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深夜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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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挂断电话，又拨通三飞的张家国院士电话。
“什么，你说一个二十岁的学生，完成了五代机设计图纸。”
“老陈，你是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嘛？”
“是你老眼昏花，还是我老眼昏花。”电话中张家国院士，对着陈明训了一顿。
陈明不得不再次解释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老陈，这件事可大可小，你确定真的是五代战机图纸。”
“而且还是一位大二学生设计的，太离谱了。”
“就算是你我，甚至其他几位院士，都不具备这种超群能力。”
陈明：“张院士，有很大把握。”
“慕院士那边已经商量好见面。”
张家国：“那我带着人也过去，你说的这位奇才。”
“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龙国崛起在望”
寒暄了几句。陈明挂断电话长舒口气。
相比于张家国，他更喜欢和慕成山聊天。
前者脾气有点暴躁。
“院长，怎么样，二飞，三飞那边怎么说。”
几位教授看向陈明。
“都安排好了。”
陈明解释道：“今年参观二飞科技馆时间提前。”
“安排两个班学生过去，你们也跟着一起过去一趟。”
几位教授心领神会一笑。
两个班学生只不过是给江辰打掩护。
真正的重头戏是江辰和二飞，三飞大佬见面。
当天下午。
学校就将提前参观科技馆的事通知下去。
并对昨晚图书馆事件进行简单说明。
大概意思：“图纸很不错，虽然不能用于实际科研，但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两则消息一出，学院不少学生长舒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江辰真的设计出能用于实践研究的图纸。”
“院长也说了，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总体来说相当不错。”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其实这是学院的一种惯用套路，防止事件扩大。”
“你说的情况应该不可能，毕竟大二学生怎么可能真的设计出用于实践科研的图纸。”
“不过就算是这样，单单这份声明，江辰毕业之后肯定能进五大设计院。”
“真是让人羡慕，那可是五大设计院，咱们学院每年毕业生能去的不到三个。”
“对了，参观二飞科技馆的时间怎么提前了好几个月。”
“谁知道呢，反正也没什么好参观的，最好不要选到我这个专业，一点意思都没有。”
十天后清晨，学院四辆大巴送学生前往二飞。
五个小时的路程，抵达二飞科技馆。
学生被统一安排宿舍，明天开始为期两天的参馆活动。
晚上。
科技馆后面的办公大楼顶层会议室。
二飞，三飞十几位飞行器领域的专家，聚集在此。
“今天通知大家过来是有一份图纸需要各位研究一下。”
“但是由于事情具有一定的不可控性。”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将面前保密协议签署一下。”
“咱们好开展后续工作。”
会议室很大，椭圆形会议桌。
中间摆放着一面成人一样高的红旗。
慕成山坐在中间位置，主持会议。
张家国紧靠其旁边坐下。
众人没有迟疑，签下保密协议。
这种级别的会议，签署保密协议很正常。
“老慕，协议我们都签好了，该告诉我们什么事吧!”
“是啊，有什么事不能在二飞研究院开会，为什么要来科技馆这边。”
“会议通知的太突然，放下手上工作就匆匆跑来。”
“看样子事情不小啊，二飞三飞一起开会，不多见。”
慕成山看向张家国，后者点点头。
慕成山收回目光，扫视一圈。
“好了，那开始会议的正式内容。”
“陈明带着小辰进来吧！”
会议室大门打开。
陈明提着文件袋走进来，江辰紧跟其后。
“江辰，你坐我旁边。”
慕成山看向陈明：“你找个位置坐下。”
江辰看向慕成山眼眶有些湿润。
慕晴的爷爷。
将近八十岁的年纪还奋斗在科研一线。
慕晴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慕成山一手养大。
两人成为彼此最亲近的人。
之后，江辰进入这个家庭，慕成山待江辰就像是亲孙子。
不管是生活，还是事业，提供很大帮助。
只不过....希望这一世来得及吧！
慕成山看向旁边江辰，一愣。
关心道：“小辰，没事吧！”
江辰笑道：“没事，就是看见你想起我爷爷。”
“我可以叫你慕爷爷嘛。”
一旁，张家国笑道：“你这孩子倒是一点也不见外。”
“上来就认爷爷。”
江辰看向张家国，笑道：“您是张院士吧。”
“哦，你还认识我。”
张家国饶有兴致看向江辰：“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
江辰解释道：“来时院长告诉我，今天是二飞三飞专家过来。”
“您又坐在慕爷爷旁边，那肯定就是张院士。”
张家国大笑：“你倒是机灵。”
