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帮我泡个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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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一会功夫,又来一个中年男士,只戴着墨镜。他可能比较有钱,连来三把,终究是个输。
张明生问范大烟:“这竹子,一直用的这种比斗方式?”
范大烟嘻嘻笑着,诱惑张明生:“是啊,怎么样,是不是手痒,想来一把?”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还在绞尽脑汁,想什么办法能让张明生下场。
那知张明生很干脆的答应了:“好。”
范大烟反倒是愣了,随后警惕的问:“你该不是也对竹子有想法吧?”
张明生满是嘲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好色?”他其实出于好奇,想知道竹子到底是谁,怎么也会诛心局。
范大烟搞不清楚他想什么,不过他答应下场,这正是自己想要的,于是劝张明生:“你看那个菊子,其实比竹子还好。竹子说了,如果你赢了,菊子就是你的。”
张明生盯着屏幕,没再理会范大烟。自从中年连输三把后,再没人想点竹子。
半个月时间,大家也看出了一些门道。没有真正的赌术功底,去了也只是送钱。
一直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没人上前应战,竹子冲范大烟招了招手。
范大烟拍了拍张明生:“走吧,美女相邀了。”
两人并排走到竹子对面,竹子噗嗤一笑,对范大烟说:“你说带个朋友来,怎么还是个小朋友?”
张明生比范大烟,矮了二十公分,他又全副武装,不露一点行迹。跟范大烟并排站立,还真像个小朋友。
范大烟坐下后,说道:“他可不是小朋友,论赌术,也是个行家里手。在我们后厨,那是无人能及啊。”
竹子显然对这个话题没兴趣,问范大烟:“你说两两对赌,听你这意思,是要他跟我赌,你跟菊子赌了?”
范大烟未及开口,张明生说:“何必那么麻烦,不如合在一起赌。我们两人共选一副牌,你们两人共选一副牌。”
“听声音,确实不是个小朋友,可是干嘛藏头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竹子又与菊子对望一眼,两人不自觉的笑出声。
这是自信的笑容,这是胜券在握的笑容。而后竹子招呼菊子:“菊子,你也坐吧,咱们今晚就主随客便。”
竹子又问范大烟:“你准备押多少筹码?”
范大烟一咬牙,说:“按照规则,最低赌注一万。不过两人对赌,那就两万吧。”
张明生却说:“两万是不是少了点。这样吧,我再加两万。”
范大烟恶狠狠的盯着张明生:“你有钱吗?”他其实不想押注,只想抱得美人归。可规则如此,他也没办法。
虽说张明生赌术高超,可看样子,竹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万一要是输了,那可是两个月的工资。
张明生戴着口罩墨镜,看不见表情,声音却风淡云轻:“来的匆忙,确实忘了带钱。你不是有吗,一起押了吧。”
范大烟正要反驳,却见竹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笑容充满了戏谑。
他只得摸出银行卡,故作大方的递给服务员:“帮我兑换四万的筹码。”
服务员走后,张明生还说风凉话,而且明目张胆:“为了泡妞,你可是下了血本啊,还真是舍得。”
竹子也没生气,笑着将四万筹码,推到赌台中间。张明生又说:“不用,我们输了是四万,你们要是输了,给两万就行。”
范大烟是气的肝疼胃疼心疼,哪哪都疼。他甚至怀疑,叫张明生来帮忙,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这家伙看着不像好人,好像专门要坑自己。
竹子不愧是场面上的人,始终保持着笑语嫣然:“哦,朋友倒是很自信嘛。”
张明生仍然漫不经心的说:“自信是有点,一点就够了。”
在竹子与菊子看来,张明生不过是哗众取宠,这样的人,他们见的多了。
而张明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感觉是个复杂体。一半是戴本,一半是张明生,才会这么说话。
范大烟更是无语,这不像是他平时认识的张明生,眨着眼睛看着张明生,仿佛不认识似的。
服务员将筹码与银行卡,一同放在范大烟面前。范大烟收了银行卡,将筹码推到中间,与竹子的筹码并排在一起。
竹子说:“规则要不要我再说明一遍?”
