回家了。”
曹弘延也宽慰道:“是呀,囡囡不哭。这次回来我们就不回了。父皇知晓你是顾虑到两国和平不好拒绝才答应那小子的。这事怪父皇,父皇少年时就不该答应梁三,那家伙说话不算话,说好嫁皇子……”
胡瑶眸中含泪看向父皇,“当初是女儿自己选的,又怎能将此事怪在父皇身上。”
胡婧瞪了曹弘延一眼,“囡囡别听你父皇瞎说。囡囡自己喜欢最重要,囡囡喜欢驸马吗?”
胡瑶垂首道:“女儿喜欢的。”
“囡囡喜欢就好。”胡婧拍了拍她的手,“驸马可是穿红衣的那个?”
胡瑶朝母后的视线看去。
不远处,慕渊正,江明远正与使者们说着什么。
徐以云见她望去,冲她挥了挥手。
胡瑶也冲她挥了挥手,“母后,那穿紫衣的小娘子是我在梁国结交到的第一位好友。虽比我小却非常照顾我。”
“好,母后也会照顾好她不让她在南魏受委屈。”
胡瑶抱着胡婧撒娇,“母后最好了。”
“多大了还撒娇,快去将驸马带来让母后与父皇看看。”
“知道了。”胡瑶松开母后的胳膊向慕渊走去。
她来到慕渊身旁,“夫君,父皇母后要见你。”
慕渊颔首,“好。”
“渊哥哥加油!”
“阿渊,你可以的。”
慕渊:“……”
胡婧望着两人交握的手,面露笑意。
曹弘延瞥了眼两人的手,眸光微凝。
据在梁暗探来报眼前这臭小子风流韵事诸多,他家瑶瑶只怕是被臭小子的样貌哄骗了,不知道他的这些事。
这也怪他,当初不该给瑶瑶讲这小子的英勇事迹。
“父皇,母后,这是我的夫君慕渊。”
胡瑶眉欢眼笑的注视着慕渊。
她发现她家夫君正经时还真有点温文尔雅翩翩公子的模样。
“小婿拜见陛下,娘娘。”
慕渊声音平和清郎,举止端正方雅。
胡婧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曹弘延笑道:“慕少将军舟车劳顿辛苦了。”
他倒是没想到慕渊既不自称臣又不自称将,偏偏用小婿二字。
当真是一点错都挑不出。
慕渊浅笑道:“阿瑶是我夫人,陪夫人归家不辛苦。”
众官员听两人对话有些惊愕,陛下的语气显然对这位驸马有些不满,又见慕渊不卑不亢,气势上丝毫不输于陛下,莫名紧张了起来。
曹弘延眯了眯眸,“朕已在宫中设宴为瑶瑶与诸位接风洗尘,先回宫吧。”
众官员行礼道:“诺。”
胡瑶本想唤慕渊一同坐马车。
谁知父皇话一说完,就有几名官员走到过来邀慕渊去早已备好马车上。
慕渊朝她颔首后,随那几名官员走了。
胡瑶只能做罢,同父皇母后上了马车。
回宫路上,免不了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胡瑶握住母后的手,问出了她此番回南魏最关心的事。
“母后,阿弟的身子如何了?”
母后苦笑道:“......还是老样子。不过那孩子知晓你要回来,食欲倒是比往日好上许多。”
胡瑶闻言微微垂首。
她阿弟的病很是古怪。
无论是太医还是宫外的大夫皆说阿弟身体康健,并无病症,可阿弟嗜睡愣神的症状却随着年岁增长越来越严重。
胡婧见胡瑶脸色苍白搂着她宽慰道:“囡囡,别担心。当年有位云游四海的老道长说过舒儿这孩子虽有小灾小劫,但必定万寿无疆。”
曹弘延道:“是啊。一切有父皇母后,囡囡放宽心。”
胡瑶颦眉浅笑。
她那时虽年岁小,但对那位白胡子老道长却印象深刻。
她记得老道长见完阿弟,见到她时摘了朵红芍药簪在她发间。
他说:“一岁一枯荣。”
年岁渐长后,胡瑶才知老道长的话来自一首送别诗。
所以胡瑶也记得父皇母后刻意瞒下话。
老道长说过她阿弟丢了一魂。
魂不守舍,自然避不过小灾小劫,但寻到妙方渡过了,必定万寿无疆。”
老道长没说妙方是何,只说了一个“等”字。
老道长亦没说渡不过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