“很符合我的胃口，你可以叫我一声张爷爷。”
江辰一笑：“那先得叫慕爷爷先，我更加喜欢慕爷爷一点。”
慕成山大笑：“老张，看见了吧。”
“小辰更喜欢我一些。”
这一幕，在场所有人都看懵了。
“这少年是谁啊，为什么能参加到这种级别的会议。”
“看年纪和我孙子差不多大小，应该还在上大学吧！”
“咱们都签了保密协议才开始会议，为什么这孩子不用签协议。”
“看样子似乎还和两位院士很聊的来，真是奇了怪。”
其中一位二飞专家看向陈明。
“老陈，这孩子是你带来的，他是谁啊！”
陈明一笑：“是我学院的学生，这次会议内容就是为了他。”
什么！
周围几位专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向陈明。
“你说，我们开会是为了这孩子。”
“他才多大，就能引起这么大场面。”
“老陈，你莫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陈明笑了笑：“等会你们就清楚，现在不便多说。”
几位专家看向江辰，心里有些犯嘀咕。
这小子有这么大能耐？
夜色渐深，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虫叫。
会议室灯光暗下来，投影仪灯光随之亮起。
“下面，我们开始正式会议内容。”
“今天的内容就只有一个，需要你们对一份五代战机图纸进行分析考量。”
“根据你们的专业发表意见。”
慕成山话音刚落下。
下一面一阵轰动。
“五代机图纸，龙国什么时候有了五代机图纸。”
“慕院士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咱们真的有了五代机图纸。”
“这....这太不真实了，像是做梦一般。”
“到底是那个科研团队有这么大能耐，直接跨越四代机，完成五代机设计。”
“老李，是不是你们的团队。”
“怎么可能，我们四代机研究才起步，五代机想都不要想。”
“不是你们，那是谁。”
全场躁动陈明一人平静看着眼前一切。
淡定。
淡定，一个个这么激动干什么。
不就是五代机嘛。
慕成山轻扣桌面。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
“其他先不讨论，大家先看图纸吧。”
众人目光纷纷落在投影仪上。
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急切，激动，兴奋.....
随着投影仪画面不断变幻。
一张张设计图纸出现在众人面前。
会议室陷入寂静。
安静到身旁同事的呼吸声都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深了很多。
外面漆黑一片。
时不时有几只飞蛾停留在窗户前，拍打着翅膀。
其中一位穿着朴素老人，猛地的起身。
双手颤抖，神情激动。
“这....战斗机外形竟还可以这样设计。”
“从事战斗机外形研究一辈子，如此大胆创新设计还是第一次见。”
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岂止是外形创新，你们难道没看到发动机嘛。”
“F119这可是目前最顶尖的航空发动机，竟然有着如此详细的结构分析。”
“拿回去，不出一个月，就能完成实物。”
“你们可能忽视了最关键点，看见战机导弹设计图图纸。”
“过载60G的空空导弹，目前世界上绝无仅有。”
“就连漂亮国也没达到这个标准。”
“空空导弹算什么，你们难道没看见隐身航空材料合成设计方案嘛。”
“这才是决定你是不是五代机的关键，隐身技术全世界目前就漂亮国掌握。”
“若这是真的，咱们将成为第二个拥有这项技术的国家。”
“未来战场之上，将发挥重要作用。”
一项项恐怖的数据摆在面前。
众人神经已经麻木。
后来一些常规技术都没什么感觉。
陈明笑着看向震惊的众人。
心里面非常期待。
他们知道这是出自江辰之手，会是什么表情。
灯光亮起。
多次震惊，众人神经有些麻木。
反而冷静下来。
“慕院士，图纸目前我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具体要等风动一系列测试之后，才能知道实际效果。”
“不过，就目前来看，图纸可能性起码有八成。”
“现在我们好奇的是，如此一份惊艳的图纸是那个团队的杰作。”
“他们真是龙国的功臣，有了这份图纸龙国起码少走十年的路。”
慕成山笑着扫视一圈。
“这份图纸并不是出自国内某个团队之手。”
“设计出这份图纸的只是一个人。”
什么！
一个人！
众人刚平复的情绪，瞬间被提了上来。
仿佛过山车一般。
“这......如此精密的图纸，竟是出自一人之手，这.....太厉害了吧。”
“一架战斗机涉及到的十几个领域，国内竟有如此人才，怎么一直没听说过。”
“一个人抵得上一个科研团队，还能完成五代战机设计，大才啊，大才啊。”
“慕院士，这位大才先生到底是哪位，不知我们有幸能不能见上一面。”
其实有不少人留意到突然出现的江辰。
但马上就忽略掉。
年纪太小，根本不可能做到。
如果说有五六十岁，他们第一个想到的肯定就是江辰。
“行了，你们也别猜了。”
“我告诉你们，人就在我们当中。”
慕成山看向一旁的江辰。
众人目光也跟着移动到江辰身上。
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
你该不会实在说这小子吧！
这也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