范大烟来了十来天,一切都懂,豪气的答道:“不用。”
“那我们现在开始?”
“好,可以。”
荷官正要理牌,张明生开口道:“既然是两两对赌,两人合伙选一副牌,是不是应该稍微做下调整。”
“哦?”竹子问:“你想怎么玩?”
张明生双手搭在桌子上,手指敲击着桌面:“规则不变,只是时间变动下。看牌五分钟,洗牌五分钟,选牌嘛,就十秒吧。”
竹子眉头皱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张明生,她实在摸不清对方的虚实。犹豫了老大一会,问道:“如果咱们都没选出十四张牌,或者选的的牌成不了胡,那该怎么办?”
范大烟怕张明生又说出不利的话,想开口说算是和局。可终究是慢了一步,张明生说:“你们是女人,平手就算你们赢。”
尽管范大烟与竹子赌了三次,可他每次都败的迅捷。也不清楚其中的奥妙,只知道十秒钟选牌,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而这家伙竟然答应平手就算输,这还玩个屁嘛,摆明了送钱。他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要不是碍于美女的面,早就骂出来了。
竹子最终一狠心:“好,就按你说的办。”
荷官与助手将麻将翻过来,使所有牌面朝上,再靠在一起成正方形。然后盯着腕表喊:“一二三,预备,开始。”
范大烟与竹子和菊子,都神情专注的看着麻将牌,在用心记着每张牌的方位。
张明生因为戴着口罩墨镜与帽子,看不出他在干什么。
五分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范大烟看的是头晕目眩,身体都有些摇摇晃晃。
竹子与菊子,也有细密汗珠溢出,不过要比范大烟从容的多。好不容易荷官喊时间到,大家都松了口气。
荷官与助手又把麻将翻过来,使麻将牌面朝下。然后盯着腕表又说:“开始计时。”
范大烟竹子与菊子,刚松了口气,疲乏的神经,再次绷紧。
因为他们需要记住麻将的位置,而麻将在两人手下,不停的搅动穿插,打乱原来所在的位置。
而时间越长,记忆会越变越模糊。这时候如果强行记取,对脑力是一种极大的损伤。轻则精神萎靡,重则受伤吐血。
范大烟只坚持了一分多钟,已经摇摇欲坠。若不是四万块支撑着他,恐怕坚持不了三十秒。
他只得放弃看牌,因为受伤事小,也根本记不住,反而是越看越乱。
竹子与菊子好很多,不过也渐渐双目充血,也处在崩溃的边缘。
只有张明生,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情形如何。
等到荷官喊停时,竹子与菊子也摇摇晃晃,各自喉咙一甜,一口鲜血被她们强行吞了回去。
不过她们几次深呼吸,也很快恢复精神。而后两人低头窃窃私语,应该是在商议,到底要拿一副什么样的牌。再相互询问验证,各自要拿什么牌。
张明生从看牌开始,就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范大烟头昏脑胀,迷迷糊糊的,两个人根本没有交流。
荷官明显偏袒竹子菊子,先让她们恢复精神,又让他们协商,看见她们相视一笑,这才说道:“选牌的规则,时间是十秒,拿到手的牌,可以随意调换,但是不能用眼睛看,只可以用手摸。你们都明白了吗?如果没问题,我要计时了。”
张明生的声音,一如之前那般轻淡,开口道:“没问题,开始吧。”
搞得竹子菊子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记牌没有。要是记牌了,还这么风淡云轻,说明有很深的功底。如果没记牌,他这么敢说大话,难道因为钱不是他的?
姐妹俩猜不透,便不去多想,还是先选牌要紧,于是竹子也应了句:“好了,可以开始。”